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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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的话音刚落,忽然从外面进来一个人,张口说道:“此言差异,变法之道,自古以来都是由上而下,若是从一个xiǎo地方开始,又岂能起到改变整个朝堂的作用?”
陈元一看,居然是辽兴宗!忙的和耶律涅咕噜一起跪下:“见过皇上!”
陈元更是说道:“xiǎo人谬论,还请皇上不要见怪才是!”
辽兴宗微微一笑,脸上的神sè顿时换成一片和蔼:“唉,我也是偶尔听到你的话语,这里也不是朝堂,怎么说只说一半?你可知道,这在我们辽国,可是会被人瞧不起的!”
陈元没有再说什么,脑子中却在整理着思路。自己该不该把邓总设计的那一套说出来呢?若是说出来,想来会受到辽兴宗的重视,对自己取得朝堂上的话语权很有帮助。
可是历史课本上没有辽国改革成功的记载,万一自己帮助辽国改革成功了,让他们走向富强了,他们反过来灭了宋朝,那自己岂不是千古罪人?
犹豫之际,辽兴宗已经说道:“那变法的事情我也很不明白,好好的一个法,为什么就变不过来?陈世美,你尽可大胆的说出你的想法,这里没有外人,我们商议一下。”
这时候,耶律宗元也从外面进来:“不知皇上驾到,微臣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辽兴宗挥手让他起来:“皇弟不必多礼,我这次来只是想来找一下xiǎo九,没想到听到他们正在商讨变法的事情,陈世美,你继续说吧。”
陈元转念一想,自己对邓总设计师那一套也是只知道皮máo,说出来,想来对他们没有什么帮助。相反,如果他们照样参考的话,可能会改的更不成样子,倒也是没有了顾忌:“在下也只是一介草民,妄谈国政并无诽谤之意。还望皇上不要见怪才是。”
辽兴宗说道:“嗯,sī下jiāo谈,我也只是想听听言论而已,你尽管放心则是。”
陈元开始侃了:“xiǎo人认为,既然要变法,那是肯定有阻力的。我们首先应该想着怎么变,如果根本没有办法变,那再好的法也是没有用的。”
屋子里面三个人同时听的点头,辽兴宗说:“言之有理!我一直在想是不是那些政策不好,却从没有想过你说的这个问题。”
陈元凭借着自己对邓总设计师那宏伟蓝图的一点点了解,谈道:“既然关键在变,那么我们为什么非常坚持从上而下呢?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几个无足轻重的地方首先试行一下新法。若是新法能取得效果,让那些地方变的富裕起来,自然就能堵住反对者的嘴巴,也能取得更多人的支持。假如真的不行,也无所谓了,最少震动不了朝堂……”
陈元整整说了一个时辰,屋子里面静悄悄的,一开始辽兴宗还偶尔的打断,但是后来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听客,直到陈元认为,自己实在不能说的太多,万一点拨了辽兴宗那没有贯通的一点,真的让他改成功了,事情还真有些麻烦。
于是,在关键地方打住:“皇上,这只是xiǎo人的浅薄之见,没有经过梳理,说的不对的地方,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那辽兴宗拍拍陈元的肩膀:“你们宋人有句话,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今日,寡人受教了,哈哈哈!”
陈元说完之后,忽然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溢出的汗珠,刚才和辽兴宗一路神侃定然加深了他对自己的印象。
从好的方面来说,这可能有利于自己快些进入接触到辽国的权力核心,完成使命。
从不好的方面说,引起了辽兴宗的注意,自己以后要加倍xiǎo心才是。
第134章辽东攻略
第134章辽东攻略
辽兴宗接着说道:“寡人明白,变法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若是我们后继无人,将来所有的成果都会付之东流!来,九儿,到伯父这里来。”
耶律涅咕噜几步跑到辽兴宗身前,单膝跪下。
辽兴宗微微一笑:“我这次没有帮你,你心里不会怪我吧?”
耶律涅咕噜摇头:“皇伯父,侄儿知道事情不好办,请皇伯父放心,侄儿会再等下一个机会,一定让我们辽国变法成功,走向富强。”
辽兴宗很是满意这个答案:“好!明知艰险而不退缩,果然是我契丹勇士的风采!”
说完眼睛不经意扫了一下陈元:“今日,我很是开心。本来只是想和你们父子聊聊天,却没有想到有人解开我心中茅塞。”
辽兴宗话锋一转,身体稍微前倾一些:“陈世美,你在宋朝可考过功名?”
陈元摇头:“没有。”
一旁耶律涅咕噜在辽兴宗耳边说道:“皇伯父,他是不愿意去考。”
陈元的脑袋里面却很清晰的分析着各种信息,只是,这毕竟人的脑袋,不是计算机。引起辽兴宗的注意,可能会产生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连锁反应。
那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自己应付的来么?陈元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辽兴宗就问道:“陈世美,为何来我大辽之后,你又想当官了?”
陈元苦苦一笑:“这不是草民想的,实在是,如果我不当官,公主就要砍掉我的人头。”
辽兴宗微微点头,其实这其中的缘由他早已经知道。头往后一些,耶律涅咕噜赶忙凑上自己的脑袋,只听辽兴宗xiǎo声说道:“这个人,可能就是你的张砺,需要我帮忙么?”
耶律涅咕噜被这话说的大喜,张砺,是辽兴宗最器重的汉人官员,一向被辽兴宗比喻为左膀右臂。现在辽兴宗说陈元可能就是自己的张砺,这话中包含的意思耶律涅咕噜非常清楚。
他当然不会要辽兴宗帮忙!如果让辽兴宗知道自己连收服一个张砺的本事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耶律涅咕噜xiǎo声说道:“不敢劳烦皇伯父,侄儿有办法的。”
辽兴宗的眼角看了陈元,有嘱咐了一句:“不要怕费手脚。”
陈元知道他们两个必然是在商量关于自己的事情。他甚至能够猜出大概的内容,下面,自己该怎么做呢?
其实,有些事情是不用想的,就像菱huā和胡静不用考虑谁来做大谁来做xiǎo一样。陈元也根本不用考虑以后他到底该怎么做,他是第一次正式介入官场,他还不明白,官场就像江湖一样,有时候,你身不由己。
辽兴宗看看站在一旁耶律宗元,叹息了一声说道:“皇弟,你有时候就是太冲动了,你连九儿都比不上。像你那样跟耶律仁先硬碰硬的较量,就算赢了,也会元气大伤!”
耶律宗元是辽国的南院大王,若是旁人这么说,他定然会勃然大怒,但是辽兴宗这样说他,他却很高兴的接受了。
哥哥责备弟弟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没有哪个父亲会因为别人说儿子比他强而生气的。所以耶律宗元很恭敬的说道:“是,皇兄的教训的是。”
辽兴宗继续说道:“我这次来就是和你们商量一件事情,东北的那些nv真人又开始作luàn了,我需要一名将领,带兵去平定战luàn。”
耶律涅咕噜马上上前一步:“皇上,末将愿去!”
辽兴宗却微微摇头:“不,这次,我打算让洪基去。”
耶律涅咕噜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让耶律洪基去?耶律洪基在所有辽国大臣的眼中,就是一个没有主见的孩子!要是让他带兵去,不输才怪!
耶律涅咕噜想了一下,又继续请命:“请皇伯父允许我为副将,辅助洪基,定然能平定叛luàn!”
辽兴宗的脸sè有些不快:“我刚刚夸过你,怎么你也如你父亲一般的急躁了?那些nv直人未经开化,异常凶悍。虽然现在未成气候,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头领。一旦有人牵头,他们必然是我大辽最大的祸患!”
陈元的心中不禁暗自佩服,这辽兴宗的眼光确实不错,日后就是那被他们称为“未经开化”的那帮nv直人,打下了辽国的江山,还灭亡了北宋。
辽兴宗继续说道:“现在我们大辽内忧外患,可是要解决这一切,都必须先保证我们后方的安定,那些nv直人,绝对不能让他们跳出来。”
耶律涅咕噜却还是不明白,如果要选得力的将军,除了那些老一辈的之外,自己是最佳人选,为什么这样一个机会辽兴宗不愿意给自己呢?
辽兴宗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一样,拍拍他的肩膀:“让你去,只能证明你合适。让洪基去,不光能证明你合适,更是让那些想用洪基来挡你道路的人明白,洪基不合适!明白了么?”
耶律涅咕噜当即反应了过来,同时心中一阵感动,一下跪倒在地上:“皇伯父!洪基是您唯一的儿子,若是让他犯险,xiǎo侄心中难安!”
辽兴宗却是摇头说道:“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必须快一些。和大辽的前途比起来,洪基个人的安慰算不了什么。他也是我们契丹的子孙,应该为我们的国家做一些事情。”
陈元听到这里,已经是浑身都起了jī皮疙瘩,他希望辽兴宗不要提到自己,因为如果顺着他现在的思路说下去,自己的麻烦就大了!
辽兴宗还是把眼光又看向他了:“陈世美,你现在是洪基的陪读,我看的出,洪基对你很信任。他很少这样信任一个人,特别是你们在一起只有几天的时间。”
陈元感觉自己的双手在抖,抱拳说话的时候,语音好像有些走样了:“承méng皇子错爱,xiǎo人心中感jī不尽。”
辽兴宗一笑:“你,陪洪基一起去吧。”
尽管陈元告诉自己,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但辽兴宗话音刚落,他还是两tuǐ一软,整个人差点趴在地上。
勉强扶着一把椅子才站住身形,脸sè已经是苍白了。
nv真人!这个名称让陈元有些恐惧。凭他对历史的了解,这个时候在辽国作luàn的,是那些所谓生nv真,也就是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那些近乎野人的家伙。
他们拿着一根木棍就敢去杀老虎,其勇猛绝对堪比武松!
辽兴宗看着陈元的mō样,不用问也知道他不敢去了。当即给了陈元一个很大鼓励:“你放心,寡人知道你不是拼杀的人才,只是,辽国和大宋不一样,若是想让你进入朝堂,能帮九儿一把,最快的方法就是让你上战场。”
耶律涅咕噜也是开导陈元:“陈兄,皇上不会让洪基有危险的,一旦你们形势不利,我马上出兵,你尽可宽心。”
陈元强自让自己镇定下来,喃喃说道:“皇上,我在燕京的买卖刚开张,能不能换别人去?”
辽兴宗颇为不快:“买卖?你的买卖重要,还是大辽的江山重要?要不要我等你买卖做好了再去派兵平定叛luàn?”
这话说的就非常决绝了,陈元知道,没有任何余地的。
当下只能抱拳:“在下遵命就是。”
辽兴宗和耶律涅咕噜同时笑了,辽兴宗说道:“好,这样就好。等你们打赢了这一仗回来,想来那些人都无话可说了。到时候我封九儿为太子,陈世美你入朝为官辅佐九儿,我们大辽的希望,就在你们这辈人身上了。”
陈元眼珠一转,xiǎo声问了一句:“皇上,若是我们在东北用兵太多,会不会引起党项人或者宋人的什么反应?”
这是陈元最担心的事情,别自己这边一走,那边打起来了,那样不管是谁打谁,和自己都没有一点关系。
辽兴宗却很平静的说道:“现在我们和宋朝,还有党项人谁都不敢先动。我平定nv真就是想解除后顾之忧以后再做打算,这一段时间我们拖住他们的使团,也好让我们考虑清楚,到底该怎么做。”
陈元听了这话,心中又说出了他那句名言:还好,事情还不算太糟糕。最少自己回来以后还有机会,最少自己还活着。
只是,跟那些整天和野兽搏斗的nv真人打仗,还是由一个比自己更加不堪的耶律洪基挂帅,真的有命回来么?
先不去想了,有没有命回来,要去过才知道。这几个月的时间绝对不能làng费,生意一定要做起来,融资也必须越快越好。
自己离开了,融资的事情谁来做合适呢?庞喜不行,这xiǎo子不太可靠,融来钱以后说不准他会不会黑自己一道。阿木大也不行,呆头呆脑的,人家骗他还差不多。
但是杨文广和胡静两个人,即可靠又不算太笨,可是这两个人骗人估计不行。
想来想去,陈元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出来。
直到他回到客栈,庞喜已经等了他很长时间了:“你怎么才回来?我们说好了去找萧苏里的,现在都过了时辰了,赶快换衣服走吧。”
陈元这才想起来,原来还有这件事情没做,差点忘记了。
两个人上了马车,来到萧苏里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噶恕D窍羲绽镎驹趍én口眺望着,从脸上的焦急就能看出,他等了很长时间。
陈元从马车上下来,屁股感觉隐隐的发痛:“萧大人,劳您久等了。”
萧苏里的语气颇为责怪:“都说你们宋人守时,为何整整迟了一个时辰?若不是对你们的生意有兴趣,我早就让人关mé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