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之碟仙-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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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日记本,我又哭了,就好像是我失恋了一样。
记得有一个心理定律说,你越是想见的人他就算和你擦肩而过你也不会看到他,但是那些你不想见到的人好像却成天故意的在你的面前晃似的。
第二天一早,我开门出去的时候,和正好准备开门进去的Jason碰个正着。
“这么巧啊,我刚买的早点,吃点吧。有小笼包和豆浆、还有麻球和春卷……”Jason低头看着手中的塑料带开心的说道。
我没有理他转身就向电梯口走去,Jason这才发现我今天有些异常。两个电梯都是在现实正在从二十多层下来,我无奈的站在那里。
“你……你今天怎么了?”Jason追了过来。
“没事,就是不想和你说话,你走吧,我要上班去了。”我面无表情的说道。
Jason睁大眼睛看着我,然后轻声说道:“该不是……你现在是杜凯琪?”
我想笑,但是一想起李爱佳的日记我就忍住了。“我现在是陈可钦,凯琪只会在天黑以后出来。”
电梯来了之后我就立刻走了,把Jason一个人丢在电梯外面。其实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Jason的气,为什么我竟然也会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呢?失恋的人是李爱佳,但是我却有失恋的感觉。
“难道说我喜欢上Jason了,所以吃醋了?还是我被李爱佳的那本日记打动了,我把自己带到了书中成为了故事的女主角?”我拍了拍头,自言自语道。
上午接到顾伯伯的电话,他让我中午陪他去看墓地,帮李爱佳选个位置。我一口答应了,到了中午下班时间,顾伯伯开车过来和我一起吃了午饭,之后就开车去了南山西侧的丙午永久坟场。
“还是郊外的空气新鲜!”我深呼吸一口气,大声感叹道。
顾伯伯笑了笑说:“是啊,在这里很是舒服。”
“只是今天……哎,没什么啦,我们进去看吧。”我觉得自己有些说错话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然后拉着顾伯伯进了丙午永久坟场。
我们赚了几圈之后都没用找到一个满意的地点,之后墓地的经理就带我们来到他私家珍藏的一个墓地,说是可以考虑转卖给我们。
上了一阵台阶之后,我们来到半山腰的位置。确实是非常不错的地方,沿路只有几个稀稀疏疏的坟墓。
“好,就要这个了。”顾伯伯和我都相中了这最后一个选择。
“以,那上面的墓地可真够霸气,是什么任人物的啊?”我指着在往前以前的一个中满百合和黑色郁金香的的坟墓说道。
“哦,那是宁冬升的目的。”丙午永久坟场的经历答道。
“他是什么来头?那块地的价值应该是这里最贵的吧?”一听是阿彩的爷爷,我立刻来了兴趣,于是就打听了起来。
“你不知道啊,宁冬升是全国有名的考古学家,去过的地方,见过的宝贝,那是不计其数啊。都说这考古是合法的盗墓,确实不假,最初考古的那一批人都发了。当时他以天价买了这个位置的呢,你说要不是靠考古弄到的宝贝,他哪会来这么多的钱呢。”经理眯着眼睛看着远处的墓地,口气中略带几分羡慕。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阿彩的爷爷怎么会这么喜欢古典的东西,原来是个考古学家。
“那就这块地了?”经理笑眯眯的看着顾伯伯问道。
“好,走吧,把合同签了,等会我还有送这孩子上班去。”顾伯伯指了指我说道。
“诶!好嘞!这边请!”
我跟在顾伯伯和墓地经理的后面,我忍不住的回头又看了一看阿彩爷爷的墓地。那漂亮的百合花和黑色的郁金香交织在墓地的四周,给人一种哥特式的美感。
那个墓地的安葬着**十的老人,但这个墓地却将葬下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年。
第七十四节死后意念
人类这个星球上最强悍的生物,这不仅在他们生前表现,死后还会显得更加强烈。那些无缘无故被夺去阳寿的生命,会为了报仇而产生强大的意念,然后用他们的意念再去改变着这个已经不属于他们的世界了。
“严警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您,不会又在办案吧?”我笑着说道。
下班之后,我一个人跑到大禹汤铺喝汤,没想到会碰到严峻。我发现他的时候,他一个人正坐在靠窗户的位置发呆。
“嗯?陈可钦,你一个人?”严峻看到我,愣了一下。
“是的,可以坐着吗?”我指了指他对面的座位说道。
严峻笑了笑说:“当然可以了,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下班之后不是应该会有各种的娱乐活动的么?你怎么会像我一样的跑到这个汤铺来喝汤呢?”
我歪嘴一笑说道:“又丑又穷的还不爱说话,我这样的年轻人就只能像您这样的中老年一样,旁晚的时候到顾客稀少的大禹汤铺来喝点汤,养养胃,然后散步回家。”
“小丫头,哎……”严峻说完喝了口汤。
“您好,您的冬瓜排骨汤和玉米窝窝头,请慢用。”漂亮的服务员端来我的晚餐,然后温柔的说道。
我看着汤发呆,因为这汤让我想到了叶梓敏,我行到了我们第一次来这喝汤的场景。
“心灵的鸡汤、心灵的鸭汤、心灵的什锦果汤……各种医救心灵的汤。”我用汤勺舀起一勺汤,轻声呢喃道。
“嗯?”严峻看着正在发呆的我,感觉有些异常。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正在喃喃自语,那是叶梓敏介绍大禹汤铺是怎样医治人们的内心时说的话。
“呵呵,没什么。嗯。您为什么不回家吃饭啊?”
今天严峻看起来怪怪的,额头的皱纹里藏满了忧伤。虽然才40多岁,但是看起来却很老,尤其是现在。
“今天下午去了一趟南山西侧的丙午永久坟场,嗯……其实今天是我老婆去世的第七周,就是所谓的‘断七’。”严峻叹了口气说道。
断七,就是人死之后的第七周,也就是49天。据说在人死之后的这49天里。他们就属于两外一个世界,按照佛家的说法是在为今生的所作所为该受赏受赏,该下油锅的下油锅。在49天之后,他们就会进入轮回隧道获得新生。
但是,不是每个亡魂都可以经历轮回隧道的。
“您……您不要太伤心了,人去花落都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我从来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别人,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少说话。
严峻苦笑着说:“你还小。不懂得大人之间的事情。”
“嗯?”
“一个多月以前,我接到我交警队朋友的电话,我的那个是只是以为他要约我出去下棋、钓鱼,但是没想到是……”严峻说道这里,眼睛就开始红润了。
我轻声附和道:“是怎样?”
“他打电话来是来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的老婆出车祸了。我当时就听傻了。因为妻子此时应该是在家中的,她平时很少出门,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车祸了呢……”严峻回忆着说道。
在严峻三十一岁的那年,他才有了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妻子。当时的严峻看起来风度翩翩、成熟稳重,所以她妻子的家人也没有阻止这段婚姻。同性恋、师生恋、忘年恋都是属于边缘恋的一种,在饱受争议的最后,往往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尾。
严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然后哽咽着说道:“我接到电话之后就赶到了医院。她正在急救室里治疗。我从朋友那里得知,出车祸的地点是在市郊公园的路边,和她坐在一辆车上的还有一个男人。”
当他说道这里,我就隐隐约约的感到接下来的事情有些不妙。
“这个男人叫罗致远,三十一岁。是一个大学老师。在车祸发生之后,他就当场死亡了。我从朋友那里得知。这个罗致远是个有妇之夫,据说老婆长得还很漂亮。是个中学的老师。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老婆认识一个叫‘罗致远’的男人。”
从这话中,我已经猜出来严峻的妻子和罗致远是什么关系了。
“您还在生她的气吗?”我轻声问道。
严峻笑着摇了摇头,“当我和朋友的话还没聊完,医生就从里面出来了。在知道她已经死了的那一瞬间,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伤心。十三年的夫妻了,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
我和严峻在汤铺聊了很久,到了七点钟,我们才在汤铺门口道别。我一个人提着公文包往山南公寓走,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最后到的地方却是K健身俱乐部。
“您好,请出示您的会员卡。”我刚想进去,却被前台的两个客服叫住了。
我愣在那里,这才此昂到这几次来玩都是杜宾带我来的,我没有铜卡也没有银卡,更不可能有金卡,但是我现在却迫不及待的想进去。
“我进去找人,一会就出来。”我编了了个借口。
“对不起,没有会员卡是不可以进入我们的俱乐部的,如果您要找人,请您说一下会员的名字,我们可以帮您进去找他,您只要在那边休息一下就好。”客服指着前台附近的沙发说道。
“可是,我……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意外出现了。
“陈可钦?”童晓伟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
我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顿时指着他冲客服说道:“我就是来找他的。”
“童总?这……”
“她是我朋友,让她进来玩吧,记在我的卡下就好。”
前台客服点了点头,我这才进到俱乐部里面。因为凯琪是在俱乐部死了的缘故,所以这两天来锻炼的人特别的少。平常热热闹闹的俱乐部现在冷冷清清的。
“你怎么一个人来了,杜宾呢?怎不没有一起来?”童晓伟边走边问道。
我没有理他只是继续向前走着,因为杜凯琪已经在控制着我的大脑了。在大操房的门口,我静静的伫立在那里,隔着玻璃,我看到里面正在上瑜伽课。
“嗯?怎么了?”童晓伟跟了上来。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突然就拧开门进去,然后拿起一个瑜伽垫跟在那些会员的后面练了起来。童晓伟就站在门口看我。直到十几分钟后这节瑜伽课的结束。
“你以前练过吗?你看起来很熟悉这些姿势,感觉很专业,像……”童晓伟似乎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来形容我刚才的表现,因为他想说的是我刚才的动作很像杜凯琪。
但是他没有这么说。
“感觉真好,好像一天不动都觉得身体不舒服。”我捏了捏肩膀和脖子说道。
童晓伟笑着说:“你很像我们的教练,很有运动细胞。”
之后,童晓伟就带我到茶水吧喝水。中途他去了一趟厕所。乘他不在,我居然溜去了我女浴室。
浴室里,只有五、六个在洗澡的人,大多都是刚才上瑜伽课的人。我没有脱衣服也没有换拖鞋,只是慢慢的进到了浴室里面。
看着那些拉起来的浴帘,那天发现凯琪尸体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浮现。
当浴帘拉开之后。她睁大着双眼,满脸痛苦的表情。之后,她的七窍就开始往外流血。杜凯琪被人用细钢丝勒住脖子然后绑在一个很厚的衣服架上,而衣服架则挂在浴室顶部横杠上。钢丝穿过她的脖子,慢慢的往外渗出鲜血,然后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流,留到地上在慢慢的流出浴室的隔间。
我的头很痛,因为杜凯琪此时正在控制我的大脑。而她的记忆里也开始在我的脑海里出现。
恍惚中,我感觉自己刚走进浴室,正在照镜子,而镜子出现的面孔却是杜凯琪的。突然,我的眼前一黑。有人用东西套住我的头然后把我用力往浴室里面拉。
我感到呼吸很困难,可是因为我的嘴也被人捂住了。所以我现在即看不见是谁在害我,也喊不出声音来。虽然我在很努力的挣扎。但是凶手强有力的手将我紧紧的拉住我怎么也挣脱不开。
“啊……”捂住我的嘴的手刚一放开,就立马有一个细长坚硬的东西从我的脖子上绕过,我痛苦的叫喊道,但是却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这种痛苦是不我从没有感受过的,我的呼吸越来越弱。因为靠在凶手的身上,我听到他的心跳的很厉害。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这个胸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之后,我就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将死未死的状态之中。我感觉路过湿湿的地方,因为我听到了鞋子走在湿湿的地面上发出的嗒嗒的声音。
在我完全陷入昏迷的那一瞬间之前,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个凶手的胸膛,很温暖,很熟悉。
“小姑娘,你没事吧?”一个刚洗好澡的老太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这才从杜凯琪的记忆和感知中走了出来,我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对老太笑了笑说:“有些贫血,刚突然头晕,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老太笑了笑说:“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就只知道减肥,不吃东西是会把身体弄坏掉的,回家之后要多吃饭。”
我点了点头和她一起出了隔间,我来年忙赶到茶水吧。
“你刚才去哪了?”童晓伟问道。
“去……上厕所。”我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