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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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伊皮卡还趁空对我竖起大拇指,“建军大人,巴图大人身手很厉害。”
我也不嫌脸大,替巴图接下这话,还特意多强调一句,“刚才跟你们说了,信巴图的,没错。”
赫老头压根就没跟巴图打斗的意思,看着巴图向他逼近,他反倒一点点向后退去,始终保持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突然的,巴图停了下来,不过经过短暂停顿后他又走了起来,一边淌着枯草一边嘿嘿笑着。
“老头,你不实在。”巴图趁空对赫老头喊道。
我冷不丁没听懂他这话里的意思,可赫老头却脸现惊讶,接着大喝一声:“起!”
异变来了,在我前方、和巴图的脚下,突然间枯草都抖了起来,大有地震时的架势。
我终于明白了巴图刚才话说不实在的意思,合着赫老头偷偷使坏,把巴图往机关里引。
我心里一急想出言让巴图撤退,可在时间上我晚了一步。
嗤嗤的破土声从枯叶中传了出来,而巴图也把握机会不早不晚的来个空翻,只是他这空翻没翻全,只翻了一百八十度,之后就学着伊皮卡那样把藤盾对地面压了下去。
巴图的动作丁点毛病都没有,甚至在姿态上做的都比伊皮卡要飘逸的多,可坏就坏在他体重太轻。
当然说巴图体重轻那也要说跟谁比,跟我比他就是个壮汉,跟卡家兄弟比,他明显营养不良。
同样的有支地矛戳在了藤盾上,可上次发生这种突变时,卡家兄弟两人加上两个沉箱子才把地矛硬生生压的胎死腹中,而这次巴图却丁点也镇不住地矛。
“唰”的一下地矛破地而出,随后速度不减的把藤盾连带着巴图都顶了上去。
也难为巴图了,他双手都拄在藤盾上,腰间一扭一扭的,两条大长腿也都大V字型的劈着,勉强通过身体的一系列动作来保持着微妙的平衡,竟然像耍杂技一般立在长矛之上。
在场所有人表情都不一样,我是一脸惊恐,卡家兄弟却不住叫好,而赫老头表情最耐人寻味,他双眼突突着看着巴图,乍看之下就跟成了精的金鱼没任何区别。
陆续有地矛从枯叶中刺出,虽然没什么规律,但不一会就把我眼前这片区域弄得矛刺如山。
看的出来,巴图打算脱困,可他周围全是地矛,根本就没个安全的落脚点,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他还倒立着。
我脑中传来一股燥意,想救巴图,可无奈自己没那本事。
赫老头也恢复了常态,隔远抱着胳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巴图,甚至还说了句风凉话,“后生,我看你还能撑多久,想开点的话就闭眼睛往旁边一趴,早死早投胎,阎王看你一身地矛,一开恩下辈子会让你做个刺猬的。”
巴图嘿嘿笑了,他现在被倒立弄得一脸通红,但头脑仍清醒,对卡家兄弟说道,“把另外的藤盾也借我。”
伊蛋卡一点犹豫都没有,说声大人你接好后,就把盾甩了出去。
巴图亮了一个绝活,甚至在我看就跟神人似的,他把握机会适时出手,手一压盾借着反弹的力道倒立着跳了起来,在腾空期间他一把将木槌甩给我们又用空手一下接住了抛给他的藤盾。
砰砰两声响,他双手各握一个藤盾以手代脚的再次立在矛山之上。
只是这次他显得比刚才要轻松多了,还一点点的用手行走起来。
我以前没见过别人拿这姿势“行走”过,也不知道这种行走是不是对人的协调性要求极其严格,反正对巴图来说,他每走一步双脚都小幅度的摆一下,让人隔远看着就像是个大蝎子一般。
巴图没冲我们来,反倒向赫老头那边靠了过去,没多大功夫他就走过矛山一翻身落在地上。
我看出他要继续跟赫老头打斗的苗头来,赶紧招呼卡家兄弟绕过矛山去支援。
而赫老头被逼的没招,他两个机关都被巴图拿绝技给破解了,只能打个太极圈,露出乌金丝准备着。
巴图落地后大喘了几口气,接着又伸了个懒腰,反正看他那架势丁点要打架的样子都没有。
赫老头忍不住画着太极圈向他靠近,可巴图却嘿嘿一乐,摆手叫停,“赫爷,你确定还要跟我打么?”
说完他还特意举着双手的盾显摆一下。
赫老头看着还未赶来的我们几眼,嘴里一哼道,“我知道这藤盾是个异宝,但你拿着它能有什么用?木槌被你撇了,后生,你就做好挨打的准备吧。”
说完他不再犹豫,对着巴图冲来。
巴图看着赫老头说了句你真是虎子后,就把双盾都护在自己面前,之后像个火车头似的对赫老头冲了过去。
我发现巴图绝对是个想法天马行空的家伙,盾是用来防御的,可在他眼里,这用来防御的东西竟然能当成攻击的武器,而且他攻击的方法竟然也这么奇葩。
一般人攻击都是拳打脚踢、刀砍枪刺这类的,他却用起了猛撞。
不得不说,巴图这么奇葩的攻击方式很有效果,还简单易学,说白了俩眼一闭往前跑就是了,尤其他有藤盾护着,赫老头能对他构成威胁才怪。
砰的一声巨响,赫老头被巴图撞得侧歪到地上,巴图嘿嘿笑着露了下脑袋,辨明了方向后他还学了声牛叫,又奔赫老头而去。
赫老头毕竟年纪在那摆着呢,早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在一次重撞下,爬起来整个人都晃悠起来。
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巴图又砰的一声把他撞得就地滚了几滚。
别看我跟赫老头是敌对关系,但我看他的惨样都忍不住闭眼睛,心说这老头子算是栽跟头栽大发了,非得嚷嚷着跟巴图打个什么劲,如果当初能学女尸王那样,坚持跟我打,或者指名点姓找卡家兄弟,肯定不会被揍的像现在这么惨。
赫老头也不笨,吃了两次亏后他学聪明了,一掏兜拿出一个“土雷”来,对着自己脚下狠狠砸去。
这土雷不是常见的爆破雷,有点类似于烟雾弹,土雷一炸瞬间在赫老头脚上升起大量浓烟。
巴图捂着鼻子急忙后退,还对已经赶来的我们连连摆手,“退后,这烟有毒。”
我们四人都小心的离远瞧着,这烟雾没持续多长时间,也是十几秒钟,可等烟雾散去后,我发现赫老头也不见了。
我挺奇怪,心说这老头哪去了。
巴图拉着我指着远处让我看。
有个微微隆起的小枯叶堆正快速的向远处涌动着,我一下明白了,心说看不出来赫老头会的本领还真不少,连遁甲这类的技巧还会上一些,要不是巴图眼尖,我不留神还真看不出来。
我的意思是别给赫老头逃亡的机会,趁这功夫赶紧去追他,可巴图却摇摇头说建军别太急,咱们离他老窝不远了。
当然巴图也没这么容易就放过赫老头,他突然打出几个啸声来,而且这啸声里明显有股猎鹰捕食的意思。
赫老头闷头在枯叶中逃,当然看不见我们这些人的举动,冷不丁听着这么夺命的啸声,估计是一慌之下分了神,反正在面上看,代表他的那个枯叶堆突然间消失了,稍隔了一小会又再次出现。
我挺纳闷问巴图这现象怎么解释,巴图嘿嘿笑着回我,“建军,这你都看不出来,这老头刚才不小心掉泥沟里去了。”
第二十七章 格子阵
我们还是仁慈一把,放走了赫老头。
卡家兄弟带头,我们又匆匆上路,我不知道这叶海的机关是不是被赫老头操控的,反正在他逃走后,这里再没机关出现过。
这样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我们才走过了这片枯叶横行的地方。
其实也不用巴图他们再解释什么,凭我个人理解,这片叶海无疑成了山里和小镇的隔离带,走过了它,尸王的老窝就不远了,甚至我还乐观的认为,叶海是到达尸王老窝前的最后一处陷阱。
但我还是把机关操控想的太简单了,我们走了没多久,环境又开始剧变。
倒不是说这次环境变得有多恶劣,反倒在我来看,有种诡异的整洁。
在我面前是一片耕地,其实拿耕地来形容它也有点不恰当,放眼一看全是平整的沃土,没有一棵树也没有一丝杂草,只是这片沃土被人为的分成了大小如一的格子,紧密排列着。
我不笨,当然知道这里面有大猫腻,甚至稍一琢磨就得了一个结论出来。
我扭头问巴图,“老巴,你说这格子会不会跟赫老头家的石墩阵一样呢?”
巴图赞我一句,“建军,你说得对,这格子阵里面肯定也是有真有假、有实有虚,走对了,人平安无事,走错了就会启动机关陷阱。”
我犯了愁,心说这格子阵不像浮在水上的石墩,里面隐藏的凶险肯定比石墩阵要厉害得多,石墩走错,人掉湖里喝点水就是了,可格子走错,随时会有性命之忧。
而且在突然顿悟下我又想到了一个事:“老巴,你说这格子阵的入阵口诀会不会跟石墩阵的一样呢?”
我指的口诀是我和巴图头次拜访赫老头时,他指挥我们入湖的那一段棋语,别看卡家兄弟不知道,但巴图清楚的很。
巴图稍一犹豫就摇头否定了我,倒不是说我这话没道理,而是他觉得在现在这状况下,我们试不起。
这下可好,我和巴图望着格子阵都头疼起来,而卡家兄弟的反应倒挺出乎我意料,他俩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反而还很平静的望着格子窃窃私语起来。
他俩说的都是西苗土话,我竖着耳朵也倾听来了,可无奈一点都听不懂,最后我也放弃了八卦的心里,索性跟巴图一样,耐心等待着。
卡家兄弟聊完后各自分开,都瞪个眼睛一边走一边四下里瞧着,突然间伊皮卡先行动了,他对着一处看似无异常的地面落下一锤,而且还疯狂刨起来。
伊皮卡的力量很大,再加上木槌也抗使,几下就刨出一个坑来,他又一伸手从里面抓住一只肥老鼠。
我看的直愣,甚至巴图的眼中也有异色,也不怪我俩这幅表情,伊皮卡捉鼠这一手真堪称绝活,甚至我还多联想到,魔君家里肯定没老鼠。
卡家兄弟再次集合到一起,伊皮卡捏着老鼠尾巴拎起来给伊蛋卡看,他俩唧唧咕咕又说上了。
别看这次我还听不懂他俩的话,但从他俩的神态及动作中能猜到他俩正对这老鼠做一个评估。
最后伊蛋卡点头,还特意从上衣扯下一块布料,嗤嗤把布料撕成一条条,做了一股简易绳子出来。
我瞧出点端倪,问巴图,“老巴,你说卡家兄弟不会是想用老鼠‘探雷’吧?”
巴图点点头。
我心里又奇了,接着追问,“这老鼠也不傻,难道就这么听话,让他去哪就去哪?”
巴图特意扭头看我一眼,似乎我这话问的有些多余,他提醒道,“建军,你忘了卡家兄弟说的话么?赶尸三策中有蛊赶的说法,他俩都来自于西苗,又是魔君的手下,当然精通于用蛊赶尸了。”
我听着脑门有点湿,也明白了巴图这话的意思,而且卡家兄弟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巴图大人话的正确性。
伊皮卡用他的大手一捏,咔的一声就掐断了肥老鼠的脖子,之后他又小心放下黑布箱子,在箱侧面黑布中摸索半天,拿出十几只小虫子来。
这小虫子面上看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都是脑袋都尖尖的,身子圆鼓鼓的,咋看下有点蚯蚓的样子。
伊蛋卡把死老鼠握在手里,还特意配合着伊皮卡,每次伊皮卡捏着一个蛊虫出来时,他都事先把死老鼠的姿势调整好,便于伊皮卡对不同穴位不同地方下蛊。
我心里数着,他俩一共给死老鼠下来十二处蛊,而且这十二蛊也都遮盖了死老鼠周围先上所有的大穴。
噗通一声,伊蛋卡把死老鼠丢到格子阵的外援,之后又摆手给我们,那意思躲远些。
我和巴图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向后撤了十米,尤其怕一会出现意外,我俩还都平趴在地上。
伊蛋卡把刚做出来的布绳绑在死老鼠一个脚上,接着也跟伊皮卡躲到了远处。
我眼睛瞪得溜圆等着看戏,甚至还琢磨着他俩一会要唱着什么咒语。
可出乎我意料的,他俩没唱咒语,反倒都能兜里拿出一种乐器来。
我对乐器懂得实在不多,给我感觉,伊蛋卡拿的乐器像笛子,伊皮卡拿出乐器像箫,但也只是外表大体相像。
卡家兄弟同时演奏起来,在乐声(怪声)一奏起的同时,我和死老鼠都哆嗦一下。
死老鼠哆嗦很好解释,它身子里被下了蛊,怪声一响,蛊就刺激着它的穴位,而我的哆嗦纯属神经反射,这怪声有鬼哭的架势也有神号的凄厉,让我脑袋冷不丁受不了。
巴图倒跟个没事人一样,还把手搭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建军,排除杂念,别太关注卡家兄弟赶尸,这样你就不会被怪声干扰了。”
我点着头急忙按他说的做,也别说还真挺邪门,一把注意力分散,怪声听得就不那么明显了。
在怪声的逐渐刺激下,死鼠爬了起来,虽然脑袋还耷拉着,但它却拿出一副行尸走肉的架势向最近一个格子靠去。
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