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牛驸马爷-第2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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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线的李元昊主动把兵力后撤了二十多里,为的是向宋朝展示他愿意和谈的诚意。
他真的想和谈么?李元昊想,但是那是打赢了宋朝之后的和谈现在这样的城下之盟,只有宋朝那些懦弱的君主才会签订,他李元昊不会也不能在这种情况下接受和平
李元昊一直在等着机会,范仲淹把几十万宋军抱成一团,慢慢的向前推进,每推进十里路,就开始修建城堡山寨,这着实让他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所以他要示弱,让宋朝以为他怕了,让宋朝以为他好欺负。
就像当初打辽国那一仗一样,他给了辽兴宗希望,却在辽兴宗认为可以击败党项的路上让辽国人尝到了失败的苦果。
他也要让宋朝以为可以击败自己,然后派兵出来打。李元昊相信只要自己示弱,再示弱,一定会让宋朝的一些人沉不住气的
前一段时间收到消息,那韩琪就已经想着出来和自己打了。只不过范仲淹那老头实在狡猾,居然还是不动
这次又来了机会,党项在大宋境内一样有一些细作,李元昊知道,这次要派兵出来和自己打的人,是仁宗。范仲淹能压住韩琪,可是他绝对压不住仁宗
那个一向懦弱的皇帝仿佛被自己的示弱激起了勇气,居然又准备一批军队出来,这一次不是偷袭了,他想堂堂正正的击败自己。李元昊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笑了,他当然会给宋军一个机会的。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现在,只是希望这些宋军不要让他等太长时间
在宋朝,这支部队的出征已经被赋予了另一种意义,所以刘平拖了很长时间才能够成行。
以夏竦,庞吉为首的一些保守官员,强烈抵制新政的推行,在他们看来,只要阻止皇上打仗,只要让仁宗答应李元昊的求和,不要给这些武夫证明他们能保住江山的机会,仁宗在心里对士大夫的依赖就永远不会消除,范仲淹的改革策略也就不可能被批准了。
形势现在对他们十分的不利,本来这只是朝堂上的事情,可是那陈元和欧阳修组织了辩论会,居然在那新月山庄里面大谈新政的好坏之处。
第一次会谈之后,整个汴京就轰动了,有些年轻的后生还不服气,于是陈元有组织了第二次辩论,这一次,支持夏竦他们的那些后生是有备而来,双方谈论的异常激烈,旁听的人数也达到了近四百人。
其争论的焦点集中在范仲淹所说的“择长官”,“均公田”这两个最具有争议的话题上。
那些人显然想以这一点为突破口,驳斥想推行新政的人的观念。但是欧阳修和陈元二人的口才极佳,面对着有备而来的第二次辩论,二人轮番上阵,堂堂而谈,那些人被他们两个说到最后居然说不出话来了,对于旁听者提出的问题,他们也都能给予满意的解释。
这场辩论会结束之后,关于是不是要推行新政的争论已经走出朝堂,在民间也掀起了轩然大。
可以这样说,支持庞吉和夏竦的,基本上都是赵光义“恩养士大夫”这一政策的受益者,和即将受益者。这些人能有多少?在朝堂上他们还能占有一席之地,可是出了朝堂,那些寒门学子的人数和开明人士的人数一加起来,足以淹没了他们
民间对于再战的呼声也是很高,所以即便庞吉和夏竦极力的阻止,即便党项和大宋到底要不要和平还没有谈,仁宗还是决定先让刘平出征
刘平的出征可以说是一个胜利,是以范仲淹为首的改革派,对以夏竦为首的保守派,在第一轮交锋中取得的胜利
在这一轮交锋之中,陈元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他用他的商队在民间为范仲淹做着义务宣传,他和欧阳修组成的辩论会也是影响很大,而他的新月山庄在这一段时间,几乎已经成了那些激进的后生们经常聚会的场所。
在那些人的眼里,这个即将当上驸马爷的人,已经俨然是和欧阳修等人站在一起的,支持范仲淹的少壮派的领军人物。
这在陈元看来是一种政治上的资本。他坚信有自己的帮助范仲淹的改革一定可以成功。
一个改革可不可以成功,关键看他是不是顺应了民意,上层领导人是什么态度,还有,改革的选择的时机如何。
就时机而言,现在的大宋看上去是一片被粉饰的太平,其实内部问题相当严重,几乎每年都有所谓的“暴”发生,外有如辽国,党项这样的强敌,已经到了不能不变的时候。
而朝堂上除了仁宗之外,那些有识之士也都希望推行新政,不光是范仲淹一个人在战斗,韩琦,富弼,都是鼎力呐喊。就连从不介入政治斗争的包拯,也对推行新政抱着支持的态度。
他全力支持着陈元重新组建职方司,在陈元开辩论会的时候,包拯还调来很多捕快维持秩序,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历史上范仲淹改革失败归根到底就是因为新政推行了之后,宋朝在战场上面对李元昊依然连连战败,现在陈元参加了这场战斗,他相信狄青和刘平是不会让他失望的
他的辩论会看起来简单,其实是一个很高明的营销策略,在不知不觉之间,推行新政的好处已经传播了出去,这让改革派有了一份坚实的群众基础。
现在唯一的悬念,就是看刘平到了前线之后,这一仗打的如何了。当然,做少壮派的领军人物,也是有一定风险的,枪打出头鸟是不变的定律。
庞吉这个人陈元还是了解的。他是典型的小人,不怕君子记仇,就怕小人惦记着。在现在这个冲突异常激烈的时候,庞吉这个小人要多加提防才是。
现在两帮人泾渭分明,冲突的如此厉害,都在想办法撕开对方的防线,其中激烈程度不亚于李元昊和范仲淹在战场上的博弈。而庞吉和夏竦为了取得更多人的支持,打出的旗号是“为士大夫而战”,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会冲欧阳修这样的人下手的。
相比之下,自己这个目标显然更合适一些。刘平的出征对于陈元来说,不光意味着自己加入的阵营在第一轮战斗中取得了胜利,还意味着,对方更猛烈的反扑可能马上就要来了。
庞吉会把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么?这点陈元无法无法确定,他现在在仁宗那里正是春风得意,可是如果真的露出破绽的话,老庞是绝对不会和自己客气的。
陈元觉得还是保险一些的好,他决定约一下沈蕊。如果老庞真的要对自己动手了,沈蕊那里应该能听到一点风声的。
第405章狐疑渐起
第405章狐疑渐起
他和沈蕊之间有着一种很默契的联系方式,沈蕊是庞太师的姨太太,平日都不怎么出门的。不过在她阁楼之上,用目力能触及不远处的一座茶楼。
陈元只要来到那个茶楼,选择最东边那个可以让她看的更清楚的雅间,在窗户边上摆一盆四季海棠,沈蕊看见了就会找理由出来。如果她拒绝的话,会把她阁楼的窗户关上,那时候陈元就知道,她不方便出来。
“菱花,我那盆四季海棠到哪里去了?”陈元在山庄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盆四季海棠。
他平常就放在自己窗前的,由菱花替他照看着,怎么会不见了呢?
菱花从远处跑了过来,帮着在屋里找了一遍,也是奇怪的说道:“咦,我早上还摆在这窗户上让它晒晒太阳呢,怎么就没有了?”
陈元有些焦急,如果没有这花的话,想要沈蕊约出来可能要费些功夫才是:“快帮我找找,我有急用”
菱花想了一下:“这样吧,我去问问浅秋,这个房间除了我们之外,也只有她每天来打扫一下。”
陈元点头:“好,我们一起去吧。”
陈世忠现在是新月山庄的掌柜的,浅秋就是老板娘。按理说新月山庄的收入不错,她完全可以做个享清福的老板娘,可是浅秋很勤快,一些能做的事情她都自己做。
陈元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洗着所有房间的床单。
菱花远远的喊道:“浅秋,看见我房间里的那盆四季海棠了没有?”
浅秋放下手中的被单,将双手放在胸前的围巾上擦了干净:“姐姐是不是说你摆在窗台上的那个?”
不等菱花开口,陈元忙的说道:“对,对,就是那盆,你看见了没有?”
浅秋点头:“我早晨进去的时候看着快开花了,就拿出来透透风,放在天井边上呢。”
陈元听到花还在,当真的松了一口气,这四季海棠很难买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自己如果买不到,那必然拖延见沈蕊的时间。
“还在就好,你现在去帮我拿了,我有急用。”
浅秋愣了一下:“大哥,那花马上要开了,还是不要动它的好,花是有灵性的,你一动它可能就不开花了。”
陈元不耐烦的打断她:“你帮我拿来就是了,开不开花都不打紧,只要是四季海棠,枯死了也没问题。”
这话说的浅秋很是错愕,她心中更是有些奇怪,为什么山庄这么多花,陈世美非把那盆四季海棠看的那般重呢?而且基本上过一段时间他就要抱着那花出去一次,这是为什么?浅秋的心里充满了疑问。
陈元再度催促道:“快去拿呀,还愣着干什么?算了,我自己去找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这里,浅秋看看菱花,小声问道:“姐姐,掌柜的很喜欢那盆花么?”
菱花笑了一下:“不知道,想是这样吧。你家世忠做什么去了?”
提到陈世忠,浅秋的脸上就泛起了笑容:“去城南李员外家了,李员外家里过些天要摆寿酒,把酒席定在咱们山庄,世忠去送一份贺礼。”
菱花听到这里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忽然一声叹息。
浅秋问道:“姐姐,有心事么?”
菱花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帮她一起洗被单:“只是想起以前的时候,我和爹爹刚刚来到汴京,当时身上穷的很,正好路过那李员外的府上,爹爹想借宿一晚上,他们连门都没开。真的没想到,能过上今天这样的日子。”
浅秋小时候也是生活实在太苦,家里养不活她才把她卖掉的,转手被卖入皇宫算是幸运的。她对菱花这个感慨很是理解:“姐姐说的是,要不然怎么所有的女子都想着嫁给一户好人家呢。”
菱花看着浅秋,笑了一下:“你家世忠很不错啊,最难得我看他很听你话,不像你大哥,在外面做些什么事情从来不让我们管。”
这一点也是浅秋对陈世忠最满意的地方,她抬眼看看菱花:“姐姐,我问个问题你不要生气,当初你是怎么会答应陈大哥的呢?那时候你知道他有家室么?”
菱花的眼中露出了许多温柔来,缓缓说道:“知道。不过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已经被庞太师抬去了,或许已经死了。他为了救我连太师府都敢进,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浅秋摇头:“姐姐你度量真大,我就不行了,我跟陈世忠说了,他要是敢讨小老婆,我就死给他看”
菱花急忙说道:“呸,呸别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浅秋笑了:“我也就是吓唬吓唬他,看他那紧张样子,就知道他已经肯定不敢的。”
菱花微笑着摇头,忽然想起今天陈元还要她去阿木大哪里一趟,把份子钱拿回来,当下站了起来:“你自己洗吧,我出去有点事情。”
浅秋应了一声,自己在这里洗了一个时辰的样子,总算把衣服都洗完了。
还没想着歇一会,只见外面的伙计跑了进来:“老板娘,外面有个太师府的人,说要找这里管事的。”
浅秋愣了一下,随即马上跟着伙计来到前面,只见庞喜正坐在桌子上喝茶,浅秋不认识庞喜,上前小声问道:“请问这位大爷可是太师府的?”
庞喜回头看了她一眼,他很长时间没见到陈世美了,也不认识浅秋是哪一位,问道:“你们管事的呢?陈世美,菱花,陈世忠?一个都不在么?”
浅秋点头:“大爷有什么事情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伙计在旁边解释了一句:“这就是我们老板娘。”
庞喜一下笑了:“哟,失礼失礼嫂夫人勿要见怪,你说这世美也是的,家里添新人了也不和兄弟们说一声,当真是对不起嫂夫人了。”
浅秋一听就知道他误会了,当下微微一福:“大爷误会了,我家相公是陈世忠。”
庞喜被弄的很是难堪,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他拍了一下自己脑门,这次连失礼都不说了:“那好吧,你帮我带个话给陈世美,就说太师最近对他很不满,让你看着往日的情分上能收就收上一些,收不住话,别给太师出什么阴招,不然我很难做。”
庞喜是江湖人,讲的是义气。他知道现在的陈元已经不是以前和他一起在辽国的那个陈元了。在辽国陈元有时候还要看他庞总管的脸色,现在的陈元是仁宗看中的驸马,是抓回了党项王妃的英雄,是那些想推行新政的年轻人的领军人物。
按理说朝堂上的斗争庞喜插不上手,他也不想插手,朝堂斗争就是那么回事,庞太师和陈元都是仁宗亲戚,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