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第1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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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物流货场,花五十块钱,租了一辆破面包,这才把一个一米多长的沉木头箱子给拉家来了。到院里,卸了货,我也没打开。直接就锁门,闪人,去了机场。还好,到机场挺及时。刚到接机口站稳当了,马彪子的航班就落地喽。我见到马彪子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已看错了,我以为这是大叔版的骆小楼。半袖的唐装,大绸裤子,一双小黑布鞋,穿的是雪白的袜子。然后,两个胳膊。那家伙……老远就看到蜜腊,松石,紫檀,各种各样的珠子,除了两手外,这马彪子脖子上还挂了一大串的蜜腊……“哈哈,仁子!”马彪子上前就捅我肩膀一下。然后他上下打量我说:“我去!这瞎子,真,把真东西全传你了!”马彪子就是这样。就算是我有一天,修成了传说中的大罗金仙,我腾云驾雾到了他面前,我在他眼里还是那个死求他教我功夫的小屁孩儿!而这,才是我真正的马叔!“行啊仁子,挺不错,这龙虎之术都上来了,强啊!”马彪子赞完我后,一伸手对我说:“看着没有,这半年,全部家当,都在身上呢。”我看这模样儿,我快哭了。好你个马叔,跟我说赚大钱了,敢情你这赚了一身的珠子回来。我是真服了,亏我还琢磨跟他一起合伙做什么买卖呢。行了,啥话不说,先给咱马叔接风吧。马彪子却兴致很高,说现在全国上下都在玩珠子,手上不套几个珠子,出去吃饭都不好意思伸筷子。还说人家藏族人就这么干,赚到钱了,都换成珠子,各种各样的,串一起套身上,搬家走起来,也方便不是。我听着他的珠子经,就领他去了全聚德。席间,我跟马彪子讲了我这一个月的经历,马彪子听后说:“你个仁子!你多亏不干了。咱这功夫,是让那些有钱人舒坦的吗?这是打人,杀人,降龙伏虎的玩意儿。行了,行了,下不为例哦。下次,你再这么赚钱,看我不削你呢。”我赶紧的,卷了一块春饼,放上鸭肉,小面酱给马彪子递过去堵他的嘴。吃喝结束,往家里走的路上,马彪子跟我说,他到京城来,是想跟我一起合伙做珠子生意。我说这东西靠谱吗?马彪子说,货源绝对没问题。现在最流行的檀香紫檀,也叫小叶紫檀,他以前就是倒腾这原木的。他现在打一个电话,最好的料,一出尼泊尔,就得改道儿,不去仙游然后给他发来。我听马彪子这么一说,才想起来,这家伙以前是‘木霸’来着。妥了!不管怎么样,好歹,这是个正经营生了。我和马彪子,吃饭的问题能解决了。但关键,现在还有个问题,就是资金。我手上就二十多万。马彪子……一身的大珠子。我看他那模样儿,好像哪个也不舍得卖。租店面,进原料,上机器,请木工师傅。,等等都需要钱。这笔钱,怎么弄呢?愁啊!马彪子却觉得我这二十多万够用了。大不了,他再跑一趟尼泊尔,印度,把以前那些关系,再打一打,打瓷实了,不花钱,先赊帐进原料。我一听,还是算了吧。就这么,心里揣着事,我领他回家了。到家进院儿。马彪子看了一眼,感慨万千之余,他突然看到院里那个大箱子。“这什么玩意儿?”马彪子踢了一脚。“噢,听松道长发来的。”“啊,傻逼老道的,快,打开!”这家伙,也不用什么工具,马彪子直接上手,喀喀几下将木头箱子碎了。我凑近一看,箱子里浮一层破报纸。把报纸挪开,是一堆的锯沫子。马彪子把手伸进去,一拿,就拿出来一根直径二十多公分,一米多长的灰灰的树干。马彪子盯着这东西,瞅了两眼,后来又伸手,再一捞。又是一根,一模一样大的木头。我一看,心说惨了,敢情听松道长就发了两大根木头,亏他电话里说,发的东西能改变我和马彪子的物质生活,这道长,骗人呐。“有刀吗?仁子。”我说了有,回屋,拿了一把菜刀。马彪子,挥刀,唰一刀,将木头外边一层小灰皮削去了,露出里头紫黑,紫黑的内料。与此同时,一股子香气就散开了。马彪子凑近一闻:“仁子,咱发了!”我猛地一激灵,把我身上那层‘壳’捏碎一点,然后探头一闻,我感觉这满院子都是一股香味儿。什么香味儿?海南黄花梨的香味儿!当天给听松道长打电话,我才知道,这两根根底的老料是他祖师父,就是研发金刚果的那位道长从一位军阀手里得到的。估在叼划。由于保存得当,料子没干,没裂,油性很大。开出来后,不管做什么,都是高价儿的东西。就算不开料,直接这么卖,也很好出手。因为,有很多人,找这么大,成色这么好的老料,都快找疯了。这东西的特性就是耐保存,明清时候做的家具,现在也一样能用,并且还是天价。所以,我们发了。我没有什么发的感觉,我是长松口气,因为总算可以让马彪子稳当下来,好好的享一享清福了。周师父他们,眼下在云南养着。等我再有些钱,搁江湖混的名气大一些的,我再过去,给他们好好安排一下。马彪子用了两天时间,就把两根料中的其中一根给卖了个相当好的价钱。我们拿这笔钱,在一个聚集了很多文玩店铺的地方,盘下了一间上下两层,楼上能住人,加工,楼下销售的铺子。租金交满了一年,然后,马彪子把第二根料,找了个好柜子封起来,摆在店里,做镇店之用。我的二十多万,我留了几万在手头零花,剩下的扔店里,放帐面上流动了。马彪子找到他喜欢的事业,开始忙上了。并且,他还不喜欢我插手,意思是我直管拿钱就行了。我乐得这样,就看着他联系人,进料,又打电话,把人福建的一个老木工师傅给请来了。半个多月后。 我们的新店开张,第一件产品,不是别的,而是我从缅甸弄来的几个金刚果。马彪子也私藏了几个,凑在一起,然后就做了一个20的手串,给我拿着玩儿。马彪子说,这东西,只有我现在能压住,换个人戴,都不行!我不求大富大贵。虽说现在,还没有属于我的房,我的车,但至少,我和马彪子有了一个正当的营生,可以合法地赚一些吃饭钱了。这就比什么都强。我的心也稳了。然后,我决定,去找叶凝。我必须找她,因为,冥冥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我必须这么做!
第一百四十章吓他一身汗;算是轻的
金刚果做的手串子,很是漂亮。紫中透红,放到阳光底下一照,竟有琉璃水晶一样的质感。且还很沉。标准20的串子。竟然有100多克。剩下的余料,马彪子和我没留,直接搁店门口,放把火给烧了。烧的时候,奇香淡淡,引许多人侧目。对面店一东北大姐问,干啥呀,这烧呀这么香?马彪子说。咋地吧。有钱,烧的奇楠沉香。对面人大惊。然后,当天马彪子就卖出来六个紫檀的串子,外加两串蜜蜡。可谓是开张大吉了。开业我跟着忙活了**天的样子。基本就是跟马彪子把货都清点了,然后。教了马彪子怎么用电脑,怎么来做这个帐,管理出入货。马彪子人挺灵。一指点,基本就都会了。最后,又雇了一个服务员,在店里帮我们卖货。楼上是一个师傅带一个学徒工,开料,做珠子。晚上,马彪子就跟这两人在楼上住一块儿。也是辛苦,但他乐在其中。我是九月初的一天,坐了地铁,又打车来到叶凝公司的。到前台那儿,小妹问我找谁。我告诉她找叶总,叶凝。小妹一听忙对我说,叶总已经在半年前辞职了,去了哪里,她不知道。我离开叶凝公司,下楼又倒地铁,打车,一通的寻找,最终找到了谭医生的医馆。到了里边,我说要找谭医生。里边的一个坐诊的阿姨告诉我,谭医生领人出诊去了,得还有几个月才能回来。领人出诊去了,领谁去的?我再问,人家就不愿意跟我说话了。京城很大,再加上交通不便,一天也就能办一件事。从谭医生医馆出来,天儿快黑了。我就直接倒地铁,又坐公交,回到了店里。晚上,我在楼下对付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换了身衣服,然后去的七爷家。到了七爷家,还是只见了七爷儿子在那儿涮一个堆了不少土的瓷瓶子。问七爷,说是还没回来,得再等几天。于是,我转身又走了。这回,该去哪儿呢?我忽然就想起了一个地方。叶凝以前跟我提过一次,说她们太极这帮人,私底下经常聚的一个场子叫青松茶社。那地方很大,是位于京郊的一个老四合院改建的。就是在原有基础上,好像又起了一层小二楼。里面,放了一些圈里人从各地淘来的古董,字画。然后,还有人把茶叶放到那儿存着。这样,大家过去,有个喝茶,赏玩古董的地方。青松茶社,只知道名儿,不知道地方。我就掏手机,用地图什么的一找。你别说,里面真收录了。说的是私人高档会所,最低消费是388。原来这地方,还对外营业。妥了,就去那儿打听吧。我找到青松茶社,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天儿,阴着,下了一丝丝的小雨。茶社很大,建的极气派,门口是两尊大石狮子,门上挑了两个大红灯笼。外面停了大概六辆车,车的档次都很高。我到门口。立马有个穿了唐装的小伙子拦下我了。“先生,请问您找谁?”这大概是看出来,我没有开车,是打车过来在这儿下的车。所以,他这样问,倒也无可厚非。我笑了下:“找一个姓叶的,还有一个姓荣的。”小伙子一愣:“哦,你等,等下。”他转身,推开门,就进去了。三分钟后,厚重的朱红大门吱嘎一声开了。打从里边出来一位瘦高个,年龄大概二十七八,剃了个铁青头,穿着黑色唐装的年轻人。他看到我,冷冷瞟了一眼说:“进来吧。”我说:“好!”进到门里边,先是布置很好的茶堂。穿过茶堂,还有一道门,门口守了个年轻人,见我们走过来,那年轻人把门儿打开。瘦高个领我就穿过这门,来到大院儿。这是个很大的四合院。院四周,圈了一圈的走廊,另外,楼上也是栏杆,回廊的建筑。院里,种了许多的花,还有树。站在楼上,可以赏这个景。瘦高个,给我领到院里,在距离我将近六米的地方,他停了脚步。我见状,也停了。他转过身,冷冷看着我说:“你叫什么名儿?”我说:“关仁。”瘦高个一怔,旋即眼中淡出一丝狠色。我跟这人,不认不识,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狠色。所以,我没把那层‘壳’碎了。而是微微一笑说:“这位师兄,怎么称呼?”瘦高个没搭理我的问话,而是冷冷问:“听说你功夫不错,叶师妹,好像对你感觉很好,对吗?”我立马闻到一丝的醋意了。很浓,很呛。我笑了笑说:“还行,还行。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你知道叶凝她现在哪里吗?”瘦高个:“走吧!别找叶凝了,听着没有,别找她了。”我:“这位师兄,请不要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从外地回来,答应过她,回京要给她一个口讯,现在她电话联系不到。我……”没容我说完。瘦高个:“你他妈算老几呀!让你走,你快走!”我笑了下:“师兄脾气看来还挺大,好,既然这样,我先不找叶凝了。请问荣师父,她在这里吗?”瘦高个:“我他妈让你滚,你听到没有。”我还是微笑……“既然如此,师兄,在下这就告辞了。”刚要转身走。瘦高个:“你慢着,你等下。”我回头:“师兄还有什么事吗?”瘦高个冷然:“听说你功夫不错,我呢,有幸在太极这里,学了十二年的拳。蒙师父们照顾,通了尾闾,夹脊两关。”“这是我的功夫。另外呢,我很早听说你了,好像很厉害一个人。但路子不纯,不正。不是正经师门里出来的。”我微笑看着他……瘦高个:“所以呢,我想跟你试试拳。怎么样?行吗?”他松了下肩膀,我看到,唐装下,他身上的肌肉好像蟒蛇一般,在徐徐地蠕动。这是真锤劲练上身的表现。我笑了下说:“好啊。”瘦高个深吸口气,握了两拳,摆了下架子,如临大敌地看着我。我笑了下……唰!我动了!一闪之际,我抬手,两根并起的剑指,就抵在了他的咽喉处!瘦高个的拳头,刚刚抬起来,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已经从六米外,到了他身前,然后用剑指,抵住了他的要害。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看着一头冷汗的瘦高个,把身上的‘壳’一碎。冷冷说:“试拳,叫你的师父出来吧!你还没那个资格!”我盯着他,看到他眼中闪现了一抹恐惧,他在害怕,在微微的颤抖……彼时。楼上忽然传来一个我熟悉的声音。“丁才,跟你说多少次了。你师父现在都不是关仁的对手。你还不信……闪了吧!这没你事儿了。”名叫丁才的瘦高个,好像虚脱一般,浑身冷汗淋漓,拧身,转头,一步步木然地奔外走去了。我收了剑指,又将身上的‘壳’一封。抬头,一抱拳:“见过荣老师父。”估在岁弟。荣老太太穿了一件黑绒的唐装,头发梳理的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