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诡话-第1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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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什么事,但是这段记忆缺失了,所以记不起来从前的事了,包括昆仑印和昆仑奴,现在这些记忆正在一点点恢复过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薛却冷冷说道:“是很不对劲,那我问你,你从几岁开始记事?”
我想了想说:“大约是两三岁的时候,但也只是模糊地记得家里院子里的一些大致模样。”
薛于是又问:“那么你仔细回想回想,除了洛阳这一段消失的将近七个月的记忆,你有记忆断层吗?”
我仔细地回想了自己从小到大的历程,这一一回想过去还真没发现有什么是遗失的,于是一种很强烈的疑惑感划上了心头,然后有些心虚地回答道:“还真没有!”
然后薛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觉得你会有缺失的记忆,除去那七个月,你并没有任何记忆的断层,你就不觉得你的这个想法很莫名其妙?”
我只觉得被薛这么一说更加疑惑了起来,然后说道:“万一就是这七个月里缺失的呢?”
薛却说:“你自己都说的这般犹豫和不肯定,说明连你自己都不相信,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最清楚,那我问你,你见过明老之后第一次下地是去了哪里?”
又是五年前的事,我只觉得记忆中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我想了想然后说:“我记得就在洛阳,当时我们找到了一个大墓,我记得好像是一个宋墓,只是在我们开棺取东西的时候尸体起尸了,我记得是一只长毛粽子,毛长了有手臂这么长,棺材才打开就只见这些长毛,然后它就忽然冲了出来,我们没有防备我只记得它伤了好几个人,但是我不记得都是谁了,后来我们逃了出来,有谁因为感染了尸毒尸变了,再之后的似乎就有些记不清了。”
薛听我这样说,终于叹了一口气,我见他叹气不禁疑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薛看向十三问道:“十三,你怎么看?”
我看见十三嘴巴微微张着,明显是惊讶的,然后他才说:“何远,你记得的真是这样的吗?”
我又想了想说说:“好像就是这样,应该没错的。”
十三看了一眼薛,他们进行了短暂的眼神交流,然后薛说道:“那是你见过明老之后明老第一次给你安排的任务吧?”
我点头说:“是的。”
薛却说:“我记得自从你成为明老手下的人之后,凡是下地都只有你们五个人前往吧,而下地一般都是你和晓峰下去,基本是不变的定律,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去也是和晓峰一起的是不是?”
我只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头说:“是的。”
薛继续说道:“可是你刚刚却说你们下去了好几个人,有人受伤有人尸变,并不只是你和晓峰两个人的样子,那么多出来的人是谁呢?”
而还不等我回答,薛又继续说:“据我所知,你第一次下地去的也不是什么宋墓,而是一个很普通的比较肥一些的斗而已,在下面你也并没有遇见什么长毛尸,更没有中毒受伤的事发生,你们能顺利地淘到一些明器,然后很顺利地回到了洛阳,小远,你刚刚说的那座宋墓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听着薛的描述似乎记忆里的确有这样的记忆,只是我却觉得很模糊,模糊都就好像并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这个宋墓的记忆却逐渐明朗起来,我于是有些心虚地说道:“我记得第一次下地好像就是去了宋墓里头。”
这时候十三说道:“我倒听说过一件事和你说的这件事倒是很像,那估计是五十年代初的事情,有一队土夫子在洛阳的一座山里头找到了一座的宋墓,它们挖出了一个盗洞进入到里面,里面的陪葬品很是丰厚,但是当他们开棺取东西的时候却碰见了和你说的一样的情况,一具长毛尸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其中有一个因为没有防备,又离棺材最近,一把就被长毛尸抓住咬了脖子,据说当场就尸变了,而其他人见这样情景根本顾不上这个人就一哄四散往外逃命,据幸存的伙计说那长毛尸却并没有追上来,而是牢牢抓住了那个人没放,它身上的长毛甚至都还不断生长,将那个人裹进了长毛当中,只看到一个大致的身影,估计是已经活不成了。”
我听着十三讲的这个故事,只觉得他讲的和我记得的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除了年代不对之外,其余的都毫无差别,我问十三:“你说的是真的?”
十三回答说:“是我亲口听幸存的人告诉我的。”
这样说的话那就没错了,只是既然是洛阳的土夫子的话,又是老一辈这样的人我也许也认得,于是就多嘴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谁?”
十三看了我一眼说:“这个人如果真说起来你还是认识的,而且你也见过。”
我问道:“倒底是谁,我记忆中好像没有这样一个人。”
十三最后说道:“布多。”
布多?!这个人竟然是布多!
我惊讶道:“怎么会是他!”
薛则说道:“就是他。”
我说:“可是他明明住在日喀则,我一直以为他是洛阳人。”
十三说:“他的确是洛阳人,他去日喀则的时候你才两岁,你一定不记得了。”
两岁!十三又是话里有话,我望着他,我说:“我听四叔说,我两岁的时候曾经被掳到了日喀则,布多又是那时候去的日喀则,怎么会这么巧?”
十三则说道:“你自己也觉得很巧是不是?”
我忽然意识到十三想说什么了,惊讶地开口道:“你是说布多是因为我才去的日喀则!”
十三点点头说:“就是这样。”
我回想着与布多见面的场景,他屋子里还有一口棺材,棺材里面是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尸体,它的样子至今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与我一模一样,而布多就一直守着这具尸体,并且他和我说话的语气也是那样的和蔼,好像很早就已经认识我了一样,现在听十三这样说,这里面似乎有另一段原委。
我隐隐已经猜到十三和薛和我说这些都是绕着弯子想说一些什么,可是又不便明说,我于是急道:“你们就别绕弯子了,倒底这是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吧!”
十三看了薛一眼,然后说道:“薛,还是你说吧。”
看来还真有事瞒着我,我于是看向薛,薛的表情已经缓和了一些,虽然依旧没有表情,但是已经少了冰冷的杀气,然后他像是做了决定一样地说道:“好吧。”
我只感觉心一下子“砰砰”地跳了起来,整个人变得异常紧张了起来,眼睛更是一动不动地看着薛,而薛短暂地沉默着,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打算怎么开口,然后我看见他终于眼睛抬了抬,用一沉不变的声音缓缓说道:“你的这段记忆并不是没有来历的,事情是这样的。”
第二百六十一章由昆仑奴引出的惊人秘密…2
可是刚刚开了个头薛又住了口,过了一秒钟他重新开口道:“那段记忆并不是你的!”
我惊呼道:“不是我的!那是谁的?”
薛说道:“是被长毛尸咬到尸变的那个人的,你两岁的时候曾经被夺舍。”
我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夺舍!这怎么可能,你是说真正的我已经死了?”
薛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夺舍并未成功,这还多亏了你身上与生俱来的强大血裔的传承,但是夺舍之后他的魂魄并没有被驱散出来,一直留在你身体内。”
我总算听出了一个大概,但是对整件事却依旧是丝毫不解,我那时才是一个两岁的孩童,这人又是怎么找到我的,而且为什么要将我掳到日喀则去,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夺舍的话随便把我抓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不就行了,干嘛费这么大的功夫?
而夺舍,顾名思义,是灵魂争夺肉体的一种方式,其实可以说成是鬼上身,但是鬼上身却远比夺舍低级太多,因为一旦夺舍成功,自身的三魂七魄就彻底不存在了,而宿在体内的则是另一个人的灵魂,除了身体还是那个人的,其实内里早已经不是的了,其实一些借尸还魂也和夺舍差不多,只是不同的是借尸还魂的尸体魂魄已经散了,它只是借用了尸体来作为宿体而已,而夺舍要么是生生蒋一个人的灵魂彻底吞噬,要么就是将它彻底驱散,一旦夺舍的魂魄被驱散,那么原来的魂魄也不可能再聚回来了,这个人身体就会变成一具空壳子,就死了。
也许有人会认为这只是单纯的失魂而已,人有三魂七魄,失了魂或者魄就是常说的失魂,但是失魂的人不会死,而只是表现的浑浑噩噩、嗜睡、痴傻、疯言疯语这些症状,其实他身体内还是留有一些魂魄的,而一个人失魂不死的前提是体内留有一魂一魄。夺舍则是三魂七魄完全被驱散了,所以一旦将夺舍的魂魄驱散了,这人就彻底断了生路,死了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了。
鬼上身又与前两种情况不同,鬼上身只是短暂地附在宿主身上而已,这种人要不是八字太软就是鬼的煞气太重压住了自身的魂魄,但是鬼上身并不能长久,这也是与夺舍和失魂的不同,所以才有了鬼勾魂之说,为的就是将魂给勾出去从而自己霸占宿主的身体。
我问道:“按理来说那人被长毛尸咬了,他自己也应该变成了长毛尸才对,而粽子又哪里来的魂魄,粽子不是人死后才变出来的吗?”
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接口的却是十三,他说道:“这不是一般的长毛尸,据布多说,这长毛尸的做法也是一种传承,而传承的方法就是夺舍,他体内是宿着灵魂的,而通过嗜咬来进行夺舍,其实长毛尸只是一个宿体而已,只是可能长久找不到适宜的宿主所以在墓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从布多的说法上看得出来,这长毛尸应该是霸占了这个墓室才对,因为人的寿命是有限的,找不到合适的宿主所以不得不用这样的法子来保住体内的魂魄不散,而恰好又有那些人闯了进去,大约是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才饥不择食地选择了新宿主,但是从后来的情况来看,这个宿主却是合适的,否则它不可能在他身体里呆了二三十年之久,五十年代到你两岁时候,这可不是短时间的事,如果宿主不适合,多的也不过一年半载,短的不过三两天宿主承受不住就死了。”
我从十三的话里隐隐地听出了一些什么来,这些就像一条时隐时现的线索,我察觉到了什么,可是又觉得什么也没想到,但是一个念头已经在我脑海里逐渐成型,那就是这个人去到长毛尸的墓里并不是偶然,而后来的这个人找到我也不是偶然的,可是联系在哪里呢?
从薛的话里面我听出夺舍并未成功,可是什么是没成功?我于是问薛:“那么那个夺舍的灵魂后来怎么样了?”
薛说:“它被你吞噬了。”
我虽然已经猜到,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猛地一惊,我霍然明白为什么我脑海中总会有一些这样的忽然的念头,也明白为什么刚刚薛和十三都是这样的表情,这个被我吞噬的魂魄正在我体内影响我,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的记忆会出现偏差,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这样,其实我体内住着另一个人,只是以往他都是沉睡着的,可是现在渐渐在苏醒过来,在逐渐渗透到我身体和思想的每一个角落,最后让我彻底变成他!
我说:“可是现在他正在试图吞噬我!”
薛说:“这也是我现在最担心的,因为从你表现出的这些情况来看,他的确在试图控制你,将你变成他!”
我只觉得一瞬间大脑忽然变得一团乱,硬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而薛却继续和我说道:“因为他已经被你吞噬,所以现在根本无法驱散,因为你们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彻底懵了,只听自己木然地说道:“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他的?”
薛说:“现在他还只是在影响阶段,控制权还是在你,只是你尽量不要去回忆那些不属于你的记忆,否则只会让他越来越快地渗入。”
我觉得薛的这个法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法子,因为一旦回忆起来,自己怎么会区分的开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他的,而且记忆都是忽然间就用入脑海的,有时候即便不想去想,也会情不自禁地想下去,所以我只能说:“我尽量吧。”
薛它们这才住了口,这时我才发现薛和十三对我的事情知道的真的很多很透彻的,看来这件事是他们一早就知道而故意瞒着我的,那么还有多少事是他们瞒着我的?这二个我不敢去想,虽然我知道他们是为我考虑的,但是我总觉得心上怪怪的。
我平定下思绪,之前大脑一片空白的状态很快被调整过来,我于是又问道:“那么布多屋子里的尸体又是谁,为什么会和我一模一样?”
薛没有说话,我看向十三,十三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是试图夺舍的以前的宿体,也就是在宋墓里被长毛尸夺舍的那个土夫子。”
十三这句话传到我耳中的时候,我只觉得心上猛地一个咯噔,一阵莫名的悸动忽然袭来,我呼吸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