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问情-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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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得意瞧着对方挑了挑眉。
凌天恒气得鼓起一腮子,直想给自己脑袋拍上几下。他怎么这么笨呀,这都给吓到,怕的应该是她才对。瞧着她对着自己挤眉弄眼整蛊造怪的样子,却又生不起气来,反而更想逗逗她。
眼下是一个刚以巧取得想要东西的小女孩,此时的她一脸的得意,正沉浸在胜利之中,那嘴角那眉梢勾起的是很自然的笑,很简单的笑意。整天都是步步为营,口不对心,这个时候她总算是露出了十分的真。如果永远都可以这样,那该多好。
“喂,你睡也好,坐也好,能不能别盯着我,让人怎么睡呀。”多少次被这种目光瞧着,仿佛有什么击打在心底深处,对上去,有几分害怕,可是却又有几分期待。她不敢想下去,更不敢看下去,只有撇开头。
淡淡的语气,一如往日那个假装冷酷的她,可是她那几只正抓着床单的手指却出卖了她。
凌天恒嘴边微微弯起,可跟着马上就换上一脸的邪魅。
“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随便上男人的床,更不要在床上跟一个男人说个‘睡’字吗?”刻意的压低声音,再配上那挑逗的言辞,都不知有多少天真的女孩不经意间会中了这一招。可惜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却仿佛套上了个厚厚的塑胶层,成了绝缘体,她连翻白眼,连说话也省了,这么烂的招数亏你还使得出来,拜托就去看多一些言情小说再来模仿吧。她完全将眼前的这位曾经万人争抢的香饽饽无视掉。
凌天恒见对方并不理他,也不知是会错意了,还是是怎样,居然大胆起来,把手伸向对方,在她的胸腹之间停留了一下,跟着才轻轻替对方理了一下那微乱的衣服。以他超乎常人的触觉,马上就感觉到对方那不明显的缩了一下,可他却故作不知,手伸上前拨了拨对方的头发,指背又似是不经意地碰了碰对方的脸。
刚开始时燕若梦的确吓了一跳,她实在不敢相信这个凌天恒居然敢对她作出这种亲密的行为,身体仿佛给速冻了般的僵硬起来,但很快就定了神,镇定下来。与其说她对他早就产生了免疫,倒不如说她是想看看对方还要耍什么花样,故此她并没有“闪躲”,任由“摆布”。把头转了过去。本想抛个“媚眼”过去“应景”一下的,可结果却成了“愤怒的一瞪”。
凌天恒一笑,手移了移,顺着她的脸,按到枕头上去,跟着他就俯低身过去。
“你怕不怕。”
这个时候燕若梦也调好表情,以一个大大的笑脸迎上去。
“你说呢。”刻意“掐”着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冷漠,几分嬉笑,可隐隐又似乎带着几分期待。可心里面却在说:够胆你就再靠下一点,看我一脚将你踹下去。
“我想你一定不怕。”
“聪明。”
“反而很想。”
“哦?这都让你看得出来?”
“当然,我知道你一直在想……我。”
说话间,凌天恒又往下俯低了几分,上半身就只凭一只手撑着,可若是撑不住,那他整个人就会压到对方身上。还好姿势上他虽然是俯在对方身上,可实际上却并没有碰到对方。
燕若梦依旧一动不动的,既没有抬手推开对方,又没有躲到一边去。这个时候若是“抗”不住,那岂不是输了。无论怎样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输呀。心里面狠狠骂了一句,想你个大头鬼。可表面上却是努了努鼻子。
凌天恒一笑,低头往她颈侧呵了一口气。这个时候虽说是冬天,可天气并没有很冷,穿的也不过是长袖秋装,最多是系条围巾。刚才梳洗时燕若梦已将围巾取下,她并不太喜欢穿高领衫,倒不是说她的脖子很好看,要亮出来让人欣赏,只是有个东西紧紧圈着脖子,总觉得不太舒服,虽然围巾也会绕脖子好几圈,但一觉不适就可以马上扯下来,并不像高领衫那么麻烦。
暖暖的气息轻轻喷在那因呼吸而扯动的粉颈上,又透过领间的空隙溜进了衣里,刹时间那因刚才碰了冷水而冰冷的身躯瞬地暖了起来。
燕若梦摆正了头,对着自上而下瞧着自己的凌天恒鼓起了腮,倏地嘴微张,用力地吹了口气,直吹得凌天恒额前的头发移了位置。
“格格格”,看到自己的“杰作”,她得意的笑起来。
凌天恒嘴边一翘,既好气,又好笑,眸中尽是纵容的宠溺,他并没有抬手去整理,只是故作享受般道了声:“好爽,再来。”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头同样也越靠越下,也不知他是怕对方听不见,还是想近距离再体验一番。
两个人靠得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轻轻喷在对方的脸上,然后慢慢放缓,屏起气来。
(乱了,都不知哪到哪了)
第四十九章较量
两个人靠得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轻轻喷在对方的脸上,然后慢慢放缓,屏起气来。
曾经有多少次远远的、定定的望着对方,可目光一触,皆转望他处,但是现在他们却是近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对方。
靠得如此的近,眼睛里除了对方再无他物。
凌天恒看着眼下那双眼睛里瞳孔中的自己,是何时将那一副毫不在乎的面孔换成了深深的注视,这真的是自己吗?不觉眼中现出了一丝迷茫。眼睑微垂,目光下扫,那鼻翼一张一合,频率比往常要快很多,是不是这么近看才觉得如此。
刚才那么大声嚷嚷并没有使得她唇干舌噪,看上去依然还是湿润湿润的,是刚才喝下的水,还是润唇油的作用呢。凌天恒忽地好想知道,便盯着那两片红润的嘴唇来看。忽然间他好像觉得那唇似是颤了颤,像是在说话,可他却听不到什么,不禁低了下去想听个清楚。
燕若梦向来好静,偶尔却会没事找些事来干,免得闲过头而胡思乱想。可她不会像孙猴子那样像是有几万只虫子在身上般二十四小时动个不停,但她也无法像唐僧那样来个老僧入定,像被点了穴般十二个时辰一动不动。
这个时候的她并没有给点了穴,身上也没有虫子需要抓,只是想不出要动的理由。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瞧着面前那张越放越大的脸,很近很近,这么近的距离看东西,若是正常的视力倒有些受不了,还好她视力也不是很好,经常都是近近的看字,为此也有好多人说过她,只是这毛病却改不过来。
眼珠左右转了转,没有其它,还是那张脸,没什么变化,眨了眨双眼,近距离看东西还真是不舒服,而且还得是一动不动的。很快她就有些麻木了,不适地转了转脖子。
两个人靠得很近,若就这么都定着,虽近却不会贴,但她这么一动,两人的鼻尖轻轻触了一下。凌天恒仿佛给电触到了般,“啊”的一下弹了开去,跟着翻身跌下床。他的身手向来很好,可是此时却是很狼狈。
“你你你这个女流︶氓,想做什么?”落地还得捡把沙子,他惊恐地望向那个“恐怖份子”,仿佛她跟着会真的会对他做出些不可思议的事来。
燕若梦“哼”了两声:“小子,想跟本小姐斗,还嫩着呢。”掌一翻,把被拉到身上,脚一抬,便缩了进去。
“你——”凌天恒把手伸过去,看样子想扯下被子,可最终却是一甩手扭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来今夜趴桌子的人是他。
“晚安。”那位侥幸胜利的小女子还不忘的再气他一气。
“你给我小心点,别睡着。”心中不忿的某人恶狠狠地回了句,今晚怎么回事,处处都落在下风,实在是有些不甘心。
那位获得胜利的mm懒得说话,给了他大大一个哈欠,转身面朝墙壁睡去了。
门边上的那盏灯,仿佛也知道两人闹够了,渐渐地也暗了下去……
没有人说话,因为都睡着了。可是没有人说话并不代表没有声音,某位嘴谗的老兄正吃得津津有味,丝毫也不管猎物早已给人标上了名字,老实不客气的大扫特扫。突然“叭”地一下,一个黑点从高空落下。
爪儿刮着地面,恨不得那是数十只蹄子,可以将地面划穿,噢,搞错,应该是将越境者爪个肠穿肚烂。
速度速度速度,脚多的好处就是快。快快快,得趁着进犯者没有察觉时杀上去,杀个片甲不留。
慢点慢点,就在将要接近的时候慢了下来。
“唰唰唰”,箭一般的速度,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将进犯者一下就捆住了。
哼哼,普天之下论到捆东西的速度,这位小兄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偷袭者得意洋洋地晃过去,谁知道——哎呀,“叭”——
可恶,第二次了。
该庆幸的是没有四脚朝天,不过,话又说回来,四脚朝天与这位小朋友永世无缘。
呜,气死人了,噢,不对,应该是气死猪了,哎呀,该打,不是猪,是蛛。
本来呢,想去好好的与那位阶下囚,呃,就是那位束手就擒,嗯,应该是被它所捆的的那位老兄,好好理论一番。谁知道,给它摔得眼冒金星,虽然还看得见那庞大的身躯,可是却很不幸的应该跑到人家面前,理直气壮、挺胸凸肚、爪高气扬的,谁知道却跑到了人家的pp后,然之后就是给人家甩了一尾巴。
呜呜,太没天理了,抢了人家的,呃,是蛛家的食物,还要抢它的地盘,还有没有王法的。强列要求动物协会出法来保护它的合法权益。
“咝咝咝”,轻飘飘的东西落下。
切,这烂草绳还想捆它这位大神。
笑话。
可恶,明明是你错在先,还要来强词夺理。
老蛛不服——
不服就来对抽吧。
桀桀桀……
但见墙根边,一上一下,一大一小,一长一圆,两只小家伙正在大眼瞪小眼,爪子刮地灰。
噔噔噔——蛛虎之战开始。
话说这场战的胜负关系着它们夺取五毒的宝座。
至于结果,可想而知,大石砸死蟹嘛。爪子多有什么用,人家虎兄尾巴一扫,打掉你几条腿。
所以最后本身无毒的壁虎荣列五毒之中,而含有剧毒的蜘蛛却被踢出了局。从今之后,同在屋檐下找食的两只小家伙,一只却可以横冲直撞,另一只却只能呆在一角,不敢乱动。不过,总算大家都没再饿着,所以也相安无事。
直到很久很久很久之后,某位大侠因为被那乱冲乱撞的壁虎弄到心烦意乱,一气之下将它踢了出去,而将那只乖乖的小蜘蛛列入五毒之中。从此以后,那半个巴掌就拍得死的蜘蛛,一下就变成了江湖中毒得不能再毒之物。从此之后,人见人怕,谈之色变。
战争一直在重演着,谁也不服谁。胜利是留给最后的人的,一次的胜利不可能永远都胜利,也不可能永远都占着那个位置,那个称号。所以就要打,直把对手打得趴下,打得再无还手之力,最好的就是赶尽杀绝,让其断子绝孙,那就真的是后顾无忧了。
我闪我闪我闪闪闪。
那唯一的光源,那盏不到十瓦的小灯泡,努力地制造着光亮。你以为你是闪光灯咩,老是闪。不过,那两位打得火热的老兄,倒还真的以为自己上了镜。呃,那好吧。灯泡伯伯决定再以老卖老一次,给它们一个台上的光罩,好展现它们威武的一刻……
“叭啦叭啦……”
一闪,再闪,继续闪。
闪闪闪……
恍惚中,凌天恒听到有声响,微微掀起一线眼缝,朦朦胧胧的看到身边有个人,只觉得对方不太友善,刹时间睡意全无,一下坐直,定睛一看,原来是燕若梦。可是她手上那个东西,弯弯的,不太像是伏魔棒呀。嗯?眨了眨眼,这东东怎么那么像茶壶!呃,她喝了吗?他愕然的望着她,奇怪她怎么还拿着。噢,是了,杯子。视线往下移去,扫向桌上那四只倒扣着的茶杯。需要给她摆上吗?不过,她一向都不喜欢用外面的杯子,她都是自备的耶。
燕若梦把茶壶往桌上重重一放,气道:“你猪呀,睡得这么死。”
“你刚才不也……”凌天恒正要说,可看到对方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马上就闭了嘴。
燕若梦“哼”了声,说来也奇怪,她一向不易入睡的,可刚才一闭上眼就睡了过去,要不是觉得有人在推她,也醒不过来。开始以为是凌天恒故意捉弄她,气得她马上就弹起来。瞧过去,见到那个“罪魁祸首”还若无其事般趴在桌上,就以为他在装睡,那就不客气先打一顿再说。谁知道对方好像任由你打的,一点闪缩的反应都没有,不太像平时那个任由欺负的他呀。而此时门外好像又有异响了。环顾着这房间的四周,隐隐的她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可就瞧不出来。
很快凌天恒完全清醒了,他马上也觉得不妥。怎么回事,会睡过去的,
他只是想闭目休息一下,没想着要睡的呀。曾经试过三年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在山洞中活动,不累也不困。可刚才却睡得那么的沉,而且觉得睡了很久似的,因为他觉得有点趴桌子的腰酸背痛(给打的)。若只是一会,是没啥感觉的,连忙从袋里掏出表来看时间,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