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第2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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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此行。”
见她如此豁达,余长宁微微一笑正欲开口,酒肆的王老板突然走到楼梯口亢声道:“诸位宾客,先等一等,老朽对比赛的结果有不同见解。”
此言一处,满场皆惊,那李大山惊愕之余愤怒嚷嚷道:“怎么,你这老头儿莫非还想抵赖不成?”
王老板捻须微笑道:“这位客人稍安勿躁,老朽有一个问题想问问大家,这豆沙包名为什么?”
众多宾客略一愣怔,参吃不齐地回答道:“名为恩爱豆沙包。”
“对,正因为这豆沙包乃是我与娘子同甘共苦一起制作出来的,所以我们也想将自己夫妻恩爱之情渗透到每个豆沙包里面,让吃的人明白夫妻恩爱是多么重要,也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的幸福。”
“刚才虽然是李大山夫妇得到了第一名,但老朽看来,他们吃最后一个包子时,夫妻之间根本没有同甘共苦的意味,都是巴不得对方多吃一点,自己少吃一点,如此行径和谈夫妻恩爱?再看余宁夫妇,吃最后一个包子时却分甘同味,相公爱惜娘子,娘子心疼相公,好一对恩爱得让人羡慕的夫妇,看得老朽与娘子都是感动不已,所以老朽觉得第一名应当属于余宁夫妇。”
王老板铿锵有力的话音落点,全场人们全都沉默了一下,突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喝彩声,显然极为认可王老板之言。
听他说自己与房小姐乃恩爱夫妇,余长宁老脸忍不住红了一下,再看房小姐,也是羞得螓首低垂,俏脸犹如一块红布。
在一片热闹的欢呼声中,王老板脚步蹒跚地走到了他俩面前,和蔼地笑道:“敢问两位已经成亲多久了?”
房玉珠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余长宁却是讪讪笑道:“有三四个月了吧。”
“三四个月便是如此恩爱,当真是后生可畏啊!”王老板忍不住惊叹了一下,颤巍巍地从店小二手中接过一个小木匣笑道:“这是你们获得第一名的奖品,望你们以后能够一如既往的这般恩爱。”
余长宁连连点头,接过木匣向王掌柜致谢,便与房玉珠出了酒肆而去。
来到大街上,房小姐颇觉不可思议地笑道:“没想到结局竟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我们竟取得了第一名。”
余长宁点头道:“不错,王老板与他娘子恩爱非常,当看到我们刚才那般同甘共苦的举动,才会心生认同,而又对李大山夫妇自私自利的行径大为鄙夷,所以才出来仗义执言,将第一名许给了我们。”
房玉珠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突然望着余长宁手中的木匣好奇道:“快,打开匣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余长宁依言点头,将匣子捧在手中慢慢揭开,一个小巧玲珑的金牌豁然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那金牌系着红绳,正面雕刻着一枚豆沙包,而反面则是携刻着一对身着新娘新郎服饰的男女,端的是精致非常。
余长宁将金牌放在掌中一番把玩,笑嘻嘻地开口道:“看样子这金牌乃是真金铸成,说不定值得十余两银子,喂,我们不如将它拿到金铺卖了如何?卖得的钱我们五五分账。你看如何?”
“不行。”房玉珠顿时涨红了脸,美目满是怒气。
余长宁疑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莫非你觉得五五分账不公平,那要不我再吃点亏,****如何?”
房玉珠依旧愤愤然地看着他,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你该不会是想七三吧?房小姐,这就有点开玩笑了。”
余长宁话音刚刚落点,房玉珠突然从他手中抢过了金牌,怒声嚷嚷道:“这金牌乃是我们费劲苦心才得来的,你岂能如此市侩拿去变卖,不行,我不同意。”
见她神情无比的坚决,余长宁无奈笑道:“不卖就不卖嘛,何必如此生气?你若喜欢,便送给你了。”
房玉珠闻言愣怔了一下,这才转嗔为喜,将金牌拿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把玩着,红着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487章 捉拿刺客
将她送到冠带坊坊门,余长宁正欲告辞离去,不料房玉珠突然红着脸颤声道:“余驸马,多谢你今晚陪我出来,我……我……”
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余长宁惊讶地笑道:“房小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何必如此犹豫?”
房玉珠长吁了一口气,唇角荡漾出了一丝美丽的笑容:“没什么,总之……谢谢你。”
余长宁微笑点头,对着她拱了拱手,这才转身离去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房小姐的目光仿佛是痴了,那枚金牌也是紧紧地攥在手中,矗立原地久久没有离去。
回到公主府,余长宁依然觉得撑的难受,在后园漫步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方才好受一点,摇曳着脚步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余长宁起了一个大早,刚刚来到偏厅,便看见芙蓉端着早膳走了进来,不由笑吟吟地问道:“芙蓉,今天早上吃什么?”
“启禀驸马爷,今晨厨房蒸的是豆沙包,请驸马爷用膳。”
“你说什么?豆沙包?”
“对。”
得到芙蓉肯定的回答,余长宁双眼一瞄盘内,果然是白乎乎的包子,一瞬间只觉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铁青着脸道:“芙蓉,今天本驸马就不吃早饭了,你们自便。”说罢,转身便走。
望着驸马爷逃命般飞快离去的背影,芙蓉二丈摸不到头脑,疑惑地望着盘内的豆沙包暗暗道:这包子有那么难吃么?
乘着马车出了公主府,余长宁径直向着国驿馆而去。
想起昨晚自己与房小姐在酒肆拼命吃包子的模样,余长宁不由笑出了声来,
两人为了一个不值几个钱的金牌,竟连吃四十五个豆沙包,现在回想起来当真觉得傻得有些可爱。
人的快乐其实很简单,或许就出现在这些不经意之中,昨晚房小姐的笑容是开心的,甚至要了那块金牌以作纪念,显然觉得不虚此行。
闭上双目慢慢思忖,余长宁的心思又转到了国驿馆行凶的刺客身上,一双眉头虽然微微皱起,但嘴角却勾出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马车直入国驿馆坊门,停在了车马场内。
余长宁下得马车径直找到了负责国驿馆守卫的唐校尉,开门见山地下令道:“唐校尉,点上两百名军士,跟本官走。”
唐校尉疑惑地问道:“敢问大人,我们此行要到何处去啊?
余长宁嘿嘿笑道:”自然是去抓刺客。”
唐校尉闻言大是惊奇,继而脸上又露出了惊喜之色,问道:“大人,莫非已经知道刺客是何人了。”
余长宁微笑着轻轻颔首,目光望向了吐蕃使臣所在的阁楼。
刺客行刺使臣一事发生后,国驿馆内已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极其森严。
余长宁在两百名军士的护持下直入吐蕃驿馆,张口便嚷嚷道:“禄东赞何在?还不快点给本官滚出来!”
见他一行气势汹汹不怀好意,吐蕃使臣们不由面露恐惧之色,纷纷乱乱竟不知怎么才好。
不消片刻,禄东赞走下楼梯来到了前院,铁青着脸责问道:“余少卿,本官好歹也是一国使臣,如此大呼小叫恶语相向成何体统?本官要上表唐皇,治你大不敬之罪!”
余长宁一身绯红的官服在寒风中微微摆动着,脸上冷笑道:“到了现在,你这贼子依旧是面不改色,本官真是佩服不已啊!”
禄东赞闻言一愣,问道:“余长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长宁又是一身冷笑,负手昂昂道:“经本官彻查,你们吐蕃与东瀛使臣被害一案有着极大的牵连,而你禄东赞说不定就是制造这一事件的幕后真凶,所以本官现在要押你问罪!”
禄东赞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指着余长宁又惊又怒地高声道:“放屁!本官岂会是杀人凶手?你,你,冤枉我?”
余长宁不为所动的冷声道:“是否冤枉也不是你说了能够作数?这里是大唐国土,一切都要按照大唐律法便是,不知你是愿意束手就擒,还是愿意让我们动手呢?”
禄东赞又气又怒地嚷嚷道:“你这草菅人命的狗官,必定是因为与我不和而暗中陷害我,我没有杀人,我要见房玄龄、马周……”
见他情绪有些激动,余长宁一双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挥手下令道:“国驿馆军士听令,将所有的吐蕃使臣全部绑起来押到天牢。”
“诺!”军士们哄然应命,已是如狼似虎地冲进了驿馆之内,见人就抓,反抗就打,现场一片纷乱。
禄东赞气得身子瑟瑟颤抖,指着余长宁怒声道:“你这狗官竟敢如此霸道,我一定要在唐皇面前替吐蕃讨回公道。”
余长宁冷笑开口道:“你有什么话还是对着那些勘验调查的刑部官员说吧。将士们,将他们全部押走!”
话音落点,两百军士立即压着二十余名捆得严严实实的吐蕃使臣走了出来,禄东赞狠狠地看了余长宁良久,终于化作无奈一叹,只能束手就擒。
不远处的突厥驿馆,那支洛望着已被抓起来的吐蕃人,嘴角不由划出了一丝冷笑,心里暗暗道:可汗,你真是天纵奇才,区区小计便破坏了大唐与吐蕃的和亲,看来我们重振突厥的伟业有望了。
将所有的吐蕃使臣关入了天牢,余长宁也没留下听禄东赞愤怒的嚷嚷声,径直向着中书省而去。
房玄龄早已在此等候,一见余长宁到来,急忙将他领入了自己的政事房,压低声音问道:“长宁,事情办得如何了?”
余长宁端起茶壶倒上一杯热茶饮尽,微笑开口道:“目前禄东赞等人已被我关入了天牢,想必隐藏在暗中的刺客一定是欣喜不已。”
房玄龄满意点头道:“不错,乘他们放松了警惕,我们便了进行下一步计划。”
余长宁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房大人,刺客肯定是突厥、奚国、铁勒其中一国,不知你对此有什么好的看法?”
第488章 妙计破案
房玄龄沉吟片刻,捋须回答道:“老朽昨夜思前想后,倒也想明白几个关键,奚国与铁勒位于大唐东北,与吐蕃相距甚远,按道理应该没有多大的利益冲突,反倒是西突厥与吐蕃牵扯甚深,现在吐蕃与我大唐和亲,西突厥必定不愿意看到这等局面。”
余长宁双目陡然一闪,沉声道:“房大人的意思,莫非是突厥人在此暗中作怪?”
房玄龄笑着摇手道:“老朽也只是猜测,凡事都没有真凭实据,所有的一切,还请余驸马小心查证。”
余长宁点头道:“放心,下官现在就去办理此事。”
回到国驿馆,余长宁立即让柳元召集吐蕃、奚国、铁勒三国使臣前来。
待到三人来到厅内坐定,余长宁紧绷着脸立即开门见山地说道:“各位使臣,想必你们也知道前几日国驿馆发生的凶杀事件,有三名东瀛使臣惨遭刺客的暗杀,对此,大唐朝廷高度重视,天子责令尚书左仆射房玄龄、中书舍人马周协同本官进行调查,经查,吐蕃使臣有行刺的嫌疑,现本官已将吐蕃使臣全部收押看管。”
话音落点,三国使臣立即面面相觑,显然都有些惊奇行凶之人竟是吐蕃使臣。
那支洛长吁了一口气,感叹道:“少卿大人,自从凶案发生后,我们使臣团一直是提心吊胆,寝食难安,深怕噩运会降临到我们头上,现在既然已经查明了真凶,那我们就放心了。”
余长宁目光陡然一闪,似笑非笑地摇手道:“虽然目前所有的证据都对吐蕃不利,但现在判定吐蕃人是真凶还为时尚早,因为那日黑衣刺客行凶逃逸之时,曾有一名仆役无意看见了刺客逃逸的方向。”
那支洛闻言浑身一震,脸色也是陡然一变,已是忍不住失声道:“什么,有人看见了?”
余长宁嘿嘿笑道:“看那支洛阁下的表情,似乎对此很感意外。”
那支洛略一愣怔恢复了正常,哈哈大笑道:“大人笑谈,有人看见正好可以查明凶手所在,下官高兴还来不及,如何会感到意外?”
余长宁突然又是一声叹息道:“不过那名仆役虽然看见了刺客逃逸,但却因为受到了惊吓,所以直到现在依旧是浑浑噩噩仿若大梦之中,一切都只有等到御医将他医治好了,再行指正凶手。”
那支洛心悦诚服地点头笑道:“少卿大人果然英明,那我们就等大人你查明刺客的好消息。”
又惊又惧地回到了驿馆内,那支洛再也无法镇定了,他急忙召来那日行凶的几名杀手,沉着脸问道:“那晚刺杀东瀛人逃跑时,你们可曾被人看见?”
当先那名黝黑干瘦的大汉抚胸禀告道:“千夫长,我们逃走时都很注意,特地围着吐蕃使臣驿馆绕了一圈,应该没有被侍卫所发觉。”
那支洛沉重地叹息道:“但余长宁刚才说得如此自信,想必一定不是空穴来风,若那仆役当真看见了你们逃走的方向,必定会给我们召来麻烦。”
黝黑大汉闻言脸色一沉,阴阴开口道:“那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属下偷偷前去将那看见我们行迹的仆役也杀了?”
那支洛摇头道:“不行,如此一来,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