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老刘不仅没死,反而拿出一副丢魂落魄的样子原地傻站着。
我纳闷凶手怎么突发善心放过了老刘,我走过去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问道,“你看到凶手什么样子了么?”
老刘咿咿呀呀结巴老半天,说了句他看到鬼了。
随后他又失心疯的对我讲,这次杀害采矿队的凶手真的是鬼,是法师请下来的邪灵。
我心里拿老刘没辙,心说你是没看到我和巴图跟凶手的搏斗,是鬼能挨刀流血,是鬼能被子弹打得嗷嗷喊疼。
可话说回来,我觉得那凶手穿的风衣绝对有猫腻,不然不可能子弹打不死,甚至那风衣就跟他带的面具一样,里面安了铁板之类的东西。
老刘回过神看我一副不信的样子反而强调般的说道,“卢建军,那真的是鬼,他身上还长着鬼毛,我们斗不过他,这事怪我,害得你俩过来破案,其实这案压根就没法破,人不能跟鬼斗。”
我不知道是什么刺激了老刘,他疯言疯语的开始说上了。
别看他一脸较真的样,但我没听进去,反倒是他那凶手长得鬼毛的话提醒了我,我心说什么妖长得像人而且浑身还是毛呢?
我和巴图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毕竟凭着凶手逃跑的印记来看,它是冲着林子里去的。
我的意思是趁胜追击,尤其它还中了蛇毒,我俩拿枪把它毙在林子里一了百了。
巴图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后,完全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说就是因为凶手中了蛇毒,我们才更加小心,在没找到外援时别再去招惹它。
我听得迷糊起来,心说巴图这话说的有些自相矛盾。
可巴图进一步解释道,这次算是他的失误,这妖一定是被法师专门调教过,对毒性的抵抗性比人要强的多的多,而且毒这东西,剂量不够杀不死它的话,极有可能会刺激它,反倒成为一种提高它潜力的兴奋剂。
老巴话里的道理我懂,我理解的点头同时心里也对凶手如此的变态劲隐隐感到害怕。
我们正要带着老刘回草屋里从长计议,可这时远处林子却才来连续的枪声。
我们同时回头冲着林子里看。
这次不用巴图开口,我率先说道,“听枪声是五四手枪发出的,难道林子里有警察?”
其实我这也不是胡乱猜测,手枪一直是严控的武器,国内能佩戴手枪的而且能在林子中出现的只有警察。
而且我也估摸着这帮倒霉警察一定碰到了凶手。
巴图犹豫一下,随后让老刘自行回屋,他说了句救人后就带着我向林子奔去。
巴图这一嘴救人给我俩接下来的行动定了纲,说白了我们这次不是去猎杀凶手,而是尽量争取“虎口夺食”。
在我们寻着枪声往那赶时,枪声已经不如刚才那么剧烈了,我心里直往下沉,心说这也不是个好征兆。
我们确实晚到一步,等来到案发现场后,四具警察的尸体凌乱的躺在一小片灌木丛中。
看着周围树木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弹孔,我能想象当时的战斗是多么激烈,而且看着这四具尸体,我也能猜出他们死前是多么的惨。
一具尸体的脑袋明显塌进去一块,另外一个尸体的头竟硬生生被拧个180度出来,剩下两具更不用说,面部塌陷而且脸上还被啃没了好几块。
要我面对别的死尸还好说,一看到警察尸体,我突然想起了往事,思绪一下就乱了。
而巴图倒冷静异常,甚至他看都不再看眼前的情景,拉着我喊撤退。
合着我俩劳苦的奔过来人没救成反倒看了一场悲剧,接着又丧家一般的往回逃。
在我们逃出林子的同时远处开来了三辆警车,警笛嗡嗡的鸣着,尤其车速还快,大有一种撞到不赔的架势。
巴图嘿嘿乐了,指着警车连连说好。
我明白巴图怎么想的,现在我俩正缺帮手,有这帮警察的加入,尤其他们还有同志刚死于凶妖的手中,一起同仇敌忾的围剿,这妖是捉定了。
可出乎我意料的,这帮警察刚一下车就开始各找掩体,有躲车门后面的,也有蹲在车尾的,反正他们都拿枪指着我俩。
我心说这什么意思?这帮人都吃错药了不成?
而且上次见过我俩的刑警队长也在其中,他还扯着大嗓门吼道,“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我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以为这帮警察是看我俩拿着手枪误会了,我急忙对巴图使个颜眼色,我俩一通放下枪。
但这帮警察仍是很不友善,尤其刑警队长还对手下发令道,“他俩是凶手,绑起来会去审问。”
第九章 凶手再现
听着刑警队长的话我不由得愣了神,甚至我都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心说你这队长竟糊涂到把我俩当成是凶手,难道说我和巴图天生长得一副犯罪样么?
我不是个没脾气的人,只是平时那些小事不值得我发脾气罢了,这次被彻底激怒,甚至看着向我走来的警察,我还一点面子都不给的喝了起来。
“走开,干什么?”
其实我这一嗓门找回了当年当刑警小队长的架势,无论声色还是架势上,都有一种令人不可抗拒的威严。
这警察被我说的一愣,而且还拿不定主意般的扭头看起刑警队长来。
刑警队长脸色一沉,一低头钻进警车中,随后拿了一个狙击步枪出来。
像狙击步枪这种东西,一个警局能配上一把就不错了,别看他拿着步枪指着我,拿出一副吓唬人的味道,但我更能从他的眼里看出把玩的感觉来。
不过面对狙击步枪我还真冷静了不少,毕竟这枪的威力惊人,别看一般的狙击手拿它狙头,但是细说起来,只要人身上任何部位被狙击枪子弹打中,哪怕是沾个边也能掠去一大块肉去,不死即残。
我没再反驳,甚至人也“安静”的站在一旁。
可一直看我表演的老巴这时却发了话。
他嘿嘿冷笑着说道,“你敢拿狙击枪指着我俩?小心你枪走火,我俩只要有一个人受伤,我保证你目前刑警大队长的铁饭碗会丢。”
乍听之下巴图话里有股勒索的味道,甚至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感觉,不过依我看,他这话一点也没失真,尤其刑警队长真要手欠勾了一下扳机,保准他的后半辈子会摊上大麻烦,毕竟警察误杀好人甚至是误杀退养、退役人员这罪不小。
队长面上不信巴图,还瞪个眼睛喝他闭嘴。
但巴图根本不吃这套,反而悠达的蹲下身,把鞋脱下一只来。
“干什么?”队长故意把枪保险打开,吆喝一嗓子。
巴图一随手把这臭鞋丢了过去,“在鞋垫底下,你看一眼是什么?”
我被巴图这举动弄得一愣,尤其他这么做就实说还真挺过分,毕竟人家误会归误会可还是个刑警队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拾你老巴的鞋头,太掉架子,如果换做是我我肯定受不了这个。
刑警队长气得一脸通红,我算看出来了,他的思想在做着激烈斗争,在他这种犹豫间,最容易开枪走火。
我好心对刑警队长劝了一句,“兄弟,你冷静些。”
但我的好心马上被一个小警察无情的训斥,“喂,谁跟你是兄弟。”
气氛陷入僵局之中,不过还得说这刑警队长的忍耐力超强,他最终选择理智的先看一眼鞋头。
其实我跟巴图不是懒惰那种人,平时天天也都洗脸洗脚的,可钼山这里条件真的不允许,我俩一直没赶上机会好好整下卫生,这两天都在脏兮兮中度过的,尤其巴图的鞋,也不是一般的脏臭。
刑警队长几乎是邹着眉头翻开了鞋垫,甚至这时他还瞪了巴图一眼,他的意思很明显,要是巴图这鞋里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的话,后果会很惨。
我隔远看的不算清楚,只知道鞋垫底下压着一个小红本,至于上面写着什么,我无从得知。
可刑警队长望着这小红本却像触电一般的抖了一下身子,甚至他还一脸吃惊的神色回望起巴图来。
半天之后,他站直做个标准的军礼喊道,“长官。”
我当时听得直咳嗽,我不明白这队长为何叫巴图长官,甚至他这句长官到底什么意思,但我却不会笨的认为巴图是他的老领导老上司,尤其这队长看着岁数比我俩还大。
巴图倒是受之无愧的点点头,又强调道,“看完了把鞋再给我甩回来,今天风大,我冻脚。”
队长这下也不嫌脏了,很恭敬的整理好鞋并起身客气的要双手送回。
巴图做了个叫停的手势,甚至还单腿蹦了几步过去,“我没那么大架子,别跟我客气知道么?”
我看的心里直叫无奈,心说你个老巴还说自己没架子,凭你蹦那几步我就看出来了你在装文明人,以前在农家院里,你何尝不是光俩大脚板在地上走来走去的。
但刑警队长却拿出一副若有所悟的样子点头,“兄弟,你人不错。”
反正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什么想法,但我绝对是揣着糊涂装明白,以前我一直试图挖掘巴图的身世,可没想到他把最大的秘密竟藏在鞋垫底下,尤其这个秘密竟能让一个刑警队长有如此大的震撼。
我心里打定主意,日后有机会一定偷偷拔下巴图的鞋子把玩一番,当然能这种情况发生的前提是巴图的脚不要太“咸”。
一场误会就在这种怪异的解释下消除了,而且我俩也成为这伙警察的“贵宾”。
通过介绍,我知道这刑警队长姓吕,我们索性改口叫他吕队长。
巴图也不客气,索性越权般的对这伙警察下了命令。
他们来了三辆警车,一共十二个人,巴图让他们分为两伙,留下一半的人保护老刘他们,剩下的都跟着我俩入山,而且他也不客气的把狙击枪抢过来占为己用。
其实我也挺眼红这把狙击枪的,甚至也不是我自己胡乱夸口,只要有这把狙击枪在手,我有信心用它一枪打爆凶手的脑袋。
巴图甩先领队,带着我们进了林子。
这次我们直奔四具尸体处,但我们并未急着收尸,反倒以此为真正的出发点,凭着蛛丝马迹寻找起凶手来。
案发之地很混乱,但同时一排模糊的脚印也指引着我们凶手去向了何处。
巴图像个灵猫一般,一会蹲下身子一会又爬到树上,看的出来这伙警察的加入也让他戒备之心大减,甚至大有一举猎杀凶手的架势。
我们走了好久,几乎是直线般的来到了林子深处,这时巴图突然叫停,并蹲在地上对准一个在我看来压根就没异常的灌木发起呆来。
我知道在某些场合下关键线索往往隐藏的极深,甚至不留意很容易挖掘不到。
我也凑趣的蹲到他身旁,仔细盯着灌木看。
可我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而巴图索性撅起屁股来,很小心的把一根干枯枝折了下来。
这下我看的明显,这枯枝上粘着一根黑毛。
我当场有种泄气兼泪奔的冲动,心说巴图什么眼神,这一根掩藏在枯枝上的毛也能被他发现么?
不过巴图发现的还不止如此,他又从灌木上找到了一块粘稠液体。
或者更确切的说,这液体就跟人的浓鼻涕没什么区别。
我们谁也没说话,任由巴图蹲着琢磨,而且他还找了个细树枝对准“鼻涕”捅来捅去,让人看着有种说不出的反胃感。
巴图嘿嘿笑起来,随后他竟出乎意外的招呼大家收队。
我和吕队长一同愣了一下神,别看我俩接触的时间短,但我发现他跟我在某些方面很默契,我俩一人一句的问起来。
“老巴,你别说咱们累了一大通凶手没抓到反倒捧根黑毛回去。”我嚷嚷道。
而吕队长没我说的那么直白,含蓄道,“巴图,咱们再走走,凶手应该离咱们不远了。”
巴图没听我俩劝,反倒摆手说他想到了抓获凶手的法子,而且大家也不用劳心劳累的去追凶手,他会设计一个套子让凶手自投罗网。
我是搞不懂巴图这话里神神秘秘的意思,但我们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追击的打算。
巴图又跟吕队长约好,让吕队长先派人把四具牺牲警员的尸体运回去,之后除了我们三以外,其他人全都留在草屋待命,他想晚间去趟市局,找女法医鉴别一下黑毛并跟她勒索点东西。
吕队长应着去办事,而巴图和我则先一步走回草屋。
这时我看着巴图一副释然样,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有了妙计。
可不久后,我俩却接到吕队长带来的一个极其意外兼吃惊的消息。
就在离此不远的市郊,有处楼区中出现了魔盒。
当时的楼区可不像现在这样高层耸立的,全是典型的三层筒子楼,但我知道能住到那里的也都是相对高收入的人群。
我是搞不懂了,从我和巴图在矿井跟凶手搏斗之后,到现在顶多两三个时辰,它怎么像瞬间转移似的又出现在别的地方呢,尤其按方向来看,林子跟楼区明显是对立面。
吕队长也皱眉不语,巴图倒没怎么吃惊,反而改了原来的计划。
我俩再加上四名警员,这次出动两辆警车,晚上一起去市郊抓凶。
吕队长应了下来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