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生一代天骄-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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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散花仙子道:“有了他,你可以找出很多千里马,这些话字字真实,慕容兄如坚持要
杀他,小妹不再阻止就是。”
“我得仔细想想这件事了。”慕容长青道:“在下先行告退。”转身离去。
南宫秋月没有走,静静的站在散花仙子身侧,直等慕容长青步履声消失不闻,才呼口
气,道:“仙子姐姐,江湖还未统一,慕容长青就先行藏私,此后,长日漫漫的合作,只怕
很难会有好的结果。”
“他是心机深了一些,也相当自私。不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散花仙子道:“我
观察世人所得,还未见过一个真正大公无私的人,现在我们三个人,如同相聚在大海中一条
船上,忍一忍吧!他自私,但聪明,江湖大局未定之前,他还不会有铲除异己的行动……”
“仙子姐姐的意思是说,他会在江湖统一之后,再集中全力对付我们了?”南宫秋月
道:“未雨绸缪,是否强过坐以待毙呢?仙子姐姐,莫要使身中暗算后,悔恨不及,他生性
嗜杀,不可不防。”
散花仙子心头一震,暗忖:最狠妇人心,果是可怕,两个人早已经有了床上的交情,但
狠起来,竟要置对方于死地,这是明显要和我联合对付慕容长青,就差说出直截了当的行动
方法了。
“一理不中呢?”散花仙子道:“慕容长青在三圣会中掌握的实力,要大过我们很多,
尤其是那些被药物控制的杀手。”
南宫秋月呆了一呆,道:“杀手不是由姐姐提供药物控制的么?”
“没错,药物是由我提供,但指挥杀手的行动由他负责,他已完全学会,应用自如。”
散花仙子道:“最可怕是位操控杀手的行动中,可能加入一些我不知道的手势、语言。找出
问题,破除它并不太难,难在没有时间……”
“这么说来,我该走了,姐姐保重,小妹告辞。”南宫秋月接道:“告诉慕容长青一
声,南宫世家从此退出江湖,不再参与杀戮事务,这要姐姐放我一马,美言一二才行。”
“太突然了,姐姐说破了嘴皮,慕容长青也不会相信,”散花仙子道:“再说,你为甚
么要走……”
“小妹心存芥蒂,卖在羞与两位合作下去。”南宫秋月道:“南宫世家将效法慕容兄,
闭门谢客……”
“好了,秋月妹妹,为甚么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散花仙子接道:“这番话出你之
口,人我之再,没有第三个人听到,发发牢骚嘛,说过就算,姐姐指天为誓,绝不传话,三
个人还像过去一样,同心协力,共图江湖霸业。”
“共甘苦易,共富贵难,历来开国之君,哪一个不是江山安稳之后,大屠功臣?”南宫
秋月道:“以姐姐智能之明,难道还看不出他约为人么?”
散花仙子忖思:你南宫秋月,也不是甘居人下的好东西。口中却笑道:“大局底定之
后,再件商议如何?我就不相信慕容长青真敢和我们反脸成仇。”
“我们把武功秘岌提供出来,三人共同练习,他却把最高明的武功留为己用,独自习
练。”南宫秋月道:“时间拖长,他成就愈高……”
散花仙子强忍下心头火气,接道:“有些武功,不适男人去练,譬如你练的‘九幽神
功’,就是不适合男人练的武功,当然,也有些不适于女人练的武功。”
南宫秋月呆了一呆,垂首不语。
散花仙子才是真正的厉害人物,她似乎早就知道了,南宫秋月、慕容长青都在偷练武
功,竟然能装作不知,单是这份沉稔的气度,就非两人所能及了。
“仙子姐姐,慕容兄练习的‘驭剑术’,别走蹊径,似是和一般的不同。”南宫秋月
道:“姐姐对这方面了解多少呢?”
“不是很多,”散花仙子道:“他练的非常谨慎,逃避你,也闪开我,但还是被我无意
中看到一次,确和一般的‘驭剑术’不同,一般的‘驭剑术’,是人和剑融为一体,驭剑一
群,疾如电火,功夫精纯者,可远及百丈,一二十女内更是威不可当……
“慕容兄练的呢?”南宫秋月接道:“难道不是身剑合一飞起取敌?”
散花仙子略一沉思,道:“有点邪,不是一般的驭剑方法,长剑悄然投出,以一股真
气,摇控长剑行动,攻敌刺群,由剑主隐身操控,好处是,不必以身临险,但威力却不如身
剑合一来得强大,有如系了丝素的暗器,算不得甚么大乘之学!”
南宫秋月没再多问,心中却是暗暗忖思!如能把驭剑的真气补强,长剑自可及远,是一
种脱离常规的练法,这!是不是已脱离了剑手的境界,登入了剑客的层次?
心中疑念层生,但却隐下未言,这等突破技艺规范的剑法,以已脱离了武艺的境界。
散花仙子笑一笑接道:“神女峰上明月观,是一个养生练气的好地方,远离尘嚣,十年
八载,也难见一个生人造访,但仍然无法脱离人群生活,我们要采沟食物、衣料,但病痛治
疗的方法,要自行解决,所以,发展出一些高明的医术,也收有秽集万卷,明月观中丈弟
于,也都要文武双修,不同的是,我们不注重研读论语中庸、孔孟学说,而是偏重于星卜医
道等杂学,也读些诗词文史,以各人的性向自作选择。武功方面,师门只传授基本坐息吐
纳、拳掌剑法,一登堂入室,就各凭才慧,选练深一层专门技艺,有精深的刀剑技艺,有五
行奇术,也有皆道毒经,所以,明月观中弟子虽然不多,但是大都有独特的技艺专长。当
然,我们也有严厉的门规束缚,我们也有习练‘驭剑术’的同门,但数十年来,只有一个人
有些许成就,那大概是武功中最难练的一种高深技艺了。慕容长青自愿接受这个考验,我倒
希望着看牠是否能突破难关,有所成就。”
南宫秋月无法分辨这番话是真是假,但却无法再追问下去,转过话题,道:“听姊口
气,明月观中,藏有很多的武功秘岌?”
“谈不上很多,”散花仙子道:“但可让观中弟子们各有选择。”
“不知是否有“九幽神功”的记述?”南宫秋月道:“我收集到的,有些残缺……”话
未完,却突然停口不说了。
言多必失,她已发觉失言了。
但散花仙子却似未免,淡淡一笑,道:“明月观没有收集到有关‘九幽神功’的记述,
但我听过本观一位前辈谈过这门功夫,非常难练,但却非常霸道,不但杀人、伤人于无形,
而且人的形体方可变化,高矮瘦肥,都能以呼吸之间改变成形,想想看是何等可怕的事?如
论它的神奇、可怖,尤在慕容长青的飞剑之上。”
南宫秋月呆住了,这个常年隐居在神女峰上的散花仙子啊,究竟是甚么样的人物呢?涉
猎之广,见识之丰,技艺之诡,异能之传,实在令人惊怖,这种人只能为友,不可为敌。
这也便南宫秋月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只要散花仙子站在中间,就不用怕慕容长青了,何
况,“九幽神功”的诡奇,不在他飞剑之下。
“只要姐姐公正处事,不但小妹安心,而且三圣会也将能长存武林,”南宫秋月道:
“为甚么慕容长青不清楚这一点,事事都要出头?”
这番话充满关爱,也隐含着挑拨。
“男人嘛!喜欢出风头,”散花仙子道:“事事都想表现得强过女人一些,只要他不过
份,让他出面又有何妨?咱们也落得个多些清闲。”
“可是怕强不过姐姐呀……”
“他也未必能强过你大妹子啊!”散花仙子笑道:“单以日下武功而言,慕容长青就未
必胜得过你南宫秋月。”
“小妹受宠若惊了,”南宫秋月道:“五百招内,我可能应付得了,超过五百招,我就
支应不下。”
“客气了,你练的是阴柔武功,适合久战,越打越强,前五百招,慕容兄会给人一种稍
占优势的感觉,但超过五百招之后,”散花仙子笑道:“他就后悔打这一架了。”
南宫秋月听得心头一动,忖思: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因为到目前为止,自己还不知晓
慕容长青的武功境界,也无法预估胜负。
“他不是三圣会首脑,首脑是我们三个人,真正的大事,要我们三个人商量决定,”散
花仙子道:“由他出面执行这些决定,给他个外表风光,有何不可?”
“一言提醒梦中人。姐姐说得对,女人嘛!应该主掌内政,”南宫秋月笑道:“面子给
他,咱们只要里子就成。”
“这就对了,做人要像奶练的武功一样,要温柔婉约。”散花仙子道:“柔能克刚啊!”
第三天中午时分,慕容长青等三个人又到了太和堂。
只见聚满病人的大晓中,堆集千包以上的药物。
全大夫已开始卖行诺言,来看病的人,都带了十几包药物回去,病人也都知道了大夫要
远行。
企大夫看到了三个人,吩咐病人暂时停诊,起身迎了上去。
但慕容长青却挥挥手,道:“你继续看病,我们随便走走!”
说走就走,三个人就像回到了自己家中,绕着宅院穿梭走动起来。
全大夫果然又开始忙他的着病工作。
散花仙子走到书房中生了下去,道:“三天来他末离开太和堂宅院一步,行止也局限于
书房、药库、卧室和看病的大晓。”
“看堆集在厅中的千包以上药物,”南宫秋月道:“好象这几天除了应诊之外,都在分
色药物。”
“我也派了四个人,分在四面方位监视,”慕容长青道:“确未见他离开宅院一步,是
我看法错了,还是怕隐藏得太深?因为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对他有些疑忠难消。”
“他虽然已过中年,但风标清奇,才华洋溢,是个叫女人动心的男人,”南宫秋月道:
“比你慕容兄,不遑多让,是不是心中有妒忌呀?”
“笑话,”慕容长青接道:“我怎么会妒忌他的才华风标,我担心的是他对我们三圣会
的伤害。”
“如果猜忌太多,那就不用请他了……”
“这就更不成了,留下他为别人所用,岂不是迫害更大?”慕容长青道:“先把他安排
入我们约三圣会中,再派人查他的出身来历,掌控他一举一动,查个水落石出,非我们之敌
人当可重用,如对我们有害,是其咎由自取,杀之无憾了。但我绝不会私下处置,一定先和
两位商量。”
“好!就这样决定了,”散花仙子道:“我和秋月妹子,都不是袒护企大夫,而是觉得
他是一个人才,不可任意冤死,日后三圣会遇上强敌恶战,遭受了重大伤亡,你就会发觉他
精湛的医术,对我们有多大帮助了。重伤奄奄的高手,会在他抢救下保全性命,恢复战力。
慕容兄,现在我们找不出任何的可疑破绽,可以放手离开此地了,半个月后再派车接他到总
坛任职。”
慕容长青点点头,一行三人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太和堂直奔姑苏。
一个时辰之后,全大夫才知道三个人离去,也知晓三个人离开了湖州。
原来全大夫也布了暗桩,监视三人的行动,只不过桩脚安得很远,只能观察到三个人是
否已离开湖州,这安排既可减少被人发觉的危险,又可了解三人的行踪。在湖州城内的活
动,全大夫管不了,也无能去管,他要知晓的是自己的举动,是否还在人监视之下,可否开
始行动。
半个月后,一辆华丽的四套蓬车,驰到太和堂药铺门口。
太和堂也挂出了“大夫采药去,归来莫可期,暂时停止营业”的告牌,似是早已经准备
好了,随时可以离开。
车在大门外面停下,紧闭的木门突然大开,全大夫一画青衫,衍了出来,道:“是不是
按我的车子?”
赶车的是个虹髯绕颊的大汉,黑衫、黑裤、黑腰带,足登皮靴,手执长鞭,神态十分威
武,跳下车辕,一抱拳,道:“阁下是全大夫?”
全大夫点点头。
“小的车队统领班公输,奉命迎接大夫……”
“车队统领,是一方主事了……”
“小小一亩三分地上的管事,共有大小蓬车、轻便快车、运送粮草等三百八十三辆,”
班公输道:“掌理一切运输事务,此番奉谕来此,恭迎大夫。”
“这就不敢当了,”全大夫道:“随便派辆车来也就是了,怎敢劳动到班统领大驾出
动。”
“大夫是会主贵宾,怎敢慢待?”班公输道:“不知大夫要带几位从人?多少行李?这
一辆车是百够用?”
“随身行豪两件,没有从人随往。”全大夫回头拍拍手,两个药铺伙计,各提着一件行
豪出来。
但见蓬车垂帘闪动,两个绿色短衫、长裤的少女飞跃而下,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