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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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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家后宅,谢翁山兄弟三人又围坐在一起,谢蕴仍然侍立在侧,他们面临一个为难的抉择,眼下只有两条路可走。

第一条路便是按照刘子秋的提议前去报官,这或许是让谢家脱身事外的最好办法,甚至还能得到朝廷的封赏。但同时,谢王两家几百年的友谊也将彻底瓦解,反目为仇。

第二条路却是杀了刘子秋,向卢达和王子茂致歉。这件事虽然闹得很凶,但还在谢家大院的范围内,以谢家家法之严,不会担心消息泄露出去。问题是,谢翁山父子都亲眼见识过刘子秋的身手,恐怕没有人可以杀得了他。

四个人的脸色都极其难看,谢翁山忽然沉声说道:“不!还有第三条路可走!”

谢翁明和谢翁达齐声说道:“大哥快讲!”

谢蕴也满脸紧张地望向谢翁山。

谢翁山长出了一口气,说道:“唯有劝他们摒弃前嫌,携起手来!”

谢翁达皱眉道:“那不是要将所谋之事告诉他了?”

谢翁山摆手道:“此人正是我谢家所缺的人才,大家找他来,还不就是为了那件事吗?迟早要告诉他,不如借此机会再探一探他!”

……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刘子秋这货被凝露凝霜姐妹伺候了两天,已经开始享受起这种“腐朽”生活来。他在浴桶里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直起身子说道:“更衣吧。”

这两个年轻俏婢可不是凝露凝霜那样的雏儿,帮刘子秋洗澡的时候,手上就不时有挑逗的动作,只可惜刘子秋的定力太强,不为所动。现在刘子秋站了起来,她们替他擦身换衣,眼睛却不时瞄向那个所在,好大一坨,恨一得伸手去摸。

忽听门外又有婢女说道:“刘公子,我家阿郎有请。”

刚刚伺候刘子秋沐浴的两名婢女暗自叹了口气,知道再没有她们的机会了。

……

先前的酒宴还没开始,就被搅了个天翻地覆。大厅里虽已经过清扫,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一股血腥气,所以这次见面便安排在了后宅的一处花厅。这里,外人很少可以进来,足见谢家对刘子秋越来越重视了。

花厅不大,却分为内外两间,用珠帘相隔。外间墙上挂着些名人字画,四角摆放着常青的花草。屋子一隅,有位盛装女子低头抚弄着瑶琴,两对美貌少女正在翩翩起舞。

刘子秋在婢女引领下来到里间,只见谢翁山父子齐来相迎。刘子秋连称不敢,仍请他们先行,分宾主入座。

里间的装饰比外间还要奢华,却只摆了三张席子,三副几案,菜肴同样丰盛,只是没有备酒。谢蕴轻轻拍了两下手掌,有婢女从后面转出来,奉上香茗。

刘子秋知道,这是有要事商议,以茶代酒了。不过这个年代喝茶要加些油盐酱醋之类,刘子秋很是不习惯,连忙摆手道:“多谢前辈,茶就免了,晚辈喝点白水就行。”

谢蕴笑道:“这是小女捣鼓出来的饮茶新法,你且尝尝。”

刘子秋从婢女手中接过茶盏一看,却没有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端起来轻轻一嗅,透着股清香,不由笑了,说道:“茶是好茶,只是冲泡不得其法。”

谢翁山眉头一皱,但转念想起刘子秋是个俗人,也就释然,挥了挥手,说道:“去取些佐料来。”

刘子秋慌忙拦住,笑道:“老前辈误会了。加了那些东西,更是难以入口,就这样已经很不错了。若要细细论起茶经,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咱们还是谈正事要紧。”

谢翁山点了点头,对谢蕴说道:“让他们进来吧。”

珠帘轻挑,进来三位少男少女,中间那位刘子秋认识,正是谢家嫡房长孙谢志文。三个人神色各异,谢志文依然波澜不惊,他左手边的少年眼中有几分崇拜,站在他右边的那位少女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分明透着好奇。

旁边的少年容貌虽不及谢志文,但透着几分英气,刘子秋反而对他更有好感些。至于那位少女,却让刘子秋惊为天人,好似画中的人物一般。

迟疑间,三人不约而同地向刘子秋深施一礼,齐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父亲,请受我等一拜!”

其实,王家那名家奴的目标又岂止是谢蕴,只是如果连谢翁山也欠下刘子秋的情,这债可就不好还了。只提救父之恩,正是谢家兄妹的聪明之处。

刘子秋知道他们是谢蕴的儿女,哪肯真让他们拜下去,慌忙起身还礼道:“此乃份内之事,何足挂齿,刘某当不起,当不起。”

这也是实话,如果不是他点破卢达的身份,这场杀戮便挑不起来,谢翁山父子又哪来的危险?

谢志文兄妹自然不会真对一个小小的里正下拜,也就顺水推舟,起身告辞。婢女们也都退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三个人。

刘子秋并不坐下,拱手说道:“谢老前辈,晚辈刚才的提议,不知道商量得如何了?”

谢翁山手捋长须,颔首道:“王家确实与河北大盗卢明白勾结,意图谋反。不过,你可知道,谢家也已经参与其中,此时报官,只怕会弄巧成拙。”

“噢,还有这等事?那敢问老前辈的意思?”

“杨广无道,百姓困苦。刘公子一身武艺,何不……”

刘子秋摆了摆手,打断谢翁山的话,说道:“刘某知道,大隋江山必不能久,但这与谢家有何干系?常听人言,千年的世家,百岁的王朝。无论谁坐天下,老前辈只管做自己的富家翁,又何必趟这个浑水?”

谢蕴长叹道:“贤侄,你有所不知。”

原来,自从大隋灭陈以后,谢家便无人在朝中做官。家中无人入仕,又称得什么士族?每有新官到丹阳上任,都少不得来谢家刮刮地皮。十多年下来,谢家的土地已经少了两成。如果再这样过个几十年,非止谢家江南第一望族的名头不保,只怕这一大家子人都难养活,于是才在王家的游说下,铤而走险。

刘子秋哈哈笑道:“前辈想得太远了,依刘某看来,大隋的江山撑不过十年。十年以后,又是一番天地,何必拿全族上下数千条性命来冒此奇险?”

“十年?你从何而知?”谢翁山一惊,如果刘子秋所言属实,那真的没有必要去冒这个险。

“盐官县令袁天罡,前辈可曾听说过?”

“袁天罡!如果是他说的,倒有几分可信。”

刘子秋心中暗笑,这个老神棍,今天也被我栽赃一回。

却听谢蕴又问道:“袁天罡卜算如神,他可曾说谁可坐这天下?”

刘子秋不由想起山顶上的那张字条。世人迷信,往往一个童谣就能蛊惑许多人。谁又能否定,字条上“李氏代隋”的预言不是李渊让人暗中捣的鬼?

“天机不可泄露。”想到这里,刘子秋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反正不是王家,也不是北方来的那些贼寇。”

既然刘子秋这样说,那跟着王家和卢明月一起造反是肯定没有前途了。谢翁山父子都是默不作声,他们很想知道是谁将取代大隋,好预先结交。可惜刘子秋不肯说,他们也无计可施。但是,说服刘子秋摒弃前嫌,与王家和卢明月携手的事情已经不需再提了。

第二天一早,谢家就组织数十名家丁护院,将王子茂和卢达押往丹阳郡城。秣陵离着丹阳不过十几里的路程,顷刻便至。听说是谋反大案,丹阳太守赵俊不敢怠慢,立刻审问。

那王子茂自幼娇纵,何曾见过这个架势,不需用刑,已经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卢达起初还想硬扛,但看了王子茂的供状,又被用了一回大刑,也就怂了。

卢达是卢明月的亲弟弟,了解的内幕更多,供状中有许多细节,不由得赵俊不信。一面派人飞马报往洛阳,一面行文吴郡,让他们监视王家的一举一动。

王子茂和卢达少不得攀咬谢家,不过谢家报官时就有言在先,谢家只是虚与委蛇,目的是为了诱使他们上钩。赵俊又得了谢家许多银两,自然要为谢家开脱。这二人攀咬一次,便挨一通板子,几次三番以后,再也不敢提这茬了。

为了谢家报官的事,刘子秋又在秣陵多呆了五六天,这才收拾行装,准备返乡。

谢蕴亲自将他送至镇口,屏退左右,从袖中悄悄摸出一张红纸递给刘子秋,说道:“这是小女的庚帖。”

第53章庚帖的误会

“庚帖?”刘子秋满脸诧异地接过那张红纸,根本不知道此为何物,既不便问,也不好急吼吼在拆看。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谢蕴哪里知道刘子秋根本不懂,还当他故意拿捏,只得支吾道:“贤侄,祝一路顺风,恕不远送了。”

至少在江南一带,谢家的女儿从来都不愁嫁,何况还是他谢蕴的女儿。前几天王子茂登门求亲,可是备足了厚礼。如今他却主动将女儿的庚帖交到刘子秋手上,再要他开口相求,那是万万拉不下脸来的。

这五六天里,刘子秋与谢家人倒是相处甚欢。因为这件事已经闹大,倒也不用再瞒着谢志文、谢志武兄弟。于是,白天由他们兄弟俩陪着了秋在秣陵周边游山玩水,晚上则有谢翁山父子设宴把酒畅谈。

谢志文话不多,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无趣。倒是谢志武总喜欢缠着刘子秋讨教武艺,与刘子秋倒有几分投缘。当初谢蕴给两个儿子取名一文一武,原本就有这方面的意思,只可惜一来未遇名师,二来资质欠佳,十年下来竟无所成。

刘子秋一试之下,便知道他不是练武的材料,多读读书说不定还能更有出息。但被谢志文缠不过,也只得教了他五禽戏和擒敌拳。五禽戏可以让他强身健体,擒敌拳对付几个小毛贼也勉强胜任。

虽如此,谢志武却已知足,和刘子秋更是亲近,简直无话不谈。他本来没有多少城府,挡不住刘子秋旁敲侧击,竟透露了谢家许多事情,甚至包括王子茂求亲送的什么厚礼。

但是刘子秋最感兴趣的,却是谢家兄弟有一个姑姑,也就是谢蕴的亲姐姐,曾经是南陈后主陈叔宝的昭仪。这样算来,高秀儿就应该是谢志文、谢志武兄弟的表妹了。

每天晚上饮宴的时候,谢翁山父子也少不了借机探听一下刘子秋的情况,偶尔问起他是否娶妻。高秀儿的身份比较特殊,不能引起外人注意。说起来,她虽是谢翁山的外孙女,但谢家肯定对这件事引以为耻,不会承认。所以,刘子秋也就含糊其词,但在谢翁山父子看来,那就是没有娶妻了。

谢家打听这件事并非无的放矢。在本朝,谢家崛起已经没有指望了,唯有寄托于下一朝。而刘子秋又守口如瓶,坚决不肯说出将来谁会取代大隋。最终,谢志文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刘子秋肯定知道,那他们只要紧跟刘子秋就行了。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有个前提条件,必须笼络住刘子秋,和他处好关系。于是谢翁山兄弟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放到了谢沐雨身上,这才有了暗送庚帖的事情。

只可惜刘子秋不明白庚帖是什么,也就不明了其中的规矩了,直到谢蕴离开,他都没有什么表示。

来的时候,刘子秋只有四个人四匹马,回去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一支马队,队伍中还有两辆马车,一辆满载着谢家所赠的金银财物,另一辆却坐着凝露凝霜姐妹。这对姐妹在谢家眼中,不过两个奴婢而已,既然刘子秋开了口,自然满口答应,当时就去官府办好了过奴契。

刘子秋满载而归,意气风发,直到快出了丹阳地界,才想起谢蕴所说的庚帖来,忍不住从怀里掏出那张红纸,展开一看,不由傻了眼。

这些天闲聊中,刘子秋讲了不少茶艺上的东西。其实对于茶艺,他自己也只是略知一些皮毛。但就是这点皮毛,也足以让刚刚起步的谢沐雨叹为观止了。按照刘子秋讲的方法,泡出来的茶果然大不一样。因此,谢沐雨对谢志武说过,要好好谢谢刘子秋,谢志武当然毫无隐瞒地转告给了他。

所以,当谢蕴递给刘子秋那张红纸时,刘子秋还以为他女儿写的什么诗文,结果却只有八个字。就算刘子秋再糊涂,也知道那八个字代表的是一个人的生辰,这分明是谢蕴要嫁女儿的意思。

刘子秋只见过谢沐雨一次,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并非那天仙般的美貌。毕竟来自后世,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电视、报纸、网络,还有各种广告,铺天盖地全是大美女,天然的,人造的,黑的白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各式各样,足以让人产生审美疲劳。

谢沐雨却不同,她是大家闺秀,生长于书香世家,从小衣食不缺,生活无忧无虑,于是便有了一种由骨子里透出来的从容淡定。正是这种淡定从容的气质,让刘子秋记住了她。

从庚帖上的八字可以看出来,谢沐雨过了年才十三岁。刘子秋现在已经知道,东晋以来,早婚蔚然成风,许多女孩子十二岁就开始生儿育女,十三岁可以算得正当年。

但是,即使他很欣赏谢沐雨的气质,即使他能够接受早婚的理念,他也生不出一点要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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