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姥爷是盗墓贼-第5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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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爷此刻正需要我,便一路顺着你留下的暗号寻了过来,希望还来得及。”马丫挣脱无双的大手,看了看,看起来主子没有受伤,那受伤的肯定是马二爷。
无双赶紧把马丫推进小木屋,马丫抬眼一瞅躺在小炕上苟延残喘的马二爷也是皱了下眉头。
“丫儿,二爷失血过多,还有救吗”
马丫走上前去坐在小炕前,先是给马二爷号脉,然后听了听马二爷的气息。“先把这棵老参熬汤喂给他喝一定要全喝了,一滴都不许剩”
无双不敢犹豫,赶紧抛了出去在灶台前忙活起来。马丫这边也带了许多草药,先是给老爷子换了药,然后又把路上打的一只野鸡洗赶紧也跟着那棵老山参一起炖了。
这一碗老参汤那可是大补了,刚一出锅就满屋飘香四溢。一口下肚马二爷就觉得浑身上下被暖流袭便,他睁开眼睛一瞅是马丫。
“丫儿你你怎么来了”
“二爷您先躺好,放心放心,没事了,您不会死的我带了药材,你就安心养吧,不出几日,保证您老又是生龙活虎”马丫安慰他说。
屋里的嘲声把临屋的三婶子也引了过来,山里女人都很腼腆,倒不是怕羞,而是怕生。一般老爷们在外边忙碌,老娘们在家中缝补做饭,很少走出这片大山,至多也就是去镇里集市买点酒肉。所以,虽然马丫在兴安岭这一代很有名,但她并不认得。
三婶子与那猎户的老母亲站在小屋门口侧头往里看,只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姑娘正在给马二爷号脉,便问这姑娘是郎中吗
“郎中可不敢当,只是小时候得了我爷爷些许真传,顶多给人看些感冒小疾,拿不上台面。”马丫客套道。
“爷爷你爷爷是兴安岭里的哪位老巫”兴安岭里多少数民族,东北少数民族中的萨满或者巫师也扮演医者的角色。
“哦,不不不,我爷爷不是老巫也不是萨满,山中野医而已不足道也。”马丫很谦虚,其实啊,若说起马四海的大名,在整个兴安岭那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他是盗门吴功耀的得意大弟子,一身的好本领,然而这老胡子偏偏是个心善之人,一辈子很少杀生,苦苦守着他的一亩三分地,一辈子也没走出过大山半步。不过兴安岭中的这些少数民族同胞可是没少借光,谁家有个大病小灾的都免不了要去请他。
“你们不知道她爷爷是谁我妹子的爷爷便是你们时常挂在嘴边的黑龙屯马四海呀”无双回头对他们说道。
两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三婶子有些狐疑,甚至还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纤弱的小姑娘竟然是传说中憋宝人马四海的孙女在他们印象中,马四海身材高大魁梧,又是吴功耀的徒弟,那活生生就是个胡子头,他的孙女也自然好不到哪去。可再看这个马丫,清秀的小脸蛋,纯纯的淡笑,还有那一双洁净如水的大眼睛,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胡匪的后代。
“你你当真是四海老爷的孙女”猎户的老母亲眼神闪烁着,仿佛看到了许久不见的曙光。
“嗯,对呀,怎么了婆婆,您认得我爷爷吗”马丫很和善地伸手把他们俩拉了进来。
“不不不,要是我们这些野人怎么有幸认得马姑娘和四海老爷呢,可他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他是个好人呀他是个大善人,可我听说四海老爷半年前走了哎好人不长寿啊老天爷瞎眼呀”那老太太感慨着,垂头丧气。
“嘘嘘”无双冲马丫噘嘴嘘道,把她叫到身旁。“她们话里有话,可能是有求于你,这里老乡们民风淳朴,若是能帮咱们就帮一帮。”
“小爷放心,我们马家人在兴安岭也是有些名头的,只要我们能帮的上忙的肯定不会推辞,只是忆甜并非是爷爷,怕是有心无力呀”马忆甜的话里,打足了官腔,怎么听怎么也没有以前跟无双之间的亲密,倒像是一个仆人在与主人对话。
“他三婶子,你还等什么呢快跪下”老太婆也不管那孕妇挺着个大肚子,伸手就把她按跪了下来。
那孕妇本已怀胎七月,距离临盆不远了,那大肚子就跟脸盆子似的,根本弯不下去腰,只是一听面前这清秀的姑娘就是马丫,也只好勉强往后仰一仰做了个下跪的姿势。
“呀,你们这是干嘛快起来,快起来,有事说事忆甜只是个不足20岁的毛丫头,实在是受不得呀”马忆甜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下跪呢,赶紧去搀那孕妇。
“马姑娘呀,你能来真是太好了,实不相瞒,就算你不来,我们这几日也要去黑龙屯请你的,除了你们马家人真的在没有人能救她了”老婆婆手指着三婶子的大肚子说道。
“怎么了咱们山里人不都是自己接生的吗婆婆,您是过来人呀,这些小事应该懂吧”马丫以为这女人要生了,没有接生婆呢。
“不不不,生孩子本是晦气事,我们岂敢找马家人呀马姑娘别误会。嗯这里边有些事有点有点”老婆婆支支吾吾的不知怎么讲,回头看了看三婶子,三婶子也很腼腆,话到嘴边还是硬生生吞了回去。
“马姑娘,若是这位老哥好些了,能不能麻烦你来外屋,帮他三婶子看看看看事”老婆婆抓着马丫的手,用期盼的目光看着她。
无双总算是听明白了,闹了半天可能是求马丫给看妇科病,在这儿肯定是不方便呀“丫儿,你去帮着看看吧,我们屋里俩大男人不太方便,没事,二爷有我照顾呢。”
。。。
第1325章 春梦
马丫点了点头,跟着那俩女人前后脚出了里屋,直奔对面的三婶子家而去。屋里只剩下马二爷和无双,外加那只见到主人安然无恙兴奋的上蹿下跳的白毛黄皮子。
“小爷给我根烟抽。”马二爷还很虚弱,勉强靠着坐了起来。
“您啊,还是给我悠着点吧,刚好点就抽烟”
“哈哈阎王爷若是有心收我这条老命早就收去了,也不再这根烟对不对”马二爷眼睛看着无双,咧嘴笑着,怎么看也不像个重病号。他这是声东击西,眼睛看着无双分散他的注意力,而他的大手则嗖地下从无双腰间划过,没等无双反应过来,兜里那盒生命源已经被马二爷顺走了。
再一抬头,咔哒一声,打火机点着了香烟,老爷子吞云吐雾那个快活呀
“嘿,你个老贼,行啊都偷到小爷我头上了是不是”马二爷的魅影鬼手可是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算是无双有准备,也是难以防备,所以呀,自己平时有啥好烟,第一个尝的往往不是自己,而是马二爷。
“小爷,那个叫三婶子的娘们什么来历”他问道。
无双说他们只是岭子里的一群猎户,听说三婶子的丈夫不久前刚死,死前还在岭子里采了一棵百年“人面菌”,我本想用那天灵地宝刚才给您吊命的,没想到有人捷足先登抢走了这东西。我还想问您呢,这伙胆大包天之徒是不是咱手下的若真让我查到他们恃强凌弱,我非剁了他们的手不可
“这事啊您用脚丫子想想,咱们手下的贼有几个敢在兴安岭您二姥爷地盘上作奸犯科的我看八成不是咱们的人,这年月里,就算是东北也有咱管不着的地盘,当地都有当地的小地痞无赖,指不定是这些猎户得罪了谁呢。”
马二爷又说这些小事暂且放一放,小爷发没发现,那个叫三婶子的娘们身上有阴气呀
无双不以为然告诉他说:“每一个临盆女人身上都有阴气,那叫过阴期。女人怀胎四月时,肚子里的孩子其实就已经有了活气,胎儿的灵魂正在逐渐成型,那个时候,胎儿还未完全忘却上一世的记忆,刚刚轮回转世而来,所以肯定带着地府的阴气呢。”
“不对不对,可不是那么简单,我刚才见那娘们眉宇间都透着鬼气呀怕是惹了什么脏东西了,你看,若是普通的女人病,他们大可以去请鄂伦春的萨满,听说鄂伦春人的萨满最会瞧女人病了,还至于非要请丫儿出马”
不愧是老贼人,那眼睛真贼,一眼就叨上重点了。真让他给说中了。没多大一会儿,马丫就神秘兮兮地把无双叫了出去。她趴在无双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无双立刻脸色大变。
“哦竟有此事真是荒谬,莫不成”
“你小声点,这不是什么好事,女人就怕这种人传出去被人笑话,山里女人传统,若是真被外人知道了还怎么有脸活下去”马丫瞪了他一眼。
咋回事啊这故事说起来不算长,但可挺邪乎。
三婶子怀孕前他家老谢还健在,自然的,夫妻间的恩爱之事才会孕育新生命,这些少不了。但是这里边还发生了一件大事。东北人常吃小鸡炖蘑菇,其实这道菜里的重点不是小鸡,而是鲜美的山菇,鸡肉炖的香不香完全取决于用什么蘑菇炖。
山里人只要到了严冬腊月最爱吃的就是这道菜,一做就是一大盆,里边再加点粉条子,用柴火大铁锅一炖,那香味都能飘出老远去。
有一次三婶子去岭子里采蘑菇,那天也不知道咋就那么背,这兴安岭里边遍地是宝,别的没有,野菌子多如牛毛,只要是枯树烂树根子上就有。自然的,你要是不长眼,那要命的毒蘑菇也不少,越是看着漂亮,颜色鲜艳的毒性就越强。
三婶子拎着小框走了一上午也没见着,也许是老天有意捉弄这苦命的妇人,这时突然天上电闪雷鸣要下雨了。她赶紧就找地方背雨,跑了能有好几里山路,最后翻过一道山梁,只见前边有个破房子,这房子虽然破,但却不房顶上砖瓦依旧在,若是再修缮一下住都没问题。
头顶上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她赶紧冲了进去。这屋里很空荡,没有火炕,也没有桌椅,屋里边正中间摆着一口大锅,那大铁锅是要多大有多大,别说煮饭了,估计就是一整头牛扔进去都装得下。
她虽诧异,可这老屋里也没人,她就没多想,随便找了点干柴点着了炉子一边取暖一边等雨停。
外边暴雨倾盆,也不知道老天爷就怎么那么难过,大雨一下就是一整天,一直到半夜还没停下。这可如何是好家中老谢肯定是要担心的,但外边雨这么大,又天黑了,她一个妇道人家还怎么走无奈,只好关严了门在这老屋里凑合一宿吧。
好在炉灶里点了火后暖和多了,不至于着凉。
她走了那么久的山路累得不轻,靠在墙上又觉得这炉灶里飘出一股奇怪的香味,那香味很怪,不知道是肉香还是草香,反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她闻着闻着,竟然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孤身一人正坐在一个大坟的坟头上,那坟有多大呢就跟个篮球场似的那大坟包子足有十来米高,吓的三婶子赶紧跑了下里,跪在巨坟前头如捣蒜。
她回头想走,可一回头却突然见一个长相俊俏的男人就站在自己背后看着,那男子长的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看的是一个女人就得含羞而涩。
“你是谁这是哪”三婶子羞红着脸低头问他。
谁知,那陌生的俊俏男子二话不说直接扑了上来,山里女人可不好欺负,整天在家里干活有一把子力气,岂能被这小白脸虽说这不是前朝了,可好歹自己也是有男人的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想挣脱色魔的魔爪。
。。。
第1326章 孽种
可她发现,不管自己如何用力,根本无法抵抗,因为那男子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只要问道那香味自己浑身的力气就减退七分,那香味就跟自己刚才在林中老屋闻到的香味很像。
山里女人什么最重要?贞操最重要,但凡她有一点抵抗的力气她都不会放弃,可现实却是,那俊俏男子根本不给她机会,三下五除二把三婶子的衣服扒了精光,然后直接冲了进去……
这段耻辱的故事是三婶子给马丫讲起的,说的时候自己是无比厌恶,可若是让她从心底里回忆,也许还有那么些许的甜蜜与幸福。
那男子的进攻既凶猛又柔情,不知让三婶子在云雾中上下穿梭了多少次。她只知道,那是自己家老谢从没有给过自己的……一夜……整整一夜未曾停歇,一直到三婶子在云雾之间彻底坠落……
刺眼的阳光晃在三婶子脸上暖洋洋的,她支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可这一动就觉得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酸软。她睁开眼睛一看,哪里还有林中老屋的踪影?自己明明就是在荒郊野外,左右到处是枯木朽树,奇花异草。
对,昨夜的一切一定是梦!她拼命地告诉自己,想安慰自己,她是个干净的女人!
是梦吗?对,一定是梦,因为她浑身上下的衣服完好无损,而且空气中也没有半点昨夜梦中的那股古怪香味。一定是自己冻坏了,一定是自己思念家中丈夫才做了这种令人不齿的怪梦。
她站起身来刚想走,可一迈脚却发现……自己裤裆地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自己用手一摸再一问……顿时羞红了脸蛋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人还得活着,有些事只要自己不说没人知道,这种事就算说了恐怕非但不会有人同情,反而自己都会没脸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