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一代天骄-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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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接道:“三少,你能挡你老爹几招?”
“那要看他项不顶真打了,”江豪道:“他如全力施为,我连一招也接不下来。”
“这就是慕容、南宫两大武林世家,害怕三位老人家的原因。”知机子道:“他们三位
都是武林中的奇才,任何一个,都可以击败两大世家的主人,这才是两大世家隐忍不动的真
正原因,暗算了三位顶尖高手,他们已心无所惧,未必会怕你们了。”
“如若三位老人家在严刑压逼下,交出了武功,”江豪道:“岂不是更为可怕?”
“别低估你爹和天镜大师及龙道长,”知机子道:“他们虽非金刚不壤之身,但心志的
坚强、肌肤的韧力,非常人能及万一。何况,三位老人家都是智能极高的人,我相信他们会
应付得很好,一两年内,生命无忧。当然,这段时间中也有逃出囚房的机会。”
“老郎中,有一点我一直想不通,”飞云子道:“龙道长似已到百毒不侵的境界,怎么
会让迷香迷倒?”
“还真把老郎中考住了。”知机子道:“不过,没有防备是身受暗算的最大原因。再说
一群失败,慕容、南宫两大世家就阴谋败露,可能就此在江湖除名,下的药且走然很
重……”
“都是散花仙子惹的祸,如非‘一步倒’那样霸道的迷药,”江豪道:“一般的迷香迷
药,绝无法迷倒他们,只要给他们喘口气的机会,家父就能把药力迫聚一处,不让它发作,
天镜大师和龙道长,尤胜家父一筹,更是不在话下了。”
“巫山神女圭明月观主散花仙子,在江湖传名五百年了,”知机子道:“似乎还是个中
年女人。”
“白翎没有很具体的描述过散花仙子,”飞云子道:“但绝不是白发播睹的老幅。”
“难道散花仙子只是个标志的名号,”知机子道:“接任了观主之位,都称作散花仙
子?”
骤然听来,似是可笑,但如深一屏想,十分可能,散花仙子有如八时常春草,四季不谢
花,这传奇的神秘,也就更加动人了。
“虽鞘荒诞不经,”天衣大师道:“但却是最好的解释,若郎中果是才思敏锐,慧见过
人!”
知机子摇摇头道:“江湖怪事多,不谈也罢,现在好好休息,明天一早上路。”
马车并未加速驰向杭州钢,仍按照原定的计到走,也住人了预定的客栈中。天衣大师、
飞云子、江豪也未放弃搜觅,三个人轮流交换,每人每一晚都搜查三个房间。
也如知机子预料的一样,没有人埋伏拦截,也没施展迷香暗袭。
出奇的平静中却又一片迷离。
是的,江湖道上,好象破浪烟迷雾封锁了,连江湖人物也很少出现。
一路平安地到达了杭州,天色还不到午时。
知机子遗走马车,行人了楼外楼大饭庄,达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一口气点了十几道
菜,四瓶老酒,笑道:“每人一瓶,放量吃喝,酒足饭饱了,再去杭州湾。”当先开了一瓶
酒,连酒杯也不用,一口气就喝下了大半瓶。
天衣大师、飞云子对望了一眼,却未动酒菜,两人虽然开了酒戒,但在众目睽睽的酒楼
中,要他们开怀畅饮,大啖佳肴,还无法适应得来。
江豪也没喝酒,却暗中聚集精神,观察着四周的人客来往变化,越是人多热闹的地方,
越是易受暗算,在人如穿梭、摩肩擦背的大街上,就被‘一步倒’击中昏迷,在酒客云集的
大饭哼中,更是最易鱼目混珠,任何一个酒客,都可能是慕容世家派来的杀手。
“诸位,西湖醋鱼来了,这道菜趁热吃,才能品出酸中带鲜的味道,一凉就不上口
了。”店小二双手捧着一个青花大瓷盘,放在桌子上,转身而去。
这道天下食客皆知的名菜,果非凡响,一股强烈鱼鲜味,扑鼻沁心,诱人食欲,江豪、
飞云子都拿起了筷子。
正在猛灌老酒的知机子,却突然放下酒瓶,一个大拗步,右手闪电而出,扣住了那店小
二的右腕脉门。
这个突然的变故,使得飞云子和江豪及时停下了筷子。
知机子经验老到,阅历丰富,今天的举止有些反常,难道他早已发觉了甚么,才装出一
副以酒浇愁愁更愁的酒徒本色,引敌上钓?
只是对方如何把迷药投入这道西湖醋鱼中,使飞云子和江豪迷惑难解。他们酒菜未动,
留神看人听每一个人的行动,当然,也包括上菜的店小二在内。
没有人接近过他,除非这道菜一起锅就被下了药物……。
“干甚么呀?客官,这是上客的时间,活忙得很,哎呀!疼死人了!”
看到店小二那副锄牙例嘴的神情,任何人都觉得他承受了很大的痛苦。这举动太过份
了,两个着不过眼的年轻人,突然站了起来……
“伙计,”知机子适时开了口,道:“楼外楼这样的大饭馆,名满江南的西湖醋鱼,还
要配上一只绿头大苍蝇给客人吃啊!”
“老人家,这玩笑开不得呀!”店小二满头大汗往下倘,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大
声叫道:“你这是砸我饭碗,要害我的一家老小全饿死啊……”
“过去,把那只花姿盘中的苍蝇吞下去!”知机子伸手指着青花大瓷盘。
果然,鱼汤汁中有一只大苍蝇。
两个站起来的年轻人立刻又坐了下去,一腔抱打不平的怒火也消退了,让一只苍蝇掉入
菜盘中端上桌子,就难怪客人要发脾气了。
“怎么会呢?”店小二一脸惊怕神色,道:“从未有过这种事啊!”
“事实俱在,众目睽睽,我老人家岂会冤枉呢?”知机子用筷子夹起盘中的一只大苍
蝇,高高举起,让厅中大半客人看到,大厅中立刻散去了三成客人,这才是酒楼中大忌讳。
恶心哪!哪里还能吃喝得下?
四五个店小二楞在一边,竟无人出面拦阻客人收取酒钱,这可是楼外楼大饭庄从未发生
过的事。
账房先生也站了起来,不停地抽着旱烟袋,却没出言干预。
大概怕众怒难犯,准备认了。
知机子突然叹息一声,道:“我老人家也不和你一般见识,苍蝇不要你吃了,但鱼汤总
得喝一口,以示薄惩……”
店小二突然跪了下去,道:“你老人家神目如电,就放小的一条生路吧!”
知机子道:“哎呀!老弟,你要讹诈我老人家,我可没打你,也没骂你!你在菜中搞鬼
害我们,我老人家只请你喝一口醋鱼汤,不算过份吧?”
这番话声音很高,大厅中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鱼汤不能喝,我给你老人家磕头陪罪。”店小二真的叩头了,而且是响头,响得清晰
可闻。三个响头叩过,店小二的顶门已见血痕。
“我老人家放了你,别人是否也愿放了你呢?”知机子软口气,道:“你去吧!”
店小二又叩个头,端起一大盘西湖醋鱼,回头就走。
很多人看到了那只大苍蝇,心中也有评论,有人暗骂老头子可恶,换一盘就是,为甚么
硬要逼人喝鱼汤?也有人暗骂店小二,很蠢很笨,喝一口鱼汤有甚么要紧?总比叩头出血好
些,至少表现出一点骨气。但知晓真正内情的,却只有知机子一人。
知机子四头了一眼,道:“三位,走吧,这里酒菜不干净,咱们换个地方!”当先出了
大厅。
三人鱼贯相随,也不多问。
和尚和道士走在一块,非常引人好奇,使行人注目。天衣大师、飞云子虽有一肚子问题
想问,也只好隐忍不言。
由于知机子地形很熟,左转右转,全走的巷道小路。
在一条幽静的小巷中,有一扇紧闭的木门,突然大开,如机子四顾无人闪身而入,天衣
大师、飞云子、江豪自然跟了进去。
是一幢雅致约三合院,正厅房中早已摆好酒菜。
知机子道:“小郎中准备的酒菜,应该是没有毛病,但小心无大差,还是测试一下的
好。”取着一根银针,试过酒菜,接道:“吃过饭,和尚、道士都要换衣服,改下容貌,也
许无法瞒过慕容世家的杀手,但至少不会太过明显,引人注目。”
“和尚开了酒戒,已算被逐出佛门。还要和尚政扮甚么,你尽管吩咐。”
“江湖多凶险,此行已呈现杀机重重,贫道再入三界五行中,人都要杀了,还计较甚么
改扮易容?不过,有一点贫道不解,我看得很仔细,那店小二如何动的手琅,贫道竟未看
到。”
“老郎中也没看到。”
“你冤枉了人家呀!”天衣大师道:“也砸了人家的饭碗!”
“我看他还会丢了性命,我们放过他,慕容世家的杀手恐怕不会饶恕他。”知机子道:
“唉!两片金叶子,送了一条命,倒也应了人为财死那句话。”
“那一盘酷鱼中,真的被下了药么?”天衣大师道:“大苍蝇是你老郎中放的,手法虽
然快,可没有逃过和尚的眼睛,这可是栽赃嫁祸呀!那个店小二没有动过……”
“没有动过手却,是么?”知机子接道:“但你们没有看到厨房,你和尚虽然目光如
电,察及细微,但目光不会转弯,我老郎中也看不到,但监视厨房的小郎中,却用暗号通知
了我,那个送菜土来的伙计,拿了两片金叶子,把一句药粉洒入菜中,木来店伙计对付白吃
白喝的客人,都有一套应付办法,菜盘中如真有一只死了的苍蝇,他们会一口吞下去,告诉
你那是一片炸焦的菊花,香得很。而这个上菜的店小二不敢尝试鱼汤,不是嫌苍蝇嗯心,而
是怕菜中的毒药,喝口鱼汤,可能要老命,所以,他宁可叩头出血,泄露阴谋,也不敢喝下
鱼汤。”
“几个小郎中呢?一路行来,除了那赶车的,都未再见过,”飞云子道:“他们才真正
的辛苦,应该当面谢他们一声。”
“一路上未遇暗算,老郎中还认为慕容世家已撤消了监视,想不到他们到了地头上才动
手,不是六郎细心,监视着厨房,楼外楼就是我们断魂所在,诸位想想看,这是为了甚么原
因?”
“是一个警告讯息,他们已不能忍受我们紧咬不放的追踪行动!”天衣大师道:“这里
距姑苏慕容世家不远,怕我们找上门去。”
“也可能在这里留下了一些破绽,怕我们找出甚么线索,”知机子道:“我相信三位老
人家在这里清醒了一阵,他们就在这里布置大批高手,准备把我们放倒在这里了。”
“那就放开手大干一场,这段时间太沉闷了。”飞云子道:“真刀真枪拼上了,血溅五
步,尸横街头,用不着再找甚么理由借口,就可以调动人手,直捣慕容世家了。”
但闻蓬然一声,似是有物坠地。
江豪反应最快,站起身子,一个大转身,人已转出厅门。
飞云子像一只离弦弩箭,笔直的射出了大瞧。
天衣大师袍袖拂动,原姿末变,人如御风一般,飘出了庶门。
知机子暗暗谊道:“大和尚果然是功力精深!”
三个人动作都快,几乎是人接人的落入庭院,但也只能看到事件的结果,一个灰衣人双
手握拳,伏地而卧。
江豪、飞云子都停身在五尺左右处,天衣大师站在七八尺外,在无法判定这个人是生是
死之前,三个人都怀着很深的戒心,‘一步倒’迷药太霸道,不给人反抗的机会。
“三郎!”知机子快步奔上去,扶起灰衣人,一探鼻息,早已气绝而逝。
“是你八位小郎中的一个?”飞云子蹲下身子,查看灰衣人的伤势,人被扶起后,口中
一股浓浓的血水,缓缓由嘴角涌了出来。
“好狠的一掌。”知机子撕开灰衣人背上短衫,立刻见到一个黑色的掌印,指痕宛然。
“是铁沙掌,”江画道:“而且,发掌人的火候相当深厚。”
“不错,掌落取命,内俯肝症全遭震碎,”天衣大师道:“那一掌含蕴的内力,也把他
尸体送入庭院,所以,他没机会呼喊出声。”
“奇怪呀!一般人受此重击,都会本能的张开嘴巴,”飞云子道:“三郎却紧闭了嘴
巴,显然是用他最后一口元气咬紧牙关,强忍着血涌喉间之苦,为甚么?”
知机子心中一动,右手捏开了小郎中的牙关,大口的鲜血,夹杂碎裂的内脏泉涌而出,
果如飞云子所言,小郎中是在用力累咬牙关。
只见大滩的鲜血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圈。
江豪端来一盆清水,漂洗一番,发觉是一块丝织的绢布。
“是龙道长的道袍内襟,”飞云子取在手中,仔细端详了一阵,道:“不会错,武当门
中,只有龙道长一人的袍襟是由丝绢制成,以示对他的尊崇,这上面应该有……”
是的,应该传示些甚么?只是翻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