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国当保镖-第2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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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计议从长计议,莫不是还真地要等到祸难临头了,才计议起来?”另一个男人显然很是不忿,他的口气虽然粗狂些,但也听得出其中尖利,给人听起来很怪的感觉。
“这又能怎么样?如今形势不由人了,也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过若是有机会,也该叫人尝尝咱们得厉害,要他们知道咱们不是任人róu捏的软柿子。”
“嗯……”
“好了好了,说说你这次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吧?”
“嘿嘿,你可知道我这次出去,碰上了谁了?”
“谁?”
“嘿嘿,你一定想不到的,我这次出去,居然碰上了、他们的人……”
第359章、儒法之争(中)
“相比与前次,第二次儒法之争,显然没有想象中那么jī烈,至少没有燃起烽火,但这没有硝烟的较量,却更加是显得惊心动魄。”贾诩一句话,为接下来的内容开了一个好头,然后他又喝了一口茶,也许是真的渴了,不再矜持与文人的作态,这一口喝的倒是不少,甚至还nòng出了不xiǎo的声音来,在空寂的房间里,这声音显得尤其大声。
凌巴却没有心思为这种事情去笑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笑的。
在听着贾诩说话的同时,凌巴在心里面也是在想着自己所知道的讯息,他所知道的,和贾诩可不同,贾诩所处,正贴近于那个时代,而且他显然比现在的凌巴还有着更多的途径,可以知道这些所谓的“隐秘”;而凌巴所知,则大多都只是来自于相隔一两千年之后的后世“历史”的记载中,或者是一些正史、野史里,或者,是来源于xiǎo说演义中所见,要论起真实度和准确xìng,不管怎么样显然都不会如前者来得高。
而在凌巴所知道的“历史”中,结合起来想想,对于贾诩开口所说的这一段历史、这一个历史事件,也是有着自己的理解。
西汉初期,因为经历了秦朝十三年残酷严苛的刑律统治,勿论是秦始皇时候的苛政,还是秦三世时候的暴政,加上了苛捐杂税、和这一时期的天灾**不断——有些奇怪而有趣的是,似乎在大luàn之前,总是伴随着天灾**不断,而致使民怨奋起,所有这些,更是加剧了百姓生活的水深火热,后来又有陈胜吴广起义,以及十八路诸侯纷起,最后更有那楚汉争霸,这段历史,虽然璀璨彪炳,同样也是由无数普通人的血泪铺就的一条历史道路,在这样的前提下,留给了西汉初的,其实就是一个百废待兴的烂摊子,说是这样一点也不为过,而作为大汉第一任宰相的萧何,自有自己的一套政治思路。
说起西汉初的杰人们,这一段时期真可谓是人才辈出,而且各个阶层、各个方面的人才都不缺少,汉高祖刘邦身边,汇集了太多的高能力的jīng英人才,文有萧何、张良、陈平、曹参等人,武有韩信、樊哙、彭越、英布,这样的人才会集在身边,组成的一个势力集团,以后人的眼光来看,那是堪称恐怖,而若论其中政治和治理政务的才能最好的,恐怕还应该算是萧何,而张良、陈平等人,则更多是谋略方面的人才。
“萧何月下追韩信”、“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这些都已经是脍炙人口了千年、在后世也几乎是家喻户晓的典故故事了,但对于萧何的评价,绝不能够简单的定位在帮助刘邦留住了韩信这个“天下兵马大元帅”上,他对于刘邦的最大帮助,其实就在于战争时期的后勤,还有和平时期的政务治理上,而不管是哪一方面,他都能够做到井井有条,其能力可见一斑。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是古代行军打仗的不二之法,没有一支军队能够在完全没有后援和后背物资的条件下,还能够发挥出正常甚至超常的战斗力,即便是再彪悍、再厉害的队伍,也是要吃饭的,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还真会饿得慌,更何况行军打仗,本就是一件极其耗费体力的事情,需要补充更是紧急,而有萧何在的刘邦势力,却从来不用在战争的时候为这方面的问题cào心,因为一切都有萧何解决处理,可以说有了萧何,就等于有了几乎没有后顾之忧的后勤保障,如此能人,但对于汉初建国之后整个天下的局面,却也在一时有种焦头烂额之感,最后只能够是与吕后共定下了奉行黄老、休养生息的国策,而在萧何之后的曹参,也是定下了“萧规曹随”,继续奉行黄老。
不过也亏得了这黄老之学,为汉初颓废局面的振兴和发展,真可谓是做出了不xiǎo的贡献,其后经过了有名的治世之一的“文景之治”,汉朝的实力飞速发展,等到了汉武帝刘彻时期,整个天下呈现了百废俱兴的局面——甚至后来的武帝在位四十五年,其中四十三年有过征匈奴之举,这所依靠的庞大国力支撑,其实就是来源于汉初黄老无为而治、休养生息以及文景之治带来的成果,但同时,这也意味着在这个时候,固守不进的自然无为的黄老,显然已经不适合时代发展的cháo流了,这个时候,简直就是“时代在召唤”,迫切的需要一种新的学说因时而出,取代黄老之学,同时改变旧有的国策。
对于年富力强且雄心勃勃的汉武帝来说,如一声惊雷一般出现在他面前的“天人三策”,正可谓是给他送来了一场及时雨,就像是刚想要打瞌睡,就有人送来了枕头,而由此,他也开始了与他那代表黄老之学的顽固派的老祖母窦太后一段长时间的jiāo锋,最后的结果毫无疑问,历史证明了,他胜利了,黄老注定了下台,它已经彻底地不合时宜了,而同样年轻的董仲舒版儒家学说,正式登上了历史舞台,并且从此开始了漫长的逐渐成长为官方唯一主流思想之路。
在凌巴思虑到此的时候,贾诩也终于再次开口道:“对于所有的儒生来说,“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便是他们的福音,这意味着他们在度过了由秦以来漫长的压抑时光之后,终于可以完全光明正大地去见见外面的太阳,甚至往后,他们还将会是历史舞台上最主要的一批角sè。”
“但相反的,儒家的崛起,让法家感觉到了莫名的危机,虽然即便是最早提出尊儒术的汉武帝自己,都是用的外儒内法,也就是以儒家为表,其实仍然行的是法家之道,但儒家在民间的影响力与日俱增,同样的儒生在官场上从最初的崭lù头角,到后来逐渐占据主导,对于法家来说,这绝对不是乐见的,毕竟两者的争斗算起来也持续了数百年,而这也是二者第二次正面的jiāo锋,但渐渐的,法家发现,自己似乎是出于了下风,以他们自己的力量,似乎不足以左右这“战局”了,所以,他们便将主意打到了道家的身上。”
凌巴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其实在刚开始贾诩说到的时候,他心里面隐隐就有了这种预感了,不过他也是很好奇,这二者的结合,又会是什么样的?
贾诩并没有让他等很久,很快就接下去说到了:“和法家差不多的是,此时的道家对于儒家也是没有什么好感,原因就不必多说了,原本占据主导地位的道家黄老之学,却被董仲舒的新儒学所取代,他们双方的地位和利益,使得他们走到了一起,并且最终真的联合了起来。也是从此,道法联盟,对抗儒家的格局初步形成了。”
听到这里,凌巴真是有些目瞪口呆、匪夷所思之感,贾诩所言说的这些,可都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事情,说是“隐秘”还真是丝毫不敢夸张,虽然不知道贾诩是如何知道这些,又为什么要告诉自己,但他本能的感觉,这些似乎就是真的,都是真实存在的,而且似乎,还就在自己的身边。
不过疑huò也就相伴而生,若是这个世界,和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属于同一个平面的历史,那么后来的历史显然表明了,最终是儒家取得了胜利,但以一家,对抗同样不弱的另外两家的联合,还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甚至笑到最后,这其中,又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而若是不属于同一平面,是另一个世界的历史,那凌巴也是无话可说,只能够说,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即便是以他的神经,也觉得是受到了极大的挑战。
第360章、初露(下)
“啊?”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话,第一个男人显得很震惊,瞪圆了双眼、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不过也就片刻功夫,因为他显然知道对方口中那所谓的“他们的人”指代的是什么,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可几乎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不需要对方明说,他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只是闻言皱眉了半晌,才嗫嚅着说道:“这、这,不太可能吧?如今的洛阳,他们的人……要怎么、怎么进得来?”连说话的口气都有些变了,言语间,也有些不那么顺畅,显见其震惊非虚。
“呵呵,所以说山人自有妙计嘛!”另一个男人不以为意,对第一个男人的震惊和疑问作出了解释,然后才道:“如今洛阳因为前段时间的缘故,颇有点儿风声鹤唳,但这可不正如中了他们的下怀,越是这样子,才越是有机可趁啊!”
第一个男人点了点头,但随即又道:“那,会不会……”第一个男人看样子还是显得有些迟疑,也不知道是顾及到了什么,口头却是说道:“那俩人的例子,可就活生生地摆在咱们的前头啊。再说了,这种事情,终究不是什么可行之道,若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为之的好啊……”
另一个男人自是明白他的担忧,他也想到了这一点,mōmō下巴——可惜没有胡须,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然后才说道:“他们那一次,那是他们运气不佳,谁叫他们无意中却碰上了那个煞星呢?这次只要咱们xiǎo心着些,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而且,说是要到万不得已,难道现在就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你又不是感觉不出来,他的威胁已经越来越大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下手为强!我想,你也不会真的就愿意、就这么甘心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做大,然后慢慢、不,很快就要威胁到了咱们的地位和利益的吧?”
其实,他们如此处心积虑、处处谋划,甚至说真的,还没有换来几个好睡眠,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这得来不易的地位,还有利益么?而且,权势这种东西,可是会令人上瘾的,即便只是狐假虎威的,这可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想要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更多次、无穷尽,就不会再想要放手;再放手,到时候放掉的可就不只是如今这地位和利益,还可能有自己的xìng命,他们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对于这一点,两人都是心知肚明,像是这一次这样这种的jiāo谈,他们也并非初次才有,而且既然是有着共同的利益,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那么彼此都通晓各自的心思,两个人都是在互通有无,关系也算极好,虽然这种关系、这种好,比较不那么寻常。
对于另一个男人的话,第一个男人不置可否,实际上也等同于默认了,他说的也确实没错,他们如今的处境,虽说不上多糟糕,甚至和以前相比,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故,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可并非是在杞人忧天,而是他们待在这个圈子里面,耳濡目染之下,自然就具有的那么点儿眼sè和思量。
出淤泥而不染,他们是做不到的,甚至他们受到的“污染”还不xiǎo。
其实,每一个人生来,难道就是坏的吗?虽说荀子认同“xìng本恶”,但从人xìng最初萌芽的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角度来说,最初的人、也就是在婴孩的状态,其实都是纯洁的像是一张白纸,甚至还尤甚的,但在后天的发展培养和教育之下,却会逐渐的变成各式各样各种好的坏的人,由此可见,环境对人的影响,是十分巨大和重要的。
一个人能否成才,会成长为什么样的人才,有天赋的因素,但更重要的,还是取决于后天环境以及特别的培养,孰不知,方仲永天赋过人,但就是因为后来没有思进取——尽管是其父的原因,将老天赐予的那点儿天分一点一点的丢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只能是落得个“泯然众人矣”的结果?
这两人,或许在那些所谓的忠义之士、甚至是一些沽名钓誉之人的眼中、口中,就是彻彻底底的大坏蛋、朝廷和国家的大蛀虫,但他们发展到今天如此地步这样的“成长”,也并非是一蹴而就的,是经过了时间的渲染,还有在皇宫大院这个大染缸里,慢慢的就形成了如今这般,其实,这也未必就是他们内心所愿,如果可以,谁愿意整天生活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互相猜忌中?
谁不希望,自己最少能够安安稳稳的睡一个好觉,度过平静的一天,在每一个夜晚静下心来的时候,是进入美好的睡眠和梦想,而不是像一只孤狼一般tiǎn舐着自己积累了一天的伤口?但时势所bī、生存所迫,世间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