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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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我们的动作很笨拙,不是很会接吻但我们能够感知彼此,那种源自灵魂上的感知那种火热,滚烫如熔岩般的东西交织在一起然后融合汇聚
〃答应我,把握好这个机会,我希望看到更不一样的你,我想看到你那个样子,但是我又舍不得,答应我〃叶凝搂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胸口近乎梦呓般喃喃说着。
我抚着她长发淡淡:〃既然是机会,就不会错过,只是这是什么样的机会呢?〃
叶凝伸手搂紧我:〃不知道,但我想应该是很特别跟别人都不一样的机会吧。是的,你一直都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从那天你打乔雄我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你真的是最特别的那一个,特别的跟我一样。〃
我笑了拍拍她的后背:〃你有什么特别的?〃
叶凝:〃我人缘不好,我爱发脾气,喜欢耍性子,我我其实不是一个好人,真的我不是好人。你会不会不喜欢我?我是不是太主动了?是吗?〃
我笑了,摇头说:〃不是,不是。〃
叶凝:〃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这样的话,为什么。〃
我心中暗说,完了这大马刀的性子又上来了。
于是我搂紧她一下说:〃不知道,大概是〃
叶凝:〃别说了。〃
然后,她再次把双唇印在了我的嘴上。
我不清楚这算不算是我们俩个人之间的一种表白,又或是别的什么。总之,跟叶凝在甲板上的一个小时是让我难忘了,并且是非常,非常美好的。
两个小时后,来接叶凝的渔船到了,她和几个人一起抬着欧先生下到一条小船然后又奔渔船而去。临走前,她握了我的手,紧紧的,握了又握。最后,她到达另一条船上后,她站在甲板大声喊:〃关仁!你是最最特别的那一个!就是你!我的大官人!答应我,你要永远做我叶凝眼中最最特别的那个大官人!〃
我扬声:〃好的,我答应你,答应你!〃
我喊着,喊着,眼里不知不觉,就涌了泪出来
第二百三十二章一番指点;站桩站不住了
陈正看到我眼中有泪涌出,他伸手递来了一方纸巾,我接过把眼泪擦干,陈正陪我轻轻叹口气:〃情字一关最是难捱。就说这女子吧,你觉得现在可以同她洞房生子延续香火了吗?〃
我一怔没想到陈正竟又说出这样话来。于是我说:〃这个我想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吧。〃
陈正:〃我本不想这么说,免得你以为我故意引导你去接什么因缘。但我还是得说,其实这女子她爱你也罢,喜欢你也罢。皆因你是她眼中最独特的那一位〃
陈正说:〃而若是正常结婚生子就不独特了,你明白我的话吗?〃
我听这话不知该怎么来回答,陈正接着跟我说:〃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是这芸芸世界众生选的路。他们从生出来就开始受父母的福荫庇护读书,学习,工作,成家,立业,再生子,养育。如果你站在一个不同的视角去看这一切你会发现,这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机制程序安排一样。纵使有人不按这个步子一步步的走,但也会在这其中的某个环节徘徊循环。〃
我听罢觉得陈正这话说的冷不丁一听好像是废话,但若仔细地去琢磨却又感觉后背泛了一丝淡淡的寒意。
这芸芸世界真好像有一只手在控着我们一般,让我们不由自主地去做那些事,时间到了不做都不行,不做的话,没人理解不说。还要背上种种的骂名。
我看着陈正,第一次发现这道人当真不简单。
陈正:〃世间众人讲生活就是修行。其实他们不知,这一修于道门中讲修的是运!是以命来应运,借运来修命。运从何而来,乃众生之间,天地,万事万物之间辗转纠缠而生。〃
〃运为何物?你今天上街捡到了一百块钱,遇到了一个倒地的老者,坐地铁有一个漂亮女子与你搭讪,打电话应聘。公司决定录用你这等等一切都是运!〃
〃世人皆由此来修命,命修补的好,运就好,就是良性循环。命修补的不好,运亦愈差,便是恶性因缘。〃
讲到这儿陈正忽然转身看我微笑说:〃你可知,道门中人以武入道,以丹入道求的是什么吗?〃
我想了下:〃通神!〃
陈正:〃嗯,,这么说倒也无可厚非。不过实际下手来做,就是一个字'证'。〃
〃运也好,命也罢,都是上苍安排之事,我们不知何时会生一场病,亦不知何时会遇到什么样的因缘。但一个证字!〃
陈正顿了下淡淡说:〃就是让我们自已来掌控命数!〃
说实话。这些我真不太懂,但我想到了西方科学的东西,毕竟我上学学的就是这些玩意儿啊,于是我问陈正:〃那西方人呢?他们研究科学是不是也是在证啊?〃
陈正却摇了头:〃那不是证,那是仿,是效仿,模拟,这是往好听了讲是这样。往不好听上讲是拿,是拿天机,拿上苍的东西。〃
〃可是拿了人家的,终归是要还的啊因缘轮回,沧海桑田,到头来要么回到证的角度上重头来过,要么便由这沧海桑田将人埋没其中了。〃
我听罢心头一震,一时间汗毛竖立,立在甲板上就打了个激灵。
陈正说:〃你来一步步证吧!证得,便得了你想得的全部了。证不得,就是咱输了。〃
讲过了这些饱含了无穷玄机的东西,陈正又教了我怎么对着月亮治眼睛的法门。这法门很是简单,就是守着月亮,让月光照到我的肝魂之上。这个过程中心里面要领一个'静'字诀,要让全身都进入到一种静如止水的境界中。
由此引来月光入目投射到肝上。因为陈正说了静则虚,虚则受,受则引月华入肝。反之白天那个对着太阳照是,动则生,生则放,放则将身上堆积的杂念,不良的信息,气场,情绪等等一些东西则阳光消弥于无形。
陈正告诉我,太阳、月亮这两颗星体对人体气场和心理的影响是非常重要的。它们体现的能量是一种近代科学'不可见'的力量。古时有野兽于山林中忽然得道,便会自行守静字诀默默望月。以月华开启慧能,转尔慧能提升,兽本身就具备了种种不可思议之神通。
但慧过旺不得制亦是一病。要日月合参,利用太阳提升人的智能,让人具备一个理性,健康的心理。如此才能一步步的驾驭慧能。
道门之中讲五神,肝主魂,肺主魄,心主神,脾主意,肾主志。
五神各有不同的修法,此修不是让五神强,而是通过不同的手段,让人来与五神相互沟通。
我听了这些话,稍有明白,又有很多不懂。
于是我问陈正:〃陈前辈你说与五神沟通,那我本身五神就是我,我怎么跟我沟通啊?〃
陈正听了一笑:〃你果然真的就是你吗?〃
一句话给我问住了,这问题我知道,'我是谁'这件事可是困扰许多哲学家的问题。听说佛经里有答案,但我不想看答案,我想自已一步步的来证明,来用实际行动去解答!
陈正授过我法门,就闪身自顾去一边坐在那里泡茶喝去了。
我自行修习,一连就是三天。
三天看下来我先对是'情'字有了一种,不可争,不可求,顺自然应势而行的心理。然后在心性上也变的比以前更静了,当然心理也是非常健康阳光饱满,情绪心态都到达了一个我以前从没有过的巅峰状态。
我把这些讲给陈正,陈正听了只说让我继续守着这么做便可。
我问陈正,现在我可以站桩行拳了吗?陈正说可以了之后,我当着他的面站了会儿桩,打了几路五行拳。
陈正看了他说我功夫底子确实是非常扎实,练的路子也是极正,但现在我身体力量过于饱满,这么站,这么练,功夫长的可就会慢的吓人了。
我于是问他,怎样练才是一个正确的方法。
陈正告诉我,我在站桩,行拳的时候要让身体虚下来,就是说不要有自已很强已经非常厉害了的意识。
要让身体进入到柔若柳条,细如禾苗,柔软不经风,仿大病初愈身体却又无疾无病。精神如一觉睡醒,却又仿佛明聪慧达无往不利的境界。
就是说先让身体虚,这个虚却又不是真虚,而是放松到极致后的一种虚灵。
自身原有十分力,现在要让自已只有一分,甚至半分力。
只有这样,这功夫才会继续的增涨,如此这般到了后期也是如此。
我听了心有感悟之余,陈道长又告诉我,如果感到身上力大难守,非要一泄放出才能痛快的时候,他就教我意守丹田。
丹田不是指的穴位,而是肚脐深部深入进去的一片区域,那片区域是先天与外界联系的重要枢纽,同样也是胎儿通过脐带从母体汲取养分的关键位置。
意守了这个,等到有一天把它给激活了,丹田活了后就算真正的以武入过道了。
我听罢又问陈正我的玉枕一关何时能通。
陈正告诉我以武入道,这些个关隘都是通时自通的。换句话说身体到了那个层次,有了那份力它自然就通了。同样练功夫也是如此,一些道理,拳理,等等都是练到那个地步,自然明白通了。
以心去求,想达成,反而会让事实与愿望相违背。
陈正讲到最后他跟我说:〃世间事皆是如此,求,则不达。不求,则更不达。欲达之,当舍求之心,行'成'之事,如此,可达。〃
听到这些话,我再次被陈正的修为小小震了一下。
上述东西其实在近代前沿的量子物理领域已经有了很多实验了。
可是这个陈正,他一个修道人竟能讲的这么明白。
道门,古老道家,终究隐藏了多少天地间的秘密呀。
听过了指导,我在船上航行的这段日子,一直就是对着太阳,月亮练,然后站桩,行拳说实话,第一次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我扑通一个跟头倒地上了。
太奇怪了,我一个站桩能站那么久的,站桩小狂人,我竟然会倒?
细细思量又继续站,结果发现当我按陈正道长说的法子,调节自身了后,我竟然连一分钟都站不到。
反之,如果按之前的心意,想法去站,那妥妥儿的,什么问题都没有,我估计我能站半天。
差别就是这么的大!叉丰岁号。
难怪周师父当初跟我说,站桩要站一辈子,先是时间短,最后长,然后有一天如果时间又短了。那就说明你的功夫走正了,正在一步步朝着'道'的方向迈进。ps:这里时间短,指的可不是把功夫丢了,或是让酒色什么的淘虚了身体。
以前不太理解这话,以为只是三体式单重,双重,还有低,高桩之间动作上的问题。现在我才明白,这不是动作,而是真正心法,意识,精神这些方面的问题。
从前的我,认为我做到'虚灵'了,可事实上,我差的很远。现在通过努力我做到了,才发现,我竟然差的是那么的多!
好吧,继续站桩,行拳,对着太阳,月亮,行功。然后晚上临睡前打坐回向一念。
就这样,我们在海上航行了八天。
我知道我们走的很多比较绕的路,原因是要躲过一些国家的海岸警卫队。
第九天的时候,我们进入了广阔的南太平洋。
等到第十天,陈正告诉我,我的因缘到了。
〃再有半天,我们就能到那个岛了,那个小岛不大,上面住了一个人,他是中国人,另外他是我的师兄!〃
陈正看着我,淡淡如是说着。
第二百三十三章几乎是又死过一次
我难以相信一个中国人怎么跑到南太平洋的不知名小岛上隐居起来了,他吃什么,喝什么,靠什么生活。还有他为什么不选择离开而要一直住在这里呢?
很快陈正给了我一个充满更多谜题的答复。
〃师兄学的一直都比我好,我们那一脉师兄弟一共是五个人,他差不多是最强的那一个了。我一直不服师兄,想跟他切磋,可无论是武,医,又或是易。乃至山术。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往往我悟出了一个东西想着去惊一下他,可没想到他已经把那个东西摆弄的比我还要熟了。〃
陈正摇头笑了笑说:〃这就是我大师兄,我一直想赢可又赢不了的人。后来我去了海外一段时间再回国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发动师兄弟,还有道门其它散修,不同派系的朋友跟着一起去找。〃
〃你知道那些人的功夫,真的是什么都用上了。说句话你可能不相信,所谓的'阴间'我们都查了个遍。可还是没有他的消息,他就好像从这个世界彻底的没了。〃
〃他就这么消失了十一年,整整的十一年!十一年后,他衣衫褴褛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出现在了上海街头。〃
〃当时他神智不太好,就被送到了精神病医院。我们得知消息过去看了他一次,他那会儿已经恢复了。当时我看了他,然后我震惊了。你没看过他的眼神你看了就能明白。〃
〃那不是人的眼睛。那是神!〃
陈正这时显的略微激动
稍许他又说:〃我期待师兄回归,然后跟我们一起重振道门,复兴唐宋时期兴盛的道门文化,思想和还有礼仪等等很多。这里面我最关心的就是医道,以医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