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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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这样不像撒谎,又看向巴图,那意思这事麻烦了,合着他们都不清楚自己异变过。
巴图想了想接过话来,“你们这些人的头领是谁?”
狗贩子显得挺犹豫,没正面回答反问道,“你们不是打我头儿的主意吧?告诉你,做我们这行的很讲义气,绝不会卖主求平安的。”
巴图笑了,点头连说好,接着他动手解起狗贩子的裤子来,还对我使眼色。
我心说得了,为了套点消息,自己就装把另类的流氓吧,但较真的说,装流氓也是个技术活,我除了会哈哈“淫笑”,还真不知道怎么从其他方面下手。
饶是如此,这狗贩子也吓破胆了,甚至看样他都忘记了自己刚说的义气,急忙转口跟我们说,“等下动手,我告诉你们,我的头儿是鼠爷。”
第六章 野村鼠爷
不能说我笨,只是我对鼠爷这个词不敏感,一时间没往石鼠身上想,尤其怕狗贩子撒谎,我也特意一把拽起他的衣领试探道,“你小子对十二生肖挺熟嘛,随便说个什么鼠爷,是不是你还有牛爷,虎爷?”
狗贩子拼命摇头,甚至他还把脑袋使劲往后缩,看样怕极了我这个“流氓”,嘴上回我道,“大侠,我没诓你,我的头儿确实是鼠爷,在陕北可是响当当的角色呢。”
被他这么一解释,我明白过劲来,面上哼了一声,但心里却止不住的震撼,心说石鼠不是隐居了么,怎么听他意思,石鼠不仅做起黑心买卖,还成为这群狗贩子的头呢。
我扭头看了巴图一眼,想询问下他的意思。
巴图在听到鼠爷这个词时就一直在沉默,甚至还拿出一副沉思状,我看他这眼他都没察觉到。
这下我俩乱了阵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狗贩子看看我又瞧瞧巴图,问道,“我都卖主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巴图回过神,抢过我手中电击枪,顶在狗贩子的下巴上冷冷问道,“鼠爷住哪?”
我本以为这次坟场之行能得到有关他们异变的信息,可等我俩悄声走出坟场时,只知道这些狗贩子的头是石鼠,而且我们这位当年旧识竟在一个叫野村的地方住。
我合计既然石鼠是他们的头儿,那这次异变的事肯定跟他逃不脱干系,可与此同时我心里也有些不信,心说石鼠这爷们是个顶天立地汉子,他怎么能干狗贩子的事呢?
别看巴图没跟我谈论石鼠,但看他神色我能猜出个大概,他心里想的跟我差不多。
我们先匆匆回到村里休息一天,接着就直奔野村而去。
野村离我们这不远但也不近,连走路再坐车,花了我俩一天半的时间。
之所以这村子名里有个野字,或许跟它周围环境有关,除了一个通向外界的小路外,它就在老林包裹之中,有点与世隔绝的架势,经济发展也很落后。
我们只知道野村有个鼠爷,但狗贩子却没说鼠爷具体住哪,可这难不倒我和巴图。
本来按我的意思,找几个村民打听一下就得了,巴图摇头没同意我的观点,他说找大人问消息其实还不如问个小孩子。
正巧我们刚进村时,有四个女娃子在跳皮筋,巴图从兜里掏出几块糖又塞到我手里。
我知道他想让我过去问话,但也挺纳闷,望着巴图问,“老巴,你比我会说,你问不是更妥当么?”
巴图嘿嘿笑了,指着我的脸强调道,“建军,你长得比我有优势嘛,我去塞糖恐怕这些小孩会误以为我是恶人,你去就没这说道了。”
我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声,心说长得憨厚也算理由?
我没急着过去,先数了数手里的糖,一共是九块,而这些女娃子一共才四个人,我一合计,九块糖也不够分嘛,尤其对小孩子来说,要么就均分要么就都别给,不然一块糖绝对能引发她们的内斗。
我也不客气,拨了块糖自己吃了,心说这多好,自己还匿下块糖来,其他问题也都解决了。
我笑呵呵的走过去,决定先对一个女娃下手。
这女娃正站直了身子抻着皮筋,我蹲在她身边把糖一摊,问道,“小朋友,叔叔请你吃糖。”
女娃盯着糖看了看,看样是心动了,但她就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摇摇头,回我道,“妈妈说不许我吃别人给的东西。”
我一愣,心说这孩子的妈挺精明,给自家孩子灌输防贼的思想。
我不死心,又招呼其他几个女娃,尤其我手里攥的还有大白兔奶糖,这种糖可是八十年代糖中的极品,我不信没女娃不上钩。
也真被我料定了,不是所有孩他妈都那么精明,有个女娃看着糖就过来了,而且她还专挑大白兔吃。
这就成了一个连锁反应,有人带头,其他女娃也顾不上别的,争先恐后的抢起来,尤其被我最先问话的女孩,别看她防贼意识强,但在不积极下只抢到了最破的两颗果糖,她一脸不高兴,问我道,“叔叔,你还有大白兔么?我拿我的果糖跟你换。”
我被她逗笑了,甚至打心里觉得这女孩年纪不大倒挺能诓人,她拿了我的糖然后再说跟我换,合着真把我当憨叔叔了。
我随便哄哄她,又一转话题问道,“小丫头,你们村有没有叫石鼠的人,他住哪?”
女娃瞪个眼睛看着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我明白自己犯了小错误,心说石鼠肯定是隐形埋名了,我又比划起石鼠的样子来。
尤其石鼠长得很怪,很好描述,我刚比划几下这女娃就哦了一声点点头,回答道,“叔叔,你要找的是耗子爷爷吧?”
我强忍下想咧嘴的冲动,心说你这女娃太不懂事了,给我叫叔叔,给石鼠叫爷爷,我俩是同辈人,怎么被你说的我成了他侄子辈的呢。
我又接着问了句,把石鼠的地址套来后,再也没了跟这女娃交流的兴趣。
石鼠住在野村最北面的一个僻静角落里,我和巴图一边往他家赶一边中途商量着。
我的意思既然石鼠是狗贩子的头,我们这次去找他会不会有危险,尤其别是我俩进到他家后发现还有外人在。
巴图摇头否定我,他觉得就算石鼠变坏了,凭着我们与他的交情,这次也决不能出现危险,而且他还跟我强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只退不动武,算给石鼠个面子。
我们停在一个土房门前,我刚动手敲了敲门,里面就传来一个喊话,“妈了巴子的,门没锁,自己进来,老子干活呢没空搭理。”
别看这话挺粗口,但我却产生一种多年没有的亲切感,甚至脑中又回想起初见石鼠的样子,扛着木箱,耳带招魂铃。
我和巴图一同推门走了进去,而我的目光一下被院子角落里一个正挥舞锄头的汉子吸引住了。
我能认出他就是石鼠,但他现在的相貌却跟我印象里相差很大。
石鼠一头的白发,脸上皱纹也很多,要不是看他那壮硕的腰板,我真会把他当成个老头。
石鼠本来没在意我俩,他就专心的锄地,而巴图却嘿嘿笑了,张嘴打了个啸声。
这啸声一下让石鼠没来由的抖了下身子,随后他愣愣望着我俩,把锄头一撇大步走来。
本来我还担心石鼠变了,但凭他这几个动作,我敢肯定,他绝不会是狗贩子的头儿。
多年未见,我张开双手本想跟石鼠拥抱一下,可不料石鼠不仅没抱我,还对我胸口狠狠打了一拳,骂道,“卢建军,是不是还没娶媳妇呢,憋得吧?怎么看到爷们都想抱了呢。”
我噎的只想咳嗽,心说这哥们嘴还是那么的毒。
我和巴图没急着谈正事,先跟石鼠瞎聊一同,而石鼠拍着我俩肩膀强调句,“谁都别走,今晚就在我这住了,咱们喝酒。”
我望望天色,其实就算石鼠不说,我俩肯定也要赖他家,不然大半夜的往回赶,这可不是好差事。
石鼠真没跟我俩外道,而且他现在的生活也真苦,晚上就一盆蒸熟的土豆,还一桶他自己酿的米酒。
他这米酒的度数不是很高,依我看跟啤酒差不多,我们三一顿饭下去就把这桶酒喝得精光,随后巴图先开口问起事来,“石鼠,你跟狗贩子有接触么?”
石鼠正蹲在椅子上大口吃着土豆,摇摇头回道,“你说的麻三他们吧?我不接触。”
我一听石鼠这话心说有戏,毕竟这小子一下就直呼狗贩子的名号来,我凑过去接着问,“那麻三他们可都说你是他们的头儿呢。”
石鼠一听就火了,把本来吃剩的半个土豆撇到地上,骂骂咧咧道,“他妈了个蛋的,反了这群小崽子咧,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他们老大了?”
看我俩一脸不解,石鼠详细解释起来。
麻三这些人以前盗墓时就是二吊子,认穴不准,识墓不会,反正盗墓那点手段他们什么都没学来,转行当了狗贩子后,也没生意头脑,天天就知道耍无赖,刚开始收狗,可收上来的狗都被这帮玩意杀了吃肉了,后来又专收狗皮,只是他们人多,收狗皮根本就吃不上几顿饱饭,最近又总往石鼠这跑,又是叩头又是跪拜的,想让石鼠这老前辈出山,带着他们去盗墓。
石鼠是越说越气愤,最后激动下又撇了个土豆出去,“巴图,卢建军,你们知道,我石鼠说一是一,不打马虎眼,从黑部落回来后,我拿金盆洗的手,这辈子再也不跟墓沾边了,难道凭他们几个小崽子磕个头,我这手就白洗了?”
我和巴图都点头认可了他的态度,之后巴图话题一转问起异变的事来。
石鼠听得直皱眉,甚至在巴图说完话后,他还特意让巴图再说一遍,而这期间他还心事丛丛的在地上来回溜达。
我看的直迷糊,打心里理解不透石鼠这举动,心说他这举动明显是知道些什么,可为何却犹豫的不跟我们说呢?难不成那些狗贩子的天眼真的大有来头,真是那么邪乎么?
第七章 金蟾传说
石鼠这一通溜达好久,最后又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
在我印象里,这小子要么是躺着要么就站着、蹲着,特不喜欢坐,而他现在这样子无疑告诉我他心里很乱。
石鼠问我们,“你们了解墓妖么?”
巴图点点头,我稍微犹豫下也嗯了一声。
石鼠又把一个秘密说给我们听,在延北这里有一个金蟾墓,相传墓主是清朝中期的一个御厨,他偶然下得到了一件墓宝,是个金蟾像,送给他的人说这金像里藏着一只墓妖,只要他以后把墓宝带进墓中,墓妖就会为他守墓,不让盗墓贼得手。当年石鼠也跟几个兄弟打过金蟾像的主意,只是后来又传出黑部落大巫墓的消息,他们权衡利弊下就舍了金蟾墓。
但在去年,有一伙盗墓者放出话来,要攻破金蟾墓,盗出金蟾后洗手归隐,也别说,他们这伙人还真挺有能耐,找到了墓的所在并成功盗进去,只是那墓里机关重重,墓妖也现了身,这群人中只有一个人活着逃了出来,而且那所谓的金蟾像竟是个青铜货,相比之下他们亏了大本。
前一阵麻三找石鼠,一来想请鼠爷出山,二来他还跟石鼠说他们在野外见到了金蟾。本来石鼠没把这事当真,以为麻三这帮人不正经,想找个话头吊自己胃口而已,可被巴图这么一说,他又觉得金蟾这事是真的。
其实不仅他这么想,在他说完金蟾传说以及麻三的经历后,我也觉得这里面有猫腻,甚至往深了想,极有可能是那金蟾墓中的墓妖在捣鬼。
按我的想法,既然墓妖被牵扯出来了,那我们就该从此处下手,去墓里一探究竟。
可石鼠却一摆手把我给否了,“卢建军,那墓你去了也没用,其实很巧金蟾墓就在野村旁边,但后来考古队也插了一手,把那墓又洗了一遍,现在就是个空山洞,我看过,调查不出什么来。”
巴图一直沉默着,这时接话问,“石鼠,你还能找到那个幸存的盗墓者么?又或者那个金蟾像现在在谁手中,我有兴趣想去看看。”
石鼠想了想,拿出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回答,“半年前我偶遇过那爷们,只是当时没和他要住址,这样吧,找金蟾像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明天就动身,你俩倒可以去金蟾现身的野地里逛逛,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和巴图都觉得这主意不错,尤其石鼠还把他家钥匙交给我们,说那野地也在这附近,我们可以住在这里慢慢逛。
第二天巴图和石鼠结伴走了,石鼠去调查金蟾像,巴图则要回家一趟,说是要为这次野地考察准备一番。
本来我也想跟着回家,毕竟我家那些貂需要喂,可石鼠却硬生生把我拦住了,他指着自己菜园子的土豆很严肃的跟我说,“卢建军,你那貂虽然值钱,但没我这块地重要,你没了貂饿不了肚子,可这一地土豆要是减产了我明年就没法活啦。”
我一合计只好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其实打心里我真想跟石鼠说,你这土豆别种了,跟我住一起养貂算了,尤其隔三差五还能吃顿貂肉。
可我知道,石鼠是个面上人,绝不会接受我这种带有施舍意味的建议,最后我就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