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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我和女鬼有个约会-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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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冉刚森的电话簿里面找到了一个“爱人”的电话,拨打了过去。

这个爱人应该不是他的媳妇儿,从他们之间发的短信可以看出来。

电话响了很久之后,才被接通。

“你是谁?”里面穿来一个有些颤抖的声音。

“我问一下,冉刚森先生到哪儿去了?”我很有礼貌地问道。

那边的女子停顿了几秒,才说:“他在两个多月前就死掉了。”

我眼睛猛地一睁,马上追问:“他是怎么死的?”

女子有些警惕,问我是谁。

我解释我是他的老乡之后,女子才继续说话。

“他是被人杀死的。”说到杀字的时候,女子的声音有些哽咽,“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凶手是谁。”

我有些麻木了,怎么会这样。

“那他的手机怎么会在他妈的身边?”

“我给他妈寄回去的,将他死了的事情也给他妈说了,老太太还好吗?”女子问道。

从他们俩的短信可以看出来,这个女子差点儿成为老太太的儿媳妇儿,柜子里面那几件婴儿衣服恐怕也是老太太给她未来的孙子做的。

我顿了一下,说道:“老太太死了。”

女子迟迟不肯说话,我跟她说了一句谢谢之后挂掉了电话。

现在我好像大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了,为了证明我的猜测,我拿起老太太的电话给这个电话打了一个电话。

冉刚森的电话响了几秒之后,我身体边上像是一股寒流经过一样,温度鄹降。

果然是这样,老太太不会用这个电话,每次这个电话一响,就会以为是她自己的儿子回来,所以要跑出去看一眼。

过了一会儿之后,椅子嘎吱嘎吱响了起来,老太太失望而归,坐在了椅子的上面。

我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现在才想起一件事,爷爷说过,不能沾染天上的鸽斑鸠,不能伤害地上的蛇,那个鸽应该就是指鸽子了,鸽子谐音割子,光凭这一点,就已经极度不吉利了。

我现在大致还原了一下事情的真相。

儿子将老太太接到城里之后,就出门打工去了,留下老太太一个人,开了一个老衣店。

但是三个月前,接到大儿子死的消息,同时鸽子也飞了一只,这也是旁边店主看到老太太以泪洗面的原因。

老太太是大草坪的人,自然遵守那里的乡俗,所以给大儿子做了一件老衣放在了箱子里面。

但是两个月之前,老太太又接到了小儿子死的消息,同时第二只鸽子飞了,她也做了第二件老衣。

没过多久,老太太自己也命丧黄泉。

事情应该是这样,但是我现在没搞明白的是,为什么老太太会把老衣卖给我,而且我还没有发现?还有就是她手机里面的小伙子的备注,最后就是我们站在这里,为什么她没有发觉。

我走到椅子面前,蹲了下来,问道:“奶奶,您听得到我说话吗?”

她跟爷爷是一个村的,我这样叫她,也不算亏。

没有任何反应,上次她把老衣卖给我们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件事情还有蹊跷?

问了好久,都没有办法,最后,我在她的身边打响了她儿子的电话,这次是空号,我退后几步再打,打通了,椅子又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老太太一定听得见我们说话,我确定了。

“奶奶,您的儿子在另外一个地方等着你,要不要我送你去?”过了一会儿,我说道。

实在不忍心看她这样了,早点儿解脱点对她是一种幸福。

不知道她同不同意,我念起了咒语,椅子上一丝丝清气冒了出来,等到清气消失的时候,我拿着那个号码牌,两个手机,两个充电器,还有那瓶液体,那本“生辰甲子”离开了这里。

有些事情,注定是谜,这个结果远远不是这件事情的尽头,我只能解释她跟她儿子之间的事情,不能解释她跟我之间的事情。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弄清楚。

老太太的儿子注定不能转生,因为他们已经不完整了。

从这间屋子出来,心里极度沉重,可怜天下父母心,但是又有多少人真正珍重过他们这份心,不要等到他们化为一抔黄土之后才来追忆,要趁还有机会。

回到家之后,已经接近十二点钟了,我让黄莹先去休息,而我则坐在床上,拿出两件老衣看了起来。

这是老太太最后为她的儿子们做的衣服,甚至连她的孙子的衣符都做好了,但是他们永远没有机会穿了。

现在留给我的谜团除了老太太和老衣跟我之间的关系之外,还有就是她的两个儿子到底是被什谁所杀,不过后者好像不关我的事情。

很压抑,见过很多悲剧,这一次真的被触动了。

睡不着,拿起电话,翻起了电话簿,当号码滑到父母那一列的时候,我听了几秒,然后将光标滑到爷爷那一列上,拨了过去。

过了好久,他才接电话,第一句就是吼我,问我这么晚了打什么电话。

“老太太的两个儿子都死了。”我说道。

爷爷那边安静了几秒,然后说道:“哦。”依然没有任何吃惊的表现。

“爷爷,你现在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一百年不出那块儿破地方?”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才说道:“不想出来。”

“是不是出来的人都死了?”我问道。

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沉默,以至于我以为他都睡着了。

“嗯。”在最后,爷爷肯定了我的回答。

“那我的父母呢?”没有半点儿停留的时间,我立马问道,心里极度紧张,有些事情似乎要浮出水面来了。

“我也不知道,他们应该没有事儿,你不是和他们在一起呆过吗?”爷爷反问我。

我确实和他们在一起呆过几年,那几年我寄宿,跟他们呆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平均下来,每天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十八年来,也就这么久而已,我对他们的印象也就是这么点儿。

高一的时候,他们急急忙忙把我送了回来,我都没有预料到。

“那个时候,我连魂魄和人都分不清楚,我怎么知道。”我加大声音,有些着急了。

那个时候,我没有接触过道术,鬼魂之类的东西,根本不会朝那个方向想。

“我真的不知道。”爷爷声音也变了,有些伤感和着急。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挂掉了爷爷的电话,将号码重新滑到了父母那一栏,按下了拨打键。

跟他们打电话,第一次这么紧张。

约莫一分钟左右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无人接听的提示音。

“完蛋了。”我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第一次对他们的安危这么着急。

“繁华烬……”

这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连忙按下了接听键。

“喂,王宇吗,我刚才睡着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吗?”这一次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妈,你们还好吗?”酝酿了老半天,我说出了这句从来没有对他们说过的话。

“还好啊,怎么了?”

“好个屁。”我吼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一直瞒着我?”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这样说?”

“爷爷刚才跟我说,从大草坪出来的人全部都会死。”

久久的沉默,之后电话那头传出了一句:“我们现在都还很好,你不要担心,这么晚了,早点儿休息吧。”

第一百五十章平房棺椁

没有跟他们做过太多的交流,以至于现在连问几个问题也不知道如何也组织语言,真是感到可悲。

“真的没事儿吗?”我问道,既是问她,也是在问我自己。

电话那头回答:“真的没事儿,不要瞎担心了。”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出大草坪吗?”我问他们问题不想其他的之女问父母一样,而是极度的客气。

我也想直接大大咧咧地问,但是用那样的语气实在说不出来。因为我们根本不想普通的家庭那样,没有那种密切的关系。

“我也不清楚,你爷爷应该知道。”她说道。

我点了点头,问过爷爷,他不肯说,我也是从大草坪出来的,为什么我没事儿?

说话的同时,我看了一眼,对面,然后立马对手机说道:“等会儿打给你。”然后果断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了之后,我直接走了出去,因为刚才从对面传来了一声婴儿的哭声,我去过对面,对面现在应该没有婴儿才是。

对面的楼道依然漆黑一片,不过对于来这儿几次的我,早就已经轻车熟路了,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三楼。

令我一直觉得很别扭的就是别的楼层都有五户人,唯独这一楼只有四户人家。

这层楼四户人家,现在已经有两家人出现了意外,真是有缘分啊。

刚才听见的婴儿的哭声很轻微,只有一声,只断定这在这层楼,并不能确定在哪一间屋子。

其实在上次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第一次进这间楼房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有305号房间,但是上次来的时候,却没有301,那几天一直很忙,没有时间来仔细观察。

站在楼道,我敲响的第一扇门就是上次那个生了孩子的门,但是过了很久都没有开门。

我只好到其他的门去问,这间屋子旁边那一间没有人开门,对面的两间房间开门了,里面的人都说没有听见,我只好悻悻地离开。

那对母子应该在这间房间里面才是,难道是他们已经到乡下去了?

无功而返,我回到自己的出租屋里面,看了看对面的两间屋子,两间屋子都闹过鬼,现在又集体不开门。

站在窗户边上,看向了对面,最先映入我眼睛的就是那一张老床,床的样式跟我爷爷家的完全相同,也可以说跟爷爷他们村里完全相似。

突然有种念头从我脑中冒起,那对母子是不是也是爷爷他们村的人。

刚回到家,还没有坐下,我立即抓起手机跑了出去,这一次的目的地是那个算命老头的小平房,因为算命老头儿家里的摆设也像极了爷爷他们那儿。

气踹嘘嘘跑到这栋平房面前,这栋平房原来的主人根本不是老头儿,而是其他人。

门是关着的,敲门没有人答应,只有强行进入了。

退了几步,拿了一块儿石头将门上那把生了锈的铁锁砸开,我才慢慢走了进去。

摸着黑,按着上次老头开灯的方向,摸到了开关,将灯打开,这屋子里面才有了一丝光明。

昏黄的灯光将屋子染成金黄色,那张方桌依然摆在屋子的正上方。

我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方桌,这桌子跟爷爷他们那儿也是同一种风格,看完桌子,我的目光自然移向了大门上方横梁的棺材之上。

漆黑的棺椁散发这一丝丝令人胆寒的气息,上次在外面的时候,听见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这口棺椁里面传出来的。

我记得卧室里面有一把木制梯子的,现在只有借助梯子才能上横梁上去了。

站在卧室的外面,看着黑黢黢的卧室门,我有些犹豫了,里面还有两口棺材,灯的绳子我也不知道在哪儿,伸出手点了一团火之后,我才走进去。

那两口棺椁依然在哪儿,上面盖着油布,很安静。

梯子立在棺椁的旁边,上边一段还靠在棺椁上。

我走到梯子边上,然后握住了手,火在同时也灭掉了,因为我这只手得用啦扛梯子。

手握住梯子用力一扯,梯子便被我拖动了,同时,梯子的上方像是被油布挂住了一样,有力作用在上方。

我加大力,嗤拉一声,油布破了,然后就是轰隆轰隆棺材摇动的声音。

我连忙扛着梯子后退,差点儿绊倒,刚退出五六步,里面一声巨响传来,应该是棺材被我弄滚落到地上了。

出了卧室,我将梯子放在一边,然后又缓缓移向卧室,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在我面前的是一张油布,油布中间拱得很高,我用脚一勾,油布被我拖走了,露出了它下方的棺椁,只落下来了一口棺材,另外一口还放在那儿,棺材还是完整的,没有被摔破。

甚至连棺材盖都没有摔开,因为棺材盖被死死钉在了棺材上,一般情况下,只有一种情况之下,棺材盖才会被订上,那就是下葬的时候,也就是里面躺了死人的时候。

抬头看了看另外一口棺材,也是一样,棺材盖是钉着的。

正准备转身的时候,我手上方的火苗突然猛烈地摆动了几下,我的后背也传来了一丝丝凉意。

连忙转身跑了出去,开是还假装镇定,后来速度越来越快,走出了卧室的范围我才松了口气,这种情况实在很吓人。

灯光照在我身上,我才感觉安心了一些。

靠着墙,我往右上方看了一眼,在屋子上方的墙上,看到了三个相框。

走近那堵墙,抬起头,仔细看了看,上面三个相框上面一共有三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还有一个老太太和老头。

我爷爷他们那儿有一个风俗,那就是人死了之后,照片会被挂在墙上,现在这三个人的照片被挂在墙上,就说明这三个人已经死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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