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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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呆了大半年,刘子秋已经非常明白夏秋两季对牧民们的重要性。这两个季节水草丰美,牛羊养得膘肥体壮,才能够安全度过严冬,才能够保证来年春天部落有足够的牛羊可以放牧。尤其到了秋季,牧民们不仅要尽量让牛羊挂上膘,还必须抓紧时间储备草料。
如果放在一年前,刘子秋可能还会为难,还会瞻前顾后,但如今,他早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身边多几个女人也不是坏事,相信高秀儿也不会有意见,而且和拓跋千玉的亲事对于巩固他在西海的地位至关重要。虽然刘子秋是真心喜欢拓跋千玉,但政治联姻的事实却无可避免了。
……
第二天,赵凌、何稠、柳郁、姜彧四人过府求见。昨天刘子秋回到威定城的时候就与他们见过面,但都很自觉地告辞了,直到今天才再次登门。赵凌惋惜道:“主公,宇文化及既灭,何不趁机拿下关陇诸郡,进逼长安?”
刘子秋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锋芒毕露可不是什么好事。刘某已经得到消息,在洛阳附近有一支人马异军突起,占据了瓦岗寨。你们说,如果杨玄感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他是会来和我们争夺河西,还是去争夺洛阳?”
柳郁点头道:“主公的意思是要坐山观虎斗了?其实,如果请皇后娘娘降下一道懿旨,号召天下群雄,平定杨玄感指日可待吧。”
萧皇后住在府衙内的消息,刘子秋并没有瞒着手下这些文武。他的原则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信任他们,就没有必要瞒着他们,而且有许多事情还需要他们出谋划策。但对于柳郁的想法,刘子秋却不以为然,颔首说道:“有萧皇后相助,自可以名正言顺,但现在还没到时候。”
确实,如果宇文化及当初抬出萧皇后这尊大佛,足可以号令天下郡县。只是宇文化及贪恋萧皇后的美色,又是杀死杨广的真凶,他又怎么敢让外人知道萧皇后尚在人世。过了大半年,不说杨玄感和李渊,其他各地诸侯也是野心勃勃,萧皇后的影响力已经大不如前,说的话只怕也没有多少人肯听了。
顿了顿,刘子秋又说道:“关陇的战事已经告一段落,不要再提了。你们来得正好,有几件事需要你们去做。”
议事的时候可以畅所欲言,但任务交待下来,却必须不折不扣地完成,这就是刘子秋的行事风格。赵凌等人互相看了一眼,一齐拱手道:“请主公吩咐。”
此次攻占河西诸郡,不算敦煌的守军,收编的降卒有三万余人。这些降卒良莠不齐,难堪大用,必须进行严格的训练和整编。刘子秋便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柳郁。河西诸郡的秋收已经结束,征集粮草的任务就交给了姜彧。至于宇文化及手下的那些文武,刘子秋则交给了赵凌。赵凌性子有些阴沉,但眼光毒辣,那些文武愿不愿意真心投靠,瞒不过他。对于真心愿意投靠的,刘子秋自然会委以重任。而不愿意投靠的,刘子秋也不会心慈手软。
任务最重的是何稠,刘子秋给他下达的命令是钢铁的产量必须增加五倍,好在现在不缺人手,刘子秋允许他在河西诸郡广招民夫。对于从事农耕的百姓来说,自秋收到来年春天的这段时间,就属于农闲季节。各地官府往往会安排百姓从事一些劳役,当然没有报酬,而军户的集中操练也基本上安排在这个时间。但刘子秋召集民夫却是发放工钱的,对于闲在家中的百姓来说,这笔额外收入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设在各郡县的招收点一时人满为患。
林巧儿也很忙,对刘子秋迎娶拓跋千玉的事情,她特别上心。虽然有几十个宫女供她驱使,但事无巨细,她都坚持亲自过问。刘子秋则每天出入军营,看着文昊他们操练。随着实力的壮大,文昊等人都已经升做了万夫长。
……
李家没有食言,动用了一切力量保证商队的通行。当然,这里面也不单单是李家的功劳,其他几大世家也联合起来对沿途各方加以了干预。在大批商队通过长安时,为了避免引发众怒,杨玄感并没有对他们有任何刁难,但同时,他也从这些商人口中得到了宇文化及、宇文智及被人斩首的消息。
这个消息对杨玄感来说是一个绝对利好。一直以来,宇文化及都是他的强劲对手,使他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地。如今得到宇文化及已死的消息,杨玄感当即大肆宣扬,顿时令宇文化及驻守扶风、北地二郡的军队人心惶惶。这些军队群龙无首,纷纷投降杨玄感,令杨玄感的实力大增。杨玄感顺势攻占了扶风、北地、安定三郡,便得到消息,来自西海的刘子秋在击败宇文化及、抢掠了陇西宫以后,已经全军退回了西海。果然如刘子秋所料,杨玄感立刻停止了西进,挥师东向,寻李渊决战去了。在杨玄感心中,刘子秋根本不值一提,他真正的敌人是占据洛阳的李渊。
在杨玄感调兵东向的时候,商队已经通过了弘农郡,进入李渊控制的地域。同样,李渊也不愿意得罪这些世家大族,赶紧命令士兵让开道路,放这些商队通过。无论是通过杨玄感还是李渊控制的区域,这些商队也做了不少生意,只不过贩卖的物品大多是香料、毛毯、珠宝和女奴。至于角、筋这类可以用来制作弓箭的材料,早在威定城的时候就被刘子秋全部收购了。
到达洛阳的时候,各支商队就分道扬镳了。洛阳早被杨广建成了一个集散之地,道路四通八达。在战乱年代,行商是一件相当危险的职业,但危险之中往往也蕴藏着机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仍然有许多小商队到洛阳来谋生。在这个年代,水运是最便捷的交通方式,一些小商队现在也喜欢雇佣船只来往于各地。运河上,因为杨广突然驾崩而不敢远行的船队也渐渐多了起来。
即便如此,当这么大规模的商队出现在洛阳东郊码头时,还是出现了一船难求的局面。不过,谢老四并不用担心,他知道有一家实力雄厚的长山车马行与谢家颇有渊源。果然,当他报出谢家的名号以后,长山车马行很快就为他们调集了十艘大船,让其余几大世家羡慕不已。
从枹罕出发时起,谢老四就一直提心吊胆,历时一个多月,终于回到了秣陵镇。听说商队回来了,谢翁山、谢翁明、谢翁达三个老兄弟亲自迎出了大宅,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当初派遣商队的时候,谢家内部争议很大。迫于杨广的压力,商队肯定是想派的,争议的焦点就在于商队的规模。最终,谢家只派出了一支近两百人的商队,在前往西方的十五支商队中规模最小。经过大半年的长途跋涉,最终回到秣陵镇的只剩下六十七人。
看到家主亲自出迎,谢老四也不禁哽咽道:“小人幸未辱命!”
看着堆积如山的货物从大船上卸下,再看着谢老四身后稀稀落落的几十个人,也不由感慨道:“大家辛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赶紧下去休息吧。”
谢老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拱手说道:“禀家主,西海有位刘大人,让小人带来一些礼物。”
第45章西海刀
“刘大人?”谢翁山满腹狐疑地看着谢老四,问道,“什么礼物?”
谢老四想了想,说道:“是西海郡太守刘大人。礼物,还是请老太爷自己看吧。”
刘子秋是什么官职,谢老四还真不知道。但他在威定城逗留了一段时间,知道刘子秋在当地部落中的威望很高,也见识过刘子秋手下的精兵强将,提到刘子秋,他就有种莫名的敬畏,甚至不敢提到刘子秋的名讳。至于箱子里究竟装了些什么东西,谢老四更是一无所知。箱口都贴着封条,有刘子秋派来的三十名武士亲自看守,他和手下的伙计再好奇,也不敢打开箱子。不过,谢老四却知道有一只箱子特别沉重,于是让伙计们将那只箱子抬了过来。
谢蕴亲自上前验看了封条,完好无损,这才朝父亲点了点头。谢翁山沉声说道:“打开!”
两名家丁上前,将箱盖打开,众人探过头去,“咦”的一声,脸上尽显失望之色,居然是一箱石头。谢蕴以为那位姓刘的大人是要戏耍谢家,不觉有些恼怒,把脸一沉:“扔河里去!”
其实,谢蕴行事一向很有分寸,只是一个多月前,最疼爱的女儿竟然被人逼得出了家,他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也失去了往日的耐心。几名家丁上前正要抬起箱子,却听谢志文说道:“等等!”
谢志文从箱子里捡起一块石头,仔细观察了一会,递给谢蕴,指着其中一个地方说道:“父亲请看这里。”
谢蕴迎着光看了一会,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挥手道:“来人,请任二过来。”
谢翁山兄弟三人已经退居幕后,在人前,谢蕴便是谢家的家主。听说是家主相唤,任二颠颠地跑了过来,躬身道:“奴婢在此,请老爷吩咐。”
谢蕴将手中的石头递给他,说道:“你仔细看一看。”
任二还有一个身份,是江南一带有名的玉工。他拿起那块石头,只看了一眼便吃惊道:“老爷,这块石头从何而来?”
谢蕴自然不会告诉他石头的来历,只问道:“你觉得如何?”
任二两眼放光,双手不住在摩弄着那块石头,口中喃喃说道:“好,好。如果奴婢看得不错,这应该是昆仑璞玉!”
昆仑玉也就是后来所说的和田玉,即使在现代,也是极其珍贵。璞玉就是未经雕琢的玉石,后世又称为籽玉。自从晋末以后,通往西域的商路就被截断,中原因此失去了昆仑玉的重要来源,玉价一时高涨。任二手中这块璞玉比钵盂还要大一圈,如果雕琢得当,应该可以开出三、四块玉璧。
谢蕴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那位刘大人,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那你看看箱子里还有多少璞玉?”
任二走到箱子口,顿时惊呆了。满满一箱的石头,全都是昆仑璞玉,而他手中那一块的品质只能算作中等。对于一个玉工来说,能够有机会雕琢这么多的上等璞玉,就算马上叫他去死也值得了。
谢翁山强按住心头的激动,捋须问道:“任二,你看这箱子石头估价几何?”
任二摇了摇头,说道:“奴婢不敢说,其价连城吧。”
物以稀为贵,玉价本来就高,来源又断了,这个价值还真不好估算。不过谢家人都明白,这一箱如果都是上等的昆仑璞玉,再配上高超的雕琢技艺,价值连城还是谦虚的说法。
谢翁山愣了一会神,转头问道:“谢老四,那位刘大人究竟是何许人?与我谢家有何关系,要送如此重礼?”
谢老四拱手道:“回老太爷,小人只知道那位刘大人叫刘子秋,其他一慨不知。”
“刘子秋?!”谢家诸人都是大吃一惊。
谢志武性情最为豪爽,抚掌大笑道:“哈哈,我就知道子秋兄没事,没想到他还当了官!”
谢蕴瞪了小儿子一眼,又问道:“谢老四,刘大人现在担任何职?”
谢老四苦着脸,说道:“回老爷,这个小人确实不知。不过,整个河西道好像都归他管。”
谢蕴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大半年时间,刘子秋居然做成这么大的事业,看来当初他要把女儿许给刘子秋也算颇具眼光。但转念想到女儿如今的状况,谢蕴又忍不住摇头叹息。
谢志武却按捺不住,催促道:“快,快,看看另外几只箱子里是什么宝贝?”
接下来两口箱子里装的都是狐皮,一口箱子装的是火狐皮,其红似火,另一口箱子装的是雪狐皮,其白如雪。这些狐皮是刘子秋精选出来的,整张狐皮不见一丝杂色,也没有一个伤口,都是最优秀的猎手直接射中狐狸的眼睛猎获的。而且火狐和雪狐都极其稀少,能够凑齐这两箱狐皮并非有钱就可以办得到的。不过,和那箱昆仑璞玉比起来,这两箱狐皮的价值要小得太多。
谢翁达皱眉道:“谢老四,你说的可是长山村的刘子秋?他一个小兵能够弄到这么多钱?你有没有搞错?”
其实,谢家的势力现今只集中在江南,在河西一带根本没有什么交往深厚的朋友,更不可能有人送他们如此厚礼。而那位送礼有大人又姓刘,以谢翁达的精明,早就应该想到是刘子秋了。而且这三箱物品虽然珍贵,却也只是相对于中原和江南来说,实际上这些东西都是西海的特产,如果真如谢老四所说,刘子秋已经占据了整个河西道,要想弄到这些东西实在算不得什么困难。但是谢翁达最近和江都的王世充走得很近,他将自己这一支的前途都押在了王世充身上,自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谢老四沉吟道:“小人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过去是干什么的。只记得他说过,那个最沉的箱子是送给三位老太爷的,这两箱狐皮是送给老爷的,还有一个箱子是送给二位公子和小姐的。”
提到“小姐”,谢蕴心头又是一痛,挥了挥手,说道:“打开吧。”
箱子打开,却分成三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