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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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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都拉出去,找口大一点的锅,全都煮了吧。跟我作对的人,想死都不让他们死得痛快。”董卓的声音已像是从地狱中发出。

齐舜终于已忍耐不住,就要出言为他们求情,给他们个痛快。他一直保持沉默,就是在想着来之前陈宫再三告诫他“小不忍则乱大谋”那句话。如果他求情了,董卓应该会给他面子,可这样既会让董卓对他更为猜忌,又给了董卓日后指责他的机会。因此他一直忍到现在,虽然心中把董卓骂了千遍万遍,可还是没有轻举妄动。可没想到董卓变本加厉,越做越不像人做的事,残暴的性子一览无余,看着这些反抗董卓的正直之士被折磨的人不像人还要被生生煮死,他又怎能还是保持袖手旁观?

他刚要开口,只觉胸前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是倾城偷偷掐了他一下。倾城虽然把头埋在齐舜的胸前,可还是感觉到齐舜的用意,赶忙加以阻止。

齐舜怔了怔,又望了望身边的王允和蔡邕,他们虽然也是面露不忍,可都没有说话,仿佛生怕忤逆了董卓的意思。齐舜忽然心中一动,难道他们二人也是在与董卓虚与委蛇?如果他们心中真的没鬼,真的忠于董卓的话,以他们的性格和接受的教育,早就应该跳出来阻拦了。

他的灵识延伸之下,忽然感到有两个人的目光正霍霍地盯着自己,正是来自董卓和吕布的方向。这二人果然最关注的还是自己的反应啊,虐杀叛党这场戏果然还是演给自己看的。他心中一叹,终于还是忍住没有说话。

直到那些“肉球”全被拉了出去,众人这才放松了些。董卓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伯禹啊,天下反抗我的人不计其数,可他们在我眼中又何异蝼蚁?只要我想,我就能成为他们的主宰,要他们生,他们想死都不行!”

齐舜怒火中烧,他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残酷暴虐之人,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手刃于席上。可看到董卓身后虎视眈眈的吕布,他只能装作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没有说话。

他并非害怕吕布,只是没有在吕布眼前把董卓击斩于此的把握。如果自己失败了,打草惊蛇不说,这次来长安的目的就完全达不到了。

“我……我已有些累了,倾城小姐也受了惊吓,我们就此告辞,改日再来登门拜访。”齐舜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找了个机会闪人。

“伯禹既要休息,我也就不多留。”董卓盯着齐舜,想判断他是否真的被吓到了,“对了,伯禹到长安觐见的事我已禀明皇上,皇上会于两日后召见伯禹。”

“多谢太师,真是让太师费心了。”齐舜又转向王允,“那明日我还有一天的时间,司徒大人能否带我去拜访郑老先生?”

王允微笑点头,与齐舜约定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齐舜与众人招呼过后,带着倾城离开了太师府。

漫天星光下,齐舜一人一马,拖着长长的影子,走在前面。身后是倾城的马车,这聪明伶俐的女子此刻也安静了许多,也不知是否因为方才的血腥场面而搞得心情沉重。

夜风渐冷,吹在齐舜的面上,却吹不散他目中愤怒的火焰。董卓的种种恶行以前都只是听说,今晚才让他亲眼所见。他实在想不通一个人竟能如此恶毒,如此残暴,就如同这世上的恶魔。

“一定要把他扳倒!”齐舜下定决心,哪怕会有危险,哪怕要付出代价,他也一定要为天下除去这个祸害!

忽然,齐舜心中一动,延展的灵识告诉他有人在远处正跟在他的身后,不知是何用意。那人与李肃手下那些只用来盯梢的小角色不同,身法迅疾,灵巧多变,竟是个高手中的高手!

心念一转之下,齐舜排除跟踪之人是那晚掳劫倾城的杀手。只因二人的武功走的不是同一个路子,两个人的身形也有差别。

有趣啊,这个跟踪他们的人是谁呢?难道是董卓方面的人?应该也不太可能。且不说自己刚从他家里出来,一路盯着他回家好似也没这个必要。而且他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在路边的房屋中也是隔三岔五有人在偷窥他的行迹,这些人才真的有可能是董卓的手下。

他不动声色,把倾城送到家中,自己却没有进门,好似要去什么地方一般径直向前催马而去。

陈宫的出现不仅让他多了个智囊,同时也让倾城多了个保镖。除非是吕布,整个长安城能在陈宫这样的大幻术师眼皮子底下对倾城不利的,只怕还不多吧,那晚的黑衣杀手也是一样不能。

第三章 董府夜宴(五)

 齐舜的速度不快不慢,后面的人也是亦步亦趋。拐弯抹角之后,齐舜渐渐把那人引到了城外。后面那人武功虽好,可经验却不太丰富,完全没有察觉齐舜的用意,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

长安城外一片荒凉,虽然还不至于“白骨露于野”,可真的是“千里无鸡鸣”。齐舜纵马狂奔,也不怕会惊动睡梦中的百姓,夜风刮过,让他觉得胸臆大畅,欢快之极。而后面那人就没他那么好的命,只能靠自己两条腿,累死累活不说,还要时刻担心自己会被齐舜发现,个中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禁心中把齐舜骂了千遍万遍,又后悔为什么非要选今天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眼见离长安城已有些距离了,齐舜忽然停下了脚步,下了马,站在原地,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后面那人不知齐舜到底想干吗,只能隐在暗处,强压因剧烈运动而怦怦直跳的心,连喘息的声音都不敢发出。

只见齐舜忽然席地而坐,手中不知从什么地方变出一壶酒来,一边小酌一边笑道:“马儿啊马儿,今晚月色如此之好,又怎能被方才那些血腥之气污染?可惜你不会喝酒,要不然我们对酌一番,定比刚才那顿要惬意得多。”

齐舜在那里喝得痛快,后面那人几乎气炸了肺。他刚才在奔跑中没有觉得,可现在一停下来,才感觉四肢酸痛,身上本来已跑出一身汗,现在被冷风一吹,又觉得全身冰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他若能活动一下倒还罢了,可现在为了隐藏身形,又不能动,那种痛苦,当真难以忍受。

看到齐舜悠然自得的样子,那人更是简直要发疯,可现在这种情况,他又进退不得,只能希望齐舜能赶紧喝完,回家睡觉了事。

可齐舜好像一点也没有回家的意思,喝酒不说,居然还吟了几首诗,恨得那人只想冲出来煽他几个嘴巴,让他闭嘴。

身上的难过让他已经动了撤退的念头,他不禁四下观望,看看能有什么路能让他无声无息地退走,可当他的目光再落到齐舜身上,忽然发现齐舜已与他目光相接!

这时的齐舜再也没有刚才的闲情逸致,目光中闪过鹰一般的光,人也如雄鹰展翅,向他藏身的方向迫近,速度之快,比刚才的奔马还要强上几分。

那人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这才知道齐舜早已察觉他的存在,刚才只不过是在戏弄他而已。看到齐舜越来越近,他二话没说,掉头就跑,速度居然也不慢。

这二人顷刻间就转换了角色,跑的变成追的,追的又变成了跑的,当真古怪可笑之极。只是齐舜休息半天,以逸待劳,加上他的功力本来就比后面那人要高,片刻就已追到他的身后。齐舜这才看清那人居然也是一身黑衣,黑巾蒙面。这样的装束很流行么?为什么每个喜欢晚上活动的人都要穿成这个样子?

“兄台还是不要再跑了,我手中的酒还有一些,为什么不坐下来与我对饮几杯?”齐舜语声舒缓,中气十足,看来根本未用全力。

那人看到自己已跑不过齐舜,咬了咬牙,两条缎带从袖中飞出,仿佛两条蛟龙,一左一右向齐舜交缠而来。这两条缎带看似轻薄无比,如落叶飘摇飞卷,可真气充盈,被缠上也免不了根断筋折的危险。

齐舜原本以为只有五德任意之身才能习得高强的真气,可无论是胡人还是那晚的杀手,都并非拥有五德任意一德,可真气强横,丝毫不弱于旁人。眼前的这个黑衣人也是如此,堪比大剑师的真气却不在五行之内,着实令人费解。

那两道缎带看似虎虎生风,可在齐舜的眼里却有如儿戏。他伸出手来,凌空一抓,那两条缎带就像变戏法一样都被他抓到手中,任那人如何拉扯,也无法扯动半分。

齐舜手上用力,那人竟不由自主地被拉到齐舜的面前,头上蒙着的黑巾被齐舜劈面夺去,漫天青丝飞舞,露出了一张明艳不可方物的俏脸,竟是个绝美少女!

齐舜活到现在,女孩子接触的不多,可个个都姿色无双。甄宓活泼可爱,倾城聪明伶俐,都是万中无一的尤物。而面前这少女与她们又有些不同。皎洁的月光下,她的面色微微带着病态的苍白,大大的眼睛、尖尖的下颚勾画出经典的东方美貌,微蹙的眉更是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拥在怀里恣意爱抚。

齐舜似乎也没想到一直跟踪他的竟是这样一个女子,目瞪口呆之下,手上略松,那少女立刻收回缎带,瞪了齐舜一眼,如飞掠去,只留下一阵淡淡的香风。

齐舜望着那少女远去的方向,没有追赶,三更半夜的追着一个美丽的女子,若是给人看到了,当真是不好解释。

她究竟是谁呢?想到这里,他只觉这次的长安之行要远比他想象的要丰富多彩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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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董卓在历史上的灭亡,有些地方总让我有些想不通。

其中一个就是他对王允的信任,几乎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后汉书董卓列传》中提到“王允与吕布及仆射士孙瑞谋诛卓。有人书“吕”字于布上,负而行于市,歌曰:“布乎!”有告卓者,卓不悟。”要知道,在颇为迷信的汉末,连天气有些变化都会殃及大臣,更何况是已直白到类似告密的预言。可董卓居然“不悟”,要知道以史书上的记载,董卓并不是有勇无谋的莽夫,政治敏感度也很强,对他人也不会完全一直信任下去——伍琼与周毖的死可见一斑,但他对王允和吕布的信任却无可复加。尤其是王允,在董卓背后做了那么多的事,联系大臣,策反吕布,规划攻击董卓的时间和地点等等,而这些董卓都毫无所觉又或“不悟”,真是让人有些费解。王允究竟是靠什么才获得了董卓如此的信任?可惜我无法穿越,不能获悉事实的真相了。

不知道如果董卓不死会不会篡位夺权,他活着的时候已与皇帝没什么两样,穿戴出行都是比照皇帝的标准,一个人能爬到如此高的地步,本身就有太多值得研究的东西。有时间我还会在“烟火读史”中提出我的看法,希望大家也能不吝赐教!

第四章 盛阴孤阳(一)

 郑玄接待齐舜和王允的地方,是一座有三层高的“观星楼”。他的家里异常简朴,所有的“财富”几乎都在这观星楼中。一楼是郑玄与弟子谈经论道之处,二楼则是郑玄的书房。说是书房,还不如说是书山来得贴切,偌大的房间中,除了仅容一人走过的通道和一张简单的案几,就都是各色各类的书籍。而到了三楼,就好似来到了另一个不同的空间。墙上和地上都镂刻了各式各样的符文以及周天星相,抬头望去,漫天星斗镶嵌在夜空,一览无余。

郑玄人过七旬,须发皆白,面容慈祥,举止儒雅,再配上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更显出飘然出尘之态。他见到齐舜,竟主动上前施礼,吓得齐舜赶忙闪身避开,连呼折煞了他。

而当齐舜还礼之时,郑玄却又欣然接受,而后笑道:“殿下是否觉得我这垂暮老人给殿下施礼是一件很令殿下心中不安的事情?”

在这个长者面前,不知为何齐舜总有种心生亲近的感觉,就好像面对着自己的外公一样,能抛开所有的伪装,把最真最纯的一面展现在他的眼中。

“是有一点,不管怎样都应该晚辈来行礼才是。”齐舜笑得有些腼腆。

“殿下这就错了。自古以来,礼之一字最为重要,像孔子这样的圣贤也还要向老子学礼,可见作为君子,就必须要谨守礼仪。礼又分君臣之礼、主仆之礼、朋友之礼、夫妻之礼等等,并不全是以年龄阅历作为依据。殿下贵为齐王,乃当今圣上的皇弟,而老朽是一介布衣,尊卑有分,我又怎能不先像殿下行礼呢?殿下身份尊贵,就更应该懂礼守礼,以礼待人啊。”郑玄缓缓道来,学术大家的风范溢于言表。

“晚辈受教了!”齐舜深深一躬,忽又笑道,“不过晚辈的外公与郑公是同门师兄弟,按照辈分郑公是晚辈的师叔祖。依郑公所说,礼中应还有同门之礼,我既是晚辈,郑公又何必再叫我殿下呢?还是叫伯禹让我听的亲切啊。”

郑玄听了与王允相视而笑。王允道:“这里就只有我们三人,大家都放松点吧。伯禹啊,你这次到长安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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