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第7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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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孙子们,有种来追吧!”无双大喊一声嘲讽着身后的数十追兵。那还追个屁了?别说他们没有马,就算有马又如何?跟无双比骑术?这小子从小玩的就是这个,他那骑术丝毫不比蒙古草原上的驯马人差分毫。
两匹快马一溜烟似地消失在了山林雾气之中……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后福俩人不知道有没有,但是报仇是必须的,二位公子爷何时受过这窝囊气呀!不过话又说回来,想报仇也得先弄清楚现在自己身在何方。
苗疆三山范围可光了,山连着山水连着水,外人放眼望去,山上尽是翠竹,根本分不清方向,脚下也根本没有什么山路可言。马儿疾驰在竹林中,耳畔风声嗡嗡作响,逐渐远离了沱江河的范围。
“老铁,这他妈是哪啊?”
“你问我呀?我哪知道啊?甭管是哪了,先跑吧,先甩掉这些杂碎然后垫吧一口,我都有点饿了。”无双说。
“你不刚吃完吗?你啥肚子呀?擦,你这么一说我也饿了,奶奶的,苗疆的东西是好吃,可不顶饿呀?还是咱东北的大碴子粥韭菜盒子好。”二人一边聊天一边骑着快马疾驰狂奔,跑了能有一个来小时,这回可就真正进入苗疆三山之中了。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一片片白雾,白雾中隐藏着一个个小亮点,也不知道是些什么小兽正在窥视他们。
苗寨的马大多都是返货的,耐力有但是没有蒙古马的爆发力,刚才二人跑了一个多钟头,马儿也就疲了。二人翻身下马,一边让马儿吃点草料,一边点着一根小烟嘀嘀咕咕地相互埋怨着。
“你也是,刚才一刀宰了那小子不就完了吗?”
“你是不是虎呀?就算是咱长春你陆少想杀人就杀人啊?不用偿命啊?你难道刚才没看明白那架势嘛?真要是咱哥俩落在人家手里边,保准给咱点了天灯你信不信?”无双踹了他一脚骂道。
“妈的,憋气!真是强龙难压地头蛇,这话说的是一点都没错。”
无双说你现在埋怨这些没用,咱先赶紧找道找人,看看先问清楚去百灵寨的路,去了找我二爷,我二爷这回是带着兄弟们来的,让他老人家为咱俩出气!哼,还反了他们了呢!
到底还是年轻人,现在哪里是找不找二爷的事啊?就连分清东南西北都难。俩人从小生活在东北平原地带,平原上是一马平川,这里是苗疆的山区,入夜后到处都是雾气。湘西的山与兴安岭的山又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地貌,无双试着用姥爷教的观山定穴术看了看山势,可一无所获,东北的风水术在这儿派不上用场。
二人穿过层层竹林绿水,身上早已挂满了露水,赶了几个小时的路不免就人困马乏了。好好的一次旅行却因为一个苗族娘们引来了一场祸患,想起来后悔莫及。
“老铁,我是又困又饿呀,要不咱歇歇脚,等天亮了再走不行吗?都10点多了。”陆少娇生惯养,禁不起折腾。
“懒驴上磨屎尿多,我告诉你啊,你愿意在这儿呆就呆着吧,要是被狼叼去我可不管你!”无双也不搭理他,独自一人朝着竹林深处走去。
陆少别看长的块头大,可实际上胆子小,真把他自己扔这荒郊野外,他半分钟都呆不了。赶紧一溜烟似地追了上去。
夜色渐浓,湘西山林中不时地传来野兽那狼哭鬼嚎的动静,他们从没有如此地接近过大自然,可这一次哪里还有什么心思感慨大自然的美好了,此刻最希望的是有一张软床和一口热乎食儿吃。
“布谷……布谷……布谷……”布谷鸟诡异的叫声在头顶传来,山中竹林魅影重重,两个人刚才打架有本事,这番可是认怂了,几只布谷鸟都能把他俩吓的落荒而逃。
姥爷说过,布谷鸟这玩应邪乎,不是善类,有布谷鸟出没的地方附近必有荒坟。
前边溪水哗啦啦地流淌着,清澈的山泉顺着夹缝从地底下岩石中渗透而出,溪水甘甜清澈,二人咕咚咚喝了一阵子,总算是灌了个水饱,然后摩挲几把脸,倒在青草地上看着天上璀璨的星斗。
“耗子,咱必须得找个地方对付一宿,这么下去可不成,这荒山野岭的,到晚上了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出来。”无双说。
“用你说呀?关键是得有啊?不过我告诉你呀,我在书上看过,这苗疆可不能随便找人家投宿,指不定谁家就是养蛊的,万一把咱俩毒死做了人肉馅包子咋整?”
“呵呵……就你那样啊?做了包子都卖不出去。走,我刚才从山腰上下来时候,好像隐约见山下有竹屋的轮廓,应该就在这条溪水附近了,找找吧。”无双拽起了****天。
二人牵着马,朝记忆中的方向寻去,还别说,无双真不愧是盗门后裔,这洞察力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顺着这条浅溪寻去,在竹林末端真的就找到了一间破旧的小竹屋,竹屋门口是个院子,院子里有几个篓子,篓子里空荡荡的也没什么东西。
第1763章 山中竹舍
如果这是在北方,光看看这院子里有没有灰尘就知道屋子有没有主人了。可在湘西苗家却看不出来。
竹林中夜风吹着,发出沙沙响声,二人疲惫至极,现在浑身还是湿漉漉的呢,牵着马进了院子先是看了看,无双也怕,万一真碰上个玩蛊的人家可咋整?好在这家屋子并无人住,因为竹屋的一扇窗户半开着,屋里空荡荡的。
二人推开竹门,顿时屋里一股潮气扑鼻而来,再看,这屋子里挂满了蛛网,只有一套桌椅和一张竹床,墙面上挂着一个相框,因为太黑,他俩也看不见相框里是啥人。
无双用打火机一照,只见相框里赫然出现了一个阴森的人脸,那是一张老太婆的脸,老太婆大概六七十岁,脸上布满了皱褶,头发盘在头顶上包着一条黑色头巾,两个耳垂上戴着一对大金耳环,那耳环好像十分沉重,把老太婆的耳垂都拉长了不少。
不知为何,在这深夜中看到这张相片总觉得鬼气森森的,后背都直冒凉气,尤其是那苗族老太婆的一双眼睛,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好像是死死盯着他俩一样。
“老铁?这苗族老太太是不是瞪着咱俩呢?我咋觉得一阵阵发毛呢?这是啥眼神啊?”陆少赶紧扭过头不敢与那相片直视。
“能不发毛吗?这特么是遗像。”无双赶紧把相框摘下来扣在了桌子上,对着这张死人相片谁也不敢睡。
二人在附近找了些干柴,然后在院子里点燃了篝火,先把湿漉漉的衣服烤干了,最后胡乱对付一口包里的零食,总算是不饿了。
俩人蜷缩在屋中的小竹床上谁也不肯说话,都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没睡着。大概过了十来分钟,陆大少呼噜声响起来了。
无双看了看他,这小子果然是没心没肺呀,在这种地方还睡得着,看来今儿晚上自己是别想合眼了。这竹屋第一步踏进来后觉得心里莫名的发慌,总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开始觉得可能是那张遗照的问题,可把遗照扣了下去,那种感觉依旧在。
无双坐起身来,透过窗户朝竹屋外的小院中看去,外边雾气渐浓,就连那片竹林也显得影影倬倬的。
两匹马儿不安地用蹄子踢踏着地面,掀起一股股尘土,马是灵长类动物,往往它们的感知力比人还要强,危难之前总会露出不安情绪。可这竹林中到处魅影重重,就算是不闹鬼怪不免也会碰上什么毒虫蛇蚁或是吃人的猛兽,今夜最好的法子就是躲在竹屋中不要出去。
这里不是东北的山林,若是在东北山林中,无双甚至可以光用耳朵听林中风声就能判断出是什么野兽出没,一般在东北,多半是熊瞎子或者是山狼,最可怕的是遇上狼群,遇到狼群就不能灭火,只要营区有火光狼群就不敢靠近。
难道是狼群?无双越想越怕,小院里的火现在可早就灭了,若是这功夫有狼群来袭,就凭他俩这点小本事,不出一个钟头就只能剩下两具白骨。
想到这里,无双赶紧推门出去就要重新把火堆点起来,可他的手刚触碰到竹门上,突然隐约就听竹林深处传来一个动静,那动静现在听并不真切,听起来有点像……像人的声音,像人哭泣的声音!
他想了想,没敢动弹,为啥?虽说这里是苗疆,可苗人也是人,大半夜的,荒山野岭谁会来这鬼地方?这又不是大道!莫不是有什么孤魂野鬼在作祟?这时候若推门出去必然露出踪迹,倒不如躲在屋中看个究竟。
那哭声越来越真切了,那人哭的很凄惨,好像是在诉说着一生的悲惨遭遇一般,哭的是肝肠寸断,听的人也觉得心都要碎了。
只是,从这家伙的哭声中判断,他应该不是个成年人,声线很尖,像是个孩子……不对,又没有婴孩的气调长,像是……像是故意有什么东西捏着嗓子装出来似的。
若是在东北山林,到晚上倒是常会发生这种事,东北的深山老林中经常会见到一些狐仙精怪,有些还没有成道行幻化人形,故而就学着人的声音,把你勾出去。
那哭声越来越近了,两匹马儿的情绪越来越暴躁,最后嘶鸣一声,脱缰而出,跑进了竹林就再没有回来过。
“耗子?耗子?快醒醒!不对劲儿!”无双推了推陆少。
“珊妹子,来,让你耗子哥香一个……嘿嘿……”他梦语着,估计又梦到叶珊了吧。
无双贴在他耳边说:“太君,前边花姑娘大大地有!”
“嗯?哪呢?哪呢?”一听这话陆少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那俩眼珠子都冒绿光。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以后别跟我出来行不行?”
“擦,老铁你又忽悠我,我刚才正跟我珊妹子约会呢,马上就要……你瞅瞅你哎呀,饶了我的春梦!”他埋怨说。
无双说你还珊妹子呢?咱俩还是先把命保住,能活着回长春再想你的珊妹子吧,你给我把耳朵竖起来听听,我怎么听着好像有小孩哭呢?那动静有点渗人,我怕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少趴在窗前,往外瞅了瞅,夏风刮的竹林沙沙作响除此之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你这人烦不烦?哪有什么哭声?大半夜的别吓我,老实睡觉不行吗?”陆少点着一根烟悠哉悠哉着。
“是是是,我也想消停的睡觉,你他妈这么大体格子都赶上熊了,一个人就把小床占了大半,我咋睡?我有地方吗?让你减肥你不听!”
正说着话,陆少嘴里的烟卷啪啦一下掉了下来,他张大了嘴,眼珠子瞪的老圆,赶紧用手给无双比划着,让无双听外边的动静。那哭声又响起来了,这次,更加真切了,好像距离他们只不过数十米之遥,那哭声极为凄惨,那都不是好动静了,简直就是哀嚎,陆少只觉得后背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第1764章 鬼哭
“咋样?还要你的珊妹子吗?”
“不……不……我想回家……这特么啥地方啊?是不是遗像上的老太太孙女回来看她了?哎哟……可不管我的事啊,别找我!别找我!”陆少嘴里不停地嘀咕着。
无双说,今晚你无论听到啥看到啥,切记别出去,就在屋里呆着,咱俩大老爷们阳气重,若真是山林中的孤魂野鬼前来找替身他也不敢进来听见没有?
“不是说来者就是客吗?不让人家进来好吗?再说这也不是咱家呀?咱也是客。”傻大个子说。
无双拍了下他的大脑门子哼哼瞪了一眼,然后抽出了那把明晃晃的寒血宝刃。姥爷说过,这把宝刀乃是董家先祖所传之物,这刀上邪气很重,到了关键时刻可以以邪压邪,任何牛鬼蛇神都不敢靠近它。
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崽子会打洞。这无双从小就胆大异于常人,您想啊,从小就生活在这种家庭里,董三立在他几岁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别人家孩子讲的都是什么司马光砸缸,都是什么曹冲称象,他呢?老爷子给外孙子讲的都是这些荒野鬼事。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所以,无双虽然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心中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若那家伙要强行破门而入,那边让他尝一尝寒血宝刃的锋利!
姥爷以前说过,遇到强敌,不管是人是鬼,你越是退缩对方就越是步步紧逼,这个世界上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当你真是要以命搏命的时候,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你怕的东西了。
啥样的孩子从小就这么教育?那就只有胡匪的后代了。
无双靠在门上耳朵紧紧贴在上边聆听着那诡异的哭声,哭声的确距离他们越来越近了,近在咫尺,好像那东西现在就坐在门外竹林的某一个角落。
也许,那家伙也在等待着时机,他还不能确定,屋中的这俩人是不是合他的胃口。
沙沙沙……沙沙沙……屋外传来的并不是脚步声,而是这种很细微的响动,难道……难道那东西并不是靠两只脚在走路,是在用身子在地面上滑行吗?
“哼!跟老子玩这套,管你是人是鬼,先吃老子一镖!”无双从腰间抽出一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