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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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献计一举击杀了张须陀,顺势攻取了荥阳城,杀了荥阳太守杨庆,瓦岗寨一时声名大振。消息传到洛阳,李渊大惊失色,连忙把部署在弘农郡的五万大军调往洛阳以东的汜水关。西击潼关的计划也只得暂停了下来。这便是洛阳在地理上处于四战之地的弱势。
不过数日,江都又传来败报。李建成的五万大军在江都城外被长山军一举击溃,只逃回来四十多骑,就连李建成也差点做了长山军的俘虏。长山军趋势北上,先后攻取了淮南、汝阴、汝南、淮安、淮阳诸郡,洛阳南方的压力陡增。
李渊慌忙收缩兵力,同时向各地发出征兵令。就在这时,一支使臣队伍从长安来到了洛阳。
刘子秋占据长安十天以后,萧皇后带着杨倓、杨侑抵达了长安。同时抵达的还有林巧儿和金小虎。隔了一天以后,赵凌、柳郁、姜彧等文武也出现在长安城中,就连陇西李家的李长山、李长风两位老爷子都到了。
李家是世家大族,当初杨坚下令修建长安城的时候,他们也在城中置办了宅子。杨玄感占据长安的时候,对这些世家大族的产业倒不敢过多侵犯,李家的宅子还保存完好,只是家奴都不知道逃去了哪里,一些细软也被席卷一空。不过李家家大业大,这些损失并不放在眼里。他们到长安的目的是想替李家在朝堂上争取一些利益,毕竟在刘子秋这次东征过程中,李家也提供了许多便利。付出就是为了回报,现在刘子秋攻占了长安,就是他们索取回报的时候了。只是刘子秋公务繁忙,一时还没空接见他们。
这些天,刘子秋除了偶尔登上玄武门的城楼,并没有深入皇宫。不过,杨揽月倒是经常跑到宫城上来。她现在成了皇宫的主人,自然没有人敢再为难她了,身上也重新换上了华丽的衣服,只是经历了这场磨难,小丫头成熟了许多,手里常常捧着一个已经破碎漏气的皮球,却也没有缠着刘子秋再做一只。
萧皇后抵达长安的时候,刘子秋就带着杨揽月站在宫城上面。看到杨揽月可怜兮兮地拿着那只破皮球,刘子秋就有几分怜惜,安慰道:“走,我先带你去见你母后。等你林婶婶到了,我让她帮你重新做一只新皮球。”
“不,我就要这只旧的。”杨揽月倔强地摇了摇头,还是跟着刘子秋下了城楼。
萧皇后的车仗早就没有了当年跟随杨广出行时的风光,也就是一辆极其普通的马车。这一路颠簸过来,萧皇后早就累得腰酸背痛,脸色也憔悴了许多。重新回到长安,隔着车帘,看着阔别两年之久的京师,萧皇后心中感慨万千,忍不住便流下了两行清泪。忽听车外有**声说道:“启奏娘娘,揽月公主求见!”
其实,萧皇后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权威可言,见不见谁也已经由不得她作主了。不过,在刘子秋手中总比在宇文化及手中要好得多,至少活得还有些尊严,周围的人都对她执着君臣之礼。
“婉儿!婉儿在哪里!”听说揽月公主求见,一直心情平静的萧皇后忽然激动起来。
第32章人选
第17章马技乞丐(本章免费)
兵器坊这一条街并不是很长,毕竟地处东海之畔,似乎离战争很远,至少这里并不是战争的集中地,所以富贵人家宁愿多花钱买些品鉴贵重之物,增加风雅,而普通百姓更愿意多买几张,为他们的生活增加一些保障,真正购买兵器的并不多,所以开着兵器坊的铺子也并不是很多。
燕国不像魏国,魏国人从小就接受军事化的训练,被灌输着魏人是优等民族的思想,那里的人们对于兵器和骏马的狂热爱好,是其他国家远远不能比拟的。
这条街的街头,有一块空地,平时都是闲汉们坐着吹牛聊天的地儿,几株参天的大树下,总会坐着一群人,也有一些小商贩雇不起门面,就蹲在这个地方摆个摊儿卖些东西,通常情况下,衙差们也并不会去管,从这些小摊贩的身上,他们明白挤不出什么油水。
韩青带着韩漠来到这里时,只见一棵大树下已经挤满了人,三四人围成一个大圈子,里面传来骏马的嘶叫声,那骏马声音极响,中气十足,韩漠只听马的声音,就知道那是一匹好马。
围观的人群时不时地叫起好来,这些叫好声,显然也是情不自禁地发出来,这让韩漠很疑'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好节目在等着自己。
韩青凭借着十几年锻炼出来的好身体,很轻松地为韩漠挤开了一条道,等韩漠钻进去,这才发现,在人群之中,却是有一人正在表演马技。
那骏马鬃'毛'茂密,全身都是油亮的乌黑顺'毛',健壮高大,而在它身上轻盈地窜上窜下的,却是一个身材瘦弱的小个子,不过二十三四岁年纪,皮肤黝黑粗糙,像是穷苦人家出身,至少他身上穿着的衣裳在东海城只有乞丐会去穿,邋遢不堪,残破的不成样子。
不过这邋遢的乞丐马术倒真是让人惊叹不已,骏马前奔后退,在乞丐的控制下,表演着各种超难度的动作,有些动作几乎是难以想象出来的,他甚至可以两腿挂在骏马脖子上,与骏马来个大眼瞪小眼,引得四周的人们一片哄笑,但却又情不自禁地鼓起掌来。
韩漠内心佩服的人并不多,能让他钦佩的,必定在某一方面确实有着独特的造诣和能力,而这个表演马技的小个子乞丐,还真让韩漠生出几分钦佩之心,也跟着人们一起鼓起掌来。
就在人们看得眼花缭'乱',惊喜连连之时,那小个子忽地勒住马,以一个漂亮的翻身落在地上,尔后对着四周众人拱了拱手。
韩漠这时候才看清这个乞丐的脸庞,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一块岩石,即使是那一对深黑的眸子里,也没有半丝情绪,给人一种几位冰冷的感觉。
他本以为这乞丐拱手之后,必定来上一段讨要赏钱的说辞,但是和他想的不同,这个乞丐似乎很拙于言辞,拱手之后,回身从地下拿起一顶斗笠托在手中,尔后走到人群边,很木讷却又带着一丝期盼地看着面前的客人,那是希望能够得到几文赏钱。
这年头,开热闹的事儿人人都愿意往前凑,可是掏钱的事儿,那都是避之不及,乞丐刚刚拿起斗笠,便有不少人散开,等到乞丐伸出斗笠讨要赏钱的时候,所有人刚才那种兴奋的情绪立刻消沉下来,毕竟东海城的百姓远远谈不上富裕,自家都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哪里还愿意搂钱赏人。
乞丐转了一圈,也不过得到十几文铜钱。
“驯马的,你这匹马多少银子卖?”一个看起来还有些阔气的公子道:“你开个价,我出银子买下来。”
乞丐依旧是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只是托着斗笠,在所剩不多的人群转了一圈,终于来到韩漠面前,探出斗笠。
他的脸'色'黝黑中带着枯黄,身体很单薄,看起来似乎营养不良,额头微微凸起,长相很平凡,是那种丢在人堆里也不会吸引任何人注意的那一种。
韩漠笑眯眯地问道:“你是一个堂堂男子,有的是本事,这样在街头卖艺讨要赏钱,不觉的有失颜面?”
乞丐抬起头,瞥了韩漠一眼,声音如冰一样冷淡:“我自己做事卖力气,得到的银钱不丢人!”
“好!”韩漠嘻嘻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他正要'摸'银子,忽地想到自己的银钱方才全都给了韩掌柜,于是向韩青道:“你带了多少银子,都给他!”
韩青一愣,但很快就'摸'出一两碎银,道:“少爷,就这么多。”放进了乞丐的斗笠中。
乞丐没有再说话,只是看了韩漠手中的阴阳棍一样,眉角微微跳动,转身走开。
“少爷,为何给他这么多银子?”韩青低声问道。
韩漠托着下巴道:“他是一个有骨气的人,混到这个样子,恐怕是落难了,一两银子或许能帮他一帮。”心中却在盘算着,要不要将这乞丐领回府中,毕竟拥有这种神乎其技的驯马高手并不多见,带回去教习自己习练马术,倒也是一个极好的主意。
他正想上去请乞丐到酒楼坐一坐,却听身后有人叫道:“黄班头来了!”
围观的人迅即闪开,本来被挤得密不透风的人群,此时早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人。
韩漠嘴角泛起一丝冷笑,这黄班头是东海府衙的护卫班头,算得上是东海郡守萧幕瓒的亲信,他本身更是萧幕瓒当初上任时从燕京带过来的。
韩漠扯了扯韩青的衣裳,二人走到了大树后面,往远处望去,只见黄班头一身皂衣,领着三四名手拎杀威棒的衙差正悠悠然向这边行来。
人群中有好心的对着乞丐轻声叫道:“驯马的,快些骑马走吧,待会儿想走都走不了了。”
乞丐正在收拾东西,听到叫声,竟是回过头来,对着那提醒的人微微一笑,他本来冰冷的脸庞,却因为这一笑而温柔的多。
乞丐收拾好东西,黄班头已经领人到了,几名衙差立刻将乞丐围起来,嘿嘿地笑着。
黄班头腰间挎着一把刀,走三步晃两步,眼睛一直盯着那匹骏马,满是贪婪之'色'。
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眼就看出这匹骏马是地地道道的魏马,而且是魏国骏马中的上品,脚力和速度那是顶呱呱的,拉到马市上,就算贱卖,也能值两三百两银子,那可是大大的宝贝。
“打哪儿来啊?”黄班头瞥了乞丐一眼,淡淡问道。
乞丐依旧如同一块岩石,脸上没有半丝表情,淡淡地道:“魏国!”
“就知道你是魏国人!”黄班头嘿嘿冷笑:“你脚上的破靴子,也只有魏人才穿的习惯。”
乞丐脚上穿的靴子已经很是残破,但却和燕国的靴子大不相同,除了又高又深,最显眼的就是靴后有一个弧形弯卷,就像月亮一样,看起来还颇有些美观。
黄班头又打量了乞丐两眼,才继续问道:“来东海郡做什么?”
“讨生活!”
“讨生活?”黄班头冷笑道:“魏国活不下去了?”
乞丐抬起头,眉角微微一紧,淡淡地道:“大人,我犯了什么燕国的律法吗?”
黄班头握着刀柄,冷声道:“你一个魏国人,穿得破破烂烂,却有这样一匹上等好马,在我东海郡意欲何为?嘿嘿,该不会是魏国的探子吧?我听说魏国有一个衙门,叫什么‘黑旗’。那黑旗部众遍及各国,打探他国情报,暗中破坏他国秩序,我看你就是黑旗部众。”
“我不是!”
“不是?”黄班头便要上前去拉骏马:“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走吧,和咱们去衙门一趟,是不是,你和郡守大人说去。”
他还没有碰上马缰,那骏马忽然打了一个响鼻,一声长嘶,两只前蹄抬起,便要向黄班头踩踏下来。
黄班头吃了一惊,好在他还有几分本事,就地一滚,躲过骏马这致命的一踩,虽是如此,但是一场大雨刚过,地上早已泥泞不堪,这就地一滚,整个衣裳顿时泥污一片,好不狼狈。
“妈的!”黄班头恼羞成怒:“弟兄们,给我打这个魏国的'奸'细!”
几名衙差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冲向乞丐,抡起杀威棒,对着乞丐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那乞丐却似一块岩石,也不还手,任由杀威棒雨点般打在自己身上,只几棒子打下去,乞丐的额头便被打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少爷!”韩青一攥拳头,便要冲过去,却被韩漠拉着,轻声道:“等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有多大的忍'性'!”
第33章抓到了
萧皇后也不再推托,说道:“好,这两道旨意本宫下。只是不知道刘大人将来要如何安置本宫?”
这句话其实是明知故问。前朝皇室中人,从来都不会有太好的结局。萧皇后自己原来是西梁公主,西梁亡国以后,她被选为晋王妃,其余族人都被流放,直到她当了皇后以后,萧铣才被象征性地委了个县令之职。至于南陈皇室的人就更加悲惨了。那些后妃公主,要么被充入掖庭,要么被赏赐给功臣,所有的男性成员则一直被流放在威武等西边荒凉之地,至今都没有能够返回中原。即便如此,萧皇后仍然忍不住要问一问。
刘子秋却不知道那些规矩,而且他也没打算欺负这一家孤儿寡母。听了萧皇后的话,他不由沉吟道:“娘娘自然还是先住在大兴宫里。真等到了杨倓禅位的那一天,大兴宫自然不方便再让娘娘居住了。不过,杨广在京兆和河南二郡修了那么多行宫,娘娘大可从中选择一处。各种饮食、供给,刘某保证绝不短缺。”
萧皇后叹了口气,说道:“到时候本宫听凭刘大人处置便是。本宫还有两点请求。”
其实,这都是刘子秋的一番好意,只不过萧皇后理解错了。按照刘子秋的想法,既然萧皇后一家是皇室中人,那就很难过得惯普通人的生活。行宫虽然比不得皇宫,却也十分豪华,杨广过去就喜欢住在那里,让萧皇后一家搬过去,也算给她们一个良好的归宿了。而在萧皇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