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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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再加上四名警员,这次出动两辆警车,晚上一起去市郊抓凶。
吕队长应了下来转身出去,而我琢磨半天却总觉得巴图这种分配极不合理,心说先不论凶手用什么办法逃到市区的,但就凭我们六人去抓捕,明显人手少了些。
趁着现在改计划还来得及,我就把自己的疑问跟巴图说了说,那意思咱们可以让吕队长再找些警力过来,增加人手务必今晚一举擒获真凶。
可巴图却笑着打断我的话,“建军,我先不跟你解释什么,但事先我跟你透个底,依我看这次抓凶六人都多了,其实咱俩去就足够了。”
我心说开什么玩笑,也不想想咱们在矿井中被真凶欺负的多惨,甚至我的胳膊到现在还时不时的酸疼一下呢,但反过来我又联想着巴图刚才对大家的承诺,心说难不成他那所谓的套子凶手已经钻进去了么?
第十章 筒子楼
别看定的是今晚抓凶,但我们却没急着赶往现场,反倒先回了一趟警局。
毕竟这次去的是楼区,尤其人多眼杂,吕队长他们开着警车穿着警服显得太过张扬,便衣行动要更好一些。
而我们在警局也见到了凶手在楼区留下的那个魔盒,我捧着看了一会,这盒子跟采矿队收到的那个一模一样,我看的直点头,心里也肯定凶手逃到了市区附近。
我本以为巴图能下一番功夫对魔盒研究一阵,可没想到他看的时间比我还短,甚至拿眼打量一下就不感兴趣的转移了注意。
我觉得挺好奇,心说巴图是个丁点线索都不放过的家伙,他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呢。
等天快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六人出发了。
我们没动用警车,靠步行一路走了过去。
这群筒子楼地方不能说偏但也不热闹,属于既跟繁华地带接壤又紧挨着荒凉草地的地段。
就事论事的讲,我倒挺佩服凶手,心说他倒真能选地方。
可当我们来到出现魔盒的那个楼时,我又犯起了迷糊,这楼处在整个楼群的中心位置,说白了是这群筒子楼中最热闹最容易有人的地方,在这里犯案行凶,很容易暴漏身份。
吕队长查看一遍周围的地形后提出了一个计划,他说我们六人分为两组,前楼三人后楼三人,对讲机都开着,只要凶手一出现,我们就两头夹击进行逮捕。
我赞同吕队长的建议,而且依我看这也是最好的法子,可巴图却摇头提了另外一个说法出来。
“吕队长,咱们还是分为三组吧,你们四个警察分为两组,楼前楼后各一组,我和建军是第三组人,我俩在这片负责巡楼。”
吕队长听得一愣,但随后又点点头,还拍板的说全按巴图的计划来。
我能看得出来,吕队长这种退步全是顾忌到巴图的特殊身份,尤其要我说巴图这计划确实不怎么样。
毕竟这次是抓凶又不是巡逻,用的着弄个一组巡楼的出来么,找几个地方埋伏好,等着凶手出现就是了。
而巴图压根就没巡楼的意思,反倒带着我随便找个角落坐了下来,随后他就拿出一副闲的无聊的样子左顾右看起来。
我忍不住问巴图,“老巴,你别说这次抓凶咱俩就这么坐着就行。”
巴图嘿嘿笑了,说“建军你急什么,今晚抓凶咱俩可是主力,趁着现在的空挡歇息一会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我搞不懂巴图的话,又问他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巴图没急着解释,反倒问起我魔盒的事来,“建军,楼区出现的魔盒你不是也仔细看过么,你说说你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很肯定的说道,“凶手既然在这里放下了魔盒,那他在这两天之内一定会出现。”
巴图嗯了一声,但随后强调了一句,“建军,你说的没错,既然魔盒出现,那肯定会有人来,只是我打赌,来的人不是咱们要找的凶手。”
我惊讶的啊了一声,被巴图弄的迷糊起来。
巴图一边用手比划起魔盒的形状一边解释道,“以前我跟你说过,魔盒被凶手捏的稍有些变形,可今天我看到的魔盒,压根就一点变形的样子都没有,甚至往远点说,那次所有草屋门外出现的魔盒也都是没有变形的。”
别看他没把话说透,但我一联想也明白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
我问巴图,“难道我们面对的凶手有两个人,一个是力大无穷的真凶,一个是狐假虎威的假凶手。”
巴图赞我一句,而且他还对假凶手做了一个评价,“这假凶手肯定知道些什么,包括魔盒和真凶手的来历,甚至是那个藏着不现身的法师到底在哪。”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问巴图会不会这个假凶手就是法师呢。
巴图说不会,尤其这法师会蛊术还在机缘巧合下养了个妖,有什么事他让妖替他出头就是了,何必没事找事的出现当冒牌呢。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儿,而且在巴图这种解释的引导下,立刻也明白了他带我坐在这里的原因。
既然今晚楼区出现的是假凶手,那他肯定没有真凶手那股力大无穷的劲,甚至极有可能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毛贼,借着魔盒声东击西般的来一出“暗度陈仓”,面上看我们都被魔盒吸引了注意,都在这里埋伏着等他,其实他的目标压根就不是放魔盒这楼。
我又对整个楼区做了一个评估,尤其还把自己假设成假凶手换位思考一下,反正逐一排除后,我把目标锁定在离荒地最近的那几栋筒子楼上。
我把自己的观点说出来后即刻被巴图赞了一句。
巴图说他也是这态度,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让吕队长他们吃些苦蹲守在魔盒出现地也算得上是个万全之策。
我算被巴图这脑袋瓜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不过我也稍有郁闷的替吕队长不值,心说他们此刻一定是兴匆匆的等着凶手出现,要是知道巴图对他们打得竟是这种注意,弄不好当场就要收工走人。
巴图明显是在等深夜的来临,直到这里的居民都入睡,整个楼区变得静悄悄的以后,他带着我换了个地方,来到楼区外沿的一个角落里。
这角落处在两个筒子楼的夹缝,本来这里放个垃圾通算是个脏污的地儿,可对我们来说,确实一个藏身的好地方。
只是蹲在这里对我的鼻子也真是一个考验,几次三番的,我都被臭味刺激的想打喷嚏,但为了抓“凶”,我还是硬生生捏着鼻子强忍住了。
我不知道我俩到底等了多长时间,突然间,巴图拍了我一下,又指了指远处的荒地。
我明白他的意思,假凶手出现了。
其实按理说既然明知来者是个假货,我该犯不着有这么大的兴趣才对,可这就是人的好奇心在作怪,我眼睛瞪个溜圆想看看这假凶手到底长什么样。
一个黑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而且他也穿着风衣带个鬼面具。
我乍看之下心里不由紧了一下,这假凶手的打扮跟真凶手实在是太像了,只是他的个头比真凶手要矮上许多,甚至不时间他总露出贼兮兮的动作,少了真凶手那丝凶残劲。
我看的不由暗叹了一句,心说没想到当凶手还是份受崇拜的职业,竟然会有人去模仿去追捧。
假凶手的目标很明显,他直视着一个二层的窗户看了看,之后就动身爬起下水管道来。
巴图对我说了句咱们行动后,率先踮着脚一点点向假凶手靠去。
我也学起了巴图,只是我没巴图那身手,而且不小心之下我还一脚踩了一个易拉罐。
哗啦的一声,我对自己暗暗自责的同时,巴图却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这时假凶手整个人都趴在一楼与二楼之间的管道上,他吓得一激灵,跳下来不管不顾的要逃。
可巴图却给他机会,尤其老巴的冲刺速度很快,几下就奔到假凶手的身后。
假凶手骂咧咧的嘀咕一句后,扭身对巴图打了一拳出来。
巴图也不躲避,伸出手一把抓了过去。
如果说此时巴图面对的是真凶,我还真挺替他担心的,毕竟真凶的拳力绝不是人所能抗住的,可至于这假凶手嘛,我心说巴图赢定了。
只是这次我明显过度乐观了些,啪的一声响,巴图一脸苍白的缩回手,甚至他还故意退了几步给自己一个缓冲。
假凶手得意洋洋的笑起来,也说这小子占了便宜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他不急着逃反而还特意当着我俩的面亮了亮他的拳头。
这下我算看明白了,合着他手上带着一个很怪异的拳套,尤其这拳套还不时射出点点星光明显是个铁家伙。
假凶手指着我和巴图,“你们两个孬种敢打爷爷的主意,真是活腻歪了,识相的赶紧夹着鸟滚人,不然小心我给你们开瓢,知道么?最近我杀了很多人,全是一拳打碎的脑袋,我还真不在乎多杀你们两个。”
他这狂话说的真挺让我气愤,我想到直接掏枪来了,但巴图却对我摆手制止了我这个想法。
“刚才大意吃个亏,咱俩再打一把。”巴图揉着手腕说道。
假凶手一愣神,随后又左右看看。
巴图嘿嘿笑了,问道,“爷们你看什么呢?说跟你单挑就是单挑,而且我不像你带着武器,就靠我这双手跟你斗一把,你赢了随你去哪,但你输了也别怪我抓你去警局领赏金。”
假凶手笑了一声,那意思好像巴图说的是个多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尤其他还不时盯着我看。
我明白他那点小心眼,摊开两手往后退了几步,表明一会我不插手。
随后假凶手点了点头,说句找死后,又一拳奔着巴图脸上打来。
上次巴图实属大意,这次他可不给假凶手任何机会。
老巴爆喝一声,像个泥鳅似的嗖一下绕过假凶手拳头栖身在他身边。
我看的心头没来由紧了一下,觉得冲巴图刚来的速度,拿鬼魅来评价也不过分。
而且巴图根本就没拖着打的耐心,他一下扣住假凶手的脖子,硬是靠着一股强大的爆发力把假凶手举了起来,随后他又带着假凶手一同狠狠的向地面砸去。
我不知道这招数具体叫什么名,但真狠,尤其是巴图自身的重量全都凝聚在他扣着假凶脖子的铁爪之上,咚的一声闷响,假凶手连哼都没哼就四脚八叉的躺着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蛊的传说
巴图跟假凶手的打斗根本没浪费多长时间,直到我们擒获假凶,前后也没用上五分钟。
巴图本想解下裤带把假凶给绑了,可他脱到半道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嘿嘿一乐,又把裤带系了回去。
“建军,用你的裤带吧,我的上面有东西,不方便。”
我明白他指的东西是什么意思,心说这小子的裤带里一定藏着什么妖虫。
我也不客气,点个头就拿裤带给假凶手带了一个“手铐”,只是我这裤子有点肥,少了裤带总往下滑,弄得现在不得不出个手拎着。
这次我俩都没开枪,吕队长当然还不知道我们这的情况。
巴图让我盯着假凶,他飞跑过去叫人。
吕队长赶到后接手了押送的工作,我一直注意他的表情变化,还好他这爷们是个实在人,没对我俩擒凶的地方多想。
本来我和巴图应该跟着吕队长一起回警局的,毕竟从假凶的打扮来看,他肯定知道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可巴图却跟我说有另一个事急着要办。
他带着我直奔钼山市局,想让女法医给我们化验一下在林子里得来的黑毛及“鼻涕”的成分。
我本想劝巴图一嘴来着,心说现在什么时候了,女法医是个工作疯子不成,还在警局加班?不过我这话最终没问出口,因为我隐隐觉得,弄不好这女法医就是个疯子,毕竟跟巴图认识的人没几个是正常的。
这次我们进市局没受到任何阻碍,而且值夜班的警卫看着我俩就像是多年的朋友一般,热情的打了招呼。
当然处于礼貌的角度我也回了一句,只是我当时的笑容真的有点僵硬。
我们还是奔着那个实验室而去,而且真在里面遇到了女法医。
她正在全神贯注的做着一个实验,反正面前放了一堆瓶瓶罐罐,又是酒精灯又是各种化学药品的。
我不懂她在测试什么,毕竟化学药理这东西我不懂,索性我就干愣愣在旁站着。
而巴图倒是饶有兴趣的加入其中,并且还时不时的插嘴问话。
我实在等的无聊,而且也没打算跟她客气,我找俩椅子一拼,一觉睡了过去。
我是被巴图叫醒的,尤其他还嘿嘿笑着指了指我的脚。
我一下反应过来,也怪我睡糊涂了,竟然把鞋给脱了,但这也不能说我有怪癖,毕竟没有人睡觉爱穿鞋的嘛。
等我缓过神来后,女法医也从一个封闭的房间里走了出来,这时她拿着一张分析报告。
我明白了,合着刚才我睡觉时,她已经去化验我俩带来的东西了。
我和巴图一同拿着报告观看,其实我就是个充数的,上面写的太专业我看不懂,像角质蛋白、胱氨酸、半胶氨酸的比重各为多少、毛发的硬度及附作物这类的。
最后我是放弃了,只等巴图看完告诉我最终结果。
巴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