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2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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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不是像曹cào这样的大枭雄,也不是孙权那样的老乌龟,而是号称英雄的西楚霸王项羽,似乎获胜也在情理之中,刘备的对手更强大,条件却也要艰难更多,最后各种因素导致失败,也并不意外。
而当这一日,在中军主帅营帐里,谋划军中之事时,凌巴和贾诩提起刘备的时候,贾诩并没有像是往常一脸的悠闲或是不以为然,而是先沉思了片刻,而后抬起头来,看了看凌巴,笑的很古怪。
“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长huā了?”凌巴mōmō脸,莫名其妙。
贾诩也已经适应了自己这个主公奇特的说话方式,其实除了这一点,其他各方面,凌巴作为一个主公,对贾诩来说都称得上合格了,虽不是对他言听计从,但确实做到了足够的礼遇,而且并不是不听他的,而是兼听则明、多方采纳意见,诸葛圭、彭脱的,都会听,这样子并没有引起贾诩对凌巴似乎不是那么信任自己的不满,反而令贾诩对他更加欣赏,这说明这个主公不是一个懦弱的主公,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主公,luàn世之中,如此果断有主见的主公,才更有希望带领属下走出一条不一样的争霸道路。
“主公对这个刘玄德,为何如此关注啊?”贾诩虽是皱着眉头,却仍然满面古怪笑容,让凌巴更加困huò,不明白他什么意思,想说些什么,但眼珠转了转还是直认道:“我对他如此关注,当然是此人确有过人之处,难道文和不觉得?”
贾诩摇摇头,“其实对此人,诩也有些看不透。诩自认对人心掌握不凡,可光在这大汉西园军中,便看到了两个诩觉得看不透的人。”
“哦,是哪两个?除了这刘备,还有谁?”凌巴一脸感兴趣的样子,贾诩摇摇头,说道:“另一个,自然就是主公了……主公也不要不信,诩自认观人无数,看人也一向极准,却对主公和那刘玄德看不太透。主公就不必说了,那刘玄德看似仁德爱民,忠君为国,诩却觉得其中有些不足,可又说不上来,真是看不透他。”说着,他又叹了口气,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怎么说好像呢,说的好像不信任别人一样?凌巴在心里教训了自己一番,总算说服自己勉强相信了贾诩这番话,然后又问道:“那文和觉得,那袁本初、袁公路,还有那关云长、张益德这几人,又如何?”这就是明显要考校他了,谁叫他刚才说对人心掌握不差,而凌巴觉得凭借自己掌握的历史知识,对这些人的琢磨应该也不少,是以有此一问。
贾诩也不拒绝,只略微想了想,便道:“袁绍此人,不得势之时,尚能够礼贤下士,做到亲近贤臣、远jiān逆,但一旦得势,其心膨胀,必不可与之久谋,luàn世之际,可成诸侯,未可成霸主。”
凌巴点头,这评价还算中肯,而且也很准确,贴近“史实”,凌巴无话可说。
事实上,历史上荀彧就有评价过袁绍此人多谋少断,他麾下有很多个谋士,其实在这点上,他和曹cào是半斤八两,但他和曹cào的差距就在于,他没有自己的主见,常常被手下人左右,或者说,他这个人总是看不清形势,没有自己的主意,不管是不听从田丰、沮授建议迎接汉帝,还是后来官渡之战几个关键决策的失误,再加上此人对待手下又实在是和曹cào、刘备这些枭雄没得比,所以他注定了失败,早就注定了。
“至于袁术,”贾诩又接着说到了凌巴提到的第二个人,想了想才道:“此人温文有礼不假,但行事未免有失果决,当断不断,且眼光狭隘,xìng情天真,早晚一日,必有大祸”
袁术后来因为在淮南称帝,被天下诸侯群起而攻之,说他“天真”似乎不算错,不过贾诩这用词,却让凌巴觉得好笑。
而且在这里凌巴碰到的这个袁术,凌巴对他还是很有些好感的,但也知道有些事情不可强求,想了想也只能够惋惜的叹口气。
贾诩没有注意也不知道凌巴的心思变化,继续说道:“关云长,xìng情坚毅,且武艺超群,可勇冠三军,万军之中取敌首级,更是有勇有谋,可以大用;但此人为人却又自傲无比、目高于顶,可为良将,却不可为三军主帅,更不可独守一方,必定要使人节制之,若能够顺风顺水便也罢了;若一步出错,便会步步错,进而失败是xiǎo,身死是大。必须多加管教,否则早晚也成大患。”
历史上,关羽后来败走麦城,丢失荆州乃至于身死,可以说很大部分原因是来自于自身,他xìng格骄傲,但这骄傲其实让凌巴有时候都觉得很没有来头。
要说武艺,关羽其实算不得天下第一,吕布才是;再说军略,曹魏五子良将,其实算起来最差的一个乐进,都能够和蜀汉这五虎上将比肩,而关羽水淹七军的时候,那于禁与其说是败在关羽手下,不如说是败在他自己手中,不管是排兵布阵的失误,还是行军犯得一些忌讳,都是为后来这失败埋下了伏笔。
“至于张益德,此人xìng情暴躁,不加节制,也有大患……”
凌巴疑huò道:“怎么听来听去都差不多,归结一句话,就是都会成大患?”
贾诩微微一笑道:“人心本就如此,人的一个xiǎo弱点,平时不明显,可一定时候,一旦放大了,便会造成自身的大祸患,所谓谋略所为,不过是截取人心弱点和缺陷,加以利用。而主公和这个刘备却不可以常理度之。”
“其实,这刘玄德也有弱点,他的弱点,在于兄弟”凌巴摇摇头笑道,这是演义、历史中的记载,“只是就算如此,我还是很想要知道,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他还有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方面……文和可能为我解忧?”
“呵呵,”贾诩却突然笑了起来,眼神中闪烁着老狐狸一般狡黠的光芒,“不若诩,且去试他一试?”
凌巴一愣,点点头也笑了,“那就静等文和消息了。”
“等等……”眼看着贾诩将要离去,凌巴突然又叫住了他,在他疑huò的目光中,才讪讪道:“往后先生还是少笑吧。”
他一脸肃然,贾诩不明所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虽然这个要求有那么点儿无理,但心想着总有什么原因,还是问道:“主公……这是为何?”
凌巴笑得更加“讪讪”了,支吾半天才道:“那个,文和没有觉得,自己笑起来,鱼尾纹实在是太多了么?这样显得老了,可不太好看了,还是……还是……”
“……”
第459章、张角意赚凌巴
第459章、张角意赚凌巴
冀州南部的广宗,如今已经超越临近的巨鹿成为了整个黄巾军的大本营,据说张角之所以会搬迁到这里,也是听取了那个奉为师道的南华仙翁老头子的话,说什么风水之说,原本可作为黄巾军“龙行之地”的风水气,正被广宗渐渐吸引,广宗渐渐取代“老家”巨鹿而成为了张角定居所的最佳选择。
南华仙翁说话虽然玄乎,却从不解释为什么,张角虽然不甚明了,却也从不多问,只是对这一切言听计从,在两年前就已经逐渐将基业从巨鹿转到了广宗,不过巨鹿他却也没有就此放弃,在这里还留下了他手下的心腹爱将、同时也几乎可以说是如今黄巾军中第一猛将的管亥镇守。
凌巴当然不会知道,他“想念的紧”的管亥此时确实就在冀州黄巾军中,而且就在巨鹿原本太行山麓张角所定居的地方,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是说来话长。
三年多以前,管亥被张角派到了洛阳马元义手下,当时马元义作为洛阳国都渠帅,且为张角大弟子,手下不仅有十数万流民“军队”,更兼文有关系说不清楚的神秘文士贾诩,武有张角下第一大将管亥,文武辅助,堪称是黄巾军天下三十六方之首,到时一旦启事,则必然身份地位更是要水涨船高;可惜没想到的是,因为唐周背叛报信且作证,而且宫中两名常shì也事情败lù被杀,导致最终马元义被捕,乃至于车裂而死,使得马元义真是“壮志未酬而身先死”,这一腔却成了空想了。
管亥是个粗人,却不是一个简单的粗人,他却是知道马元义一直以来表面上看对自己依靠甚多,其实对那个贾诩才是真正倚重,只不过自己一大部分原因是张角派来,他不知自己虚实,自然也不好太多冷落,但显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不过管亥本身对于起义之类的事情,却是不如马元义等人“热衷”,之前的管亥,也是大户出身,所以自有些见识,非比寻常黄巾军可比,对于黄巾起义的看法,自然也与其他人大有不同,不过他自然不会说出来,说起来还是张角与他有恩,他是个义气之人,有恩必报,所以也一路跟着张角叫他去哪儿就去哪儿。
后来因为在洛阳城中一家风月场所里商讨些事情的时候,被人也就是(当时的凌巴和明月公主)打搅,管亥唯恐自家大贤良师的大事情败lù,便想着要杀人灭口,谁想到对方也不是好相与的,甚至还能够调动官军来救命,正是那一次淳于琼救公主驾有功,进入了刘宏视线,提前发达起来,历史到这里就发生了一些细微变化;而管亥毕竟心思细腻,不愿就这样束手就擒,可他的面目当时却有不少人见到,而后几日又不断有洛阳城守卫有意无意出来寻人一般,马元义趁此时机,却正好将不太对盘的管亥调回了张角那儿,管亥本人自无异议,就这样回了巨鹿,只是这件事情即便是黄巾军内部也有很多人不知道,所以凌巴也才会以为管亥“失踪”了。
而管亥回到巨鹿,也一直被张角授以巨鹿防守重任,一直到张角离开巨鹿去了广宗。
不过张角虽然信任管亥,却不至于将自己身家xìng命都捆绑在管亥一人身上,所以在巨鹿留守的除了管亥之外,还有一个张角一向甚为倚重的文人,不过此人行迹也颇为神秘,便是黄巾军内部也少有人知道,和管亥也很少接触,但对张角自是忠心耿耿。
张角要防管亥却也是必需的,不是单纯的信不信任的问题,毕竟他现在人虽然在广宗,但一般除了亲护的两万“黄巾力士”,就没有其他军队护卫了,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尤其要是管亥这边出了事——尽管相信管亥不会有二心,但身居高位的人对涉及到自己安全的问题向来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若真有那样,那他说不得就只能够动下自己留的这些后手了。
虽说张角威望极高,就算有人想要叛变冀州这些平民百姓也不会答应,毕竟其他地方黄巾军如过境蝗虫人人喊打,可在冀州,张角确实笼络人心有的一手,也确实为冀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就说农忙时节,张角也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一些农事经验,被他推广到了这些百姓们去,来年收成虽然不算大丰收,但和这些年天灾**的低下产量比起来,已经足以让这些只求温饱的百姓们心满意足,对于张角自然也越发恭敬和信仰了;但世事难料,难保不会有超出控制的意外发生,张角或许勇略过人,却绝对不会拿自己的xìng命开玩笑。
也亏得凌巴进入冀州境内之后没有贸然行动就要去挑衅张角,否则张角真个发飙起来,冀州倾全州军民之力,就算朝廷西园军八万jīng锐加上邺城守军还有后方源源不断的后勤资源,恐怕也不容易摆平这块难啃的骨头,反而自己会被陷入战争泥潭里不可自拔,到时候朝廷里要是再出个什么问题,那自己可就完了,也违背自己的初衷了。
近几个月以来,冀州局势也算是一日三变了,其实原本皇甫嵩之死,还是出乎张角意料之外的,对这个敌人,张角虽然大多时候恨得直咬牙,却只是因为彼此立场不同,从心底里他对皇甫嵩也很有几分欣赏,可惜既然是敌人,而且自己这边还是叛逆的身份,那么彼此便是不死不休之局面,但真到了皇甫嵩死了的时候,张角心里不免有几分空落落的异样感觉。
之后皇甫嵩死后,他率领下的朝廷军便有着分崩离析之势,北中郎将卢植虽然想要收拢这些在黄巾贼包围圈中苟延残喘下来的残军,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最后也只能够忍痛在部下拱卫下杀出突围;而另一边则有麴义等原本皇甫嵩手下人也跟着杀出突围去了,张角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些人,但也不太重视,却没有想到因此险些造成大错。
卢植暂且不表,麴义前几个月却如同一根刺哽在了张角咽喉处,可偏偏自己似乎奈何不得他般,张角又谨记南华仙翁的教诲,不敢轻易出广宗去,害怕遇上什么所谓的“血光之灾”,便使得麴义据守邺城,而后对黄巾军越发猖狂起来。
三个月前更是一个大大不好的消息,张角的“老朋友”,在青州时候可算狠狠打了他脸一番的凌巴凌子卫,居然领军出征,而且八万西园军出虎牢一路下来,居然打得太行地区、冀州境内黄巾军落huā流水,最后更是到了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