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之碟仙-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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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办公室,然后将门关上。我也跟在他们两个人的身后一起出了门,出来之后,白冰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叶梓敏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好奇的问道。
白冰笑了笑说:“没什么。哦,对了,陈可钦是怎么了?”
听白冰当我面问这个,我心里猛地一惊。她分明知道我现在就站在叶梓敏的身后。但是她还是当着我的面直截了当的说了。
“我刚才给她做了个催眠治疗,但是奇怪的是怎么也醒不来了。我看她睡得那么想、那么沉,索性就让她在那继续睡了。反正诊所的房间现在都是空着的,她睡我办公室里也没什么大碍。”叶梓敏笑着解释道。
他们俩除了门一直走,然后换到走廊最里面的那个诊室。
“那催眠后有没有问出来什么?”白冰急忙问道。
叶梓敏摸了摸下巴,周期眉头道:“这也就是我想说的地方,她现在这个样子的病状真的很棘手。我试图去发现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人格分裂还是惊吓过度,但是似乎这两件事都成立或者都不成立。”
“怎么说?”
“之前我一直在陈可钦做的是心理治疗和药物治疗,断断续续的只是判断她是患有多重人格障碍。治疗之后,她也有好一阵子没有犯过这病了。但是自从她发现杜凯琪的尸体后,整个人又变了,但是和上次的病状完全不同。”叶梓敏继续说道。
白冰看了看站在窗户边的我。然后又问道:“这次她会直接告诉你,她是杜凯琪,她正附在陈可钦的身上。”
“是啊,就是这样。你怎么知道?”叶梓敏兴奋的看着白冰问道。
白冰笑了笑说,“你忘记了我的病状是可以看到、听到、感觉到那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了吗?而且我现在也没有被你治愈,所以……”
“所以你能看到杜凯琪正附在陈可钦身上?”叶梓敏打断白冰的话,惊讶的说道。
白冰点了点头。
“这次的问题看来真的很棘手。”
叶梓敏说完走到窗户边,看着外面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不再说话。我站在他的旁边。看到他扑闪的睫毛随着他皱眉眯眼不断的上下闪动着。我似乎忘记了此时自己只是作为一个魂魄而存在,忘记了此时还有白冰站在屋子里。
我只是慢慢的向他靠近,之后就失去意识晕了过去。
在梦里,我又看到了那个梳着羊角辫子的女人,她还是穿着类似与文革时期中国农村小姑娘们喜欢穿的那种布料衣服。依照我们现代人的眼光看起来。会觉得那非常的土。但是在我脑海中的画面里,她却是如此的美丽。有点像《山楂树之恋》里的女主角那样,土而不俗。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她说话。虽然我还是看不到她的脸。我看清梦中的画面的时候,她正跪在低声痛哭。
“爸爸,我们四个人只是一起玩了个游戏而已,若兰的死和我们其它是哪个人没有关系。您为什么也要听信村子里面的人的那些谣言呢?”她哽咽着说道。
我看到那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样衣服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看着她说:“芊芊啊,你知道爸爸这样做也是逼不得以。你们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现在除了这么个事,整个村子都对你们三个议论纷纷。我是书记,我必须先做表率。”
“可是,您把我整天锁在房间里,我会憋死的。”她痛哭道。
中年男人转过身不再看她,只是丢下一句话:“这样也都是为你好,你之前答应我说你不会再去见冰岩和之焕那两个小子,但是你后来是怎么做的!不要再多想了,没事在房间里看看书、写写字或者绣绣花,一个女儿家就应该待在家里不出去乱跑。”
“爸爸,这都是新中国了,您为什么还要这么封建呢!爸,我求您了,让我出去吧!”她跪着向前走了两步哀求道。
“够了!你这样下去要我怎么对的起你死去的娘!”
“爸!”
中年男人一转身就锁门出去了,留下她一个人趴在地上痛哭。之后的画面又开始模糊起来,就像是电视机里画面受到了什么信号干扰一样。等画面再次清晰的时候,又变成了她散着头发和一个男人坐在山顶吹风的画面。
这个场景在我第一次见叶梓敏的时候就曾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过,和现在的这个是一模一样的画面。但是我这一次才听到画面里的声音,那个女人正靠在旁边的那个男人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芊芊,若兰的死不关你的事,这和我们三个人都没关系。”那个青年的男人说道。
“可是现在整个村子都把她的死说成是我害的,而且他们还说我是妖怪,说我……”说道这里,她哭得更加厉害了。
“不要在乎这些,没事的。”
“可是我现在已经连家门都出不了了,如果不是乘他去山上开会,我也不敢从窗户里爬出来见你。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是看着你现在这样我也很着急。要么我们一起走吧?”
“那之焕怎么办?”
“让之焕跟我们一起。”
“我们三个一起?”
“嗯。”
梦到了这里就结束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竟然是趴在叶梓敏办公室里的桌子上。我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怎么了,难道自己的魂魄是在到处飘荡吗?
我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在看着叶梓敏的时候昏过去的,可是为什么醒来的时候不是在走廊尽头的那个诊室而是在他的办公室呢?
“你醒了啊?”叶梓敏此刻刚好开门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吗?”我试探着问道。
在叶梓敏的身后什么人也没有,白冰不知道去了哪里。短短的一个中午发生了这么怪事,我有些难以接受。
“好像杜凯琪又在你的身上出现了,然后我就对你开展了催眠治疗,没想到你就像死猪一样的睡了过去。我本想问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她一直在你身上出现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睡的那么沉。”叶梓敏说完无奈的摇了摇头。
可是杜凯琪为什么在出现之后突然消失呢?而我为何又突然又在迷糊的状态中见到了有关那个女人的场景呢?
“那白冰呢?”我又问道。
“她回学校去了,下午要上课呢。”叶梓敏回答道。
“那我也走了,中午……打扰了。”我站起身来,用手整理了下头发说道。
等我走到门边,叶梓敏突然喊住我:“你没事吧?”
“没事,再见。”我没有回头看他。我这么急着离开诊所是因为我想起了之前魂魄出体的时候,我看着他的侧脸发呆的那一刻。在我盯着他看的那一刻,我动心了。但那时我却不愿意在当时承认这一切,几个月后,我知道自己做的很正确。
从叶梓敏的诊所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半。我一个人提着公文包,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好。我在街角的一家小店坐下,一个人喝着果汁看着路上来往的行人发呆。
看久了我又觉得无聊,于是我拿出手机,翻了几页,也不知道此刻该打电话给谁好。我从来没有感到这样孤独过,这种感觉是如此的让人觉得难受。看着行人们有说有笑的在我的面前呼啸而过,我有一种被这个世界抛弃和遗忘的感觉。
第九十五节魑魅魍魉
“老板,两杯香芋味奶茶带走。”一个一米七五左右,留着小飞机头的男生停下电瓶车冲小店的老板喊道。
这个活泼可爱的小男生立刻吸引起我的注意力。我仔细想了想,这不就是在上个月8月21号送快递的那个小男生么?脑海中,一个月前的画面清晰的浮现在我的眼前。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用户,还没有跟别人说我搬到这里来。你是不是送错了,或者说,这个包裹是寄给上一个租客的呢?”我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包裹。
他皱了下眉头,轻声嘀咕道:“送错了?怎么又送错了?”突然他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箱子,说:“那,请问你是陈可钦女士么?”
“包裹上的收件人姓名上写着我的名字……”我用吸管用力的扎着杯子里的碎冰块,自言自语道。
“一共十六块。”
“给,谢谢。”
我还没反应过来,送快递的那个男生就气着电瓶车走了。
“喂!喂!等一下!”我追在他后面喊道,但是我不可能跑得过电瓶车。看着他汽车远去,渐渐消失后我才意识到,这几个月来所有的事情发生的根源不就是在那个包裹上吗?于是我决定从那个未署名的包裹开始下手。
我半下午回家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并不在家。他们在N市并没有什么熟人,难道是出去随便转转了?我已经来不及管他们了,时间有限,我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去调查这一切。如果查不出真像,我就摆脱不了成为一个女巫的命运。
在储藏间里我找到了那个包着碟子的纸箱还有梳妆盒,我把它们抱到客厅。再从玻璃柜中取出那个碟子一起研究。
纸箱上的签单上写着“收件人:陈可钦”、“地址:N市某区山南公寓,1栋B座,三单元,五零七室”的字样。这几个字并不是打印上去的,可是根据这笔迹,我也无法猜测出这到底是谁写的。
但是唯一值得肯定的是,这是人寄过来的。最近在这个魑魅魍魉的世界里,我都有些人鬼不分了。
纸箱还是纸箱。梳妆盒还是梳妆盒、碟子也还是碟子,我任何新的发现也没有。我用笑道把纸箱上的签单割了下来放进包里就出了门。我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就是N市人民东路的111-8号,根据之前百度的结果,这里是距离山南公寓最近的**快递运营门面的所在地。
在路上,我看着签单上备注栏中的那行字发呆,“请务必在2011年8月21日下午四点三十三分准时送到。”为什么会是下午四点三十三分准时送到呢?是因为寄包裹的人确定这个时间我一定会在公寓还是这个时间本身就具有具有某种特殊性呢?
当我到达人民东路111…8号的时候,正好是下午四点半钟。
“你好。我想咨询一件事情,是关于一个月前的一个包裹的。”我趴在咨询处的柜台上看着里面的工作人员说道。
大概是快临近下班时间的缘故,那个中年妇女有些爱理不理的冲我说道:“那快点说吧,我们五点下班。”
“诶,好。是这样的,上个月21号。我收到一个包裹,但是它没有署名。但是邮戳的地址是从这里发货的。所以我想请您帮我查查是谁记得这个包裹给我。”我解释道。
中年妇女看了我一眼,她有些犹豫的问道:“你收到了什么东西还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寄给你的,虽然公司没有明文规定,但是保护客户的秘密也是我们的职业道德……”
“请您务必帮帮忙。”我从包中取出一个装现金的信封打开给她看,然后又将信封合上递给她。
“您只要帮帮忙就好,我只是找寄给我包裹的人然后回寄礼物给他,这只需要您一小会的时间。”我笑眯眯的说道。
为了查明真相。我不得听信“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古语,而且这真的很有效。
中年妇女结果信封,四处看了看,确定没被人看见后就将信封装进柜台下面的一个抽屉里。她做完这一切后也笑眯眯的冲我说道:“你有没有把包裹上的签单拿来。”
“有,给您。”我从包里取出来拿给那个中年妇女。
她从我手中接过签单。皱着眉头读到:“2011年8月21日,物流编号:E34080011191723。收信人:陈可钦,地址:N市人民东路的111-8号……”
中年妇女一边读一边把数据输入到电脑里。似乎是在查询有关那个签单的信息。
“怎么样,查到没有?”我有些着急的问道。
“没有找到寄包裹人的信息,不过我似乎记得这个来寄包裹的人。”中年妇女摇了摇头说道。
“您记得?什么意思?”我惊讶的看着她。
中年妇女笑了笑说:“邮戳的时间是2011年8月12号,那天刚好轮到我值午班。大中午的寄包裹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他当时来寄这个包裹有些奇怪。”
听到中年妇女这么一说,我就兴奋的问道:“你还记得他的样子么?是不是这个?”我把手机中杜宾的照片给她看。”
“样子反正我是不记得了,但是我确定不是这个。那天他来寄包裹的时候带着个墨镜,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还戴着个棒球帽,就像是来打劫的一样。虽然我没记住他的样貌,但是我记得这个男人下巴是很尖的那种,而这个男人的脸确实圆乎乎的。所以说根本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中年妇女肯定的答道。
知道杜宾不是这件事的幕后凶手,我有些失望但又很开心。
我失望的是唯一一个值得怀疑或者说看起来似乎就是杀人凶手的人现在却被证明是无罪的,我一切的证据都是白费了,而且这证明我之前破案的方向也是错误的。我开心的原因是因为杜宾不是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