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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节

帝婿-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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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长宁闻言双目一亮,微笑开口道:“那我就要一副象牙骰子。”

说罢,他又悄声补充了一句:“不过骰子里面要有水银的。”

骰子加入水银便可控制点数,对于许多赌徒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掌柜闻言立即露出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容,转身走进里屋取来一个小巧玲珑的锦盒,挤眉弄眼地悄声道:“公子要的东西便在里面,看看满意不?”

余长宁微笑接过锦盒打开一看,三枚流淌着淡淡光彩的骰子正躺在里面,抓起拿在手中掂量了一番后,他将所需要的点数放在了皮面轻轻一掷,骰子滚动后全都停在了黑色的“六”上面。

“公子好手艺!”掌柜轻轻一句赞叹,脸上神色敬佩不已。

以前的余长宁本就是一个高明的赌徒,因出千还被赌场暴打,所以这般简单的作弊方法自然不在话下。

余长宁满意地点点头,付清银子后,便拿着骰子扬长而去。

第403章 第四〇七章 剥皮之法

刚刚回到陈若瑶家中,便见尹兆与袁逢哀嚎着在院内打滚,浑身上下捆紧了绳索,丝毫不能挣脱。

见他回来,唐暮立即迎上微笑道:“这两个家伙大摇大摆地来到这里威胁陈姑娘,老朽便吩咐弟子将他们擒住。”

“多谢门主相助。”余长宁笑嘻嘻地拱了拱手,走到袁逢两人面前蹲下笑问道:“你们可否还记得我?”

见他模样,袁逢瞬间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地颤声道:“你,你是二大爷?”

“对,本公子便是你们的二大爷!”

余长宁陡然一声怒喝,拳头已如雨点般打在两人身上,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通暴打后,余长宁笑吟吟地问躺在地上嚎叫不已的尹兆道:“你可知本公子为何要打你?”

尹兆忙不迭地摇头道:“二大爷,我们完全是照你的吩咐来做,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们?”

一旁的袁逢重重地啐了一口,怒声道:“什么二大爷,这小子必定是与陈若瑶一伙的,诓骗我们前来。”

余长宁连连冷笑道:“看来这位兄弟还没笨到家,我也不与尔等废话,说,你们是如何设局陷害二郎的?”

尹兆与袁逢对视了一眼后,都低下头缄口不言,显然没有实言相告的意思。

陈若瑶见状大急,上前怒声道:“二郎待你们如好友,你们却如此对待他,如何对得起自己的天地良心?若在这般执迷不悟,休怪我将你们押到官府去问罪。”

一听到要去官府,袁逢反倒是来了精神,高声道:“本公子就是不说,你们能奈我何?最好是快将我们送到官府,少在这里叽叽歪歪!”

余长宁深知巴县县令与王大志乃是一伙,这个提议无疑是正中这两个地痞流氓的下怀,见陈小姐气得娇躯不停颤抖,他不由上前淡淡笑道:“做生意你行,但对付这般小人却不是你的强项,坐到一边看本公子如何收拾他们。”

陈若瑶蹙眉正欲说话,房玉珠上前已是挽着她的手笑道:“余公子说得不错,陈姐姐,我们就在一旁观看便可。”

见房小妞如此体贴人意,余长宁不由对着她悠然一笑,回身来到袁逢面前撩起衣袍,将藏在靴中的短剑抽了出来,摄人的寒光立即照的人眼前一片雪亮。

唐暮生来酷爱兵器,不说如数家珍,但也颇为精通,一见余长宁这把短剑不由老眼一亮,高声赞叹道:”余公子好剑!”

余长宁嘴唇微微抽搐了一下,原谅了他的口误,晃着手中利刃对着袁、尹两人笑嘻嘻道:“本公子这把短剑锋利无比,吹发即断,跟着我行走江湖多年,死在上面的已经有九十八人之多,今天加上二位刚好凑成一百。”

袁逢、尹兆两人见状不由为之色变,脸色也是一片苍白,身躯不可遏止地颤抖了起来。

余长宁皱着眉头一脸轻蔑道:“怎么,都不说话?”

袁逢艰难地咽了咽唾沫,颤着声音道:“杀人可要偿命,你,你竟敢如此?”

余长宁冷哼道:“此地荒郊野岭,杀了你们也没人知道,不过一刀将你们毙命却没多大意思,不知二位可曾听过剥皮一说?”

光听这个名字,袁逢与尹兆头皮都是感到一阵发麻,袁逢强制镇定地开口道:“你不用吓唬我们,我们都是宁死不屈!”

余长宁拿着手中的剑鞘对着袁逢的肥脸一阵猛拍,笑容说不出的奸诈:“本公子最喜欢你们这样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一旁的唐暮捋须笑道:“余公子说的剥皮,老朽倒有所耳闻,听说是对准人犯的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然后再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撕开来,将人与皮肤完全分离后再浇上盐水,其中钻心般的疼痛可想而知。此刑法最难受的要数胖子,因为胖子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层人油,高明的刽子手便会边用利刃剥皮边用油灯烧油,啧啧,实在惨绝人寰。”

身得有些肥硕的袁逢闻言顿时面如土色,一股寒凉从脊椎骨蔓延周身,额头竟滚下了豆大的汗珠。

余长宁笑嘻嘻地点头道:“门主说的也是一法,不过却太麻烦,今天让你见识见识一个更简易的方法,不消片刻便可剥下人皮来。”

“哦?愿闻其详。”唐暮拱了拱手,老脸神色好奇不已。

余长宁微笑道:“我的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头顶用刀割个十字,把头皮拉开以后,向里面灌水银下去。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皮的那个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下一张皮留在土里。这个剥皮方法是否简便很多啊?”

这次不禁是袁逢两人,就连房玉珠与陈若瑶也是听得心里发凉,显然没料到竟有此等残酷的刑法。

唐暮一脸不信地开口道:“人怎可能脱皮“光溜溜”的跳出来,余公子此言夸大了。”

“门主若是不信,我们试试如何?”余长宁对着他笑嘻嘻地一眨眼,吩咐的周边的唐门弟子道,“请各位大哥帮忙挖两个大洞,将这两个宁死不屈的英雄好汉放进去填好,只用露出两只脑袋便可。

众弟子立即齐声应命,分成两组忙碌开来,待到地洞挖好后便将大叫挣扎不止的袁逢与尹兆放了进去,然后填上了泥土,只有两个脑袋露在外面。

余长宁走上前来蹲下微笑道:”两位好汉还是准备不说?那我开始行刑了?唉,你们说先从谁开始好呢?”

见他晃动着短剑当真准备行刑,两人吓得心内顿时一阵发紧,一股凉飕飕的寒意霎时掠过了全身,眼里竟是恐怖之色。

“袁兄弟细皮嫩肉的看起来不错,就选你了。”余长宁用力一拍袁逢的脑袋,已是站在了他的身后。

袁逢脑袋被泥土固定住,此刻看不到余长宁在自己身后的举动,一时间不由大为惊恐,颤抖着嗓音道:“你,你要干什么?”

“剥皮啊。”余长宁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口气像是在干一见微不足道的小事。

言罢,他拿起剑尖一通端详,突然在袁逢的额头上轻轻地划了几刀,袁逢立即哭爹喊娘般哀嚎不已,鲜血已是顺着额头流了下来,眼前顿时一片血红。

第404章 第四〇八章 成算在胸

伤口虽浅,余长宁却故意高声道:“啊呀,看到白花花的脑子了,真是好大一团猪脑。( )”

袁逢吓得又哭又叫却又无法动弹,突然喉头一哽竟昏死了过去。

余长宁皱着眉头不满道:“就这样便吓死了?擦,真是没劲。”

言罢,他又走到尹兆的眼前,笑嘻嘻地开口道:“现在准备开始剥你的皮了,还是准备不说实话?”

尹兆虽然看不见袁逢的惨状,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极其血腥的一幕,此刻听余长宁准备剥自己的皮,脸上早已没有半分血色,带着哭声大叫道:“先不要动手,我招,我招了。”

余长宁重重一脚踢在他的额头上,怒声道:“这样就招了,大爷我还没玩够哩!”

尹兆被他这一脚踢得头晕目眩,连连求饶道:”请公子手下留情,我一定一五一十地招供,只求放我一命。”

陈若瑶见状不忍,对着余长宁小声道:“余公子,既然他已经招供,那就放过他吧。”

余长宁点点头,对着尹兆恶声恶气道:“那好,就将你们如何欺骗二郎赌钱一事原原本本道来,若敢说上一句假话,本大爷绝不轻饶。”

尹兆慌不迭地点点头,哭丧着脸道:“其实二郎对我们两兄弟一直不错,只要他身上有银两,一定会好酒好肉地招待,从来不会亏待我们,不过因我与袁逢在金玉满堂赌坊欠下赌债,一直无钱偿还,所以才会不得已出此下策。”

陈若瑶铁青着脸问道:二郎为何会输掉三千两银子,可是你们在其中使坏?”

尹兆叹息一声道:“我们欠了赌债走投无路之下,便将算盘打在了二郎身上,怂恿他去赌坊豪赌,并串通大志哥使套作假,一夜豪赌,便让二郎欠下了三千两银子,大志哥便免除了我与袁逢的两百两赌债。”

余长宁早已对这结果猜得**不离十,闻言冷笑道:“你们果然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这般无耻的方法也用的出来,竟让二郎当了这个冤大头。”

尹兆连声哀求道:“这位大爷,我们现在知道错了,就请你放我们一条生路如何?”

余长宁道:“放你们容易,不过得将你们与王大志合谋坑害陈二郎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写下来,并在上面签字画押。”

尹兆闻言脸上一阵抽搐,差点哭了起来:“不行,这样大志哥非打死我们不可。 公子这样与杀了我们无疑。”

余长宁冷哼道:“若你不写,我现在便打死你,你自己好生选择吧。”

尹兆已对余长宁的手段心悸不已,闻言一阵艰难的思忖,终于咬牙点头道:“那好,你先放我出来,我即刻便写。”

余长宁见他愿意合作,便示意唐门弟子松开夯土将他放了出来,找来笔墨纸砚后冷声道:“大爷我可没什么耐心,快写吧。”

尹兆伸出双手颤巍巍地接过,沉吟片刻,终于提笔写了起来,最后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小心翼翼地递给了余长宁。

余长宁接过瞄到一眼,点头道:“算你小子识相。”

“那,我是否可以走了?”尹兆又是小心翼翼地一问。

余长宁对着他轻蔑笑道:“二郎现在还被关在赌坊深受折磨,你们岂能独善其身?”

见他没有释放自己的意思,尹兆不由怒声道:“东西已经写了,你还想如何?”

“哼,只要二郎能够平安回来,我便会放了你们的。”余长宁冷笑着说了一句,对着唐暮拱手道:“门主,请你吩咐弟子将他二人押入后园严加看管。”

唐暮点点头,亲自带人将尹兆与晕迷不醒的袁逢押了进去。

见余长宁拿着尹兆所写的宣纸皱眉思忖,房玉珠忍不住问道:“余公子,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是否立即去找渝州刺史?”

余长宁将宣纸折叠在了怀中,方才笑着答道:“常言道做贼要拿脏,光凭一张供词,很难让渝州刺史心服口服,所以我们还得去寻找一些王大志坑蒙拐骗的罪证才行。”

闻言,陈若瑶不由好奇问道:“那我们要到何处去寻找?”

余长宁对着她一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明日我们一起前去巴县,保证会找到王大志的罪证。”

见他说得如此肯定,陈若瑶俏脸不由浮现出一丝不信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

便在此时,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陈若瑶愣了愣,不知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前来,正欲前去开门,余长宁突然拦住她道,“当心是赌坊前来要债的人,还是我去吧。”

陈若瑶摇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罢,已是摇曳着莲步去了。

“吱呀”一声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白发苍苍,精神矍铄,一双老眼也是炯炯有神。

陈若瑶望了他一眼,已是伢声道:“乔族老,你怎么来了?”

黑袍老者轻轻一叹,脸上神色有些沉重:“陈掌事,老朽奉族老之命前来,请你明日清晨前来陈氏庄院听审?”

“听审?这,这是为何?”陈若瑶闻言更是惊讶了。

“你昨日在陈氏庄院纵容朋友打伤陈天,族长得知后大为愤怒,明日召开族老大会要你前去解释,老朽特来通传。”

陈若瑶俏脸神色一变,立即明白这是陈天恶人先告状,急声道:“请族老们不要听陈天胡说,此事另有隐情。”

乔族老轻轻一叹道:“掌事现在对老朽解释也是无用,有什么话还是留着明天说罢。”

陈若瑶正欲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地正色道:“不行,明日我要到赌坊去解救二郎,哪有时间前来陈氏庄院?”

乔族老闻言脸膛一沉:“如此说来,陈掌事明日是不会来了?”

“对,二郎的安危重于泰山,我明日必须去救他,请乔族老带我回去向族长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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