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4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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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
这确实是拥有算倒仙本事的真高人。
二十分钟后,苏道长那边有消息了。她唤了许多的灵,然后得知离开这里的唯一通道就在这处空间中央处的那个海面之下。
进入的要领很简单,跳进去后,当感觉让漩涡吸住进,不要动,不要想,摒住呼吸,然后跟着海流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运气好的,就能活,运气不好,就是一个死了。
我们三人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听从那些灵识建议。
最后,我们一起回头望了眼这个地方,末了三人走到水边时,计大春突然似想起什么般,他扭头问了句苏道长:“道友,你带泳衣了吗?”
去死!
苏道长一掐诀,砰的一声直接给计大春轰海水里了。
“我,我就问一嘴,你个女人,你,你太狠毒了。”计大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哇哇叫了一番后,咕咚,先行潜到了不底。
苏道长则咬牙:“哼,臭男人!”
说完,她第二个跳下了水,我尾随苏道长的身后,跟着一起也潜到了水底。
很快,一股暗流就把我们卷了进去。
我将自已交给那道暗流的时候,我心里在想,这个计大春如此高的修行,他为什么好色呢?
转念一细想,我明白了。
这就是在找平衡。
每个高人心中有都魔,怎么来淡化这个东西,就得依自已的本性,找一点小坏的平衡。
不过这个东西不好找,因为,一旦执着,沉迷,就是大坏了。
关键要保持住那一个点,时时起那好色一念的同时,又时时给那一念斩断。
好色一念生出,便对自已说,这是不对的。然后再给斩断。如此反复,等于是给自已修了一条可以控制的魔途。
另外最重要的是,计前辈从不将好色二字压在心底。
对,一道识念之所以会让人成魔,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把这一念给压在心底了。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暗恋某一人,明知不可为,却终生犯这苦相思。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对方讲明,然后收到拒绝的同时,这一念也是给斩了。人很快,便走出来了。
好色也是如此。
当对某一人心生邪念的时候,不妨说出来。
让人骂过一句后,下次自然不敢再犯。
想要看某些不好的东西,受那个刺激的时候,不妨大声说出来,当招到一片鄙夷的时候,这一念自然也就杀了。
就怕不说,藏着,掖着,积久了,于是便有了那些披着高尚道德外衣,做着龌鹾下流恶毒之事的所谓正人君子。
人本如此,一念为魔,一念为道。
洒脱,坦然对之,然后想到什么说出来。这样,道便高了一分,魔便会少了很多。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心中念着这个,不知不觉,竟让这海底的一股潜流给我们冲到了一片浅海当中。
水深大概有四十几米的样子,四周遍布了许多破旧的沉船,还有机械设备。这些都是建造岛上这个工事时留下来的垃圾。
我慢慢地向上游着,就这么,我们三人一起,活着,重新出现在了海面。
外面的天气非常不错,我们顺利回到岛上后,没费多少时间就找到了聂大娘,叶凝还有柳先生。
重新见面,大家都很激动。
但叶凝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她只是凝视,走到近处,看着我,然后眼神里的东西非常多。我迎过她的目光,视线相撞的一瞬间,我听到了很多,很多关心的话,惦记的话。
这就是道侣的好处。
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心心相通。
见过后,我大概讲了一番海底下的经历。叶凝又说她们在岛上也没闲着,三人一起合力,解决了几个野村带来的人,后又一起把这些人,连同鱼家兄弟一块儿,找了个地方,给深深地掩埋起来了。
相互述说结束,计大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然后朝我竖了一个大拇指,同时他用肯定的语气说出了两个字:“牛逼!”
我一怔,不知,此牛逼,所指为何事。
于是我小声问:“计前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计大春一番感叹:“那么漂亮的一个小妹妹,啧啧啧,是你的道侣,哟哟哟,这福气呀。”
我惨笑说:“福气呀福气,前辈,你只看到了我们现在的福气,你可知,我们曾一起死过呢?”
计大春一怔,末了还是那两个字,牛逼!
小岛绝非久留之地,我们做了简短的休息,跟着就找到了之前来时开的那个游艇。众人纷纷上了游艇后,苏道长调整航线,叶凝和聂大娘掌舵。然后我们就奔着济x岛屿的方向驶去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以碗换镜;见师父;却又挨骂
wpsssss在找到那份东西的第三天。
我接到了韩叔电huà,他让我告诉他,我的位置然hou他开车接我。
明天午时。密云某地,我要跟那人开打了。
今晚,他希望我去七爷家住。
我报了一个距离最近的超市地址,然hou开始收拾东西。
将院子拾缀整齐。
我背了一个装着换洗衣服的背后。关上水,电,锁好门,离开了周师父的小院儿。
来到约定地点。私他史圾。
等大概二十分钟,韩叔的车来了。
上车,直奔七爷家。
小院依旧是去年那小院,格局什么的都没变。
到的时候,七爷在喝茶。
请我喝的是。去年秋天云南收来的普洱谷花茶。
我品着茶,听七爷讲这茶的故事。说这茶树在山上,长了几百上千年。又说这普洱茶性子霸烈。春茶要存放至当年冬至后喝。而秋茶则要第二年的清明前后来饮。
我品着这清香的茶汤,不由想起周师父。
他正铁蛋叔此时应该住在山上。照顾那一大片的古茶园。
我想着想着心里就生了一个念,打从今儿起我别的茶不喝,就单单喝这普洱了。
不为别的,就为能借这茶,忆一忆我的一位恩师,一位傻叔叔。
〃明天要开打了,你想好怎么打了吗?〃
七爷看我,淡淡问。
我说:〃没太想好,因为我对现在的乔雄还不清楚,不知道他的实力。〃
七爷:〃嗯,话很老实,不浮不沉。这样,明天你见了乔雄,要是觉得能把这人装心里,你就装着打。〃
我心中一动:〃怎么叫装着打。〃
七爷笑了:〃你一下子给人家弄趴下,这事儿不好。太出风头,容易让人盯上。实话跟你说,七爷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真高手盯上你,欣赏你的倒也罢了。可能会暗中助你一臂之力,若有那心眼狭窄,瞧不得别人好的人盯上你。〃
七爷摸了下手上套的翡翠大扳指淡然说:〃他可能,寻个什么机hui,废了你。〃
我喝了口茶:〃干嘛呀,没仇没怨,干嘛弄死我。〃
七爷:〃你不懂,这天底下想要修出点什么名堂。搁道门这一块,是需要借很多东西来行事的。别的不提,咱单说正一那边请神,他们焚香颂章,叩齿掐诀,执点灵笔,书符作画。就这事儿,前边那焚香,得至少烧上几斤的好沉香。〃
〃沉香那东西,有多金贵,你打听打听!有多稀罕,多不好找,你再打听打听。〃
〃以武入道更费,你这还没入道了。入了道了,你得通几个关隘,每通一个关隘,真跟那小说里讲的差不多。得用好玩意儿来辅佐才行。〃
我一愣:〃难不成,真像那些修仙小说讲的那样那个炼丹,那个〃
七爷哈哈笑了:〃小说是小说,那个夸张的离谱了。就是有些时候需借助好的药材,冲一冲身体的关隘,有的呢是续一续自已的阳寿。〃
七爷这时接着说:〃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习武的,都会找个富gui人家寄存着。名义是人家的师父,实际上是保镖,兼处理一些麻烦事儿。〃
〃你要成气候,等于抢人家饭碗,一样见不得你好。〃
〃这个,你明白了吧。〃
我点了点头。
七爷接着,又跟我讲起了江湖。
我一一听过,这才知道,世间最狠的,不是豺狼虎豹而是这人心。
江湖,险恶,太险恶了!
七爷告诉了我江湖几大害。
色,义,气,财。
色是女人,按七爷话说,别看很多男人威风八面但一见了女人就软了。
他们任由女人摆弄来,摆弄去,言听计从,全然没有半点男人自个儿主意。
若那女人有德倒也罢了,若是无德。这男人纵然再英武,也是一个废材了。
义字最难讲,跟对的人讲义,合情合理。跟不对的人讲义,引火上身,到时候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气也是一样,凡事要怒的时候,先让自个儿冷一冷,冷完了再怒。
财字更是吓人,若贪了财。妥!一身的功夫白修了。但是呢,这人又不能没财,因为生身活命,养活父母包括子女都得用到财。
这个取用的度量,这个心怎么来把握,就是非常关jiàn的问题了。
此外七爷又告诉我,赌不能沾,大小不能碰,碰了坏运气,败德行。别看很多人逢赌就赢,其实那是在败自已的阴德。
色也一样,要有坐怀不乱的定力。
酒更不能沾,好友聚了,少喝最好。有心事,犯愁的时候,切记不可喝酒,喝了误事惹祸。
那天七爷给我讲好多,好多。从下午一直到吃晚饭,然hou又讲到了晚九时。
九时一过,七爷让人给我烧了水,弄了些艾草放到里面。完事儿我跳进大木桶里,泡了一个澡。
临睡前七爷说,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起来会有很多事呢。
床很舒服,我躺在上miàn闻着隔壁茶室传来的淡淡的沉香味儿,我想了一番七爷给我讲的江湖,还有各种各样的规矩禁忌,以及当下江湖人物的心狠手辣,规矩全无的行事方法。
我回味着这些,渐jiàn就睡着了。
早shàng特意多睡了一会儿。
然hou,六点多钟这才起床。ほ
起来后,七爷让人给我送来了一套衣服。
我接过一看,纯棉布加丝制成的一套灰质唐装,一双千层底的黑布鞋,一双纯白的棉布袜子。
我在心里道了一声谢过。
起身就将这一身衣服换上了。
出来到外面,我不仅看到了七爷,韩叔,竟还看到了程叔和祝老师。
我见到程叔,喊了一声:〃程叔!〃
〃哈哈,。仁子!精神!这身打扮真精神呐!这家伙来来来,叔教你,这个,这个袖儿你得挽上去一点,衣服领子,这里别扣这么太紧,勒得慌,你松开一个扣这没事儿。不犯什么说道。还有这儿,这裤子稍微提的有点往上了〃
程叔帮我一通收拾,又拉远了瞅了瞅,接着他说:〃哟!你这手里还缺个物件儿!这怎么讲来着,对文玩儿!文玩儿这东西,不仅是个点缀,更重要,用手指头动弹它,十指连心,它可以活脑子。这哟,想起来了,你等着啊。〃
程叔急忙就抽身,跑到门外,好像是奔车里拿什么了。
转过身来,又跑进院儿,伸手就给递给我一串珠子。
〃檀香紫檀的,用的是真正印度那边拆庙的一根料,我一铁哥们儿,做这个的,他过去收的。来来,这东西,你别瞅着不起眼,它关jiàn是个帮你活手指头血的物件。〃
说了话,程叔把一串珠子放我手上了。
我试着一掂量,挺沉的,又凑到鼻子上闻了闻,一股子清香,好像巧克力,又好像是檀香的味儿。反正怪好闻的。
就这么,浑身上下,收拾利索了,程叔说:〃走吧!密云那挺老远,咱京城这道儿堵的邪乎,咱要是晚点,那不得把巴西那位爷给急死啊,哈哈。〃
大伙儿一阵笑。
陆续出了这个小院,到外面,分坐了两台车,奔密云去了。
我坐了程叔的车,车上有祝老师,七爷。
车行不多时,开车的程叔趁着一个红灯,停了,他扭头跟我说:〃仁子啊,昨儿我让高人起了一遁,说这一战有个变数!你得提防着点。〃
我一怔:〃变数?〃
七爷搭话:〃你放心,不是暗器,销器儿什么的,就算那乔雄吃了豹子胆,他也不敢搁京城地界玩什么脏手儿。〃
祝老师这时头微微摇了摇说:〃脏手倒是不太可能,不过那姓乔的,这几个月听说一直在东洋鬼子那里受训。鬼子在武道上,颇有些邪愣古怪的手段。仁子啊,你提防的是这个。〃
七爷:〃所以,你得收着点打,不到真正时候,别露太多的实力。另外你放心,这是咱们场子,人都向着你这头儿。你借个地利人合的势,差不到哪儿去。〃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车行多时,终于在上午十点半的时候来到了位于密云境内的一个小度假山庄。
山庄名zi叫xxxx。
在车里往外瞅,建的挺气派的,建筑物的风格,古今合壁很是堂皇。
我们到了门口,赫然看到门口摆了一个大牌子,上miàn写着停业整修四个大字。
程叔不理会,直接降了车窗一抻头。
门口一个穿了西服好像经理模yàng儿的人见了后,急忙一挥手,那边门岗里头就将伸缩门给打开了。
进qu,下车。
放眼四周,停了二三十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