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历史 电子书 > 枭臣 >

第424节

枭臣-第424节

小说: 枭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让你们姐妹俩受委屈……”

“你要记着,这是你答应我的,两年后就不要让姐姐再受委屈了。”小蛮说道。

“那是当然,从此之后,你便是林门苏氏了,便是淮东的小夫人了,你也要改口唤我相公,”林缚笑了笑,又问道,“时辰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要躺下休息?”

“随便你?”小蛮晕着俏脸,娇羞说道。

林缚见她脸媚如霞,娴美柔静,便动手帮她解起衣裳来。

外厢燃着大铜盆,使得里厢也寒气不侵,比庭院外暖和许,小蛮给剥得精光,身上肌肤美如白璧,林缚抚摸来,挑弄她的情念。

待小蛮身下润如溪津而脸如红丹,眼眸流媚,林缚也给迷得心跳血涌。

小蛮虽说一直受苏湄的保护,但成长的环境与顾君薰大为不同,性事上受礼教束缚浅。夹着的双腿给掰开,脸烫得挂火,林缚挺身抵达下,挨着唇皮儿,要害给击中,一股子电击似的感觉从股心处直往心脏里钻,小蛮下意识的双腿就夹到林缚的腰上,双手热情似火的缠着林缚的脖子,怯生而道:“相公的……你那儿大,可不要伤着小蛮……七夫人说第一回可给你弄得痛得要死。”

林缚倒没想到盈袖会悄悄教小蛮这事,见她在身下扭动,又怕又迎的样子,倒是磨得他情念大炽,手够过来,抄手抱住她嫩得打滑的弹软小臀,附她耳旁,说道:“盈袖可曾说还好玩得紧……”

“嗯!”小蛮不好意思的说道,心慌慌乱跳,但知道女人生来就要挨这一回,强忍着不动,当真刀子捅进去,便觉一层肉给撕开似的剧痛,眼泪都迸了出来,身子绷紧了抱住林缚:“不要,不要,好痛,你们都骗我,哪好玩了?”

林缚俯身抱着小蛮,在她耳衅亲吻,知道她身子嫩,怕真伤了她,克制着心间的情念,不出不进,翻了个身,心痛的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在她背臀上抚摸。

熬过那阵巨痛,便缓了下来,但也不能动弹,小蛮便像小兽似的趴在林缚的胸口,没多久便睡了过去。小蛮的身子不重,林缚便由着她去,乱想一些事情,将心思岔开,也不晓得过了多久,也熟睡过去。

连着三天,林缚虽与小蛮同房,都没敢大动她,陆陆续续的试着欢爱,让小蛮彻底的变成妇人,林缚却没能畅快的玩一回。

偷摸着与顾盈袖做好事时,林缚跟她说起三天行房的苦处。顾盈袖观音坐莲似的坐他怀里,笑道:“小蛮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倒让你这么宠她?”

“你们几个,我哪个不喜欢?”林缚说道,手握着盈袖的乳揉捏着,要她拧回头来两人双嘴相噙。

吻了片刻,顾盈袖又问单柔的事情:“小六的事情你怎么做啊?你倒是把人家的心火点起来了,不能就袖手不管。你身边女人多,不馋什么,人家心里可馋……”

“我打算在县学外设个新式学堂,设在鹤城,儒学,杂学都教,先从崇州,山阳等县招些少年子。学堂提供食宿,想必那些没有出路的穷家子弟会过来,招满人不成问题,也算是一个开始。另外,淮东军以下,适龄的子弟都要送进去就读……”林缚说道。

“要把将昭逸送出崇州去,为这事办个学堂值吗?”顾盈袖问道。

“你这张嘴也会胡扯来了,”林缚轻轻咬住顾盈袖艳如红丹的嘴唇儿,“办学堂是桩正经事。无论是出海还是工场,都要大量的人,招揽人才能满足一时之需,但要长久的维持下去,非要办学堂不成……先是办着总类,之后还要分开来办。航海学堂,军事学堂,商学堂,工学堂,等等都要办,总不能让天下读书识字都奔着做官去。当然了,能出海管船,管船队的,能领兵打仗的,能管好作坊的,能打理铺子的,挑出些优秀种子来,做官都没有问题。还真以为做官能有多大的学问在里面?”

“听老人说,做皇帝的,就要拿做官这事,将天下人的心都收拢起来。你这么做,又出海,又经商,又做工的,就不怕将来人心散了?”顾盈袖问道。

林缚微微一笑,说道:“到时候再说吧。”心里想便是盈袖都明白这层道理,天下间那些个顶尖人物又怎么不明白?

千百年来,抑商,抑海,抑工,很大的一个因素是为了保证帝权独统,君权独尊。

一旦放开口子,做大航海,商工的规模,人心活泛了,有几个人会心甘情愿的拜倒在君权,帝权裙下?

当然,随着农业社会的崩溃,工业生产越来越成为帝国的重心,新的思潮必然会涌来,社会变革就会随之而来。

到了那一步,君权即便能勉强维持,也会给架在空中楼阁里。

但在当世,社会还是以农业生产为主,如此庞大疆域,集权式的帝制倒是维持社会次序的有效手段。

关键是帝制之中,能不能为后世注定会到来的社会变革开个口子,缓和变革来时对社会造成的冲击;或者说利用几代人的时间,主动的去迎合新的变革?

卷八淮东第十一章降将

进来腊月以来,崇州境内雨雪靡靡,于农事甚好,于工造却是一桩大麻烦。

江门与鹤城之间的大道,早就给踩踏得泥泞不堪。

出发时擦得锃亮的马靴,早就看不出原形,鞋头还裂了口,泥水混进来,冻得脚发麻。林缚走回到大路边,坐在马车前辕木上,将靴袜脱掉,拿干布裹着脚,就盘脚坐着,与韩采芝等人说话:“没想到会这么苦吧?”

“苦不觉得,倒是这雨雪天不停,地烂,路烂,天一寒,又冰得结实,土难挖,难运,事情做得慢,怕辜负大人的信任!”韩采芝说道。

各方势力继续僵持着,谁都一时没有能力破局,战事的规模,烈度相比较春夏,要和缓得多。扞海大堤正为崇州的重中之重,为此,林缚仅仅是将步军司中军五营步卒南调,加强嵊泗防线的战力,但不急于对嵊泗诸岛以南海域的岱山,昌国发动攻势。

从江门到鹤城,分了四个工段同时修筑扞海大堤,孙敬堂,葛司虞,王成服三人具体总司其事,林梦得,秦承祖等人在崇城也是在更大范围里负责物资,人力资源上的协调。

下面又设工段长,韩采芝兼领其一,张苟给他当副手,还另设了工造官,作为技术总负责人。这个工造官不是别人,就是从盐渎跑来崇州献北段筑堤方案的新津人朱艾。

林缚有空也往大堤上走,整个扞海大堤将涉及到淮东的根本,林缚又怎么能不重视。

“我们要克服困难,与天争时,与地争利,但也不能过于着急,不能将人力耗得太厉害,要体恤大家的辛苦,”林缚笑道,“现在有七八千人压在这边,每天大家张开嘴吃饭就是一两万斤米粮,你肩上的担子很重,要学会适应。开始有些乱,很正常,只要能看到改善,就是好事。熬过这段时间,到春上,就会好起来……”

陈韩芝之前在红袄女麾下当部将,手底下也就四五百兵马,口粮供应也不用他操心。刚上工段,督管造堤,七八千人的穿衣,吃饭,什么事情都要管,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子。过去近两个月的时间,也不能说完全适应过来,倒也没有刚开头那么狼狈。人总要努力去适应,才会成长。

林缚看向原流民军先锋渠帅孙壮麾下的部将张苟,问道:“来崇州还适应?”

“不用再颠沛流离了,总是不差,还要多谢大人的成全。”张苟回道。

他南下已经两个月了,到崇州之后,就进了这边的营寨,跟陈渍分开,也就没有再联络;也是怕崇州这边起疑心,克制着不联络。

这边的营寨,好东西没有多少,但吃饭管饱,有家口安置附近的,月初与月中时也多发一份口粮。

都卒长以上的武官额外发饷,也不多,每月三五百钱,其他方面倒没有太多的特权,与普通兵卒同吃同住。

虽说这边工段上近八千人里,约有八成人都是流民军的降卒,不过这些武官大多数是从淮东军司各部抽调过来的。

武官们的饷钱虽不多,但都是立了战功给提拔上来的人,有赏功田,从役期间,又能免田赋,倒不用担心家人的生计;有饷钱拿,更能接济家里。

这些武官对淮东军司忠心耿耿。当然下面也有小部分人表现优异,给提拔上来当武官的。这部分人数虽不多,但给大家看到一些希望。

张苟作为工段副指挥,说是比照营指挥发饷,每月倒有二两银子的饷银能拿。家人给安顿在崇城,他没有去看过一回。每月拿到饷银,都托人捎过去,他在这边有银钱没有用场。他识得字,他妻子也识得字,所以能通书信。

他家与陈渍家给安顿在一座院子里,张苟也就知道陈渍在鹤城的情况跟他相似。

家里头,除了他捎饷银回去外,淮东军司逢着节时,也送粮面与鱼肉来,大寒节还送了钱跟布来,日子倒是不差。要是愿意,还可以送狗娃去学堂,倒也没有强求。

要是可以,张苟也不想再折腾了,但是他知道杆爷当初投降淮东军心里是什么想法,将来杆爷跟淮东军打起来,他总不能对不起杆爷的情义。

人心思定,哪怕是给淮东军司驱使去上战场,家人能有安顿,也有个前途能奔。绝大部分人举旗造反,不就图这个吗?

有野心的,想出人投地的,淮安军司这边也不是没有机会,韩采芝,陈魁立这几个龟儿子,就铁心跟了淮东军司走。

就算没有淮东军司抽调来的这么多武官压着,就凭着这边当兵做事吃饭能管饱,张苟也没有信心拉出多少人去投杆爷。

这边七八千人,有多少人生下来能经常吃上饱饭的?

张苟也不知道淮东军司到底有多大的能耐,有多厚的家底,上好的粳米,竟然能让大家敞开肚子吃,还隔三岔五能吃上一顿肉。

工辎营定编就有六万人,再给家小发口粮,家属上堤,或参与开垦荒地,另外发工食钱。其他不说,淮东军司养六万人的工辎营,仅米粮一项消耗,就大得惊人。

在淮泗时,与江东左军打,只知道江东左军能打,很强,但江东左军为什么这么能打,这么强,却是一摸瞎,没有知道缘由。

到崇州来两个月,张苟倒有了些模糊的认识,便是大家手里的铁锹,铁铲,用的都是他们之前不敢奢望的好铁。

工辎营普遍使用的这种铁锹都耐磨,刃口硬,锹身挖硬土也不容易断,两三把铁锹的用铁量就能打一把上好的斩马大刀,崇州竟然奢侈到用这种好铁来打锹铲。

张苟还想着杆爷在进淮泗之前的话,想着打下徐州,开炉炼铁,打上两千把上好的斩马大刀,编一支斩马精卒出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徐州没打下来,安帅给陈韩三狗贼所杀,而杆爷两千把斩马大刀与斩马精卒的梦想,自然是破灭难成。

之前的奢望与梦想,在崇州却是如此的轻易与唾手可得。

张苟心里感慨万分,除了他几个还念着往日情义的人,其他人怕是到最后连反抗淮东军司的心思都不会有吧?

林缚不理会张苟的走神,红袄女在淮西与罗献成互为犄角,对抗长淮军与北面的梁成冲所部,孙壮在睢宁两三个月,还颇为安分。只要睢宁那边不出乱子,这边倒也安稳,绝大部分的流民军将卒还是能拉拢过来的,修堤也是改造。

林缚看向牛倌出身的工造官朱艾,让他到前面来说话:“刘庭州知府也颇为赏识你的才干,在崇州给我好好干……”

“小人知道,定不负大人期待。”朱艾颇为激动的回道。

朱艾少年时与人争斗,半张脸都是伤痕,看上去有些狰狞,另半张脸倒是清秀,在盐渎清津给人称作朱疯子,又称作朱半脸。放牛为生,都二十八岁的,连一房媳妇也没有娶上。

乡野有遗贤,这话倒是能用在朱艾身上。朱艾少时便放牛为生,但偷学识字,拿柳枝在沙上练笔,也写得一手好字。

朱艾对筑海塘的见识,远非简单的经验与粗浅的认识。当年在向刘庭州献策得到嘉许之后,朱艾就梦想能给刘庭州辟举到县里做吏员,更在修海堤一事上用了心思。

几年来借放牛之机,朱艾几乎走遍盐渎,射阳的海滨,测制相当精准的盐渎,射阳沿海的地形图与潮汐图,从渔民,盐户那里得来大量一手资料,也写下大量的手稿——只是他这种行为在乡里只会惹来更多的嘲笑,填不饱自己的肚子,却妄想去做官,穷得睡牛棚,也没有哪家姑娘会许给他,刘庭州也始终没有辟举他为官吏。

崇州为筑扞海堤,从沿海诸县张榜选才,朱艾偷卖了主家的耕牛,换得盘缠,跑来崇州献策,以求出身,给辟为吏员,派过来做了工造官。

为朱艾偷卖牛事,盐渎知县胡大海还发了海捕文书,派官差到崇州来拘人,还是林缚给刘庭州写信,才将这事抹平掉。

与韩采芝,张苟,朱艾等人说过话,林缚便继续往南走去江门;他这回到打算从江门出海去嵊泗巡视。

雨雪天气,这段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