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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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又问他关于练拳上的东西。
董前辈给我的指点,同周师父给我的指点一下。
莫想其它,专注站桩,打拳。
然后,把身子练虚灵了,自然会知道下一步怎么来做。
我听罢笑了。
我再次验证,我走的路没错。
再炫目的神奇,再夸张的成就都是建立在一个个枯燥乏味基础上的东西。
功夫不到全是谜,功夫到了,一切自然简单明了。
人就是这样,难的不是理解复杂东西。而是持之以恒地把简单做好!
董前辈给了我很多的启发和开悟。
虽然,他讲的事,在旁人眼中,觉得都是怪力乱神无法理喻的东西。
但我却感觉这很正常,就如同他使出让人震惊的化劲功力也是一样。刚使出来时,我稍惊讶,现在则很淡然。
讲的再夸张一些。
就算是现在冒出来一个站在剑上,满天嗖嗖飞的大仙,我也不觉得奇怪或惊讶。
存在即合理,我可以跟那大仙交朋友,一起聊,可能听他讲他的东西。然后,我该站桩,打拳,还是站桩,打拳!
这就是我,大官人,一个立志把简单持之以恒,做一辈子的人!
天已经很晚了,我望着赤塔无人区的星空,脑子里一片空明,想着我要做的那些简单,想着要站一辈子,甚至几辈子的桩,我不觉得苦,反而有种莫明的踏实感。
不知多久,我低下头,发现董前辈正注视着我。
〃你的境界很高!年轻人,真的你的境界非常的高。〃
董前辈说完,他又讲:〃一般来说,我不轻易去夸一个年轻人。因为,那对他的成长不好。但是你不同,我可以夸你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因为这,而产生任何的变化。你的心,不会动,只会用一种灵性的力量来坚持。〃
我抻了个懒腰:〃前辈,谢谢你给我讲这些。我了解的同时,也知道自已做的是什么了。坚持,简单,做下去,不想其它。〃
〃对了,我要打会坐,前辈你能帮我护法吗?〃叉坑鸟巴。
董前辈笑了:〃好啊,动静兼修才有成。你打吧,我看着。〃
我果然就打坐了。
用的还是程瞎子教我的法子。
我要感谢这天地父母,亲生父母赐与我的肉身,我要将全部奉献与他们,奉献,奉献!
慢慢我进入到一种很美妙的状态中。
一念不生。
淡定,寂静,但又无一不充满了睿智和灵性。
我淡然,心不动。
任其而为。
久久
我睁眼了。
董前辈看着我。
〃静功也不错,嗯,行!好了,你叫关仁对吧。我们走吧!小鬼子应该在外围安排了不少的人。我们得过去,把人给清了,尽量吧,能不出人命,就别出人命。〃
我说:〃好!我听你的前辈。〃
我跟董前辈并肩而行。
途中,董前辈教了我一个拨筋的手法,这个手法,可以让练家子在几天内失去战斗能力。但又不会废掉对方的功夫。
因为。,筋,就是筋腱。练家子发力,打劲,一是用骨力,二就是这个筋力。肌肉的力量到后期并不是很明显了。
拨筋,有几个重要的地方,一是腋窝,二有肘窝,三是手腕,四是后背两个肩胛骨相对所在。五是肋骨下缘的位置。此外还有一处是腰。腰不是骨,捏了骨,容易废功夫。拨的是两侧肌肉下边的那个筋腱。
除外,还有大脖子。人修到了一定境界,脖子上的筋也有变化。
但如果在脖子中发现一根不粗,很细,且硬的筋,并且那人妖气十足,行事作风都不正。那就是长了妖筋,是要走邪路。
练家子腰上的筋,如牛腰一般,滚动,不易拿,是以形意鹰捉的功夫,专门练的就是拿筋的本领。
脖子上筋也一样,头向后仰,可摸到比大拇指还要粗的筋在皮肤下来回的滚动。
那个,就是站桩,慢行拳一点点养出来的。
此外,这个筋还不比红拳等外门功夫的筋那么显,它是隐的,正因为隐,够柔韧,所以爆发出的力量也会更强。
除了拿筋,还有一个就是锉骨的手法。
那个手法,是先把八卦掌学上身,要会用听劲,听到对手骨头上,听到骨髓深处。
如此拖拉之间,劲渗进去,这就是锉骨了。
锉骨伤最重,伤了后,几十年,或者一辈子都养不回来。并且,一到阴天下雨,骨头疼的想拿刀把它给剁了。
普通医生看不好这个,除非道门医家大能力者,花大力气才能给医好了。
董前辈又告诉我,雷劲,只是诸般劲力的一种表现。练家子不可拘泥一种劲,要举一反三,在行拳,站桩里,通过不同的站桩,行法,来体会种种不同的发劲方式。
这样才不会拘泥所学,从而取得创新和突破。
董前辈跟我讲,这些手法,十分的狠毒,拿筋,拿不好就是废人家的筋了。
是以,师父们大多都不传。
他是看我宅心仁厚,并且力量上已经可以轻松驾驭掌控了,这又将更加细致的发力方式,关节,气血,穴位间的联系和诸般妙用讲给我听。ps:这个就不公开了。多谢理解。
如是这般,我一一理解领会,三个小时后,我们遇到了第一个对手。
他坐在地上,盘了两腿,一副傲然模样儿看着我。
我问他姓什么,他说姓秋。
秋天的秋!
〃秋大哥,你为日本人卖力好吗?〃我问他话的同时,我注意到在我身体侧面,一百五十米外,正有三个人类,快速朝这里靠近。
我扫了眼董前辈。
他坐在不远处的一个石头上抽他的旱烟。
烟雾。
寂寞,高冷
我在想,如果没有董前辈,我一个人会不会害怕,我忖了忖,我觉得不会。
我能来这里,已经是答案了。
〃我是在日本的留学生,我是从空手道学到八极,然后加入横山家族,就是这样!〃
秋大哥说完的时候,他站起来。
然后,那三个人也到了。
我看了一眼,很快从中发现了横山会子。
〃关先生,很高兴再见遇见你。〃
横山会子抱臂。
我笑说:〃同样很高兴遇见你会子小姐!〃
横山会子:〃你能走到这里,说明你运气不错,怎么样,跟我一起上山?〃
我说:〃不好!〃
一个'不好'结束我动了。
〃哇呀!〃
秋大哥一声吼,全身炸起一层狠劲,轰的一下就奔我扑来了。
真的是状若猛虎,疯野十足。
我冲到他对面。
身体一矮,用掰步的脚,横踹他的小腿。
秋大哥一拧身躲开的同时,我那只脚踹下去,人冲上前跟他贴身而立。
秋大哥抖肘。
我一按的同时,人借势一旋,直接伸手在他两个肩胛相对的地方用大拇指一按一拨。
拨到了。
就这么一下,秋大哥全身跟过电似的,一个激灵后,扑通就倒地上了。
放倒这个。
横山会子撒丫子就跑。
她的两个手下,疯了一样哇呀呀喊着,朝我冲上来。
我没客气,一手一个,直接用拳打在了他们的肩膀上。
当然,他们也打中我了,不过我没事儿,只是一挺,就把劲给拱出去了。
横山会子这时跑出去三十多米。
我提身,不到三秒,伸手一记掌刀砍在她肩上。
她叫了一声,扭头要从怀里掏什么东西。
我把掌刀又一拖拉。
然后,她哭了!
疼哭的!
呃,董前辈,你没讲,这个锉骨原来这么狠!
横山会子身子一栽歪扑通倒地上后,眼泪哗哗地夺眶而出。可即便如此,她仍旧咬牙去掏东西。
我按住了她的手,一拉一扯的同时,一把枪从怀里出现了。
然后我看到,弹匣刚上到一半,还没有彻底推上去的一把手枪。
我估计事发时,枪碰巧没上弹匣,又或之前的弹匣空了。然后她是想转身跑,引我追,把弹匣推上后,再杀一个回马枪。
可惜!
对不起,横山会子,你让我活捉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绰号‘老头子’的家伙押我们进山洞
餐厅内灯光昏暗。
由于这里地处偏远,估计没有供电线路。所有电器,只是这个地方的老板用发电机来发的电。电力供应不足。餐厅内的灯光就显的有些忽明忽暗。
尽管如此我还是认准了那个穿深灰色冲锋衣的女孩儿就是秦月。
跟秦月一起的人中有两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他们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间有锁不住的杀气。另一人岁数可能还要大一些,差不多五十附近吧。人很瘦,皮肤白,戴了幅眼镜,行为举止很像是官员。
跟秦月一起的女孩儿长的则较黑。
她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冲锋衣,目光跟秦月一样锋芒劲透。
也就是一转身功夫,进来我看清了后,正好老烟鬼去点菜。我就借势转了个身,这一拧头刚好跟迎上来的杨大娃擦肩。
随即我就听杨大娃嘀咕了一句“这又是冲犯了啥子事哟,怎地来了这些不相干的厉害人……”
这话,他说的很低,几乎是自言自语。如果不是跟他擦肩。再加上我耳朵比较好使。外人根本听不清楚。
我听到了,然后我明白了一件事。
这餐厅里有很多人厉害人物。跟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并不相干。但是他们出现了,并且还都聚在了这里。
那么问题来了。
他们干什么?是不是跟我们一个目地?
如果,另有目地,他们的目地是什么?
一团乱麻,一团迷雾!
“兄弟,你**吃啥?“大烟鬼这时问我。
我借了点菜光景,又转了个身,然后一边装着点菜。一边在心里琢磨。
秦月应该不是奔着我们要干的事儿来的。
她到这里来,另有他事。
并且,这屋子里的人,好像都有不同的目地。但巧的是,今晚这场大雨把这些人全都聚在这个小小的餐厅里了。
我点了一个爆炒羊肚。又回了下头。
这一看,好家伙,屋里一共坐了五桌人。除去秦月那一桌。剩下的四桌人中,有一桌好像是真正的游客。一个个全都戴了统一的小帽,坐在一张大桌子周围兴奋地说笑着什么。女共司血。
另外三桌,有一桌六个人全是很土的农民打扮,但他们眼神比较狠,毒,愣。眉宇间透的全是一股子冰冷麻木。
这伙人中,有个不**说话,老阴沉脸抽烟的家伙戴了一顶很老旧的蓝军帽。
妥,我就给他们这伙人称作‘蓝军帽’了。
蓝军帽背对的一桌是三个扣脚老汉。
这三个老家伙,看起来都五十岁的模样儿,但长的很壮实,面部红光四射。他们坐在那里,都把鞋脱了。露了个脚丫子,一边喝酒,一边说笑。言语听着好像是河北那边的方言。
这三人冷不丁瞅没什么,但往下一瞅便发现他们的下肢比一股人都要发达很多。
离远了一瞅就好像肾不好,搞的下肢水肿一样。但细看了,就会看出来,那全是肌肉!一块块的,全是大肌肉块子。
好吧‘扣脚老汉’又是一伙人。
扣脚老汉的一侧,则是三男一女,学生模样打扮的人。
共中有一个背对我的,身形气质很是沉稳,好像不是一般人,但又不太确定。因为,我不敢仔细看,我怕把对方给看炸毛了。
那么,这一伙就叫‘学生党’了。
游客队,条子团,蓝军帽,扣脚老汉和学生党。
果然有趣,有趣啊。
扫过一眼,打量完了,我就收回眼神接着在杨大娃带领下,去了跟游客队紧挨的一张空桌子坐了。
杨大娃老江湖啊。
游客队人多,我们在那儿一坐,他们就会将我们挡住。
别人看不清我们,但我们却可以透过游客队的人去打量那些人。
此外,这个位置正好在秦月的背面。
她现在完全看不到我的。
当下,几人都坐好了。很快,服务员先把手扒羊肉和蘸料端来了。
我们拿纸巾,简单擦了把手,这就撕上羊肉,大口吃了起来。
转眼,菜陆续上齐。
我在吃的同时,小心观察。发现扣脚老汉,学生党这两伙人时不时的会瞟我们几眼。
蓝军帽则旁若无人的大吃大喝毫不理会。
条子团只是在小声商量什么,压根不去理会四周动静。
显然,这屋子里没他们要盯的人。
那几道查看我们的目光很小心,只是匆匆一瞥,唰就收回去了。绝不会在我们身上多停留半秒。
看吧,看吧!仔细看个够。
我埋头狠吃,不大一会儿,填饱肚子,我盛了一碗羊骨汤,又放了点辣子,拿汤勺仔细慢慢的喝着。
喝了五口汤,正好是五口。
屋子外突然响起了汽车发动音的声音,一辆,两辆。
两辆车开进来了,大灯晃的餐厅墙壁一阵亮。
很快,车熄火。外面响起脚步音。
我留神,稍微侧了一下头,然后拿眼角去看餐厅门口。
吱嘎,门开,呼一股凉风冲进来的同时,涌入六个,哦不,是七个非一般的人类。
说他们非一般是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外国人。那人看样儿好像是老毛子,标准的俄罗斯人,他长的很高,很壮。身高都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