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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节

帝婿-第5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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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没想到长乐公主竟主动地邀请自己,一时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愣在了原地。

长乐公主见他良久没有作答,秀眉一瞥冷哼道:“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说罢云袖一挥,便要上楼。

“谁说我不愿意的,公主你等等我。”余长宁笑嘻嘻地拉着了长乐公主,拉着她来到了三楼。

婉平正守在三楼楼梯口,眼见长乐公主与余长宁相谐而来,立即笑吟吟地屈膝一礼道:“敢问公主驸马,可要奴婢伺候?若是不需要,奴婢就先出去了。”

长乐公主知道婉平是想让自己与余长宁独处,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后,这才笑着吩咐道:“婉平,你去吩咐厨房备置一些酒菜,本宫要与驸马对月畅饮。另外也送一桌酒菜前去余府,替本宫好好感谢严姑他们。”

“奴婢遵命。”婉平嫣然一笑,立即下楼准备去了。

来到长乐公主的寝室,大开的窗户外,一轮弯月正悬在天空,夜风轻轻吹拂而过带动房内轻纱摇曳,当真是难得的良辰美景。

长乐公主请余长宁落座于案,犹如温柔贤惠的妻子一般提起茶壶替他斟满了一盏热茶,笑道:“夫君今日劳累,不如先喝点茶水如何?”

余长宁笑吟吟地点了点头,端起茶盏轻呷一口后,突然又将手中茶盏递给长乐公主,说道:“公主你也喝一点吧。”

虽是余长宁喝过的茶盏,但长乐公主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亦是接过轻呷了一口,俏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望着长乐公主艳丽无匹的美丽俏脸,余长宁顿时砰然心动了起来,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激动的心情,身子前倾侧头问在了公主的朱唇上面。

第963章 对饮之乐

两唇相接,余长宁与长乐公主身子皆是轻轻一颤,特别是长乐公主,更是头晕目眩,心头狂跳不止,虽则如此,公主却没有推开余长宁,她生疏羞怯地回应着余长宁侵入自己口中的舌头,眉梢满是动人的柔情。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楼梯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长乐公主这才从那美妙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她慌慌张张地推开余长宁,红着脸埋怨道:“如何能够这般没有正经?还不快点坐好。”

望着她娇红的面颊,余长宁不由得意一笑,这才坐在了长乐公主的对案。

此际,婉平端着一个木制食案走了进来,一盘精致可人的点心,几样下酒的小菜,另外还是一壶剑南烧春,她刚替余长宁斟满一杯美酒,凛冽醇香的酒味已是蔓延开来。

长乐公主心念一闪,笑道:“婉平,你也给本宫斟上一杯吧。”

婉平惊讶地看了长乐公主一眼,有些犹豫地说道:“公主不胜酒力,此酒性烈,若是……”

一言为了,长乐公主已是微笑打断她的话道:“驸马有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值此良辰美景,若不饮酒岂不憾事?无妨,你斟上便可。”

余长宁想及那两句诗句乃是自己在昔日书法比试上所写,不禁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婉平点头一笑,拿起一只白玉酒杯放在长乐公主面前,酒壶倾斜一条水柱如水龙般飞流直下,注满了酒杯。

长乐公主颔首笑道:“时候已经不早了,这里也不用伺候,你先下去休息吧。”

婉平应得一声,转身关门出去了。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了余长宁与长乐公主两人,弯月如钩,夜风拂面,月光倾泻而下,照得两人一片朦胧。

长乐公主举起酒杯,淡淡笑道:“月下美景,良缘再续,长乐一杯为寿,与驸马共饮满杯。”

余长宁亦是举起玉杯笑道:“红颜咫尺,公主之美如月宫仙子降临人间,长宁能够陪公主共饮,幸何入之,自然应该满杯,来,你我干了。”

言罢,两只玉杯儿轻轻一碰,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之后,长乐公主拿起酒壶先替余长宁倒满,然后又毫不犹豫地替自己倒上了一杯,浅笑莞尔地说道:“第二杯酒,你我夫妻也算守的云开见月明,感谢驸马今夜为长乐所做的一切。”

余长宁朗声笑道:“本驸马身为公主之夫,费些心思也是应当了,公主何须道谢?”说完,又是举杯仰头饮干。

酒过三巡,长乐公主亦是满喝了三杯,酒劲上涌之下,俏脸上红晕更甚,正欲继续倒酒,余长宁却抓住长乐的手笑道:“公主本不胜酒力,有此心足矣,何须再饮?”

因为今夜的感动惊喜,所以长乐公主才毫不犹豫地陪余长宁饮酒为乐,听到此话,顿时感受到了余长宁对自己的关心,放下酒壶展颜笑道:“好,就依照驸马的意思。”

说完,她笑问道:“今日驸马到国子监上任,可有什么新鲜之事?”

余长宁有些郁闷地摸了摸鼻头:“新鲜到没多少新鲜,不过国子监两位德高望重的司业罗东梨、王正奇似乎不太欢迎我,得知本驸马前去,竟也没来拜见。”

长乐公主笑道:“他俩之名本宫也曾耳闻,德高望重的夫子有些清高倚老卖老亦是正常,驸马你年青气盛,收到委屈千万不要沉不住气恶语相向,对于此等酸儒,应该温水煮娃般慢慢思谋对付。”

“哈哈,公主一句酸儒评价正是恰当。”余长宁忍不住拍案一笑,继而压低声音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不过本驸马已经想到了一条妙计,收拾他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哦?不知驸马有何计策?”长乐立即笑盈盈地一问。

“嘿嘿,公主你且附耳过来。”余长宁对她招了招手,目光满是得意。

长乐公主略一思忖,倾身上前聆听半响,露出了一个恍然的笑意:“果然是好办法,你这人平日不学无术,也不知如何能够想到这样绝妙的注意。”

余长宁如实相告道:“其实还得多谢杜禹英的提点之恩,若非她一句两虎争夺食,我也不会想到这个计谋。”

“杜禹英?她为何会对你这么好?”长乐公主蹙眉一问,心里不禁大是疑窦。

余长宁一副浑不在意的口吻:“不瞒公主,我与杜禹英以前也算是冤家,不过经过黄河治水以及漠南调粮之后,倒也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感,此女不禁才华横溢,而且智谋过人,实在有乃父之风。”

长乐公主恍然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驸马魅力出众,连突厥汗王也愿意委身下嫁,生怕余长宁又会招惹上什么风~流债回来,只得含蓄地提点道:“杜禹英心高气傲,年过双十却还是云英未嫁之身,驸马乃有妇之夫,与之接触应该懂得避嫌才是,毕竟人言可畏。”

余长宁毫不在意地笑道:“放心吧,我与杜姑娘只是很纯洁的革命友谊,别人哪会说什么闲话,公主你多虑了。”

长乐公主见他根本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不禁暗暗一叹。

其后说笑间两人又喝得几杯,长乐公主薄醉之后风情毕露,轻盈旖旎,直看得余长宁怦然心动。

一壶美酒饮尽,两人相谐来到窗边仰望弯钩之月,群星闪烁,余长宁将长乐公主轻轻地搂在怀中,让她后背贴在自己胸膛,感受到公主玲珑有致的娇躯,余长宁只觉奔腾的热气直冲心口,心内渐渐火热了起来。

夜风轻轻地带动长乐公主的发丝吹拂在余长宁的脸上,余长宁心儿犹如千万只小猫在抓一般难受,闻着长乐公主身上的檀香,他再也忍不住了,鼓起勇气轻声道:“公主,夜深寒凉,我们还是早点上榻就寝吧。”

话音刚刚落点,余长宁就感觉怀中的长乐公主轻轻颤抖了一下,在令人心惊肉跳的沉默中,长乐公主声如蚊蚋地应了一句,俏脸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

第964章 一夜云雨

轻轻地一个“嗯”字听在余长宁耳中当真如同天籁之音一般,他压抑住狂跳的心脏,脸上挤出了一丝不自在的微笑:“那么,本驸马扶公主上榻。(

长乐公主轻轻地转身来,螓首低垂俏脸满是羞意,任由余长宁牵着自己的手走到象牙床边。

停下脚步,两人对面而立,余长宁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他努力找到一个轻松的话题,笑问道:“不知公主你是否还记得我们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是长乐公主人生中重要的时刻,她自然不会忘记,淡淡笑道:“怎么不记得?当时你喝醉了酒带着大哥他们前来闹洞房,本宫气愤之下命令婉平将大哥他们丢了出去,为此还和你大吵了一通。”

余长宁笑叹道:“是啊,那时候的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刁蛮公主,连新婚之夜也如此跋扈,公主,今晚的风情堪比新婚,你我郎情妾意夫妻情深,不如就此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乐,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长乐公主心弦震颤,半响才低着头轻声道:“本宫早就心属驸马,不过……”

“不过什么?”余长宁立即好奇一问。

长乐公主轻轻一咬朱唇,嗫嚅道:“本宫……有些怕……”

听公主如此说来,余长宁心头爱怜更胜,握住她的柔荑轻笑道:“放心,本驸马一定会很温柔地对待公主。”

长乐公主微不可觉的轻轻点头,长吁一口气道:“本宫想要宽衣,驸马稍等。”言罢宽衣解带,露出了里面白色的亵衣,羞答答地站在了余长宁面前。

余长宁见长乐俏脸含羞,美目带春,上前一步轻轻地搂住了她,一并拥入了象牙床之内。

帐帘轻轻解下,榻上一片朦朦胧胧,长乐公主将锦被紧紧地裹在身上,美目注视着余长宁正在宽衣的背影,心头跳得犹如小鹿乱撞。

余长宁脱掉长衫钻进了被窝,长乐立即犹如受惊的兔子般转过了身去,娇躯轻轻颤抖着,竟不敢再看她一眼。

余长宁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意,突然探过头去轻轻吻住公主耳垂,灵巧的舌头再是一卷,已将那小巧可人的耳垂紧紧地包裹在了舌尖上。

长乐公主嘤咛一声,只觉一股酥麻麻的感觉骤然流遍了全身,美目微阖凤体轻颤,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

余长宁用牙齿轻轻地咬了咬长乐公主柔软的耳垂,顺着耳根又吻在了公主脖颈上面,玉颈生香肤如凝脂,一片温润如玉的感觉顿让余长宁大觉享受。

渐渐地,长乐公主呼吸越来越急促,凝脂般的肌肤也是泛起了妖异般的红色,余长宁贪婪地顺着玉颈吻到了长乐的下巴,长乐公主忍不住微微地呻吟了起来,然而没哼得几声,小口立即被余长宁用嘴唇紧紧地封住,灼热的舌头相互纠葛缠绵,帐内想起了“吱吱吱”的亲吻声。

便在此时,一阵过堂风掠过,案上的烛火朦胧地摇曳了几下,顿时熄灭,清冷的月光照得房内一片朦胧。

通过帐帘细纱,模模糊糊地看见余长宁已是将长乐抱坐而起,轻轻地褪去了她的衣物,两人赤~裸相对,沉重的呼吸隐隐可闻。

“驸马……”长乐公主颤声说得一句,音调则是软绵绵没有半分力气。

余长宁伸出手抬起长乐的下巴,脑袋微微一侧吻住公主的朱唇,两个影子渐渐融为了一体,又慢慢地倒在了床榻上面。

不知过了多久,帷幕中突然直起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头梳发髻,身影矫健,正是驸马余长宁。

虽然一片朦胧模糊,但还是依稀得见他将一只修长**扛在肩头,捣弄了几下突然腰部一挺,榻上的长乐顿时发出了一声痛彻心扉地悲呼,娇躯也是不安地挣扎了起来。

余长宁粗长地喘息了几声,轻声安慰道:“公主不必惊慌,疼痛马上就会过去。”

只闻长乐公主轻轻地嗯了一声,榻上黑蒙蒙一片良久没有动静,那代表余长宁的影子也是一动不动,仿佛成为了石俑木雕。

不知过了多久,那影子终是动了,一下一下轻轻地向前撞击着,带动木床也是咯吱咯吱地不停摇晃,悬着的帐帘抖动得更是犹如波浪一般须臾不停,男女沉沉的闷哼久久回荡在房内,那同赴巫山**之乐,实在不便详细道来,有诗赋曰:

“邸深人静快**,心絮纷纷骨尽消。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美人娇。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

余长宁再次醒来之时,已是红日临床,朝霞漫天了。

他侧头望着正倚在自己胸口熟睡的长乐公主,目光中流淌出一丝温柔之色。

昨夜颠鸾倒凤半宿,两人都是累得不轻,特别是长乐公主强忍破瓜之痛应合余长宁,最后已是骨酥肉麻娇躯没有半分力道。

望着长乐熟睡中依旧蹙着柳眉,余长宁不禁对自己昨夜的索求无度暗生愧疚之感,略一思忖,他轻轻地翻下了床榻,穿上衣服便下楼而去。

刚走出栖凤楼,婉平正在楼前的空地上练剑,当看见余长宁出来之时,像来英姿飒爽的婉平罕见地羞红了脸,嗫嚅开口道:“驸马爷,早啊。”

余长宁知道婉平的寝室就在公主寝室的旁边,昨夜自己与长乐同眠之事一定没有瞒过这个小丫头的眼睛,止步淡淡笑道:“本驸马去厨房一趟,你继续练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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