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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史上最牛驸马爷-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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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把手放在那女子的脉搏之上,虽然他没有学过把脉,也能感觉到女子脉搏的跳动比早上要有力一些,心中顿时有些惊喜。

毕竟自己可能救了一条性命,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陈元马上掀开被子,用毛巾沾了热水,端盆来到那女子身边:“来再给你洗洗伤口,不然会感染的。”

说着,他伸手解开女子身上的衣服。

伤口有两道,一道从左肩头开始往后背下划,约半尺长。另一道是从胸口开始的,一直切到右臂。

这样的位置就决定了,陈元想替这女子洗伤口,必须把女子的上衣脱下来。

女子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陈元扔了,那一身的血迹不能再穿,现在她身上是陈世美的大袍子,因为陈元认为这样方便自己为她的伤口上药,擦洗。

解开两颗扣子之后,陈元愣住了。

早上有些心慌,加上女子一身是血,而且性命未卜,没有心情细看。现在那女子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身上也被擦干净了,有了点血色和温度。

陈元这才发现,这女人的身材居然这般的好。特别是那裸露在陈元眼前的那白白的胸脯,更是让陈元有种冲动在体内蔓延。

“我偷偷的摸一下,她应该不会知道吧?”一个很龌龊的想法马上从脑海中浮现出来。君子和小人的区别在于,君子能够用高尚的品格控制自己脑袋里那些不应该出现的想法,可是陈元的品格却不是那般高尚,想到了,自然就想去做一下。

更何况这时候天知地知,我知,连那女子都不知道。

这时候占女人便宜是禽兽,如果有便宜不占就真的是禽兽不如了。他看着那女子白皙的肌肤,咽了一口口水,暗自说道:“你射我一镖,我摸你一下,咱们就当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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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节醉翁(求误入!)

动机和理由都有了,陈元是个很干脆的人,刚刚想完,那手掌已经放在了女子的胸部,肆意的抹了一下。

不对,是先想好再动手的?还是手上去以后才想好的?这个陈元也不清楚了。反正,手感很好!

女子显然是处子之身,那胸部的弹性在陈元的手掌里体现的淋漓。最主要的是她肯定常年练武,那弹力之中能感觉到胸肌,这种感觉让陈元有些爱不释手。

摸了片刻,随着陈元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那女子的伤口受到了牵动,在昏迷之中居然一下皱起眉头,发出一声轻微的哼声。

陈元急忙住手,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帮她擦洗伤口。

擦洗,重新上药,然后再包扎,这整个过程之中那女子犹如一个玩偶一般,躺在床上动了也不动,只是陈元偶尔碰痛她的伤口,才会轻轻皱起眉头来。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躺在自己的床上,自己可以尽情的占她便宜,这不禁让陈元有些得意。可是他转眼就想到,若是被别人看见她躺在自己的床上,那岂不是很麻烦?

要知道她可是官府正在通缉的要犯。

为此陈元想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在自己的床下搭一块木板,可以让那女子睡在上面。这样自己出去的时候就把她放在床下的木板上,就算有人进屋,也不会发现她。

等陈元把木板搭好,将女子放在上面之后,不禁有些得意。他把木板搭的比较靠里边,假如有人掀开床单,只要不伸头进去,也不可能看见的。

陈元这时候才松了一口气,转身躺到床上去,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中尽是女子的摸样,不知不觉之间,手掌轻轻的揉搓着,回味刚才那般感觉。

“若是她真的醒来如何是好?”陈元忽然想到这个问题。要知道这女子可是官府正在追查的要犯,万一被人查出她在自己这里,一个窝藏的罪名是少不了了。

陈元感觉一切都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脑子里有些乱,乱着乱着,不知道几更天也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第一件事情当然还是给宾悦楼送酒。

宾悦楼的伙计起来的非常早,连续两天了,当陈元来送酒的时候,他们已经把卫生打扫干净。

柴阳看见陈元推着酒在门口停下,忙的招呼伙计上去搬酒,自己却坐在大堂中冲陈元说道:“掌柜的进来喝上两杯茶水吧,一早上也辛苦你了,歇息片刻无妨的。”

陈元放下车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不敢打扰柴大官人,小人还有些事情要办,一会就要离开。”

陈元已经打听清楚,这个柴阳,是周家的人。所谓周家,也就是宋朝前面的周朝了。如果不是赵匡胤夺了周家的江山,那么柴阳现在也应该是皇子龙孙才对。

不过赵匡胤也算不错了,最少能让姓柴的人在大宋风光的活着。

柴阳这个宾悦楼从来不用交税,而且有赵匡胤亲手颁发的丹书铁劵作为镇宅之宝,活罪免罚,死罪免死。

柴阳为人也是相当的客气,见陈元推却,又招了招手道:“哎!掌柜的,钱什么时候都能赚的,进来喝口茶歇息片刻,不会误你事的。”

对于陈世美这样的小人物来说,柴阳就是一个大人物,所以人家说一遍可以推辞,如果人家说第二遍你不给面子,就有些不太识相了。

陈元弯腰行礼走了进来:“如此,在下叨扰了。”

柴阳手指旁边的椅子:“掌柜的请坐。”

陈元侧身坐下。这是陈世美的脑海中留下的礼节,凡是草民见官的,都不能平身而坐,一张椅子再大,你也只能放半个屁股上去。

柴阳亲自拿起茶壶,给陈元倒了一碗:“这是上好的铁观音,陈兄尝尝味道如何?”

不知不觉之间,柴阳已经改变了称呼,陈元却没有察觉,端起杯子来闻了一下,一股茶香扑鼻而来。

“好茶!好茶!在下虽然不通茶道,也能闻出这味道与其他的茶水不同。”陈元说完,轻轻抿了口。

正在这时候,门口却传来一阵笑声:“哈哈,茶水就算再好,又怎能和酒相比?”

说着,一个身穿官服的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柴阳一见那人,马上站起身来:“欧阳兄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和小弟说一声?”

陈元也赶忙站了起来,门口那人却不看他们两个,直奔陈元的酒缸,打开盖子之后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猛的摇头,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转过头来对柴阳说道:“你就是用这个酒糊弄人的?”

柴阳笑道:“欧阳兄,这是我招待普通客人的酒,当然不能入你法眼。内宅有陈年佳酿,兄弟特意为欧阳兄留着呢。”

那人闻言大喜:“当真?”说完趋步就往后宅走去。

这时候柴阳却忙站起身来:“哎,哎,欧阳兄别急。兄弟为你留着好酒,但是也留了一道难题,还望欧阳兄为兄弟解答。”

陈元这时候想了一下,既然人家来客人了,自己也该走了。当下抱拳说道:“柴大官人,这为欧阳大人,小可先告辞了。”

柴阳却忙的拦住陈元:“陈兄不要急着走,我想请陈兄做一见证。看看欧阳修,欧阳大人,是不是真的能对上我的对子。”

这人就是欧阳修?陈元听后大为吃惊,原来欧阳修就是这幅摸样的。陈元虽然上辈子只念过高中,而且把“醉翁亭”全部忘记了,但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这一句却是记得的。

陈元一向认为,没有偷过情的人,绝对写不出这句话来。

欧阳修看上去非常的散漫:“你又哪里弄来了对联考我?”

柴阳呵呵笑道:“先说好,你若是答不出来,就请转身出门,然后从外面把门关上。”

欧阳修把手中折扇一合:“说吧。”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柴阳,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架势。

柴阳也是胸有成竹:“这副对联,是我从一个老童生那里得来的,欧阳兄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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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节乡下土对(求误入!)

柴阳喝了口茶水,又看了欧阳修一眼,然后才说道:“上钩为老,下钩为考,老考童生,童生考到老。”

此联一出,欧阳修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你从哪里寻来这一上联?”

柴阳见他那副表情,顿时有些得意:“只是一个屡试不中的老童生有感而发,怎么样欧阳兄?若是对不上来,我可要关门了。”

欧阳修冷哼一声:“我若是被你关在门外,明日整个汴京不是都知道了么?”

柴阳大笑:“那是自然,我现在就去准备炮仗,若是你对不出,我一通炮仗送你出门,哈哈哈!”

欧阳修还在苦想,柴阳却转头开始和陈元说话了:“陈兄,我听说你本来也是来考恩科的?”

陈元点头:“是,只是来到汴京,才知道自己才疏学浅,还是安稳做些生意赚点银子的好。”

柴阳显然对陈元的说法很是赞同:“是啊,世人皆说读书好,可是光会读两本书又有何用?像那老童生一般,考到白发苍苍一事无成,想起就让人觉得悲凉。”

欧阳修这时候确是一拍大腿:“有了!柴大官人,你那老酒还是早些拿出来吧!”

说完十分自信的站了起来:“大官人听我下联——一人是大,二人是天,天大人情,人情大过天!”

柴阳一愣,心中也是佩服欧阳修的才思敏捷,当下抱拳说道:“欧阳兄大才,小弟佩服!请,里面请!”

欧阳修确摆了一下手,没有进内堂去,而是看看陈元。

柴阳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为他们做一个介绍,当下对陈元说道:“这位是天圣年间的进士,欧阳修欧阳大人。”

陈元施礼:“小生陈世美,见过欧阳大人。”

其实看年纪,两人也差不多大,但是人家是官,是进士,陈世美现在还什么都不是,自然要矮上一截。

欧阳修冷眼看着陈元,态度有些很不友善:“我等读书,岂能只为一功名?”

陈元不想得罪他,赔笑说道:“大人教训的是,小人也是生活无着落,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欧阳修的火气并没有因为陈元退让而稍有消减,他自幼贫苦,甚至连纸张都买不起,只能靠母亲在地上写字教他来认,因次对于读书的态度非常看重。

陈元放弃读书来做生意,这在欧阳修看来就是对读书人的一种侮辱。

他斜眼看着陈元:“读书最重要的,是从书中学到知识,有道是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这不是读书之后考取功名地位高,而是读书人的心境。”

陈元继续赔笑道:“大人教训的是,小可受教了。”

柴阳心知欧阳修的为人,忙的打断话题,挥手对陈元说道:“掌柜的你去忙你的吧,耽误你不少时间,实在抱歉的很。”

陈元正想着接话离开,谁知道欧阳修仿佛不把对陈元的责骂说完,心里就很不痛快一般,居然走到陈元面前:“你读书读到现在,来汴京靠一恩科,就算知道希望不大也该去试上一试,像这般轻易放弃,不光是丢了读书人的脸,甚至对不起你家乡的爹娘!”

这话说的就很重了,如果是陈世美的话,估计能忍下去。但是陈元不能,他的脸上马上变了颜色。

柴阳拉拉欧阳修:“欧阳兄,人各有志,你这样说好像有些过了。”

欧阳修冷哼一声:“这等无节之徒,我也懒得多说,罢了,你这就去吧!”

柴阳挥手,示意陈元快走。但是陈元现在一口恶气上来了,哪里愿意离开?

他当下说道:“小生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有辱斯文,只是小生才疏学浅,连一乡下土对都对不上来,若是考上功名,也不能造福一方,不若放弃来的干净。”

欧阳修一听陈元说乡下土对,再看着陈元望下自己的眼神,知道这是对方下战书了。

当下冷笑一声:“什么对子?说来听听。”

陈元直起腰来:“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污了大人的耳朵。小生对不上来,想来大人高中进士,定然能对上来的。”

柴阳站在一边不再说话,他知道对对子是欧阳修喜欢做的事情,也是欧阳修擅长的,乐得在一边看的热闹,反正就算他们两个有一个下不来台,也不是自己得罪的。

欧阳修可能真的不愿意和陈元多说什么,只讲了一个字:“说!”

陈元冷冷笑了,心中暗道,我那对子是二十一世纪公认的死对,你对的出来才有鬼呢!

心中这般想,嘴上却又逼了欧阳修一步:“小生还是不说的好,这对子让小生丧失了考功名的信心,若是再打击了大人,”

话还没有说完,欧阳修便哈哈大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我对不出来的对子!”

陈元这次没有施礼,轻启口唇:“如此,大人听好了!——聋子听见哑巴说,瞎子看见鬼。”

这在宋代真的不能算是一个对联,因为中间的词文低俗,丝毫没有诗韵。只能算是乡间一句土话罢了。

欧阳修听见之后先是轻蔑一笑,心中暗道:“这乡下土对也都是这般低俗。”

可是仔细一回味,虽然低俗,你要对上却着实不易!聋子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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