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第72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在用身子在地面上滑行吗?
“哼!跟老子玩这套,管你是人是鬼,先吃老子一镖!”无双从腰间抽出一枚飞镖冲到窗前,朝着记忆中那哭声最后出现的区域,看都不看就把飞镖甩了出去。
哭声赫然而至了,夜幕下静悄悄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老铁?打着没有?妈的,欺负咱俩,走,出去瞅瞅是个啥玩应再作怪!”陆少这时候来能耐了。
“别动,应该没伤到它,不然肯定有动静。”无双侧身透过窗户往外一瞅,院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那皎洁的月光。
“啊?不会吧?”陆少目瞪口呆。这俩孩子从小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自己好兄弟有多大的本事他太清楚不过了,那无双生于董家大院,从小练了一手精准的暗器本事,准的是弹无虚发,指哪打哪。
“莫非真是鬼怪作祟?哎呀……完了,完了,我没带护身符啊?”
“哼哼……世上哪来的那么多鬼怪?你仔细看,地上是什么东西?”无双提醒陆少。
陆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去,就见从院子口到外边竹林的地面上出现了一滩湿漉漉的痕迹,地上是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那行痕迹很重。
“我擦,这啥玩应啊?”
“别出声,这家伙不会死心,定然还会回来,既然不是什么鬼怪那还怕啥?两个老爷们加一起都有三百来斤了,能怕这玩应?”
“行,那咱等着,****!”二人屏住呼吸,就反身靠在竹门板上静静地聆听着。外边依旧是只有风声沙沙作响。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那家伙仿佛比他俩还有耐心,并没有再贸然靠近。又过了会儿,陆少可挺不住了,翻身又倒在了竹床上。
“估计被你给吓跑了,你当动物都傻呀?”他说。
“嘘,你这憨货别出声,它来了!”无双耳朵尖,已经听到了那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家伙的身体好像完全都贴在地面上行走。正在一步步再次接近小竹屋。
“呜呜呜……呜呜呜……”哭声响起,就在门前不足一米的位置,不过这一次好像哭声变了,并不是刚才那个“小孩”,而是一个少女,少女的哭声肯定是比小孩好听多了。
但这时候,谁还敢开门看看是哪家的小阿妹受了委屈?
无双手中紧握寒血宝刃,那宝刀寒芒乍现,刀刃上倒映着无双一双阴狠的狐眼。现在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因为并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在作祟,还要再把那家伙放进一点。
那家伙不停地哭泣着,他好像也有自己的思想,也许他跟无双的想法一样,也不能判断出这两个躲在屋中的猎物是否能顺利吞进肚子里去。
陆少干咽了口唾沫吓的满头大汗,你让他打架他不怕,真让他跟这些野外的邪乎玩应打交道那可不敢。
“嘘嘘嘘?老铁?老铁?你瞅窗户?”陆少小声提醒无双。
无双侧头一瞅顿时也是倒吸一口凉气,他现在正靠在门前,窗户跟自己是平行的角度,从这个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半开的一扇,月光斜射下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那半扇窗户上映出一个黑影,黑影好像正垫着脚尖要往门上扒呢,那黑影足有两米来高,不过看起来四肢很短,跟硕大的身体一点都不协调。
无双心想,这什么玩应啊?以前也没见过野外有这种东西呀?这念想也就是一闪而过,此时正是出击的最佳时机,若是错过了这个时机,那后果不堪设想。
那家伙体型如此巨大,让它往满上一靠,自己肯定是堵不住,它若破门而入在这狭小的空间中自己身法再快也难以招架。
想到这里,无双右眼余光撇着窗户上的倒影,就看那家伙的两只短小的前爪刚刚要触碰到门板的那一刻,无双猛地闪开了身子。
第1765章 大鲵王
门里没有东西堵着,竹门单薄无法承重,被那家伙的大体格子一压顿时倒塌了下来。
一个黑乎乎的庞然大物从头顶就压了下来,无双不由分说挥起寒血宝刃就刺了下去。一刀刚好就戳进了那家伙的体内,顿时,一股冰冰凉凉的粘稠液体从那家伙体内溢出。
那大黑家伙吃疼,拼命地挣扎把无双重重地甩了出去,然后快速退出门外。
“老铁快起来!”陆少扶起无双。
刚才这一下子劲儿可是真不小,无双撞在墙上脑袋嗡嗡响,眼睛里边都直冒金花。
他定睛一瞧,外边这家伙趴在地上,那家伙提醒扁平,浑身是黑色的,黑色皮肤上是一层透明的粘稠液体,最特殊的还是它的脑袋,这家伙的脑袋很大,脑袋下边是白肚皮,每喘息一下,白肚皮都微微鼓起。
这家伙的眼神很犀利,无双和陆少没动弹一下,它的眼睛就随着他们动弹一下,它四肢大爪子趴在地上,横在门口可就不走了。看起来刚才无双这一刀彻底激怒了它,这番是没打算放他俩走。
“老铁你看,这大玩应好像有手有脚啊?你看你看,还有手指头呢?跟人似的?”陆少战战兢兢说道。
无双认得这古怪的生物,这家伙是条大鲵王,也就是人们口中总说的娃娃鱼,娃娃鱼长相可爱,因为其叫声很像是小孩的哭声所以才起了这么个名字。娃娃鱼智商很高,属于肉食类两栖动物,以前也听说过有娃娃鱼袭击人的段子,不过长这么大个头的无双可是第一回看见。
在憋宝老客的说法中,鲵鱼大到一定程度就称作大鲵王,而且这东西个头越大智商越高,经常用自己的的叫声来勾引猎物。别看这东西没有牙齿,但是成精的大鲵王口中却有一条如同青蛙一般的长舌头,那舌头上全都是粘液,缠住了猎物再想跑就不可能了。
“是大鲵王!你当心点,这玩应不但劲儿大,而且嘴里边有舌头,千万别被他舔着了。”无双嘱咐陆少说。
“咋地,这畜生还挺色,还愿意占人便宜呀?”
关键时刻肯定是不能指望陆少帮忙,可无双眼看着这个庞然大物不免也有点发虚,这玩应力大无穷不说,而且眼力极好,在夜幕下捕食正是他的强项,可自己是人,如果出去跟这家伙大,外边都是雾气,自己视力肯定不如它。
再说了,自己身法再快能跟动物比吗?
正在无双犹豫之际,突然一阵凉风袭来,那大鲵王吐出口中长舌朝着无双就缠了过来。青蛙捕食的速度有多快?昆虫都躲不开呢,更何况是人?那长舌死死捆住了无双的身子,越缠越紧,勒的无双几乎喘不上气来,拖着他就跟拖死狗似地被拽出了竹屋。
手中的寒血刃也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无双想喊,但身子佝偻在一起,胸口憋闷着一股气根本发不出声来。
“耗……耗子……快!”
幸好陆少争气,见好兄弟蒙难赶紧冲了出去,捡起无双的寒血宝刃一刀斩断了那家伙的长舌头。
甭管是啥动物,舌头都是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上边布满了神经末梢,疼痛感也自然比其他身体部位高数倍。舌头一断了,疼的那大家伙嗷嗷直叫唤,这回叫声可就不是女孩的哭泣了,而是好似鬼哭狼嚎一般的骇人动静。
“咳……咳……”无双趴在地上干咳着,总算是把那口气捣扯上来了。“耗子!快!快!乘胜追击,宰了那个畜生,若不然咱俩都得死!”
陆少几步追了上去,挥刀就砍,那大鲵王口中尽是鲜血疼痛难忍,哪还有心思捕猎,回身用那粗壮的大尾巴把陆少抽出去好几米远,然后转身就跑,那四条小短腿跑的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消失在了竹林雾气中不见了踪影。
“老铁?你没事吧?咋样?哥们刚才霸气不?没给你丢脸吧?”陆少洋洋得意。
“快走!这里呆不了了,天知道这大家伙有没有同伙。”无双站起身来,与陆少跌跌撞撞地朝着竹林相反方向跑去。
“你瞅你,疑心疑鬼的,这大半夜的往哪跑啊?好端端的屋子你不睡?”陆少埋怨他说。
“你个憨货,小时候我听我二老爷说过,这大鲵王智商极高,可是都赶上山中的狐狸了,这番吃了亏定然不会放过咱俩的!我二老爷一辈子都没抓到过大鲵王,你说这玩应多邪乎吧?是你我能应付得了的吗?”无双说。
二人这回可是真的落魄了,好不容易找了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也没了,两匹马也被大鲵王吓跑了,现如今,这广阔的苗疆三山也就只能靠着脚丫子量了。关键是往哪走啊?再遇见这种荒山竹舍还敢不敢住啊?现在都成了惊弓之鸟了。
二人顺着刚才那条清澈的小溪一路朝南跑,越跑越低洼,最后总算是跑出了竹林,前边是两山的一条夹缝,只能算夹缝,在湘西不存在峡谷的说法,因为山势都不怎么陡峭。
两座大山中间的夹缝刚好就形成了一条山路,山路蜿蜒崎岖,延伸到雾气的尽头之中,也不知道这条山路通向何处。
实际上,这条山路正是老鸦山背负,不过,这条山路罕有人至,就算是天佑寨的苗子们也不走这条路。
与此同时,老鸦山对面正道上,也有一行人正在穿越而过,这两帮人可谓是鲜明对比了,山这边的二位爷儿狼狈至极,山那边是敲敲打打喜气洋洋,人家迎亲了。两个竹轿上分别坐着的是代卡少司,和他的新娘阿兰。
阿兰盖着红盖头,正躲在红盖头下嘤嘤啼哭着呢。她心中很不是滋味,对代卡少司说不上喜欢,更谈不上什么讨厌,素味平生之人能有什么感情?只是,她想都没想到,自己的真命天子竟然出现在了自己的大喜日子里,而且还与自己未来的丈夫因为争夺自己起了争执。
1766。第1766章 湘西诡夜
如果她这辈子没遇到无双的话,那她也许会做个乖乖女,听从父亲的安排,嫁给代卡,一辈子相夫教子了去残生。 ( 。 。 )也许代卡以后会有很多老婆,也许她并不得宠,可这就是苗寨女人的要面对的生活,谁让她嫁给了天佑寨未来的老司大人呢?她躲在红盖头下,手中拿着刚才那个东北汉子送她的花儿,一行行泪滴滑落,滴在娇艳的花瓣上。如果没遇到他,自己也许觉得父亲是为自己好吧,他就是自己的归宿。但阿兰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个东北汉子站在河畔古街上微微翘起嘴角冲她那一记微笑,那笑容坏坏的,是每个少女都喜欢的,那眼神很温暖,给她一种踏实感。每个女孩年少时都有一个梦,梦到自己可以寻到自己的白马王子,而他,骑着高头大马,穿着得体,又懂得浪漫,更重要的是,东北汉子与生俱来的霸气让她芳心大动。相比之下谁会选择代卡?可自己是生苗子,自己还能怎么办?只恨老天不公,没有让她早些遇到他,没有把自己生在一个汉人家里。只希望他一切安好,顺利逃生,永远不要再想起自己吧。彩蝶?救我……这不是阿兰想要的爱情,救我……救我……这个声音阿兰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呐喊着,无法说出口。以好姐妹彩蝶的脾气,只要阿兰说不愿意,谁也不能勉强她。彩蝶手中一根金丝虎尾鞭保准让代卡跪下来叫阿妈。可……可真的那样自己的阿爸怎么办?阿爸欠了那么多钱,就直往天佑寨的礼金了!这就是命!“彩蝶?你在哪里呀?呜呜呜……”她低声哭泣着。按照苗人的习俗,这今日可就属于正婚了,并不属于传统的走婚形式,代卡今夜必须跪在老司面前让天佑寨的老司亲手为他用桃枝水洗去婚前的污秽,洗去年少时的放荡不羁。待第二日才能举行大婚,虽然今夜不用同房,可对阿兰而言,意义是一样的。彩蝶听不到她的呼唤,心中的那个他更是生死未卜。“哼!那两个东北蛮子,险些被他们坏了本少司的好事。还没有抓到他们吗?”代卡问手下人。“少司,回来的人通报说那俩东北人顺着沱江河飘到了江津渡口,渡口前拴着两匹马,他们往西南跑去了。”“肯定是那些洞庭水贼在暗中相助,若不然哪里来的马?来呀,封山!本少司今日倒要这两个东北人是怎么从我苗疆三山中插上翅膀飞走的!”代卡说的没错,这苗疆三山可不比大兴安岭,苗疆到处都是毒虫蛇蚁,入夜后山中尽是瘴气,他们俩如果能活到第二天天亮那都是运气好了。“巫鬼神呀,保佑他吧,保佑他可以逢凶化吉!”阿兰为无双默默祈祷着。“贱人你听着,从今日起你就是我代卡的人,若你再在我面前提到那两个东北人就把你点了天灯!”代卡不顾众人的阻拦冲上前来揪过未来妻子的头发骂道。老鸦山后,距离天佑寨五十里外的山道旁,两个狼狈至极的东北汉子坐在竹林边仰头瞧着漫天的星斗。今夜的星空很美,尤其是那璀璨耀眼的北斗魁星。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无双闭上眼睛默默祈祷,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当然也包括刚才与自己眉目传情的那个苗族小阿妹。“老铁,那玩应估计不能追上来吧?咱俩都跑了好几里山路了,再说这嘎达也没有水。”陆少问无双。无双有气无力地倒在山坡上,山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