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唐春-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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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给自己留了门。
刘远心中一荡,热血沸腾,身子都炙热了。
星光夜、少年郎,窃玉偷香,光是想想都**。
462销魂三娘
刘远摄手摄脚闪身走了进去,然后轻轻关上门,幸好,房内静悄悄的,也不知杜三娘是不是等得太久,最后都等得睡着了。
和男子的房间相比,女子的房间总有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闻起来不仅很舒服,而且让人内心升起一种原始的冲动,一想到突袭艳苏淮的花魁,刘远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妻不妾,妾不如偷。
一想到一会把美艳花魁压倒在身上,刘远兴奋得小心脏砰砰直跳,热血沸腾,这可是多少男子的梦想啊,本来打算今晚把杜三娘和小娘一网打尽,来一个一王二后的,没想到小娘触景生情,想起了亡父,这样一来,刘远也就不好对她下手了,这样也好,集中精神,好好品尝一下杜三娘那妩媚的风情也好。
房间内没有点灯,有点昏暗,看不清胡床上杜三娘的样子,不过看到胡床上拱起了一大块,应是杜三娘那美人儿在酣睡,一想到杜三娘那美艳的模样,刘远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两手忍不住互搓着,摄手摄脚走近胡床,看准位置,然后往一扑。
“扑”一声闷响,没有意料中的软玉温香,反而**的,用手一摸,冰凉凉的,仔细一看,一下傻眼了,被子下面是两个大枕头。
不是杜三娘。
刘远的心都凉了:杜三娘是哄自己玩的?留了门,装了一个假人,就是为了戏弄自己?
十有**是这样了,都说女子很小气,她几次想献身,只是刘远自付还没长大,生怕伤身。要不就是怕死在沙场连累她们,一直没有行动,把她给惹火,所以故意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刘远气得咬牙切齿的,心里盘算着,准备好好“泡制”她,以振夫纲才行,真是的,连自己都敢玩,真是没大没小。哼哼。
窃不成玉,偷不了香,刘远别提多郁闷了,无奈的起身,准备返身回房。
“小郎君。哪里走?”刘远刚想离开,没想到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狡黠而妩媚的声音。还没回过神来。被人用力一推,倒后二步然后一下子又被推倒在胡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团黑影一下子压在上面,双手被一双软软的手按着。
软玉、温香,一股香风扑鼻而来。令人迷醉。
“三娘,你要干什么?”刘远好奇地问道。
在吐蕃生与死的边缘混了四个月之久,经历大小仗不下百场,再加上一直勤练血刀所教的吐纳之法。刘远的身手还在反应绝不是常人可比的,一听那声音,刘远就知出现在自己身后之人是杜三娘了,所以一直没作反应,更没有反击,怜香惜玉还是要的,不小心弄伤了怎么办?
这个三娘,真是太调皮了。
杜三娘“嘿嘿”一笑,很强势地说:“好俊的小郎君,既然来了,你就别想逃了,陪姐玩玩,乖,不要动,姐会好好疼你的。”
说完,不由分说,一下子就霸道的亲在刘远的嘴唇上,还很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伸进刘远的嘴里搅动,杜三娘的红唇湿润有弹性,吐气如兰,吻得刘远心神俱醉,犹如在梦中一般,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吻下去,想用手抚摸一下杜三娘的**,可是两手竟杜三娘紧紧压住,就是不让他如愿。
“啊。。。。”刘远忍不住痛叫一声。
“三娘,你是小狗啊,怎么咬人的?”刚才杜三娘咬了刘远的舌尖,吓了刘远一跳。
杜三娘“叭”的一声,在刘远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妩媚地说:“姐让你别动,谁让你不听话,乖,你就躺着,不要动。”
借着窗外的星光,刘远的看到骑着自己身上的杜三娘微笑如笑,妩媚十足,美艳不可方物,怎么没也想到,这个艳绝苏淮、色艺双绝的花魁这般有情调,竟然把自己“逆推”,自己想过很多和她浪漫的的情节,万万没有想到,两人之间的第一次,竟然是美艳的杜三娘如御姐一般,带有几分女王的风范,出人意料地,把自己逆推了。
那柔顺的秀发、那媚得出水的大眼睛、小巧的琼鼻、微微张开的红唇,胸前两团“柔软”在薄纱下高高挺起,在朦胧中显得那么完美、那么性感,那么让人迷恋,刘远都看得有些痴了。。。。。。。
“好,我不动”面对送上来的额外风情,刘远哪有不接收之理,闻言连忙点头。
杜三娘嫣然一笑,抓起刘远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就在刘远贪婪地抚摸之际,再次俯下身子,亲吻着刘远的额头、耳朵、眼睛、鼻子、颈部。。。。。。。她要亲吻刘远身上每一寸的肌肤,一边亲,一边有点笨拙的解开刘远的衣裳。
“啊。。。。。”刘远舒服得忍不住叫了出来。
虽说那动作有点生硬,但是杜三娘很用心,也很投入,一边亲一边找刘远身上敏感位置,青楼出身的杜三娘,虽说还是处子,但一早就得到那老鸨的传授,知道怎么让男人更加开心、更加欢愉,一开始做得不太好,慢慢就进入了状态,看着一个才艺双绝的绝色女子这般侍候自己,身体的舒服感、内心的满足感叠加起来,简直就是幸福难以形容,给刘远一种无比的刺激体现。
实在太赞了。
杜三娘亲遍了刘远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有点娇喘微微,看着刘远那如猪哥一样的脸色,心里也升起一股骄傲感,对刘远抛了一个媚眼,嫣然一笑,娇嗔地问道:“刘远,喜欢不?”
“喜欢,喜欢,三娘,你。。。。。快点,我下面涨得难受。”妖精啊,刘远都快忍不住了。
“嘻嘻,想要,叫声姐。”杜三娘故意吊刘远的胃口。
刘远腾的一声站起来,那双有力的手一下子抱起杜三娘,然后狠狠地把她压在下面,恶狠狠地说:“哼,敢调戏你夫君,看我怎么收拾了。”
这么美好的夜晚,当然是好好享受一番,刘远觉得,要好好振振夫纲才行,要不然,这小妮子还不翻天?刚才己经体验了她的异样风情,反正以后有的机会,今晚,还得自己说了算。
“夫君,奴家还是第一次,你要好好疼惜奴家。”刚才还很霸道的御姐,一下子又变成了一娇滴滴的小女子,软绵绵的语气加上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气质一下子就变了。
真是一个善变的女人,不过,刘远喜欢。
“哈哈哈,谁叫你连夫君都敢调戏,看我怎么收拾你。”刘远现在兴奋得有身体都有一丝颤抖了,用手一掀,把这个妩媚花魁的罗裙掀起,用手一摸,那神秘处己经是一片泥泞,二人**了这么久,三娘也动了情,刘远什么也不管了,重重压了上去。。。。。。。
很快,室内就响起了愉悦的欢叫,春色无边。
小半个时辰后,那张胡床才惭惭停止了晃动,从刘远累得在胡床上酣然入睡和杜三娘侧着身子一脸迷醉地看着刘远可以证明一句话的真实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无论男人一开始如何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最后还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看了一会,杜三娘强忍着下体的腾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还用剪刀剪下了那代表自己贞洁和付出的、还着朵朵“梅花”的床单,看着自己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脸上露出的,是幸福的笑容。
这个晚上,刘远一定很难忘吧。。。。。。。
刘远身边美女不少,论姿色,与自己不分伯仲,在气质方面犹胜一筹,所以,为了抓牢眼前的男人,一定要给他与众不同的体验,从刘远睡着也露出满足的微笑,杜三娘就知道,计划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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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扬威分家
年轻人,气血旺盛,战斗力当然不止那么一点,只是刘远白天劳累了一整天,所以只是一次就累得睡着了。
临近天亮前,恢复战斗力的刘远又在杜三娘的娇嗔中再来春风二度,这一次,只觉得神清气爽,并没有半分疲倦之感,这才心满意足准备起床。
“咦,这床单怎么少了一块的?”刘远起床后,指着那床单吃惊地说。
杜三娘俏脸一红,白了刘远一眼,指了指那口檀木箱,一脸羞涩地说:“那,那个我剪了下来,因为夫君你没有上人,所以放在箱子下面了。”
上人,说的长辈,古时讲求贞洁,洞房时,会在新娘子下面铺上一块白布,接下落红点点,第二天要拿给丈夫家中女性长辈查看,以示婚前检点,没有出轨的行为,这样方能被婆家接受,若然没有处子之血,那就难办了,轻则一辈子在婆家抬不起头,唯唯诺诺,重则退婚,还要赔上官司,就是那些再嫁之女,也用鸡血涂抹,以示吉利之意。
昨晚杜三娘还没来得及铺上白布,刘远就提枪上马了,结果落在床单之上,虽说刘远现在没有“上人”查看此物,不过杜三娘还是珍而重之把它剪下来,收在箱底。
出身本来就引人诟病,那带血的床单,那是杜三娘心中安身立命的骄傲。
看到刘远准备更衣,杜三娘连忙说:“夫君,妾身伺候你更衣。”
好家伙,又是夫君又是妾身,杜三娘终于愿望成真,叫得那一个殷勤。
“啊”杜三娘刚迈开双腿,痛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刘远看到,连忙扶住她,关心地问:“三娘,没事吧?”
杜三娘有点娇嗔地白了刘远一眼:“还不是你坏,也不怜香惜玉,奴家第一次你还那般不惜力,早上人家还痛,你又开口说要”
刘远不好意思地笑了。
杜三娘并不是真的生气,在刘远的腰间的嫩肉捏了一把。然后又细心替刘远穿好衣服,当然,美色当前,刘远在穿衣的过程中,没少占杜三娘的豆腐。杜三娘也就半推半就的,一大早就是艳福无边。
“夫君。好了。我去替你拿水洗刷。”
“算了,你行动不便,还是我来吧,若不然,又有人说我不怜香惜玉了。”
“讨厌”
刘远刚打开门,猛地发现门口站着两个俏丽的身影。一时张大嘴巴,都说不出话来。
“少爷,水来了。”黛绮丝笑着说。
小娘也脸带羞涩地说:“一盘不够的,我这里还有一盘。”
“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刘远吃惊地问道,敢情自己和杜三娘**,房外还有二位观众在收听呢。
黛绮丝忍住笑说:“少爷,我们刚来不到一刻钟。”
看着刘远那惊奇的目光,不等到刘远发问,小娘就主动解释道:“师兄,我一早想让你早些起床,你今天还要去军营报到,没想到房里没人,我就猜想你会在三娘这里,没想到,还真在,其实,你早该来的了,这下好了,师兄又收下了一个美女。”
说到后面,小娘那是真心地替刘远高兴,对于她来说,虽说很喜欢刘远,但她立志不做善妒的女人,只要刘远过得好,她就高兴。
真是一个惹人喜爱的女子,刘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别高兴得太早,很快就轮到你,哼哼”
小娘俏脸一红,偷偷瞄了刘远一眼,像蚊呐一样说:“我。。。。。我都听师兄的。”
接着,自然些又是取笑又是恭喜杜三娘,三个女的闹成一团,刘远也不管她们,一会还得去军营报到呢,三下五除二,洗刷完毕,匆匆用过早点,然后携着荒狼和血刀,骑上快马,直奔扬威军大营。
今天是扬威军“分家”的日子,六千扬威军一分为二,刘远和程老魔王各率一部,按照各自的方法训练,三个月之后,还要在李二面前一比高低,刘远估计今天没这么简单,于是把两大得力助手都带上,必要时用武力解决问题。
半个时辰后,穿着一身铠明甲的刘远,腰挎横刀,和程老魔王站在点场台上,俯视着校场上那六千虎狼之士,一时感概万千:从第一排将士到点将台,不过是近在咫尺,也就是一步之遥,那身份却是天壤之别。
“刘副将,人都在里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程老魔王转头对刘远说。
还有什么好说,这里是程老魔王的地盘,人也是他挑来的,现在能分权,己经很不错了,就是有什么要求,也不敢提啊,像这老狐狸跟你客气,你还真别当不得真。
“不了,一切全听程伯父安排。”
“嗯,既然是这样,我们都是军人,也不转弯拐角了,现在就开始分吧。”
“好!”
程老魔王对一个担任校尉的心腹说:“既然是这样,那就开始。”
“是,将军。”
“全体都有”在那程姓子弟训话:“注意纪律,不能打骂,更不能骚乱和影响别人。”
“是,校尉大人。”那一众士兵闻言,一齐沉声应答。
那程家出身的校尉大声说:“今日所谓所事,估计你们己经知道,现在一分为二,以队长为单位,分在程将军手下的,也就是程部,站在左边;分在刘将军麾下的,也就是刘部,站在右边。”
“程怀军”
“到!”站在前排的程姓队长连忙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