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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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同的对巴图点点头,本来我以为瓦房离这很近呢,可没想到我俩步行足足走了半个多时辰。
这瓦房好久没人住又没人打扫显得破破烂烂的,别看它门前还有个小水泥地院子,但上面也是布满了枯叶尘土。
我俩小心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给我第一感觉,这里很诡异,墙上贴着乱七八糟的道符,门框上还悬着一个铃铛,甚至在一个小屋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酒坛子。
巴图指着铃铛问我认识这是什么么?
我摇摇头,其实我想说这是铃铛来了,但我心说自己这么讲跟废话没什么区别,是个人都认识这是个铃铛。
巴图解释,“这铃铛跟石鼠那些盗墓人士带在耳朵上的铃铛如出一辙,都叫招魂铃,是请神送神的一个法器。”
随后他又一指酒坛子跟我说建军,“我敢断定,那法师根本就没走,甚至他就一直潜伏在附近转悠。”
我不懂巴图怎么得出了这种结论,尤其他还是指着酒坛子说的。
也怪我被酒坛子的外形误导了,等巴图带头打开酒坛子后,我发现这里面装的可不是酒,反倒都是一些死虫子。
巴图找个木棍挑了一条出来,对着亮处看了看又问我,“建军,认识这个么?”
我摇摇头,但我也不笨,联系着自己知道降头术的那点资料,我猜道,“是毒蛊么?”
巴图赞我一句,随后说,“建军,施展降头术最重要的就是招魂铃和毒蛊,其实招魂铃到没什么,很容易弄到,但毒蛊却是每个法师的宝贝,你认为老刘请来的法师能不带着这些宝贝就独自离去么?”
我明白的点点头,但与此同时我也想到一个疑问,“老巴,施展降头术是用活蛊还是死蛊?”
巴图肯定的回我,“用活蛊。”尤其他又强调一句,“降头术中的蛊降说白了就是让毒蛊进入人体中,要是用死蛊就没有意义了。”
这下我就更纳闷了,心说这法师犯哪门子邪,好好的毒蛊都养死干什么?
我就这事又问了一嘴,可巴图却也答不出什么来。
随后我们又逛了其他几处地方。
我是纯属瞎看,尤其凭眼力我根本就挖掘不出有用的线索来。
而巴图倒是极有兴趣的对着小屋窗户瞧起来。
“建军。”不久后他又招呼我过去,指着玻璃说道,“最近几天内有人来过这里,你看看这玻璃上的尘土,很明显有块区域轻了很多,要我看,这人一定站在窗外很久,而且他还贴近窗户往里看了一段时间。”
我赞同巴图的分析,但同时我也警惕的想到,什么人能来这里看?老刘他们肯定不会,他们把这里都当成禁区了,至于那帮警察也不应该,毕竟这小屋在我和巴图来之前没人进过。
这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甚至这个可能也让我自己吓自己的打了一个哆嗦,我心说不会是那个凶手,或者确切的说是那个妖来过吧?
第六章 午夜鬼面
我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想了一个自认还不错的办法出来。
我对巴图说,“老巴,要不咱俩就在外面找个地方蹲点吧,蹲上个三五天的不信看不到凶手。”
其实我这套路是典型的警察抓贼手段,而且凭我经验来说,这招别看老套但很实用。
可没想到巴图却把我给否了,他说凶手既然是个妖,那它力量奇大不说,甚至极有可能在听觉及视觉上超人一等,我们在外面蹲点,弄不好会被它发现惹祸上身。
我问巴图那怎么办。
巴图私下看了看,正巧这屋里有个木柜,他走过去打开瞧瞧,满意的说咱俩藏在这里不错。
我个人觉得,这柜子里的空间够大,只是太脏了些,尤其柜板上还落了很厚一层灰尘、虫屎,柜里面还有种尸臭的味道。
巴图倒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也不再问我直接说这事就这么定了。
我俩回到矿井队住的草屋里休息了一下午,等快到天黑时又返身奔了回来。
这次我多带了一个抹布,本想好好的把这柜子擦一遍,但巴图没让我这么做,我明白他是怕我这一弄别反倒露出什么破绽。
最后我一咬牙,心说这有什么,不就一个脏臭柜子么?也不是阴曹地府,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不敢进的。
我不再顾忌,和巴图一同挤了进去。
巴图耍了一个小技巧,他故意把柜门漏了个缝出来,这缝隙还反冲着窗户,他拿个镜子一照,就能看到窗外的情景,而从窗外还不能看到柜里的景象。
巴图又给我下了命令,从现在开始,我俩谁也不能说话,谁也不能弄出异响来,就算困也要忍着,轮番监视着窗外的一举一动。
我没认为这有多难,点头同意了,刚开始我还能忍住,左瞧瞧右看看,发会呆愣会神的,可当天全都黑下来后,我心里就没来由的难受起来。
这屋里没灯,别看有暗淡的月光从窗外射进来,但在柜子里却一点也借不上光,仍是黑兮兮的一片。
我承认自己对黑暗有种恐惧感,尤其这时还不让人说话不让人睡觉。
巴图倒是比我好过多了,甚至偶尔我都能感觉的到他兴奋的无声敲着手指。
我不知道这小子怎么会有这种定力的,但很明显他以前受过这方面的专业训练,能耐得住寂寞扛得住孤单。
我苦熬了好久,估计至少是后半夜的时刻,巴图突然拉了我一下。
我知道有情况,急忙对着镜子看。
可镜子里显示的窗外仍是空空如也。
我又反拉巴图几下,那意思你让我等什么?
巴图附在我耳边,拿出及其轻微甚至我也只能勉强听到的声音说,“建军,凶手就在外面。”
我明白巴图一定是拿他的超长听觉发现了什么,我来了劲头,不吭声的死死盯着镜子看。
其实打心里我试图对凶手遐想过,可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什么妖能长着拳头,这次即将揭开庐山真面目,我没来由的有些激动。
只是我的激动很快就被突如其来的恐慌所代替。
窗口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照个头看足有一米八的身高,披着一件黑披风,看不到他具体的体型特征,而最让人害怕的地方是他的脸。
他带着一张鬼面,尤其这鬼面还有眼睛,似乎是玻璃球这类的装饰物,又或者这压根就是他真正的眼睛,反而咋看之下让人觉得他就是个从地府跑出来的恶鬼。
凭他这怪异的打扮,我敢肯定他就是凶手,甚至就是我们断定的妖,可话说回来,他又明显是个人,毕竟跟人的一举一动、举止形态非常相似。
我心说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妖能成精么?
凶手一直盯着酒坛子看着,到最后他还特意把脸往窗户上凑过来。
我实在是被吓得不轻,只觉嗓子眼里有股气不断上涌,随时都有可能喊出来。
我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制让自己安静下来。
不说能我不争气,但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气不顺顶着了还是我吓得肠子都抽搐了,反正我肚子里响起了肠鸣音。
隆隆的声音极响,巴图急忙向我肚子捂去,不过这声他根本就捂不住。
我心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心说自己刚才的失误千万别被凶手发现。
可很不巧的,凶手慢慢的转过头冲柜子看起来。
我明知道他看不到我,但我还是紧张的不得了,甚至我都不自觉的向腰间摸去。
巴图也把手枪抽了出来,但我俩没做出破柜而出的这类动作来,都紧张的盯着镜子看凶手的反应。
突然间凶手笑了,别看他带着面具我看不清笑容,但那句锯木头般的沙哑笑声无疑刺激着我的神经。
随后他又一套兜,拿出一个魔盒来,指了指柜子,把魔盒放在窗前。
我当场有种崩溃感,被凶手把自己名字记在待杀名单里,这可不是单单受到恐吓这么简单,尤其给我下“帖子”的还是这么变态的一个玩意。
我不管不顾的就要往外冲,心说别等着被你算计了,老子这就拿枪跟你一决雌雄。
但巴图死命拽着我,甚至他还不断叫着冷静、清醒。
反正最后我是没冲出去,而凶手也奇怪的停留一会后又一闪身消失在黑暗之中。
等我俩缓缓神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出屋查看。
我俩向看看这凶手留下的足迹,想通过这个来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出来。
地上是有脚印,不过都很模糊,我只能初步评估这脚印有44码鞋那么大。
我感到奇怪,心说窗外这片地上落得可都是一层细尘,只要用脚踩上保准能清晰的留下印来,但凶手是怎么做到的,走到这里却没脚印都抹了一边,难不成他小腿上绑俩扫帚么?
巴图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还用手一扎一扎的量着脚印上各地方的尺度。
我问巴图这到底是什么妖。
巴图没给我直接答复,他说容他再想想。
随后他又站起身,望着远处一片树林,“建军,我没记错的话,那矿井就在不远处。”
我一琢磨明白巴图的意思,“老巴,你是说凶手躲进了矿井中?”
巴图嗯声应道,“绝对是这样,其实凭他这打扮根本就进不了市区,也只能在这偏远地方窝着,而矿井就是他最好的藏身之地嘛。”
我合计也是这个理儿,尤其看着巴图跃跃欲试的样子,我猜他想进矿井去抓“人”。
不过最后巴图还是压下想法,带着我回到了草屋,按他的话说,时机未到,他在等女法医给他准备的礼物。
我告诫自己一定要放轻松,把今晚遇到凶手的事放一放,先睡个安稳觉再说。
可我这觉压根就睡不上,更别说睡踏实了,等我俩回到矿井草屋一看,所有但凡是房屋的地方,包括犄角的厕所,门口都摆了一个魔盒。
我又气又怕,牙咬的崩崩只想,心说这算什么?挑衅还是说我们所有人的命都被它定了。
巴图立刻下了决定,“他说建军,咱俩分头行动,把所有人都聚在一个屋里来。”
我应了声好,其实现在采矿队被弄得人心惶惶,他们都挤在两个挨着的屋子里睡,聚在一起很方便。
但为了防止他们精神上受到崩溃般的打击,我把魔盒率先都搜集起来,而且也没透漏半句相关的话。
这下可好,大家挤在一个草屋里,打地铺都得人挨着人,我和巴图又辛苦的守在门口,怕一晚上别出现什么意外,尤其巴图还黑着脸命令般的说道,“他们谁也不许上厕所,有尿都憋着。”
其实我也琢磨过,我们都聚在一起会不会是凶手希望看到的结果呢,毕竟它不用费劲直接把我们一锅端就是了。
但我料定凶手没那个胆,我们这些人真被逼得急了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趁老刘他们睡着后,巴图悄悄对我摆个手势,让我把刚才收集到的魔盒拿给他看。
我随便递了一个过去。
可巴图只看一眼就摇摇头伸手要起第二个来。
我知道巴图是个很能研究的人,他现在这么草率让我真搞不懂,但我还是接着递了第二个过去。
反正直到我手里的魔盒全递光,巴图都没一个看上眼的。
天色刚亮,昨天送信的小伙就回来了,他一脸疲惫,甚至穿的那双布鞋都走漏了洞。
我本以为巴图要的东西很会多很大,怎么也得弄个包裹包回来,可没想到就是简单的一个锦盒。
他也不忌讳,当着我们的面把锦盒打开,这里面是放着一瓶药剂还有两只上了药的针。
我一下想到了毒品,心说巴图不会想用毒品注射这种法子杀死凶手吧,再说凶手有这么傻伸着脖子等你注毒么?
不过我错大发了,巴图先给自己打了一针,之后盯着我说道,“建军,剩下那支是你的,你自己来还是我给你弄?”
我盯着针看得心里直发毛,心说巴图的针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起的,这里面除了毒还是毒,不可能是什么良药。
我拼命摇着头问能不能不打针。
巴图看出我的恐惧了,他嘿嘿笑起来,“建军,你要是不打针也行,但真等你不小心中毒了可别怪我见死不救。”
我被弄得纳闷,心说这什么逻辑,我打针了不会中毒,不打针反倒会中毒,难不成昨晚待在瓦房木柜里,我这身上被“降头”了么?
第七章 矿井迷踪
其实是我误解了巴图话里的意思,他看我没明白索性把药剂瓶拖起来说道,“建军,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是眼镜王蛇毒,我打算用它来对付凶手,当然了,如果咱俩没提前接受抗体血清的话,出现意外就很危险了。”
我听得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心说巴图这小子觉得跟疯子有一拼,别看我对蛇没研究,但眼镜王蛇的名头倒是听过的,甚至也不知道传闻是不是真的,被它咬住不出五秒钟人就会中毒死亡。
我也不装深沉也不腼腆了,几乎用抢的放过把最后一支针头攥在手里并毫不犹豫的把里面药剂全都注射到自己胳膊中。
也说人的心理暗示很微妙,这时我再看巴图手中的蛇毒瓶,忽然觉得这毒也不是那么恐怖和慎人了。
巴图又把我俩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