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先生-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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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魂飞湮灭那种的。”
师哥哦了一声点头,“你就试试吧,我也是头一次想通过别的途径去找找案件的突破口。”
我明白,这事儿他肯定是瞒着做的,不然谁能让他这么干啊,说的还不清不楚的,可既然人家张嘴了,我总不能说不帮。
“成,你要是这么说我就试试,不过你确定这些女人都是死在那骨汤店的么。”
“确定。”
我呼出一口气,“那我们可以进去吗,我要是招灵问话,最好在她们死的地方,就是案发现场,这样比较方便,可以接她们的阴气。”
韩霖师哥纠结了一下,:“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最多一个小时。”
“会破坏里面的……”
“不会,我什么都不会动,就是接阴气,召灵方便。”
“行!”
他狠心拍了板,“我可以拿出钥匙进去。”
弄得他自己还挺冒风险的。
不容易啊,这也算是为了工作鞠躬尽瘁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起身,:“那这样,我先回去准备东西,今晚十点,咱们在那门店门口集合,进去后我直接召灵。”
“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我想了想,“你身上别带着利器就行了,尽量穿素色的衣服,剩下的交给我就成了。”
交代了一会儿我准备离开,转头看着还有些紧张严肃的韩霖师哥笑笑,“我为这事儿买什么东西花钱回头你记得给我报销。”
师哥听完我的话就笑了,“放心吧,我就在这等着,一会儿见。”
“好。”
我应了一声跨上自己的包,下楼听到身后传出脚步声,转头看见韩霖,他轻轻的笑笑,“我送送你吧。”
没多说什么,跟着韩霖一同出门,走了一阵儿他牵着嘴角看向我,“我妈的事儿还没谢谢你呢,她上路了,说是报仇了……”
我轻轻笑笑,“应该说比较巧,再说,我觉得是你妈帮到我了,不然我想不到那个世尊是谁的。”
天越发的凉了,我吸了下鼻子听着韩霖出口,:“听庞旁讲,你最近挺好的。”
“嗯。”
“那个人,就是四年前给你一万块钱让你说电影好看的人,对不对?”
没答话。
“葆四,你真的很喜欢他吗。”
“嗯。”
“为什么啊。”
走到街口,我脚步一顿,抬眼,看他一张略显憔悴的脸沐浴在黄昏里,透着丝丝的执拗和消沉。
我吸了口清冷的空气,“韩霖,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
韩霖的嘴张了张,“小时候很傻,有点虎,但长大了,很开朗,很可爱,还有从四年前的电影那事儿能看出来,你很正直,从李雪的事儿能看出来你很仗义,乐于助人……”
心里发笑,电影那事儿根本不是我正直啊,私人恩怨,李雪这事儿可以讲说是被逼无奈的。
“总之,你就是很好,很聪明,很活泼,很懂事,还很漂亮……”
他说了很多,我这人真的很喜欢听人夸我,一听人夸就愿意在心里沾沾自喜,大概是小时候被骂多了,捡个夸就乐意捂着,搂着,深吸了一口气我看向韩霖,“你也觉得我很懂事是吗。”
韩霖点头,:“是,你二舅二舅妈最常放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懂事,我一开始觉得你去那传销窝点找李雪是胡闹,可事实证明,你的确是帮到李雪了,也帮到李叔,还间接地帮到我了,说大了你还维护了社会和谐,你很棒。”
我笑意轻轻,“可我觉得你说的这些都不是我,真正的我,是很任性,很喜欢耍无赖,喜欢使性子,欺负人,占上风的,你问我为什么喜欢陆沛,理由很简单,就是我喜欢对他做这些事,也只愿意对他做,你明白吗。”
韩霖的表情形容不出,嘴角抽搐般牵扯了两下,“我,我不明白。”
“就是……”
我迎着夕阳抬眼看着韩霖,“我爱他。”
这就是理由。
我所有的一切坏毛病,在家人面前要控制的坏毛病,都只喜欢在陆沛那里暴露……远远大于喜欢的,我想,就是爱。
韩霖的脸直接侧到马路方向,看着车来车往,自嘲的笑笑,“这个理由很干脆,我明白了。”
我点了下头,“那我先回去了,还要去买东西。”
韩霖站着没动,直到我要过马路时才在后面喊了我一声,“葆四。”
声音不大,我回头看他,只见眼底满是悲凉意味的看我,“我不应该是最早出现的那个么……”
“最早?”
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哦了一声,阖下眼转身,“对我来讲,陆沛是最早的。”
“他伤害过你不是吗,庞旁说过的,你明明很恨他的。”
我脚步被他话扯得顿了顿,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像再跟他掰扯一通我有多爱陆二也没意义,我的确恨过,只是有些事儿搞清楚后那些恨自然就烟消云散了。
关于陆沛的苦衷,我只想烂到肚子里,用心的对他好,假装我这辈子都不知道。
跟在行人的身后穿过马路,走了很远略一侧脸,韩霖还站在那里,眼睛看着我,带着那么一丝悲壮的意味站在余晖中一动不动。
我忽然对他生成了一种同情的感觉,像是可怜,这感觉很可怕,想逃,行色匆匆的离开,我绝没有做救世主或者是拯救任何人的那个高度,抑或者我觉得自己莫名滋生的这种怜悯对韩霖来说是种侮辱。
他有他自己的缘分,只是在追爱的路上晃眼认错了人。
……
第239章 碎了
晚上我九点多准备好东西就一个人出门了,庞旁牵着小金刚出去遛,小六没在,不用合计都知道再给苏小雨做贴身侍卫呢。
我这事儿自己就能搞定,所以也没特意叫他,让他先嘚瑟几天吧,苏小雨这事儿,我只能先在心头吊吊。
进电梯时看见王姨还愣了一下,“王姨,这么晚还出去啊。”
王姨略显无奈的朝我挥了下手,:“哪啊,是我刚回来,要进家门才发现钥匙忘带了,去找物业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得打电话找开锁的了,身份证也没带,不知道能不能上来就给我开。”
“应该给开,进去了拿证件给看眼就成了。”
闲聊了两嘴,王姨看见我拎着的包,“怎么你这是要出门啊。”
我轻轻笑笑,“去办点事儿,一会儿就回来。”
王姨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似得看我,“哎,我听说你要搞什么联名,不让我对门那丫头养狗是不。”
我惊了一下,传这么快啊。
“谁说的啊。”
“就你那朋友,那胖乎乎丫头啊,早上我下楼去锻炼她要上班正好跟我提了一嘴。”
心放了放,庞旁啊,我就说么,要是传的路人皆知了那小六不得找我闹啊。
“我就是一想法,王姨,这个没落实前您可千万别把话传出去啊……”
王姨点头,各种心里有谱,“我明白,这事儿你不能出头,到时候大家可以匿名提意见么,邻里邻居住着,有意见也不好闹僵,不过有个人肯定能算一份儿……”
“谁啊。”
王姨的眉头一挑,“就是十号楼那刘老师啊,你没见过她吗,打扮的总是一本正经的那个,穿身黑色的套装,现在那狗一看见她还往她身上扑呢。”
我点头,示意我知道,那三十多岁女老师么,这都是被我记录在本子上的。
王姨自己说说还觉得挺可乐,“之前有回闹得可大了呢,那狗啊,把刘老师整个扑到,也没咬,就是舔了几下,刘老师气坏了,她去找的物业,当时我正好在现场,就听她那小词儿是一套一套的,什么她这辈子都作风正派,为人清白,还有洁癖,没想到被条狗给侮辱了!”
这给王姨笑的,进不了门这茬儿也忘脑后了,“然后那物业就安抚啊,最后还是我对门去道歉的,还给买的东西,说是能牵住了什么的,你猜背后那些物业叫刘老师什么,叫她老处女,说她有病,不就是被狗舔了一下么,至于整这么严重么,哎呀,这仔细想想啊,这狗还真是整出不少事儿啊……”
我听着王姨的话隐约的像是品出了些味道,“王姨,您说,那个刘老师没有对象啊。”
王姨见我这么好信儿登时八卦之心顿起,“你合计呢,没有,我跟她见到还能说两句话呢,她那个人有点孤,古板的厉害,用咱们这边的话说就是好拿把,听说年轻的时候是眼界高,这不耽误耽误就剩下了么。”
单身。
没有对象……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我却在原地整个僵住。
“葆四,你怎么了?”
我木然的转过脸,看着王姨一把就抱住了她,“王姨!你给我解惑了啊!!!”
王姨被我抱得差点没站住,“这,这解什么惑了这是……”
我傻笑了一声松手看她,“这事儿还真不能说,我先去忙,您赶紧找物业,要是今晚解决不了上我那去住啊!”
说完我就转身跑到了小区里,王姨在后面喊着,“没事儿,屋肯定能进去,你别忙太晚!小姑娘家家的不安全!”
我回头朝着王姨挥手,脑子里郁滞的神经却终于通络了,壮壮是挑人,它不是非要挑着小年轻的女人,而是,处……
走到韩霖师哥那地儿的一路我都在过滤脑子里数据,越过滤越肯定,它会闻气味的,所以它挑人,它只喜欢安九嘴里的‘雏’。
眼看着韩霖师哥在门市外面等我,默默的做了个深呼吸,可是这毛病,苏小雨是怎么给那狗养成的?!
摇摇头先让自己干眼把前的活,几步跑到师哥身前,“可以开始了。”
韩霖也在,看了我一眼并没说话,他师哥满脸都透着一股谨慎,这个时间段街边的店铺都陆续关门了,人不多,打量了一圈他就拿出钥匙打开卷帘门,升到一半他就示意我跟韩霖赶紧进去。
店里很黑,韩霖拿着手电照了一圈,我也顺便打量了一下,也就是四五十坪吧,不是很大,座椅在两侧贴墙摆放,最里面是个款台,旁边就是厨房入口,用半帘隔着。
格局很正常,一般不大的店面都是这种模式。
等卷帘门再次关上,韩霖师哥才熟门熟路的去扒拉几下电闸,店里大亮,我没先说话,搁下包直接走到款台的附近掀开厨房的半帘往里看了一眼,还算是宽敞,进去后扫了一圈,除了各种灶台器具外最里面还有间隔出来的小屋。
推门一看,只有张简陋的单人床,墙板上粘贴着很多果体女人海报,欧美居多,凑近仔细一看,关键部位还都是扎着的针眼,应该是这老板没事儿扔飞镖的结果。
没发现什么异常,除了空房的浊气外其余感觉都不太明显。
掀开帘子出来,转脸,发现款台上放置的一玻璃酒坛子,上面是带小龙头的,这东西小时候我家也有,泡药酒用它,喝的时候一拧龙头就行了,走近看了看,玻璃坛子里还有半坛子酒,上面被贴了封条,“一药酒你们也封啊。”
师哥面不改色的看着我应着,“这店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证物,在没有结案前,都得封存。”
我哦了一声,直觉的那药酒有些怪,黑红红的颜色,“枸杞,那都是什么玩意儿啊……”
居然不认识,正常我姥爷以前泡酒的都是枸杞,杜仲,牛膝,补肝肾,强筋骨的,可这里泡着的我都眼生啊。
“海狗鞭,鹿鞭,牛的,蛇的……”
韩霖师哥无波无澜的解释,“都是状阳的。”
我不再多看,想起那小屋墙上的海报,这个老板是跟下面这点事儿磕上了吧。
回手准备干活,从包里拿出四张红纸看向韩霖师哥,“师哥,先把那四个女人的姓名还有生辰年月籍贯都告诉我……”
韩霖师哥点头,应该是之前把一些资料用手机都拍下来了,现在就直接看着手机给我轻声念着,我手上不停,一个人写一张红纸,公安系统可以查到户口出处,应该没差,写完后我就发现这年龄都有些偏小,“有两个十八的?”
最大的不超过二十二。
师哥点头,“都是外来务工并且没什么工作经验的。”
“那这老板是怎么找来的,发布招聘启事?”
师哥摇头,“这个你可以自己去问。”
这活闹得,一追问细节就说的不清不楚。
我一合计也别想太多了,拿出血带先缠到腰上,用碗接满水跟筷子放到一起,随后用阴阳盘找了阴位盘腿正对着门帘方向席地而坐,香碗还有那个毛刷子摆到自己前面,让韩霖师哥特意把刷子外那个塑料袋先撤了,他不乐意也没办法,这是必须要用的。
四根白烛一手前面点着两支,回头看了韩霖师哥一眼,“点三张我买来的烧纸扔到门口,那个是告诉小鬼帮忙找人的……”
有些事儿重复的做基本已经接近麻木了。
韩霖师哥不太懂,还是韩霖在旁边接茬儿,“我来吧。”
说完他就操作卷帘门升起一部分,蹲下身子点着三张烧纸扔了出去,师哥还有些纠结,:“这不太合适啊,现在禁止烧这……”
“师哥。”
韩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