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之城-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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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射线不仅打穿了机身的金属板，还烧毁了电子系统，免得无人机在坠毁的时候强行发射高功率信号。即使有百分之九十地信号拦截率。剩余的百分之十也不是机器人能容许的。机器人在这点上比人类更适合战斗，它们在战斗中会尽量要求完美，避免从最小的地方出现漏洞。
一个军官藏在金属掩体之中，透过金属玻璃看着天上发生的一切，心里盘算着这是打下来的第几架飞机了。怎么还不起风？如果风雪交加，云层的高度根本不适合飞行，无人机就会被迫下来。在几百米地高度上盘旋，那时候没有什么飞机敢留下，因为这个高度。普通步枪都能对它们造成杀伤。可惜自己手下没有西方异能者，否则弄个风系的异能也不错。
这个军官级别太低，所以并不清楚，在东方的异能者中，水系和火系地异能这都可以控制风。尤其是水系异能者，他们甚至可以在云层中形成风暴，足以摧毁一切没有装甲的飞机。就算是近地装甲，也不原意在云层的风暴中飞行。
少校最终没有选择和萧弃儿合作，他只是安排了自己的部下小心的维护者蜂巢外围的安全，而萧弃儿。派出了数百名异能者，悄悄的渗透出去，一路向北，去接管离楚在城市公园留下的微型基地。蜂巢的一切他都没有看在眼里，他甚至清楚，只要离楚回来，蜂巢内的一切电子设备都会成为离楚地部下。听命于这个谁都不曾看好的人。蜂巢本来就是离楚发现的，怎么可能没有这样的手段。
萧弃儿不明白的是，离楚在害怕什么。有蜂巢这样固若金汤的工事，就算是军队来攻，几年的时间都未必攻打得下。而且军队也无法控制高级异能者地逃离，离楚应该有九级的水准了吧，如果不是被困死在特殊地形里，九级异能者一味逃命的话，军队还是没有太好的办法。城市本来就是异能者的天下，蜂巢的地面建筑之所以无比坚固。都是为了异能者服务的。即使机械化部队开进来，也无法在地面建筑群内有效的杀伤异能者。
离楚在怕什么？萧弃儿想不出来，不过他知道，离楚怕的，自己也无法阻挡。萧弃儿的长处是杀人，不是战争布局。青红当初这样培养他。也是不想萧弃儿生出没有必要地野心。少校之所以能被后土鼓动。那是因为少校有指挥大局的能力。所以萧弃儿选择了一个最普通的选择，他把所有忠诚的人都送出蜂巢。让他们和离楚靠近一些，一旦蜂巢出现不可逆转的变故，这些人就有了活下去的机会。如果蜂巢无事，那萧弃儿也等于在外面有了一致预备役地力量，随时支援自己。
此刻离楚还在和秦武阳谈心。秦武阳已经从床上起来，一扫重伤不起地病态。他也不怕离楚笑话他，反正大家心里清楚，秦武阳那么做是为了什么。
重新回到桌子边，大家坐在一起吃饭，气氛总算缓和下来。秦武阳的伙食明显好过普通盗匪地，离楚在这方面有些不了解，他知道秦武阳至少在现在有能力让他的手下过的更好，可是大多数盗匪的生活很清苦，仅仅是能活下去，有个温暖的地洞。
“你给的越多，他们就越不满足。”秦武阳敞开心扉，指导离楚控制人的办法。离楚不以为然，他对自己的那两百多个手下就很好，这些人肯定比盗匪要忠诚。离楚平时的吃喝用度从来不会超过给蛇他们的，而蛇和青颜等人的消耗也不会超过杜卡等人的多少。依此类推，在离楚手下的那两百多个异能者，实际待遇和离楚相差甚小，几乎离楚能有什么，他们也同样可以拥有。离楚舍得，是因为当初自己伪装成穷途末路，这些人也没有背弃自己逃生。一群有理想而又忠诚的人，在这个年代，比没有变异的动物还要稀少。
当然，离楚也有坐享其成的嫌疑，毕竟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都是青红十年中选择或者培养的。言传身教，这些人才会有这样的成就。离楚所做的，只不过是在青红之后进行了一下筛选。
“我知道你不以为然。”秦武阳笑道，“我们的经历不同，我出生在荒野，眼前的一切，我没有靠任何人的施舍。我太了解荒野中的生存法则了，享受使人堕落，清苦的生活有利于实力的成长。我不给他们太好的生活，是希望他们都能成为强者。我虽然已经达到异能的顶端，可是再进一步，突破极限的可能已经不太大了。控制一切对我来说不过是几十年的事情，我不会傻到以为可以永远。我们异能者，都是活不长的。”
离楚以前在青红的口中也听过类似的话，他不明白，为什么异能者如此强大，偏偏每个都会不得好死。可能，只有突破了九级的界限，才能明白这个像被诅咒了一样的命运吧。他点了点头，对秦武阳道：“我不是不明白你说的，可能我们想要的东西不同，我就是希望打破这个规律。我们到底是什么，这还没有定论，我不会把自己的命运先放弃了，我总要争一下才甘心。”
“还是说下怎么对付展涟吧，她和马回回不同，很多盗匪愿意帮她。一旦发生冲突，我能控制的人没有想象中那么多。以前我做大头领，那是展涟她不想和我争。没有人喜欢被女人压在头上，她要是坐了这个位置，废城会变得不稳定。很多支持她的人也许会改变想法，这是她聪明的地方。不过她不肯坐这个位置，她手下的人未必这么想，有的时候，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对付她了吧。”
离楚心里冷笑，说好听的，这叫防患未然，实际上就是太不放心展涟这个有魅惑能力的女人了。恐怕秦武阳的手下也有被展涟迷惑的人吧，展涟虽然有能力，可在这点上却太傻了，既然你不想坐这个位置，就不要去触碰秦武阳的底线。
“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要不造成大规模的冲突就好。你说，我去挑战展涟怎么样？”离楚自然有把握在格斗场杀了展涟，不过他知道，展涟现在装病，可以拒绝自己。他这么说，是想听听秦武阳的意见。
“她受伤了，你是不可以挑战的。而且，头领之间的挑战，是可以被拒绝的。最多她被人说没有胆子，可是她是女人，不会有人笑话她的。”秦武阳也很无奈，展涟是快难啃的骨头，如果正面冲突，又会对废城的盗匪造成太大的伤害。在往年也就算了，偏偏今年冬天，军队和狼骑兵都瞄上了这里，如果城中的盗匪伤亡太大，根本无法抵御之后的攻击。军队在无罪城的北面至少有两个集团军，现在被狼骑兵牵制着，否则早就杀过来了。
“这样啊，那不如，我们两个去她那里探望病情如何？”离楚笑着问秦武阳。展涟装病，身边自然会有秦武阳这样的布置。这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不了秦武阳道：“好，只能如此了。不知道你可以带多少人去？”
离楚一愣，这个秦武阳真的敢自入虎穴？展涟怎么说也是同级别的异能者，如果有特殊的天赋异能，那麻烦就会无比的大。离楚知道天赋异能种很多是垃圾，但是少数确是杀伤力巨大的东西。比如自己被封印的死亡凝视，消耗非常小，攻击力却和能量炮一样大。如果展涟有类似的技能，自己还真没把握一定就能杀了她。这就是为什么年叔暂时没有对离楚的势力赶尽杀绝的原因，没有人喜欢面对拼命的高级异能者。李碧湖在大军围攻的情况下还是跑了出来，虽然最终死掉，却杀了无数的人，还害死了九个九级异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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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怎样杀死九级高手（下）
离楚心理盘算了一下，立刻放弃了自己去动展涟的打算。虽然成功的话可以接收地盘和财产，问题是，离楚根本不知道这个城市里的人会有多少钱。再说贵重金属是没有意义的，离楚需要的只是能量块。
能量块这种东西基本上都在联邦的控制之中，荒野上的盗匪如果掌握住一个小矿，就能聚拢起数十万的人来。联邦养活不了那么多的人，每年都有不合格的人被放弃。这些人流落荒野，少数过着原始生活，和变异生物争夺生存空间，大部分实际上是被盗匪吸纳了。盗匪们只靠抢劫是无法养活那么多人的，所以盗匪也需要城市，也需要能量块，更需要矿产。
废城附近没有能量矿，这点离楚非常清楚，否则联邦根本不会纵容十万盗匪盘踞在这里。秦武阳等人的实力并不算强大，虽然有十万之众，可是却分了数十个派系，秦武阳等人控制着这个城市，却不能同时指挥十万人的盗匪。仅仅是因为这个城市的价值不大，秦武阳才会发展到今天，也有了几分气象。
这种地方，离楚不知道有什么好争夺的。万一展涟没什么存货，自己去强行攻打，吃亏不小。可是秦武阳突然提出两个人一起去看望展涟，离楚第一次犹豫了。反复想了几次，离楚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秦武阳的脸。秦武阳坦然自若，等离楚的答复。
“我是不会赖在这个城市的。”离楚斟酌着道：“我和你去，就会搭上不少弟兄。我想知道，我能得到什么。”
“当然是能量块。”秦武阳盘算了许久，他感觉离楚根本不能独自吃下那么多利益，还有。离楚也的确不想要这个城市，这才说了实话。他惦记展涟已经很久了，直到今天，离楚强势的来找他算账，他才感觉有了希望。
“有多少？”离楚皱着眉头问。盗匪们抢劫地目标主要是能量块和机械产品，有了能量块，实力大些的盗匪就可以在控制的小城市内种植作物。养活人不是问题。有人就可以继续去抢劫，盗匪们就是这样往复循环。联邦虽然头痛，可是盗匪不会建设。所以无法从根本上影响联邦的统治。按照正常的算计，展涟存下的能量块大约够她的嫡系消耗三年地时间，这才可能稳定她的领导地位。谁也不原意过朝不保夕的生活，去拼命还可以理解，但是饭都吃不上还要去拼命，那就没有人会跟着你混了。
“具体，我并不清楚，只不过数量绝对超过你我地想象。六年前，展涟只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小头目，我和她一起出去抢劫。遇到了一队运输车队，是欧洲联邦的。这个车队贴着沙漠边缘小心前进，还是被展涟发现了。当时展涟非常凶猛，为了吞下这个车队，她引来了一批高级变异生物。跟她去干活的人在那次基本都死干净了，保护车队的是保安公司，这里毕竟是亚洲联邦。欧洲联邦不能派军队，再好的保安公司也不如现役部队，我们意外的得手了。”
离楚不知道六年前有多少事情发生，也不知道无罪城当时处于什么情况，但是当时战况的惨烈通过秦武阳的描述还是能分析出来的。盗匪们很少拼命，可六年前为了这个车队，展涟地手下几乎都死干净了。
秦武阳继续道：“当时这个车队的人见抵挡不住，立刻分出一部分人逃命，这些人一路向南，展涟去追。而我负责断后的人。现在想起来，我真希望当时追去的人是我。这次战斗我的人死了大半，不过所得的东西丰厚的难以想象。活下来地人有了这些物资，这才动了心思，推举我为正式首领，开始招兵买马。三年的时间。我就坐到了这个城市最高的位置。可当时我和展涟。手下不过几百个人而已。”
秦武阳没有继续说下去，可离楚现在不是从前了。非常清楚其中的利害关键。虽然当时秦武阳和展涟都只是废城的小头目，可一支车队要对付过千的盗匪袭击也是不容易的，何况还有大量的变异生物。这个车队的人最后分兵，一路逃往无罪城，那个逃跑的队伍恐怕才是这个车队地精华所在。秦武阳的悔恨之意并不明显，但是离楚也猜出来了，换作是自己，恐怕也未必会去追那部分逃走的人。毕竟当时秦武阳的眼光和今天不一样，但是展涟当年立刻就能想明白其中的关键，这个女人根本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问题是，这话的水分有多大，离楚不知道秦武阳是不是在骗自己，把自己骗去，然后和展涟两个人联手把自己干掉。如果是离楚来处理这个局面，肯定会这么干。
“好，如果咱们两个联手，有多大地把握？”离楚知道人为财死地道理，秦武阳抛出了一个自己无法拒绝的条件，如果自己还在犹豫，秦武阳地真心也会被自己的犹豫改变。这种合作的基础是利益，自己至少要有让秦武阳放心的决心。
“没有多少把握，展涟有一百异能者为她效命，这些人都在3到4级左右，有些还高点，都是可以实战的。如果她只有这些人手，根本坐不稳当那个位置，有些东西是我不知道的。”秦武阳到也不狠拍胸脯。
离楚问：“失败了会如何？”“废城的盗匪就会正式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跟她，一部分跟我，站中间的，会被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