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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节

天师问情-第2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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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他。”剑尖直指着咽喉,却不敢再递进半分。快剑十八式,一式十三变,眨眼间攻出二百三十四招,却偏偏伤不到自己分毫,反倒被自己以手中之人迫得无计可施。

“就算你不说,我也不愿再抓着他,这么一个糟老头,皮肤那么粗糙,把我的手都扎痛了。你喜欢的话,就给你呗。”

伴随着一声惨叫的是清脆的折枝之音。

“啪——”

莫名的打着冷颤,是那种让人想着都毛骨悚然的骨折声。是谁?

醒来也有数天,对之前的事情一直就没空去想,或者说她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不敢去想,她担心事情会像她所想那样,她真的伤害了人,真的做了一些自己控制不了的事。

“还想不起吗?那就再提醒一下,你的师父又是怎么走的。”洛绛雪丝毫不肯放过她,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扯过来。

燕若梦的脸“唰”的一下白了,难道是她将她打得魂飞魄散的吗?

“砰”的一下,门被撞了开来,一道人影箭一般飙了过来,一把打开洛绛雪的手将燕若梦拉到身后,跟着就冲着洛绛雪大吼:“够了,洛绛雪。”

洛绛雪冷冷地瞧着来人,冷冷的道:“我有说错吗?她做的事,推得了吗?”

“你……”凌天恒气愤地盯着她,对上她挑衅的眼神,一下就泄了气。她说得不错,但是她又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好歹她们也算是一“家”人。掌里凉凉的颤意,他急忙对转身对燕若梦柔声道:“别听她的。”

燕若梦扶着额头,只觉得脑中不断闪着一些画面。

火,染红了半边天,像煮沸了的血池冒出的鲜艳浓雾。其中还夹杂着嚷嚷的人声,凄厉的笑声。

“救命呀……”

“快救火……”

“哈哈哈……”

不,不要听,她捂着耳朵痛苦地弯下身。

凌天恒按着她的肩,柔声道:“没事的,都过去了。”

“过去?死了的人能复生吗?”洛绛雪马上甩过来。

“洛绛雪!”凌天恒恼怒地瞪着她,她这是在做什么,她自己悲伤难过,难道别人又好过吗?她要找个人出气,他不怪她,但是也不能不搞清楚状况呀。燕若梦才刚刚好转了点,难道她要再将她逼死吗?

洛绛雪一点也不怕他,扬起眉道:“怎么?怕我说出来?敢做就不敢认了?”

“洛绛雪。”凌天恒咬着牙怒瞪着她,手背上青筋暴起,恨不得将她刚才说过的话统统塞回她的嘴中。

洛绛雪一点也不惧怕,微仰起头,挑向他。

“哎呀,梦姐姐,你去哪?”

外面传来摔倒之声,跟着便是凌天宇的叫喊:“哥——”

凌天恒狠狠地盯着洛绛雪,冷声道:“她若是有什么事,别怪我不客气。”

洛绛雪抱着手,把头甩向一边,无视他的警告。

凌天恒一拂袖,也不管她了,迅速冲了出去。

洛绛雪缓缓将头望向神位上那画像,脸上带有愤狠的绝然之色。

你们休想逃得了!

再说凌天恒顺着卫宅前那条路追了好几里,都不见有半个人影。猛地住了脚步,暗想自己是不是跑得太快了,续又往回慢慢寻找。就在道路的转弯处,树阴之下,瞥见一道影子,他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过去,却见到树后蹲坐着一个人。那不正是燕若梦又会是谁。

她靠着树蹲着,双手抱着膝盖,把头埋在臂上。凌天恒只觉得心中一悸,也蹲了下去,把手按在她的肩上,只觉得掌下传来了微微地颤动,便柔声道:“是我。”其实他走过来,燕若梦早就知道了,但是她这个时候真的是不想见任何人。她怕,她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

自她醒来之后,没有人告诉过她,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而她更是选择性的将其忽略。告诉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可洛绛雪刚才那一番话,却一下将她轰醒。她无法再当作没发生过来逃避,也没有办法再欺骗自己。不自觉地抬起头望向那个人,在心底深处有一股向其倾去的依赖。

凌天恒望着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心中更是一痛。他知道她是怕,在她醒来的这几天里,他时不时会看到她如此刻的眼神。迷茫之中带着对一切的抗拒,却又含有无声求助。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将两臂一圈,将那缩作一团的娇躯搂进怀中。臂弯之下仍是抗拒地挣扎,但很快就停止不动,跟着他听到耳边那无力地气声:“是不是真的?”声音很小很小,如落叶般地无力,可是却又是那么的清晰。

凌天恒浑身震了震,两臂不由得箍得更紧,他把头靠在她的颈侧。

“告诉我。”耳边的气声仍在坚持着,他只有暗暗一叹,轻声道:“你也是身不由己。”

燕若梦一顿:“这么说,卫叔是我杀的。”

“这……其实他是了无生趣。”

“什么意思?”

“你师父走了。”

燕若梦挣扎着推开他,颤声道:“那她也是我……”

凌天恒急急打断道:“不,她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

“你是不会瞒我的,对不对?”

凌天恒迟疑了一下,才道:“她是为了将你体内的尸气吸走……”

燕若梦一愣,向后一退,却靠在了树身上。她明白了!

凌天恒看到她这个样子,急起来抓住她的手,道:“你别这样,是我不好,如果当日不是我顾念着……你就不会变成那样。”他此时懊悔万分,都是他的错,假如当日他能早一步抓着凌天宇,那她就不会被他咬着,那以后的事就不会发生。

可是燕若梦却一句也听不进去,她仿佛已看到了当时的情景。变成僵尸的她,先后打伤了卫浩南和洛绛雪,跟着又不知跑到哪去杀人放火,而后来龙飘云就出现了,施法将她身上的尸气转移……由于驱魔龙族一向只对付邪灵,所以洛绛雪不念亲情将龙飘云消灭。其实她杀的应该是自己才对,是龙飘云顶替了她,她望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杀了多少人了?仿佛间她好像看到了满手是血……

“是我杀的,他们都是我杀死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脸上越发的苍白。她恨不得马上就斩下这双罪恶的手,了结自己以死谢罪。可是伏魔棒却是召唤不来。

凌天恒脸色一变,按着她乱舞的双手,再次将她搂在怀中。他很后悔,他不应该告诉她实话的,为什么自己却要告诉她。

风吹起了落叶,带来了阵阵凉意。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了开来,燕若梦低着头,没有看他,轻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这个时候,凌天恒怎么可能放心离开,他不守在她身边才怪呢,可是他又知道现在最好就不要打扰她。正在左右为难,却听到轻轻的一声:“不如我陪你走走吧。”

(ps:话说今日是西方情节人又是元宵节,中西方的情人节都撞到一堆了,十几年才一次,可惜这么特别的日子却没有什么美好的事发生,而是开始了新一期的工作。阿门)

第二十三章

这个时候,凌天恒怎么可能放心离开,他不守在她身边才怪呢,可是他又知道现在最好就不要打扰她。正在左右为难,却听到轻轻的一声:“不如我陪你走走吧。”

凌天恒抬眼望去,见是凌天宇,微微一怔,也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可是他不应该来的,急得他忙给他打眼色,示意他离开。可是凌天宇仿佛没看到般,就这么走了过来,叫了声:“小梦姐。”

燕若梦没答他,早在他走过来时,举步往公路上走去了。

“等等我。”凌天宇还真像个小孩般,面皮厚,能耍赖,就这么牵上对方的手。

“你就当是拖着条小狗在溜??吧。”

若是往常燕若梦准会给他逗笑了。可现在她实在是没心情,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听见对方说什么。凌天宇也不管那么多,跟上她的步伐就走了,还不忘回头给凌天恒打了个手势,让他别担心。这个大哥也太老实太死板了,问他什么就答什么,少说两句不行吗?真是的。不过他也不能怪他,他也是为了自己,哎,那接下来就让他这个罪魁祸首来解决吧。

这个世间有很多人,会发生很多事,每一天有很多人生、很多人死,不管是活着的人,还是死了的人,都会不断地给这个世界制造事端,大到数国之战,小到邻里之争。每一天都有很多的事上演,从未停止过。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国外还是国内,有一句话经常会在人群之中应验,从无差错——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地球不会因为多了一个人而负担不起、承受不了,也不会因为少了一个人而变轻浮起。该打的仗即使是统帅死了,底下的士兵同样还是要执起兵器来抵挡。历史总是不断在重演,不是因为吸取不了教训,而是因为那些都是人,都是同类,他们骨子里流淌的同样是鲜红的血液,喜怒哀乐,三魂七魄,一个不少,一个不多。这件事,你不去做,自有人会顶上。那件事别人做了,你也跟着做,不会觉得多此一举。因为需求,岛上的人依旧安安乐乐过自己的日子,上班的上班,翘课的翘课,打群架的只会嫌人少不会嫌人多。警笛声从街头响到街尾,该围观的时候绝对不用喊嗓子邀人,该散场的时候也无需鸣啰挥棒,一切都是那么的“自觉”。因为都是一类人。

被火烧过的地方早就重刷了一遍,若非特别查看,根本就看不到半点痕迹,对于那一晚的大火,很多人谈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然而之后却又是暗暗窃喜。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若是那么的放着,任由它风吹雨打,也不知要多久才能重修一次,但是一场火却把问题都解决掉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牵涉了好几万人。假装着面带愁容、气愤难平,可是心里面却是乐个翻天、打了数十个跟斗。没有永世的愁,只有眼下的利益。

一切早就恢复如常,或者说从来就不会因为别的东西而改变自己。人就是这么非常有着自己的立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不是吗?纵火者据说已经抓到,那当然是个代罪羔羊。在无法找到真凶的时候,总得找些人来顶替的。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有人做总得有人认吧。要不然那些剥削阶级今后又拿什么来剥削人。

城里城外仍然是外张内弛,那严阵以待是做给领导看的,给市民的永远是万事无忧的样子。没有看到有哪儿贴着通辑令的,也没有哪个电视台新闻频道对那些违法份子大讲特讲,好像这儿永远都个太平天国。人们都可以永远在这儿安居乐业。原本以为某部门是在暗中执行计划,可是那两个人却手拖着手,游街般从某些门前经过。没有人上前来盘问,甚至连瞧上一眼也没有,就好像他们不过是过路人般。监视与无视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到,他们甚至怀疑他们是不是变透明了,以至于故意去找些事端,最终却觉得原来自己还是实体,别人还是能看见你的,只不过他们眼里没有你。然而当他们看到那几个仍守在新苑附近的游手好闲份子,他们就知道那些人并没有就此打住,只不过放松了些,而且知情的人并不多,或许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吧。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偶尔坐坐车,偶尔下来步行,身边是个喋喋不休的小家伙,该说的时候他不停地说,不该说的时候仍是不懂得闭嘴,他好像几十年没说过话了,憋得太久,要一吐而快,完全就不管别人的感受。

“我说我的,你不听没关系的。”

“你当我是透明的行了,可是不要甩开我。”

对着这么一个小无赖,燕若梦真是哭笑不得,是真的哭笑不得。她脸上的表情难过得想哭,可是有这么一个家伙在身边,却又偏偏不住地逗你笑,可她却又是没有笑的心情。唉,真是难受。幸好,大部分的时候,她都听不进他说的话。

“给你讲一个公交车的笑话吧,话说……”

从自行车讲到公共汽车,又从火车讲到过山车,讲了又讲,除了变个主体,其它基本没怎么变。想他这过目不忘的小神童,到了今日也有词穷的时候。

不知燕若梦是不是发现了这点,她终于说话了,道:“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说了一整天,他也该累了,没理由还要他陪着自己,而且就算他陪着自己又怎么样,不见得几句话就能将自己哄得开心,一切可以复完。

凌天宇想说不要,可是看到她打结的眉头,心中只好暗叹。哎,白说了一天。算了,她的心结还需她自己来解。老哥呀,可不是兄弟不帮你忙,而是你兄弟人小言轻。

凌天宇微微松了松手,可跟着又紧紧握着。

“你不要怪哥哥好吗?”他抬头望上去,注视着那双忧伤的双眸。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这个样子,我和他也很难受的,我们都不愿看到你这样,我们都是为了你好。以前是,以后也是,永远都不会变。”说完就放开她,转身匆匆跑开了。

是他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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