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星传奇-第1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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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联队附的死法和联队长的死法略有区别,他是被一把刺刀插在了刚刚张开的嘴里,带着满眼的惊恐和不甘摔到在地。
这是夜晚,鬼子联队部守备森严,门口还垒起了机枪掩体,鬼子哨兵们虎视眈眈地盯着大门外,不放过一丝可疑的蛛丝马迹。但是,他们绝想不到,就在他们的背后,八路军特战队正在痛宰他们的联队部人员。
鬼子联队附倒下后,接着进来的是送电报的电台人员,再接着是鬼子联队长的卫兵们,一个接一个,直到屋子里躺下了十来个小鬼子,王东强怕血腥气引起小鬼子军犬的警觉,这才让队员们从鬼子尸体上剥下军装,换上近卫第二师团的军服,取下鬼子卫兵们步枪上的刺刀,握在手里,出了鬼子联队长的住室,分头朝院子里杀去。
最先要解决的是大院里的鬼子明暗哨。
刚才进院子的时候,王东强扫了一眼,就发现了鬼子暗哨的隐蔽点,一个在房顶上,一个在院子北面的墙根。
好个王东强,换上了鬼子联队附的军装,斜背着王八盒子,挎着指挥刀,对鬼子的暗哨不管不问,径直走向了大门口的鬼子机枪掩体和岗哨。至于鬼子的暗哨,自有他的特战队员们分头出手对付。
机枪掩体里的两个小鬼子两眼瞪着门外,对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没有理会。两个哨兵倒是发现了昂首阔步走来的联队附,以为中佐阁下是要出去,慌忙敬礼。直到王东强走到跟前,鬼子哨兵才看清楚不对,这不是中佐阁下,是刚才带队进入联队部的二十七师团的那个少尉。他怎么变成了中佐阁下呢?
不等两个哨兵迷糊过来,王东强就拔出了指挥刀,一刀挥去,锋利的战刀就从机枪掩体里的鬼子机枪射手脖颈上划过,紧接着又是一刀挥出,把机枪副射手的脖颈再次砍断。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两个鬼子哨兵惊愕得眼珠子都要飞出去了。但那也只是一刹那间的迷茫,鬼子哨兵马上就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八路军伪装的。
链各个小鬼子哨兵几乎是同时端起了步枪,哗啦一声推弹上膛,枪口也指向了王东强。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把枪口对准王东强,那就太晚了。只见刀劈鬼子机枪正副射手后,手中的指挥刀行云流水一般,顺势再次挥出,劈在了一个鬼子哨兵的脖子上。紧接着,王东强低低地吼了一声,弃刀不用,脚一发力,就扑到了另一个鬼子哨兵的身边,伸手抓住矮矮壮壮的鬼子哨兵的头,在小鬼子的满脸惊骇中,双手发力,把鬼子哨兵的脖子拧断了。
王东强把两个鬼子哨兵和机枪掩体里的鬼子正副射手的尸体拉近了大门,又把大门轻轻关上,做了个手势,两个战士就站到了鬼子联队部的大门口,充当起哨兵来了。
鬼子联队部满打满算也只是有四十多号人,除了正常值班的电台人员外,其它人都开始宿营了,搁不住特战一中队二小队十来个战士杀的。短短二十来分钟,鬼子联队部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王东强这才率领战士们登上了院子里的几辆摩托车,把小鬼子的机枪架在车上,打开大门,出了鬼子联队部,开始撤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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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一七章徜徉在鬼子重兵中(中)
第一0一七章徜徉在鬼子重兵中(中)
从大年初一晚上开始,八路军特战司令部发起了令日军目瞪口呆的特种作战。
王东强率领的特战一中队二小队端掉鬼子一个联队部的行动只是此次特种作战的一个小行动而已。说实话,王东强的作战计划里原来并不是要端掉日军近卫第二师团的这个联队部,而只是要趁夜色在日军中制造混乱。结果,日军的联队长送上门了,王东强自然也就笑纳了。
大汶口这地方,自从八路军主力东进山东后,已经被八路军攻占几次了。上次八路军在磁窑追歼第二十七师团后撤部队后,由于张海涛的泰安支队提前破坏了大汶口的公路桥和铁路桥,导致八路军装甲集群没能迅速追歼第二十七师团主力,挨了刘一民的批评。第二十七师团主力最终也没有逃过被歼灭的命运,在这次除夕之战中还是被教一旅的装甲集团吞噬了。只不过这次八路军主力并没有大举进攻大汶口,日军已经抢修好了的大汶口铁路桥还好端端地横跨在汶河上。
昨天晚上八路军西集团主力在磁窑以南围歼第二十七师团主力,泰安支队和泰西警备旅对泰安周围之敌发起攻击。大汶口镇、大汶口机场、大汶口铁路桥上的日军守备部队胆战心惊的,生怕八路军的大炮瞄向了他们。
战场上最痛苦的时候不一定就是被子弹击中、刺刀捅入的时候,明知道敌人要来却不知道敌人会从什么方向来、什么时候来也是一种痛苦,这种痛苦甚至比被子弹击中还折磨人,因为它容易让士兵们产生恐惧。
恐惧,是人类最大的痛苦之一。
难熬的大年三十之夜终于在大汶口据点里的鬼子兵的恐惧中过去了,大年初一早上,大汶口据点的鬼子接到了通知,攻击泰安和第二十七师团主力的八路军撤退了,小鬼子们这下总算是放心了。
驻守大汶口的日军中有一个叫栗原小辫的士兵,是日本关东千叶县人。
得知八路军撤退后,栗原小辫摊开了纸,提笔给家人写信。
这一提笔,栗原小辫竟然滴下了两滴泪珠,把纸都打湿了。
栗原小辫擦去眼泪,提笔写道:“亲爱的爸爸妈妈:这是我给你们写的第32封信了,我不知道以后还能有机会再写信不能了。昨天夜里,我渡过了生命中最阴暗的一夜,支那人的枪炮声就在距离我们几十里远的地方象个不停,而且我们知道一旦他们来攻打我们防守的阵地,我们铁定是守不住的。可是我不知道黑夜之中子弹会从什么地方飞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我分明看到,小队长阁下握指挥刀的手一直在颤抖,原来他也和我一样非常恐惧。亲爱的爸爸妈妈,到华北这么长时间我才明白,支那军队根本不象我们在国内报纸上看到的文章中说的那样,一听枪声就闻风而逃。他们很狡猾,很凶残,特别是山东的土八路,我们永远都弄不清他们藏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会来攻击我们。就在昨天夜里,在我们南面布防的精锐的第二十七师团主力和八路军激战,虽然现在我还不知道战果如何,但是凭过去的经验和预感,我觉得第二十七师团主力很可能打了大大的败仗。我真担心我什么时候会遇到这种情况,害怕不能活着再见到你们。爱你们的儿子。”
想想开战之初日军士兵写的家信吧,满纸都是皇军如何如何攻城略地,自己屠杀了多少多少个中国人,抢了多少金银珠宝,随信还要邮寄抢到的钱票,接到信的家属也四处炫耀,刺激的日本年轻人都嗷嗷直叫,只恨自己不能尽快参军上战场。现在,日军士兵的家信已经和开战之初时的家信截然不同了,满纸都是悲哀和惧怕。要是这样下去,小鬼子这仗还这么打么!
栗原小辫写好信后,把信纸折好,正要塞进信封,就被一只手夺了过去。栗原小辫一看,原来是中队长阁下到了身后。
栗原小辫心道不好,赶紧站起来恭恭敬敬地给小队长阁下鞠躬,嘴里还不停地说:“给你添麻烦了,请多多原谅!”
鬼子中队长根本不理会栗原小辫的道歉,拿着信纸看了一遍,然后就把信纸撕得粉碎,再然后就是揪着栗原小辫打耳光。
打完了,骂完了,鬼子中队长罚栗原小辫去站岗,而且一天都不准人换他。
栗原小辫所在的部队是日军津浦路守备队的一个中队,他们的据点就在大汶河边的堡头村,任务就是保护汶河铁路桥。
这个据点已经被八路军端掉过几次了,在栗原小辫看来,这里简直就是皇军的坟墓,死了好几茬的皇军勇士了。
站岗这活实际很累人,一般的哨兵都是两个小时就下哨,栗原小辫被小队长阁下处罚,从上午一直站岗站到了吃过中午饭,腿都成麻木的了。和他一起站岗的哨兵都换了两次了,只有他,因为写了了那封破家信,不得不老老实实地端着枪在炮楼顶上游来晃去。
八路军停止攻击撤退后,从泰安到磁窑、兖州的公路就繁忙了起来,因为铁路被八路军破坏,从济南、泰安赶往磁窑查看战场的日军军官们只能乘坐汽车了,给近卫第二师团、十二师团运送补给也只能依靠公路了。
到下午的时候,从南面来了一队工兵,和据点里的鬼子联系上后,开始检修大汶河铁路铁桥,看样子是要尽快修复铁路。
吃晚饭的时候,栗原小辫的精神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心里开始咒骂不通人性的中队长了,甚至把大队长、联队长、守备队司令官的骂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据点里的军犬突然狂叫了起来,据点里登时就响起了尖锐的哨子声,正在吃晚饭的日军士兵们撂下饭碗,全部冲进了炮楼和碉堡。
准确地说,栗原小辫听到了军犬的叫声,也听到了报警的哨子声,但是,此时的栗原小辫已经麻木了,他没有直接拉动枪栓准备射击,只是草草地朝据点外面瞧了一眼。
仅仅是这一眼,栗原小辫就看清楚了,原来是检修铁路桥的工兵们完成了任务,排着队,带着工具朝据点走来,看样子是想在据点里吃饭了。
栗原小辫站了一天岗,又饥又饿又累,两条腿灌铅了一样,拖都拖不动,哪里还会管是不是应该再盘查这些工兵么!栗原小辫甚至想,要是八路军摸上来了更好,自己干脆直接开枪把中队长那个不通人性的家伙干掉,去投奔日本救国军算了。
八路军的宣传工作搞的好,栗原小辫也知道日本救国军的事情,更知道八路军的奖励办法。
栗原小辫不知道,他的愿望马上就要实现了,因为进鬼子据点的这队工兵,确确实实不是日军,而是八路军特战一中队一小队。
下午和据点里的鬼子已经联系上了,王老虎一点都不怕小鬼子会不让他们进据点。
果然,见是检修铁路桥的工兵部队,据点里的鬼子中队长以为是虚惊一场,马上吹哨解除了战斗戒备,把王老虎他们迎进了据点。
一小队队长张大雷领着队员们进入鬼子据点后,向鬼子中队长敬礼问好:“山木君,打扰了,我的部队看来不得不在你这里吃晚饭了。我们带的有干粮,借用一下你们的锅灶即可!拜托了!”
下午联系的时候,张大雷和鬼子中队长就已经攀谈过了,自我介绍说他叫高桥健一,父亲是东京一家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顺便也就知道了驻守堡头村据点的鬼子中队长叫山木原,是千叶县铫子一家酱油铺老板的儿子。
铫子是千叶县著名的渔港,加上距离东京比较近,渔业、农业、工业都很发达。象铫子产的酱油,产量几乎占了全日本酱油产量的三分之一。
身为中尉中队长的山木原,原来一直以自家的酱油为骄傲,这一遇到东京大律师事务所合伙人的儿子,山木原忽然之间就有了一种自己是下等人的自卑感,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酱油味。
产生了自卑感的山木原对张大雷很热情,让伙房给工兵们做饭,拉着张大雷去了自己的住室,开了两瓶牛肉罐头、两瓶鱼罐头,拿出了清酒,喊来四个小队长,陪着张大雷喝开了。
酒席上,张大雷感叹说皇军的后勤供应越来越糟糕了,现在的牛肉罐头已经不是过去那种纯牛肉罐头了,好像牛肉中掺杂了淀粉一样,吃着没有一点筋道。
山木原一听,马上就开始咒骂八路军,说这一切都是八路军惹的祸。他刚到华北的时候,在野战师团当见习少尉,部队所到之处支那军队望风而逃,七、八个皇军士兵就可以打着太阳旗进占一座县城,金票、古玩、粮食、花姑娘,要什么有什么。那些支那商人都是点头哈腰主动给皇军送补给,根本就用不着从本土调运。因为有了土八路,老百姓都成了刁民,七、八个皇军士兵不要说占领一座县城了,就是结伴外出都有可能被袭击,甚至被打死。
张大雷喝着清酒,附和着鬼子中队长山木原的话,说是这山东的八路军越打越多,越打越强,动不动就成师团的消灭皇军。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大雷故意压低了声音:“山木君,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第二十七师团昨天夜里吃了大亏,三个步兵联队几乎全部玉碎了,磁窑以南的旷野上到处都是皇军的遗体。我们因为随师团部行动,才免遭劫难,撤回了邹县,和近卫第二师团会合。今天一天,近卫第二师团都在南面收尸。”
张大雷他们伪装的部队番号就是日军第二十七师团工兵第二十七联队,这样说,合情合理。
山木原一听,楞了一会儿,接着站起来就咆哮开了,大骂八路军小偷的干活,武士的不是,不敢堂堂正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