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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帝婿-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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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苦笑点头道:“你眼前的倒霉老头就叫做房玄龄,竟干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傻事,被这少年郎将了一军却无还手之力。”

余长宁双目瞪得老大,围着房玄龄看了一圈,惊喜道:“原来你就是贞观第一名臣房玄龄,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闻言,房玄龄哈哈笑道:“什么有眼不识泰山,泰山可有岳父之意,你莫非想做我房玄龄的东床快婿?老夫虽欣然你,可我那房丫头却是眼高于顶之人。”

“啊?在下失言。”余长宁大笑一躬,算作赔罪。

罗凝轻声笑道:“房大人既然驾临本店做客,为何却不透露姓名,还让我们好一顿疑惑。”

房玄龄捻须笑道:“老夫虽为朝臣,不过平日里却是大唐百姓一名,怎能无端报名叨扰?那样岂不扰乱了你们的生意?”

此言一出,余长宁不由暗暗敬佩这位貌不惊人的老者,不仅为人谦逊豁达,虚怀若谷,更是身居高位而又平易近人,让人是如沐春风,折服钦佩。

房玄龄上前拉着他的手笑道:“少年郎,有道是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你我今天也算是一番遭遇,不如就结个忘年之交,你叫我一声老哥哥,我叫你余兄弟,如何?”

余长宁眼见这贞观名臣竟以商量的口气与自己拉关系,不由大是振奋,点头笑道:“自然是求之不得,在下高攀了。”

“什么高攀,以后咱们便是好朋友了。”房玄龄老脸露出了一丝微笑,挥手道:“走,下楼去,老哥哥请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到了楼下重置酒菜,一通酒宴饮到夕阳西下方才结束。

房玄龄的酒量却不比苏定方,半坛下肚便已大醉醺醺,临走时带了一只黄金鸭说是要哄家里丫头,也不要余长宁相送,踉跄去了。

余长宁不放心,只得暗暗跟随,两人一前一后地在朱雀大道上缓慢行走,直到明月初升,房玄龄才到了冠带坊。。

冠带坊乃京中达官贵族居住之地,里面尽皆朱门,坊门把守更是森严。

余长宁知道自己不能进去,便驻步目送房玄龄进了坊门,谁料他身子东摇西晃脚下竟是一滑,一个踉跄已跌坐在了地上。

余长宁见状大惊,正欲上去相扶,不料此刻一辆马车从远方驶来,到得坊口看到狼狈跌地的房玄龄,车轮已是戛然而止。

一个高挑的身影跳下了马车,惊声道:“爹,你怎么又喝醉了?快快快,我扶你起来。”

身影依稀可见是一名女子,紫衣长裙,婀娜身姿,虽看不清相貌,然则在一片淡淡的银辉下恰似月宫神秘的仙子。

“哦,是玉丫头。”房玄龄梦呓般地喃喃一句,在高挑身影的帮扶下站了起来,又翻上了马车,磷磷隆隆地渐渐远去了。

几天来,余长宁都在酒肆中忙碌。

自从得了这“天下第一厨”的牌匾,宾满楼的食客明显多了起来,来往进入络绎不绝,偌大的厅堂没有一刻能够空闲。

乘着这个机会,余长宁与罗凝商量了一下,找人将三楼腾空清理,并稍事改造成三间更为别致宽敞的雅间与一间荣誉室。

荣誉室布置堂皇华丽,正中挂着大唐两代皇帝的御笔赐字,左右则是房玄龄与余长宁合作的那一副楹联,中间一张红木香案,上面摆着一尊香炉,袅袅青烟飘飘荡荡,煞是肃穆庄严。

第77章 逍遥坊

余长宁环顾三楼一周不由满意点头,对罗凝笑道:“姨娘,今后凡是在店中一顿饭消费十两银子以上,便可请食客上来瞻仰御字,也算是一种就餐的福利。”

“二弟这个注意不错。”余长致拍掌称是,笑道:“我还补充一点,若是小有名气的文人墨客来此就餐,可请他们留下墨宝,咱们饭菜价格给他们一个半价优惠,要不了多久酒肆有了浓厚的文华底蕴,必定可以吸引不少的人。”

罗凝闻言笑道:“这一点可以让长静想想办法,她人脉广,在京城诗社中也是略有薄名,可以为咱们宣传招揽一下生意。”

余长致兴奋补充道:“还有长远,他的同窗皆为国子监学生,将来注定都是要做官的,若能现在请他们来提上几句诗词,或作上几幅字画,等到他们发达时咱们再挂出来,岂不大妙?”

余长宁点头笑道:“对,味道好只能算是一流酒肆了,要文华底蕴和绝世味道相结合,才能留住客人,才能算是超一流,姨娘,要不乘着这生意兴隆的时候,再开上几家分店如何?”

罗凝蹙眉思忖了一下,却是摇头叹息道:“主意是好,可咱们一时间却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开上一家分店便会捉襟见肘。”

余长宁不知家底如何,自然没有发言权,然则见大哥也是正色点头大叹可惜,便猜到家里恐怕也没多少银子了。

此时,阿武兴冲冲地走了上来,喜声道:“二少爷,你让我调查的事我已调查清楚了。”

闻言,罗凝与余长致皆是一愣,同声问道:“调查什么事?”

余长宁恨不得将这个不长眼的家伙踢下楼去,掩饰笑道:“不过是让他去调查了一下菜价,也没什么大事。”

罗凝与余长致含笑点头,皆未怀疑。

余长宁急忙将阿武带下了楼,走至后园僻静处低声问道:“快说,情况如何?”

阿武神秘兮兮地颔首道:“大贵哥最喜欢去的地方是东市逍遥坊,听人说他最近手气很背,好像输了不少银子,前不久还因赌钱的事情和福伯大吵了一架。”

余长宁闻言兀自琢磨良久,感觉像是摸到了些许头绪,缓缓点头道:“看来我要去逍遥坊看看才行。”

也没让阿武跟随,余长宁出了酒肆大门顺着大街东行,没多久拐入一条狭长的小巷,曲曲折折地穿过巷口,便见一座两层小楼沿街矗立,“逍遥坊”三个大字老远就能看见。

大唐官府对于此等民间博彩娱乐并不禁止,寻常小民闲暇时都可以来博彩之地娱乐赌博,说起来以前余长宁也算是这间逍遥坊的常客,所以并不陌生。

进了木楼,一个明艳动人的侍女已是飘然而至,柔柔一句:“公子请。”便将他领入了大厅。

大厅内乌烟瘴气,喧嚣声声,每一张长案前都围了不等的人群,或投琼,或彩战,或双陆,每当庄家开出骰子点数时,立即有人大笑,有人哀嚎,总之是市井百态,形形色色。

余长宁刚装模作样地看了几圈,一个身着锦袍的连髯大汉已轻步来到了他的身前,拱手笑道:“哈哈,原来是余二少,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玩玩?”

余长宁知道这大汉便是逍遥坊的老板,不由笑着拱手回礼道:“最近赚了几个臭钱心里发慌,便来马执事这里来试试手气,最近你老生意如何啊?”

“唉,就这个样,勉强糊口。”马执事哈哈一笑,揽住余长宁的肩头道:“大厅皆是小赌,以你余二少的身份,不如到二楼去,有美酒有佳人,保管你满意。”

余长宁双目一闪,点头笑道:“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不过待会你得多准备一点银子,我的手气可是很好。”

马执事不置可否地一笑,便领着他上了二楼。

到得楼上,是一排颇为典雅的小隔间,虽依稀可闻人声阵阵,不过比起下面的吵杂,却要清静不少。

来到一间隔间前,马执事推门而入。

余长宁走进一看,隔间大概三丈见方,中间摆着一张偌大的长案,围坐着几个神色各异的赌客,每个人身边拥着一名女子,模样好不惬意。

他寻得一个空位坐下,马执事利落上前将他身前酒杯斟满美酒,笑问道:“余二少喜欢什么样的姐儿,我替你安排一个。”

余长宁环顾赌客们一周,朗声笑道:“自然要个胸大的,这样才能镇得住场子。”

马执事闻言大是敬佩,翘起拇指笑道:“余二少果然品味不凡,我马上就去安排。”说罢转身离开了房间。

一个大腹便便的赌客瞄了余长宁一眼,冷冷道:“少年郎,你刚上来便想将我们全部镇住,口气可不小啊。”

余长宁洒然一甩手中折扇,笑道:“少爷我行走江湖二十年,赌钱赌得手发软,既吃庄家也吃闲家,口气大一点也是自然。”

那赌客冷哼了一声,望向长案上的骰子不说话了。

等了没多久,马执事便带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指着余长宁笑道:“夏姐儿,就是那位少年公子,好生伺候了。”

夏姐儿双目一亮,娇嗲一句“余公子”便带着一股香风坐在了余长宁的怀里,胸前两团凶器已压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余长宁见她脸上浓妆艳裹也掩不住的皱纹,哭笑不得地问道:“这位大姐,敢问你老贵庚?”

“什么大姐!”夏姐儿手中香帕一拂余长宁面门,掩嘴嗲道:“小女子芳龄十八,公子可不要叫错了。”

“哦,原来是八十。”余长宁哈哈一声大笑,从怀中摸出五两银子塞进夏姐儿胸前深深的沟壑中,高声道:“将它夹好,看少爷赌钱。”

夏姐儿眼见他出手如此阔气,不由大喜,依言坐在了他的旁边,一双小手已在他的大腿上揉捏按摩起来。

此刻,庄家已换上了那马执事,他笑吟吟地望着余长宁道:“余二少,这局玩否?”

“玩,怎么不玩!”余长宁拿出钱袋撂在桌上,嬉笑望了一周,毫无畏惧之色。

马执事一笑,细细解释道:“我们玩的是投琼,余二少可知规矩?”

余长宁笑答道:“投琼怎么不会,大家依次掷骰子比大小而已,谁胜过庄家便赢,对否?”

马执事含笑点头:“最低五两银子一局,多押多赔,最多不超过庄家银子上限,概不赊账,没意见咱们就开始。”

闻言,众赌客纷纷点头,拿出不等的银子押在了前方。。

眼见赌资如此高,余长宁心头倒是起了几分忐忑,暗暗道:我也只是来打探个消息,千万别输多了才好。

心念及此,他从钱袋中拿出五两银子放到案前,环顾左右笑道:“先探水试试手气。”

左右赌客皆是没好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没人答话。

马执事拿出一百两银票放在桌上,高声道:“第一圈我来坐庄。”说罢,伸手将三枚骰子抄到手心,放到嘴边哈了一口长气,松手便掷在了碗里。

骰子骨碌碌地在碗内转了几圈,定下来看,却是“四六六”十六点。

赌客们一见马执事掷的点数竟如此大,不由哄然哀声惊叹,一个个轮流掷来,竟全部没有那十六点大,通通败下阵来。

到了余长宁时,他淡淡一笑,拿起骰子撒手放入碗内,待到骰子骨碌碌停下时,却是“五六六”十七点,刚好大过庄家马执事一点。

四周赌客立即一声惊叹,不过当看到余长宁只押了五两银子,不由又大叹可惜。

马执事丢给余长宁五两银子,朗声笑道:“余二少手气真好,竟连我这十六点都比了下去。”

余长宁暗呼侥幸,脸上却笑道:“十七点算什么,下一把我要掷个十八点,让你们通赔。”

接下来几人又赌了十来圈,余长宁今天手气竟是大好,待到结束时已赢了百余两银子,可谓满载而归。

第78章 罗凝的为人之道

赌客们都走了之后,余长宁故意慢了半拍,走到马执事身前笑嘻嘻地扔给他十两银子:“这是赌资,执事收好。”

马执事接过惊讶地挑了挑眉头,连连摇手道:“多了多了,五两银子便可。”

余长宁故作不悦道:“我余二是爽快人,觉得马执事为人不错才来了你逍遥坊,今天既然赢了银子,多给一点当作彩头也是应当。”

马执事将银子收入怀里笑道:“那就多谢余二少了,明天又来玩如何?”

余长宁叹息了一声,顺着他的话头道:“明天可来不了,要去收账,唉,说起来真是麻烦。”

马执事奇道:“收什么帐?有多少银子?”

“欠债的人名为福大贵,住在便宜坊内,整整欠我们宾满楼两百两。”

马执事闻言一怔,说道:“福大贵我也认识,经常来我们赌坊找乐子,他也欠你们的钱?”

余长宁心头一喜,面上却故作愤然道:“对,原来马执事也认识他,快给我说说他的银子好收不?”

马执事皱眉思忖了一下,叹息道:“福大贵这人好吃懒做,又喜欢赌,原本欠了我们赌坊百来两银子,可前几天他已拿钱还上了,听说是做买卖发了一笔。”

余长宁问道:“可知是什么买卖?”

马执事摇头笑道:“赌客的事我们一向不多问,只要他有钱来赌就行,不过福大贵相好的那个姐儿说不定知道,你若有兴趣不如问问她。”

余长宁闻言大是振奋,便请马执事将福大贵相好的那女子请来。

女子姓黄,长得还算标志,余长宁二话不说先给了她五两银子,便问起了福大贵之事。

银子面前,女子自然是言无不尽,说道:“大贵最近好像帮一个酒楼做了什么事,那酒楼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余长宁心头一闪,问道:“是何酒楼,姑娘可否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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