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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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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没再解释,反而一把将腰带抽了出来。

他这裤带里藏着数不清的双头虫,尤其他还留了一手,在缝线时特意是一条线缝到头,说白了只要用力扯着这条线使劲一拽,保准这裤带会裂个大口子出来。

我这下琢磨过劲来,心说巴图这招真高,美杜莎是妖,双头虫也是妖,这两妖相斗会有什么后果呢?

倒不是我乐观,我心说如果这一裤带的双头虫都被巴图洒在美杜莎身上的话,就算妖虫吸不光美杜莎的血,光吐毒也能吐死她。

巴图把裂口的裤带撑开,露出里面白花花一片的虫子来。

美杜莎也感到了危险,她怒嚎着使劲挥舞着利爪,只是现在她头上小蛇的毒液也喷光了,腿也伤了一条,想追杀我们或是自行逃跑都缺了最基本的能力。

巴图走马灯般的围着美杜莎转起来,美杜莎也跟巴图保持同速的转着身子,只是现在她防的了巴图却防不了虫子。

巴图时不时的就一抻裤带,借着这股抻劲把双头虫陆续甩在美杜莎身上。

虫子一落定就急忙拱着身子咬美杜莎吸血,美杜莎也使劲拍打了一通,可妖虫妖虫,就是有那股子的妖劲,别看虫身被美杜莎拍打的稀烂,但它们在死前都把虫头钻进了美杜莎的肉里继续吐余毒。

慢慢的,美杜莎经历了一个十分奇妙的过程,她先是亢奋起来,速度和力量都有了大幅度的提升,但这状态持续的时间很短,随后她那本来就不是很白的脸上变得更加苍白,依我看不仅是缺血的缘故,更多的还是海洛因的毒性侵入了她的心脉。

最终这裤带被巴图抻的没剩几条虫子在上面了,我心说这就行了,老巴你也赶紧撤回来看戏吧,可巴图却拿出一副抠搜搜的样儿,趁机把裤带缠在了美杜莎脑袋上。

我不知道这时自己的人性跑哪去了,美杜莎毕竟也是个人类,但我却一点怜悯的意思都没有,就抱着胳膊瞧着她生命一点点的流逝。

直到美杜莎身上的树皮都一点点开始脱落后,她卷曲着身子咽了最后一口气。

我们没敢大刺刺的靠近,又等了一段时间。

“来,建军,咱俩把美杜莎推到坑里去。”巴图捡起一把铁锹跟我说。

我俩合力把美杜莎弄进了塌陷中,本来我还寻思能不能把小痞子的残躯找到弄出来,毕竟他们跟美杜莎死一块太不讲究。

可那三个倒霉蛋都被美杜莎给大卸八块了,我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我心说如果这世上真有转世轮回说法的话,你们下辈子跟美杜莎成了四胞胎兄妹可别怨恨我,我现在也是尽力了。

随后我和巴图又赶回到客车上,我现在心里的轻松劲就甭提了,毕竟美杜莎死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嘛。

可没想到巴图却没就此收手,反而到了西双版纳后他还说了一句让我既吃惊又摸不着头脑的话,“建军,我们准备一下,把美杜莎的老巢给端了去。”

第二十二章 老巢

我反反复复品着老巴这句话,我知道他是个很谨慎的人,既然能从他口里说出美杜莎有老巢,那这事肯定差不多,可话说回来,巢是个什么概念,要是拿巴图这话再往深了想想,我不乐观的认为,这世上不止有一个美杜莎。

都说人吓人吓死人,反正我是一通瞎琢磨把自己吓得够呛,甚至我觉得自己手心都被冷汗沁湿了,抓着巴图的衣角问“老巴,你把话说明白,美杜莎的老巢在哪?”

巴图从兜里掏出个铃铛,就是灰霾中死去药农身上那个,这铃铛被巴图保管的很好,尤其看得出来,他还特意把铃铛擦的崭亮。

“建军。”巴图一边轻轻摇铃一边说道,“这铃铛药农身上有,美杜莎也带着,他们绝对来自于同一个地方,而且美杜莎的存在,绝不是个偶然,一定是什么怪异的环境刺激了她的变异,那里就该是她的‘老巢’。”

我听巴图这话很有道理,不过再回去接触美杜莎这类的妖打心里我也是一百八十个不乐意。

可没办法,谁让我和巴图是好兄弟呢,就算明知此去危险重重,这活儿我也得接着。

但这事也没那么悲观,毕竟我和巴图还可以充分准备一下。

我们先是去西双版纳公安局,接着局里的方便联系到了张建武,并初步把胡子、美杜莎的情况跟他说了说。

当然我俩张个心眼,没把美杜莎是妖这事说出来,而且为了能让张建武痛快的把我和巴图的“通缉”取消,我俩索性把美杜莎说成了大毒贩子,当然那三个小痞子的死我们也汇报了,尤其在汇报中,他们也如愿的成为了美杜莎的手下。

接下来我和巴图分头准备,我嘛,对这次探老巢的计划一点也不担心,心说有巴图在,他那鬼才脑子一定会把事都想好的,我就一心扑在吃喝的事上。

解除通缉后,我俩的“财产”又被张建武原文不动的邮了过来,而且他还特意多给了我一笔奖金,索性我就用这笔钱买了一堆好东西犒劳自己。

我先是买了两个睡袋,怕遇到风餐露宿的情况,接着又买了一些我自认为美味的东西,像猪蹄子、烧鸡、花生瓜子这类的,本来我还想弄点啤酒背着,可那东西实在太沉,最后只好换成了当地自家酿的烧酒。

巴图准备的东西很简单,甚至我都看不出他准备了什么,除了一个背包还有从劳保市场买的两套衣服外,就没别的了。

这两套衣服是坤明制药厂的工作服,我俩穿上后一照镜子,巴图顿时提气不少,毕竟他平时不爱打扮,懒散惯了,而我就显得悲哀了,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磕碜。

尤其巴图又拿出两顶前进帽来,带上后就更别提了。

这样,我俩又回到了西双版纳通往缅甸的这段路上,巴图还用胡子留下来的那张地图,我们选择了一片区域,之后就赶到那附近守株待兔的等着。

一连三天,我们一个药农都没碰到,我俩除了吃就是睡,反正有睡袋,方便,谁困了就往里钻。

这期间又下了一场灰霾,我是彻底服了自己,我不断跟自己说美杜莎死了这类的话,但还是打消不了我心头不受控制的警惕与恐惧。

又是一个早上,我和巴图刚醒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铃声。

我俩都激动起来,毕竟等了这么久终于熬到头了,这事摊谁身上都会像我俩这样。

我们赶紧站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尘,尤其是巴图,他整个人都跟个小泥鬼似的,连我都不得不给他搭把手。

等我们初步整理好衣着后,远处模糊的出现个身影。

我俩也不等,急忙走着应了过去。

这人也是个药农,他背的筐里装了满满一下子草药,看样他运气不错,遇到了“大丰收”。

只是他见到我俩后明显一愣,拿出小心的语气叽里咕噜说了一句。

我这下傻了眼,他的话我听不懂,我瞥了巴图一眼,那意思出现意外了,咱俩怎么办啊?

巴图故意咳嗽一下吸引药农的主意,随后他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句话。

当时我心里那种吃惊劲就甭提了,我心说真看不出来,巴图你小子还会土语呢。

巴图也没理会我诧异的目光,反正就一句句跟药农交谈上了。

我是听不懂他们的话,但我心说自己还会看嘛,我就偷眼瞧着药农的脸色,试图借此分析点信息出来。

可没过多久,药农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激动,而巴图正相反,他的语气越来越慢。

我急忙拉了拉巴图问道,“老巴,你都说什么了?我看这药农好像不高兴了吧?”

巴图也犯了迷糊,“不该是这样,我说的话都很客气。”

“你确定么?”我再次强调般的反问道。

巴图稍许沉默一下,接着他说句等我看看后就转过了身。

从药农的位置绝看不出巴图在干什么,而我就在他身边,对他接下来的小动作瞧得是一清二楚。

巴图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纸条,一边看一边嘀嘀咕咕默念着。

我挺好奇心说这小子难不成在念什么咒语请神么?我探个脑袋过去细瞧。

他手里这纸条写的密密麻麻一堆字,而且这真也只能叫做字,一点逻辑都没有,什么阿拉里嗦、兔必牙这类的。

我一合计心里明白了,合着这纸条上写的都是土语的近音字,巴图就是凭这纸条硬记词呢。

怪不得刚才巴图说话越来越慢,就这没规律的纸条,再聪明的脑袋也记不住多少嘛。

看样巴图是把忘词的地方念熟了,接着他又转过身,对着药农叽里咕噜的讲上了。

最终药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操着一口略带生疏的普通话说道,“先生,你别说了,我听不懂,咱们用现在这种语言交谈行么。”

我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而巴图一愣神,随后就气得一甩袖子,“兄弟,你早说你会讲普通话嘛。”

巴图这一袖子甩的可真精彩,从里面刷刷的掉出来一大推小纸条,我心说不怪巴图这么不满,他这功课可真没少做,不过平心而论这事也怪不得药农,毕竟刚才巴图也没拿普通话试探先问嘛。

而稍微缓了一下气氛后,我们真正意义的交谈总算开始了。

药农问我们找他什么事。

“买草药。”我和巴图一起回答道,这也是我俩事先商量好的。

随后巴图就从兜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兄弟,我是坤明制药厂的采购员,我代表厂家想和你谈谈大批量采购草药的事。”

我对巴图是服了,他想事可不是一般的周到,就说连这名片都备好了,凭我估计,药农肯定会对我俩的身份深信不疑。

可药农接过名片过不仅没信,反而还拿出一副高度怀疑的样子看着我俩。

“我认识昆明制药厂的采购员,他姓朱。”药农反驳道。

我又傻了眼,心说这下好,撒谎撒到诸葛亮头上去了,这事穿帮了。

巴图倒是面不改色,尤其他还故意拿出一副吃惊模样,“朱老弟你也认识?”

药农应了一声,不过他立刻反问道,“朱老弟?他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你怎么叫他老弟呢?”

这时我心里老别扭了,甚至都有走上前拉着巴图跑的冲动,我觉得在这么问下去,我俩可真离大忽悠不远了。

但巴图就这倔脾气,别看露馅但他就是不低头认错,反而还胡搅蛮缠起来,“你不懂,朱老头他妈管我娘叫姐,我和朱老头别看年龄差的多,但都是同辈,而且我叫他一声老弟也没错,对了,你别跟我一样,你得尊老,叫他一声叔才行。”

我极力忍着没笑,巴图这话说的快乍听之下还挺绕口,但他这意思明摆着是占药农一个大便宜。

药农听得直迷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随后又问道,“那朱采购员怎么没来?”

巴图沉吟片刻才回答,“朱老弟进去了,贪污,这不换我了么,怎么?他以前在你这买过草药?”

“对啊。”药农答道,“我们卖他草药都卖了好几年了。”

“那很好。”巴图摆出原来都是老交情的架势,使劲握着药农的手,“这次我代表坤明制药厂来买草药了,你带路,咱们到你的村里看看草药去。”

反正费了这么半天的口舌,药农终于被巴图给说服了,前头领路带我们去了村子。

刚才我都是拿出一副旁观的架势,我除了觉得挺好玩倒没觉得有什么,可巴图这时却偷偷摸了摸额头把虚汗都擦掉,嘴里还咒骂般的来了一句,“那朱老头怎么混的?哪有五十多岁还当采购员的。”

我们这一走又是小半天。

药农除了偶尔问问我们累不累以外就一直闷头赶路。

而巴图倒是抽空跟我说了一句要紧话,“建军,你看这药农背的筐里,大部分草药都是解毒的,要我看他们村里肯定养蛇,这也绝对和美杜莎的一头毒蛇有关。”

这话真被巴图说中了,离药农他们村还有段距离时,我就明显闻到了一股极腥极苦的涩气,我心说看样村里不仅养蛇,而且养的还不少呢。

第二十三章 “定时炸弹”

这村子的位置很偏僻,在一个孤山脚下,规模也不大,凭我大致估计,也就百十来户人,稀稀散散的分布着。

药农很热情,他执意要我和巴图先去他家坐坐,让他尽尽地主之谊,我和巴图当然没话说,点头同意了。

他家离村口不远,走五分钟就到了,可就是这五分钟的路让我走的心里不是个滋味。

中途经过了几户人家,我注意到,每户人家要么横着要么竖着都挂着竹竿子,要么就是整条蛇皮吊在上面,要么就是蛇头串在上面,或者是一条条蛇肉挂着风干。

我对这种气氛感觉不是很好,可这还不算什么,最令我无奈和惊恐的是,道上还经常有蛇的出没。

都是一尺长的小蛇,像逛街似的满街乱串,有的蛇看到我们直接扭头就跑,而有的蛇脾气很暴躁,看着我们嗤嗤吐舌,一副要咬人的架势。

按说我这一个汉子不该怕这种小东西,可我看着小蛇身上五彩斑斓的样儿,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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