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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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金族重地,难道就没有金族中人防守?”张辽在一旁问道。
“怎么会没有?从一开始我就差点没被他们给干掉。”太史慈眼中还是有些后怕,“这金族还真是够阴险,如果不是我福大命大,还有王雄的帮忙,大家还真有可能见不到我了。”
大家虽然知道太史慈肯定会化险为夷,但听他这样讲依然乍舌。太史慈于是继续把他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那真是一段惊心动魄的回忆……
第五十九章 午夜遇袭
太史慈手里拿着根据齐舜所传达的信息而画的简单地图,茫然四顾。
这里只是个小小的有些破败的村庄,长安局势逐渐稳定了之后,这个本来已经荒芜的地方又逐渐有了一些人烟。
原本已废弃的农田又开始有人耕种,齐舜延续了并州的政策,对百姓以休养生息为主。部队所需粮草主要来自没有作战任务的士兵屯田,这个从大汉初期就采取的方法能够在最大程度上满足作战需要。而百姓除了上交的少数粮食作为税收外,剩下的已足够一家人日常的口粮。
斑驳的房子已被简单修葺,炊烟渺渺升起,让这个本来仿佛地狱的地方又多了些生气。这年头青壮大多当了兵,在田地中多是有些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但他们的表情是轻松愉悦的,乱世之中能有个安全的容身之所,又有几个人能不满意?
可地图中金族重地偏偏就在这个村庄的位置。
太史慈为了掩人耳目,特地没有带着白虎监兵,他自己也穿上了日常的服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还算殷实的普通人。
他已在这里兜兜转转很久,依然没有发现那金族据点的入口。
难道是齐舜提供的信息有误?太史慈也有些怀疑。他并不是怀疑齐舜,而是怀疑贾诩。
针对贾诩和他那本《天下异物志》所提到的内容,太史慈曾征求过沮授等人的意见,结果看到的是沮授三人不约而同的莫测高深的笑。这三个智力高绝的谋士仿佛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对贾诩的信任,甚至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只是要他乖乖听从齐舜的安排,努力去完成任务。
可这任务该怎么完成?别说六戊金霞鉴,就连金族的影子他都还没有发现,难道就把时间都浪费在这无谓的搜寻中?
就在他第三次回到村口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沉,一天的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度过。就在太史慈发愁晚上睡在哪里的时候,一个好心的老太太主动过来搭讪,问他是不是在找人。
太史慈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问这个村子里的人都来了多久。
那老太太笑眯眯地说他们来了还不到半年。这个村子里的人大多都是长安人,本来已经逃往兖州,可曹操在对刘备用兵生怕受到波及,半路又折返了回来,正好碰到长安处于那微妙的平衡中,没有人再来管他们,于是就在这里安家落户,过上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说到齐舜,那老太太苍老干枯的面容上浮现出感动的表情,看似对齐舜很感激,感激他给了这个村子一个平和安静的生活环境。
她的手上还拎着一个有些破了的食篮,里面居然还有些馒头。要知道现在的大汉百姓如果能吃到馒头,那简直就好像生活在天堂。
也许看到太史慈是个外地人,那老太太又非常热情地招待他一起吃个晚饭。他们几乎没有防备之心,自己能过上一点好日子,就希望能帮助到其他人。太史慈看着这个老太太,忽然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自从齐舜帮他把母亲从家乡东莱接到幽州后,又跟着他辗转到了并州,虽然奔波,也算是享了几年清福才寿终正寝。眼前这个老太太慈祥的笑容,几乎和他的母亲一模一样,竟让太史慈恍恍惚惚地就答应了她的邀请。
晚饭只是粗茶淡饭,下地干活的老汉也开开心心地回了家。他们当真都质朴得很,看到太史慈甚至都没有问他的来历,只是一个劲地让太史慈多吃点。太史慈不忍心浪费他们来之不易的粮食,只吃了一碗就说饱了,然后看着他们很珍惜地把碗里最后一粒米都吃了下去。
吃完饭时候已经不早,太史慈不想打扰他们,就要告辞离开,可那老夫妻却百般挽留,一定要让他在家中过上一夜。那老汉更是把屋后柴房打扫得干干净净,但还是不断抱歉说不能让太史慈睡得舒服了。
这些老实善良的百姓看到像太史慈这样看起来好似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恭敬得很,倒是让太史慈很不好意思,连忙从怀中拿出一块银子作为吃饭和住宿的费用。那老夫妻一开始不愿接受,可后来拗不过太史慈的强烈要求,而且这银子实在太过有诱惑力,也就半推半就地拿着了。当然,太史慈所住的柴房中又多了一床虽然满是补丁却依然干净的棉被。
当天晚上,太史慈躺在草席之上,盖着温暖的棉被,思潮起伏。这一天他虽然没有找到金族据点所在,可收获的也许比达成任务还要大。他终于已逐渐明白齐舜奋斗的目标,也终于真正理解了齐舜为何总是说着要善待百姓。这些卑微又可爱的普通人的确值得自己去守护。他住的虽然不是自己的家,身边也没有那美丽的妻子,可他的心依然平静得很,终于缓缓进入了梦想。
这一觉他睡得很沉。
一般像他这样的高手,在外面休息几乎都不会真正睡着,长期高度紧张的神经练就了他们随时发现风吹草动的本能。可今晚他甚至做了梦,在梦里不仅长安,就连整个大汉都过上了这样幸福的生活。他和齐舜等人站在高处,接受万民的称颂,那老夫妻也跟着百姓们一起,献上各种各样的礼物,以表达感激之情。可就当他微笑着准备接过那些礼物的时候,百姓们的面孔忽然变得狰狞起来,手上的礼物也变成了明晃晃的兵器,排山倒海般向他砍来。
太史慈猛然惊醒,这才发觉自己依然在那狭小的柴房当中,依然盖着那床破旧的杯子,不过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刚想嘲笑自己都这么大人了还做这种噩梦,而且居然还被噩梦惊醒,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声轰然巨响,那柴房四面墙壁瞬间倒塌,漫天灰尘中至少有三四十件兵器向太史慈身上招呼过来!
好在太史慈此刻已经清醒,他的心念电转,大地兽王枪已经出现在他手中,全身如陀螺般旋转,枪影重重,登时把偷袭的兵器都挡了开去。
可就在他旧力已尽新招未出的时候,一剑一拳已如疾风般打来。这一剑一拳真气强劲,全不是方才那几十个喽罗所能及得上,甚至已不弱于太史慈!
太史慈招式用老无法硬接,只能在空中勉强把身体向旁边移动一寸,躲开了要害,可还是躲不开那剑光,就见一串鲜血飚出,太史慈的肩膀已经被划过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更要命的是那一拳,直直打中太史慈的心口,强大的真气破体而入,差点把太史慈的经脉打散。好在归灵霞衣及时发挥了功效,把这一拳的力量大多数反弹了回去,才让太史慈没有当场躺下。
太史慈趁着那一拳的威势,向后又平移了数尺,胸口肩头都是一阵剧痛。他知道自己已经受了内伤,可还是笔直站立不让敌人看出深浅。
同时,他也看到了偷袭他的人。让他既惊讶又沉痛的是,原来这伤他的一拳一剑,竟是来自傍晚盛情款待他的那对老夫妻,他们对自己的热情好客,原来竟都是假的!
太史慈只觉一股怒火从胸中升起,那种被人欺骗的滋味和情感上的巨大反差让他绝不能饶过这两个卑鄙阴险的小人!
第六十章 功败垂成
那对老夫妻此刻已经撕掉了假面具,那老太太咯咯笑道:“太史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吃了这么重份量的迷药,居然还能及时清醒过来。”
太史慈把大地兽王枪驻在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切齿道:“你们原来早已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们究竟是谁?”
他这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轻易就睡的这么香甜,原来竟是那迷药在作怪。好在他从学艺开始就受到近乎严苛的训练,让自己的神经时刻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要不然还真有可能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
那老汉负手笑道:“太史将军大驾光临我金族密地,难道还不知道我们是谁么?”
“你们竟都是金族中人?”太史慈猛然警醒。原来这金族据点竟然就是这毫不起眼的村落,而那些老实巴交的村民竟都是金族中人假扮的。大隐隐于市,金族这一招果然巧妙得很!
“老身与夫君二人都是我金族八大高手,他叫天叟,我是地婆。太史将军贸然闯入我金族重地,到底是何居心?”那老太太地婆问道。
“你们既然都不知道我为何来此就对我施以杀手,难道金族都是滥杀成性?”太史慈冷笑道。
“不管你为何来此,终究是不怀好意。”天叟接道,“你们早晚会是曹丞相的敌人,现在除掉你免得以后曹丞相费事。”
地婆又道:“你别以为我们对你出手违背了诸神契约,这里是金族的地盘,我们只是保护自己而已。所以你就算死在这里,我们也不用负一点责任。”
天叟道:“如果要怪,就只能怪你来错了地方。”
他们二人一搭一档,仿佛已经把太史慈看成了一个死人。
太史慈毫无惧怕之意,横枪当胸,强行运起体内真气,大喝道:“你们若想要我性命,尽管光明正大与我交手。没想到你们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妄图用迷药来偷袭于我。如此看来,你们金族也都是些偷鸡摸狗之辈。”
他功聚双臂,大地兽王枪上白光眩目耀眼,在这夜晚更加清晰可见。他强行运气,体内经脉已是痛楚难当,全身冷热交替,说不出的难过。可现在他已经打草惊蛇,就算突围而去也必定无法完成任务,还不如拼死一搏,看能不能找到机会。
从刚才交手来看,这天叟地婆的功力也不过是大剑师的境界,他以一敌二,虽然落尽下风,可也未必就会败了。这些年和齐舜不断切磋学习让他的功力突飞猛进,已经达到高阶大剑师的境界,而且对白金真气的理解运用更是纯熟,现在虽然受了内伤,但总还是有一拼之力。
他长枪咆哮飞卷,一枪刺出,攻势如惊涛骇浪,向天叟地婆猛击而来。这一枪乃是他的得意绝招:兽王咆哮!
天叟地婆倏然分开,一左一右向太史慈夹击而至。天叟双拳气浪鼓舞,反复拍击在太史慈长枪之上,而地婆的剑呼啸回转,剑气凌厉,轰然斩向太史慈的枪尖。
这三道真气撞击在一起,白色光芒陡然暴涨,仿佛星汉奔流,飞瀑倒泻,四下迸散。太史慈只觉两道凛烈巨力从左右双臂经脉中侵袭而入,震得他双臂发麻,长枪激荡而回,差点拿捏不住。
那边天叟地婆也被震得倒退数尺,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均惊异于太史慈的强悍。他们还不能断定太史慈是否已受了伤,因此始终不敢放手攻击。
太史慈刚想再次冲上,忽然奇经八脉一阵刺痛,面上发白,竟不由自主地吐出一口鲜血。他本已受伤,经脉几乎断裂,如今反复使力,又受到天叟地婆的真气震荡,更是让本已弱不禁风的筋脉伤上加伤,再也压制不住。
天叟哈哈大笑道:“太史将军,你既然已经受伤,又何必还要负隅顽抗?只要你说出来此目的,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太史慈“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沫,道:“你们这些卑鄙小人还有什么信用可言?鬼才相信你会放过我。想要我的命就尽管放马过来,你爷爷我绝不会皱一皱眉头!”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过来就过来,这一招就要了你的狗命!”天叟年纪虽然不小,可脾气依然火爆,真难为他白天假扮那朴实老汉。
他和地婆配合多年,彼此心意相通,一剑一拳发出丝丝白气,漫天蒸腾,然后一道绚丽夺目的霓虹、一道有如实质的白色霞气左右交加,向太史慈猛攻。他们既然已经摸清太史慈的底细,动手之时就再也不用留有后手,势必要把太史慈一击必杀!
太史慈体内空空荡荡,全身经脉剧痛攻心,丹田内也再无半点真气,甚至连大地兽王枪都难以举动。
只见那天叟地婆的招式越来越近,太史慈却已毫无力量抵抗反击,眼看就要死在这两人手上,忽然一道如彩带般的眩目亮光从太史慈身后升起,在空中矫健飞舞,如烟花般炸裂开来,正迎上了那一拳一剑!
太史慈满眼都是光亮,劲风扑面宛如刀割,也看不到是谁在这关键的时刻救了他。他只听到耳边尽是呼喝之声,金铁交击,拳掌相迎,乒乒乓乓噼噼啪啪响个不停,竟在这弹指之间交了也不知道多少招。
等到那光芒散去,天叟地婆又被逼回了原地,一个人横剑挡在太史慈的面前,原来竟是王雄!
“你怎么来了?”太史慈终于有了点喘息的机会,不禁问道。
王雄面色凝重,却没有回答。太史慈离他很近,自然瞧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