电影之王-第2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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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也许我们真的来对地方了,你看这个女人。”
张虎恩走过来,看着油画上的内容,那个他们都见过的白衣女人就在这副油画中,她虽然没有穿着标志性的白衣,眼睛也不是红色的,但是画中那个穿着得体的贵妇不是她是谁?她恬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背后站着一个微笑的男人,两人的表情都非常和谐,给人一种夫妻携手的温和感。
范梦琪看着那张油画出神,这个时候,她的眼前再一次变得一片血红,而那张油画上的女人突然像活了过来一样,眨巴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已经带上了一双充满恶意,无比狰狞的猩红双眼。
“看到了。。。。。。我看到了。。。。。。“
张虎恩拉开范梦琪,掏出降魔杵就朝着油画砸去,那个油画上的女人突然站起来,朝着油画背景后面的帷幕跑去,消失在帷幕里面,油画上只剩下了站在椅子后面的男人扶着一张空唠唠的椅子面对着他们微笑。
“消失了,她就这样消失了。。。。。。你取下来干嘛啊?”
范梦琪不解地问,张虎恩提着油画走进了总裁办公室,将油画放在了正在和郑思聪扯皮的男人面前,那个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正是油画上所画的那个人,他看着油画上的空椅子,一下子从老板椅上蹦起来,指着张虎恩说:
“拿走,快拿走!”
张虎恩指着油画上的空椅子问:
“你到底做了什么,才会沾染上这么邪门的东西,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那男人缩到墙角喊着:
“快把它拿走,不要让它靠近我!”
张虎恩撤下油画,捏着走到那个发抖的男人身旁,把油画放在他旁边说:
“这个女人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如果你继续隐瞒下去,下一个,很可能就是你。”
男人闭合眼睛,咬着牙喊道:
“这不可能!她已经死了,我亲自看着她下葬的,怎么还能出来杀人呢?”
“那感情好,咱们边走边说吧?”
“去哪儿?”
“她的墓地。”
第二十二章曲曲折折世间事
夏侯林,是这个男人的名字,陈落月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他们真的是夫妻,只不过是商业联姻的那种夫妻,夏侯林对陈落月有情,不过基本是因为陈落月长得好看罢了,陈落月对他无情,结婚前在外面就有了别的男人。
夏侯林知道她有男人,不过还是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挽回她的心,不过强扭的瓜终究不甜,在经历了无数次夫妻之间的大小吵闹之后,夏侯林的那份心也就淡了,于是两口子成了同床异梦,你耍你的我耍我的,只要维持着夫妻关系,就两不相碍,做个有名无实的夫妻算了。
陈落月是在两个月前的晚上出的车祸,按照夏侯林的说法,陈落月驾驶着时速超过220的跑车迎头钻进了前面的大卡车屁股下,等到警方让他去认尸的时候,夏侯林根本就不敢看那摊烂肉,只是草草地确认了陈落月的遗物,就送去了火葬场,现在她的那个坟墓里,如果有也只是骨灰翁罢了,根本不会再蹦出来害人什么的。
他们来到z市的市郊公墓,夏侯林打头和守墓的老大爷打了声招呼,给了一包烟和2000块钱的红包,并给老头挂了个红,老头说等等,晚上再来开馆,早上人多眼杂,弄不好会被上级处分的,于是众人就在公墓外边的小餐馆歇息。
“那个鬼又是怎么回事?”
张虎恩坐在夏侯林对面,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脸枉然的夏侯林听得直摇头,他开发出来的地产为什么会贱卖给郑思聪,还不就是因为闹鬼吗?至于其中关键点,他总是矢口否认说不知。不过从他逐渐布满额头的冷汗来看,这个家伙又在说谎。
“夏侯先生,你应该明白,现在这个时候已经非常危险了,如果你还是这样推三阻四遮遮掩掩,我恐怕也救不了你。”
“张大师。我知道都告诉你了,难道非要我胡编乱造一通你才认为我说的是真话吗?”
郑思聪坐在一旁也添油加醋道:
“夏侯林,你这样是不负责任啊,到底干了什么赶紧给我师叔说清楚,要不那片别墅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闹鬼呢,还有那个道士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你请来的吧?”
夏侯林依旧在那里摇头,他苦笑着说: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如果你们还有什么疑问。等到开棺之后不就清楚了吗?”
孙甜甜站起来向小餐馆的老板走去,范梦琪看着她问道:
“你要去哪里?”
“去厕所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孙甜甜想了想,觉得还是两个人一起去更安全,范梦琪站起来朝她走去,说:
“算了,还是一起去吧。”
张虎恩看了她们一眼,说:
“大家都要注意安全,现在咱们是来到了人家的老巢。说不定那陈落月就躲在什么地方暗中窥伺着我们。。。。。。还有那只鬼,我也不清楚它是否能离开那栋别墅。总之别单独行动,小心无错。”
“哎,等等!”
舒重也站了起来,捏着手机给大家拍了照,确认没有人突然没了头之后,才点头坐下。孙甜甜和范梦琪走到餐馆的卫生间处,探头探脑地看了一下,然后她捏着鼻子朝外走,范梦琪奇怪地问:
“怎么,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太脏了。我还是去外面解决吧。”
范梦琪无奈地跟着她出了门,外面除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公路,就是对面的公墓牌坊了,日头又渐渐地开始下落,如今已是下午五点了,两人走到路基下的芦苇丛中,孙甜甜看了范梦琪一眼,说:
“我去后面上个厕所,你。。。。。。你不要离开我太远啊。”
范梦琪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地理环境,除了半人高的芦苇,周围也没有高大的树木和草丛,便点头说:
“不要走太远,至少要让我能够看见你。”
“嗯。”
孙甜甜走进芦苇丛,芦苇在夕阳下晃动着,很快就找了一个地方蹲下来,听着周围的芦苇在微风中的摇曳声,她羞红了脸,这可是撒野尿啊,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这么干啊。
“孙小姐,你在吗?”
后面传来了范梦琪的喊声,孙甜甜连忙回话:
“在,马上就好!”
“好的,我就在你背后,不要怕。”
孙甜甜嗯了一声,脸上的红晕都爬到耳根子上了,她越是焦急却发现自己越尿不出来,微风吹在屁屁上让她打了一个冷颤。
张婉然从餐馆里走了出来,看到站在芦苇前的范梦琪,便大步走过来说:
“孙甜甜呢?”
“我在这儿!”
芦苇丛里传来了孙甜甜的喊声,张婉然神情一松,就走到范梦琪身边说:
“这种事情也太离谱了,真没想到这次出来一趟,竟然差点把命给丢了。”
“谁说不是呢,我说孙小姐你好了没,已经这么长时间了。”
范梦琪喊了一声,没有听到孙甜甜的回话,她突然觉得不对劲,就朝着芦苇丛中走去,张婉然站在原地,喊着孙甜甜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后,吓得浑身发毛,连忙跑回餐馆喊:
“孙甜甜不见了,范小姐去找她去了!”
“见鬼!”
张虎恩冲到了门口,朝着张宛然所指的芦苇丛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喊:
“范梦琪,你在哪儿?”
“我在这儿!”
张虎恩连忙朝着回话的方向跑去,等到他跑到声音传来的地方,却看见一个布娃娃掉在地上,旁边是一滩水渍,那布娃娃空洞无神的眼睛看着他,每过一分钟就喊一声:
“我在这儿!”
赫然是孙甜甜的声音被录制后放进了布娃娃的内置播放器里,张虎恩捡起布娃娃,关掉了上面的按钮,继续喊道:
“范梦琪!范梦琪!”
餐馆内的人也找了出来,在芦苇丛中喊着范梦琪和孙甜甜的名字,张虎恩捏着降魔杵圆睁着眼睛朝着周围看去,一些被压塌的芦苇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朝着那个方向追去,趟过芦苇丛,钻入了一片玉米地中,这下算是彻底迷失了方向了。
“范梦琪,范梦琪!”
张虎恩在玉米地中四处张望,却没有返现丝毫的蛛丝马迹,他连忙让自我空间进行偕同分析,根据玉米地里留下的线索,至少是张虎恩本人发现不了的线索,范梦琪正在朝着正北方向前进。
(梦神亲卫团第8番队罗燕:快啊,小梦被抓了,张虎恩你吃屎的啊,怎么还在那里傻站着。)
(数月亮的猴子:表激动,他现在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你这么激动又有什么用?)
(漫天飞雪:我倒觉得没有必要去救范梦琪,保住现在的那些人才是关键。)
(大刀王麻子:不过按照张虎恩的尿性,应该不会放弃搜寻吧,你看,你看,他开始跑起来了。)
张虎恩的确跑起来了,他扒拉着周围不断飞退的玉米叶子朝着正北方向飞奔过去,玉米地里只剩下呈一条直线不断推进的玉米波浪。现场导演看着张虎恩发疯一般朝着范梦琪的方向冲去,不断用言语暗示张虎恩回头,他们好不容易把范梦琪带进了坑里,现在难道又要被张虎恩给破掉吗?
(这样做是不对的,不能只为了一个女人而不顾大家的安危,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明显了,只要找到尸鬼的本体,咱们就可以快点了结这个破事。)
(我真是太固执了,这样下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不能再前进了,我的同伴们如果遭遇那只女尸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许我该回去了。)
聒噪,太聒噪了!张虎恩闷着头朝着北方追去,跑出玉米地外面就是荒山野岭,一来到荒山野岭,他就感到了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好像连空气中都充满了满满的恶意。
“范梦琪,范梦琪!你到底在哪里?”
张虎恩朝着空间指示的方向走过去,一个女人的背影出现在草丛之中,她背对着张虎恩抓着范梦琪的脚踝朝前走着,张虎恩大喝一声:
“给我放下!”
就扑了过去,已经被恶鬼附身的孙甜甜被迫放开了范梦琪,一闪身躲过了张虎恩的虎扑,站在一旁痴痴笑着说:
“看样子你也是颗痴情种子啊?打个商量吧,你们离开z市,我放弃对你们的追杀,怎么样?”
“商量你母亲!”
张虎恩的降魔杵朝着孙甜甜砸过去,这个女人变得更加滑不溜手了,她躲过张虎恩的攻击,依旧笑着说:
“计算你杀了我,我还可以附身到你的女人身上,到时候难道你也要把她杀了吗?”
张虎恩一怔,这倒是没想过,他回头看了一眼被拖得遍体鳞伤的范梦琪,点头说:
“我答应你,不过别玩儿花样。”
“放心,我还没有傻到和你们这种人作对的地步,话说若非你苦苦相逼,咱们很可能连面都不用见呢。”
“最好永远不见。”
张虎恩抱起范梦琪,警惕地防备着孙甜甜,朝着东面的一条公路走去,孙甜甜笑吟吟地看着他消失在草丛外,脸色突然变得非常难看。
“毁我道行,岂能如此轻松脱身,你想的太简单了。”
第二十三章两相恶风波未平
搜寻范梦琪和孙甜甜未果的一群人悻悻地回到了小餐馆,没有了这两个最大的依仗,他们真的是忧心忡忡啊,看着夜色降临,那个守墓的老头带着两个小伙走了进来,老头冲夏侯林招了招手,夏侯林走过去后,那老头笑着说:
“老板,可以开整了。”
事已至此骑虎难下,一行人只能跟着老头和两个小伙朝公墓里走,几人来到陈落月那尊坟墓前,看坟墓的占地面积和奢华造型,夏侯林还是狠狠地出了一点血的,两个小伙拿着洋镐、铁锹开始挖坟,众人看着砖层,土层一层层被掀开,又紧张起来。舒重是最不紧张的人,他捏着手机不断拍照,闪光灯让周围的人一阵不爽,只有他个人丝毫不看对方脸色,一阵胡拍后又自顾自地翻看起来。
“咄咄!”
铁锹戳到了棺木,两个小伙干的更起劲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清理干净了棺椁上面的土层,老头捏着手电下去,点燃了香烛,在棺材板上撒上了纸钱,嘴里念着:
“桥归桥路归路,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两个小伙用撬棍撬开了棺材板,当他们缓缓地挪开棺材板的时候,被里面的一阵恶臭给熏得直接爬上了挖开的坑,喊道:
“有没有搞错,怎么还有尸臭,现在不是不让土葬了吗?”
老头也觉得很奇怪,拿着手电一罩,一具腐尸就出现在光芒下,他朝后一退,指着夏侯林喊:
“有没有搞错,不是说骨灰吗,怎么是土葬的!”
夏侯林跑过去抢过电筒一看那具躺在棺材里的腐尸。立刻惨叫一声,扔下电筒,头也不回地朝着出口跑去,剩下的人见他跑了,虽然不知道在跑什么,但也跟着朝门口跑。那夏侯林跑出牌坊,还未喘过气来,就见一个女人朝他走来,夏侯林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走,可是那女人偏偏就挡在他的面前,一只手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