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三国-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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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昔日飞燕一般跳动的精灵,萨满心中的痛再次延伸。
萨摩其此时已经平定下了心神,他看了一眼在萨满身旁,小鸟依人的边清清,叹息一声。
事已至此,多说也已经无益,何必途惹人伤心呢?
“萨满,以后好好照顾女儿”
萨满点了点头,双目慈爱地看着边清清,满是祥和的柔情,是的,我还不是孤家寡人,至少我还有女儿在身边。
韩进见二人述说了半天,屋中气氛有些压抑
“哈哈哈,大头领,看来你真的老了,雄鹰折翼了吗?竟然只是一味的回味过去,你知道吗,人只有老了,才会活在回忆当中的”
萨满心神一震,随即苦笑一身,摇摇头道:“韩将军不用激将老夫了,萨满如今四肢残废,那里还是雄鹰,萨满已经决定,将酋首之位让与我的孩子”
“什么……你要让清清做首领?”
“你没搞错吧?”
……
一连串的问题扫向萨满,萨满微微一笑,目中露出自豪的神色,抚了抚边清清的头发,悠然说道:“清儿确实聪明绝顶,可惜生为女儿身,自然不能继承酋首大位”
“那大头领打算让位于谁?”
众人听到韩进的问话,都齐齐看向萨满,有些长老目中露出了炽热的火花,心中激动难耐。
边清清心下更是好奇不已,她自己固然不会,也不能去贪恋酋首的位子,但是萨满要让位于人,这多多少少让她心里有些吃味。
萨满神秘地一笑,忽而向韩进说道:“当然是传给我的儿子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当即当机一般石化当场,边清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轻声问道:“爹爹,您没糊涂吧清儿哪里来的兄弟?”
萨满此时变得异常兴奋,“哈哈”一声朗笑,浑然忘了身上的伤势,
“清儿,你有哥哥的,好孩子,你忘了,当年爹爹给你说的额故事了吗?”
边清清皱眉思索了片刻,忽尔抬头惊喜地问道:“爹爹,难道你说当年不见了的那个孩子吗?你……找到他了?他在哪儿?”
边清清爆料了一连串的问题,却让屋中众人更是如同雾里看花一般。
“萨满,你搞什么怪,赶快说出来,二十年不见,你怎的变得如此不爽快了?”
却是旁边的萨摩其急了。
萨满点了点头,看向韩进,道:“此事恐怕还得韩将军帮忙了”
韩进一愣,怎么与我扯上了?
“大头领请讲,本将但力所能及,必不会推辞”
“将军帐下可有一将,名曰阎行?”
“不错彦明正是在我军中效命,不知大头领之意是……”韩进越发的模不着头脑,屋中诸人也好奇地竖起耳朵听着,只有几位长老隐隐约约地记起了一些陈年旧事,心中隐隐有些猜想,同时心中也有些失落。
萨满的儿子找到了,他们就没有机会了
“请将军请他来一见如何?”
韩进自无不可,向后面的亲随吩咐了一声,你亲随点了点头,急速而去。
众人没等多久,阎行就匆匆而至。同来的还有戏志才张飞等人。
原来戏志才正在军帐中看书,张飞匆匆来说,外面羌人有动静,戏志才大惊,急忙派人来探,知道韩进出事了,尽起大军前来救援。然而,等他们赶到之时,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见韩进无事,也就没有上前,
只是大军却在外面枕戈待发。
刚才听韩进有请阎行,就一同跟来。
给韩进见礼毕后,戏志才在韩进身后站下。
“主公,不知唤阎行有何吩咐?”
阎行心里七上八下,作为一个降将,初来韩进大军之中,自然有些自惭形秽。
虽然韩进一击手下众将,并不曾歧视过他一点一分。韩进对他也甚为器重,所以,面对韩进的时候,也是最为恭敬的一个。
韩进摇摇头,摆摆手,指着萨满笑答:“彦明,不是本将找你,是大头领找你”
“大首领?”
阎行心下一阵惊疑,他只是一个小人物而已,虽然跟在边清清身边几年了,也久闻这位萨满的声名,却还是第一次相见。
“不知大头领唤小将何事?”
对于边清清的亲生父亲,阎行打心里很恭敬。
萨满此时却已经呆了,看着阎行挺拔伟岸的身形,心思一阵恍惚,这就是我的儿子?他……已经长大成人了
转念间,萨满忽然泪流满面,看着阎行,双目之中满是慈爱。
边清清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爹爹今夜,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落泪了。
在她的影响之中,爹爹向来坚强的跟原野上的狼一样,从来不会哭的,更不会在人前这样掉泪。只是,爹爹唤彦明来此为何?难道他就是自己的哥哥,但是马上,边清清就打消了这个念头,阎行是边章家里长大的,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哥哥呢?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韩进大脑飞速旋转,难道阎行是萨满的儿子?
这样的疑问不止韩进有,其他诸人齐齐看着萨满,等待他的解释。
萨满也毕竟是一时俊杰,只是今晚所受的打击实在太大,以致让他一再精神失常。
卷三定凉州第一百六十八章凉州大捷
过了一会儿,萨满心情稍微平复下来。
叹了口气,向众人道:“诸位,当年老夫曾丢了一个孩子,至于经过,恕老夫不说了,老夫原以为那孩子已经死了,此生再无相见之日,殊不知天可怜见,就在前几日,竟然让我父子在此相见,当真令老夫兴奋不已,哎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被度桑得手呢?”
“诸位一定想知道,那个孩子是谁吧?”
……
见众人双目灼灼,盯着自己,萨满却看着阎行,柔声说道:“不错这个孩子就是面前这位小将”
“阎行?”
“怎么可能……”
边清清韩进等人心头固然有些猜测,还是被这个消息搞得惊诧不已
阎行是萨满的儿子?
这哪儿跟哪儿……
殊不知作为主人公的阎行,更是傻在当场。
在他的记忆当中,自己自小就没有父亲,是母亲乞讨为生,将自己拉扯长大。
母亲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事儿,当然,每个人都有父亲,他小时候也盼望父亲在自己身边,呵护他,陪他玩,他也曾问过母亲,父亲在那里?但是母亲却大发雷霆,不许他以后再问这个问题,自那以后,阎行就从来不问父亲的问题。
后来,若非遇到边章,出手相救,母子二人只怕早已命丧黄泉了。
那里料到有朝一日,会突然冒出一个……父亲来。
“大首领怕是弄错了吧阎行自小无父,是母亲抚养阎行长大成人的”
阎行的话,让萨满内心备受刺痛,同时,对度桑的也多了几分怨恨,若非是他,我的孩儿怎么会自小受那么多的苦?若非是他,阎行会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若非是他,我父子岂会有今日的尴尬?
“孩子,这世上哪有没有父亲的人呢?”
……
“我的孩儿是在满月那天过后失踪的,当时,我以为是被他**气我对她的**行为而报复我,抱走了孩子。我也找了好久,一直没有找到,时值今日,我才知道,原来你们母子是被度桑丢弃了。哎这孽障……”
顿了一顿,萨满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一展笑容问道:“孩子,你的左耳下方有块印记吗那就是我认出你的凭证”
阎行下意识地摸了摸左耳下方,茫然说道:“我娘说这是天生的,但是有这种东西的人,天下何其之多,有巧合也说不定,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大首领大儿子吧”
萨满微微笑了笑,点头道:“不错,这东西确实有巧合的嫌疑,但是另一个标记确实巧合不了的”
“什么标记?”
阎行内心隐隐有些兴奋也有几分激动,更多的确是惶然不知所从。
“脚趾头”
……
“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话,你右脚应该是六个趾头吧?”
萨满的话语充满了肯定。
众人齐齐向阎行看去,却见阎行早已经傻在当场,两眼无神,不知道想些什么,嘴里不断喃喃嘀咕:“难道一切是真的?他怎么知道我右脚有六个趾头呢?”
……
“孩子,不用怀疑,其实不用看脚趾头,只要看看你我的相貌,就知道了”
众人再次打量二人,果然见二人隐隐中有几分相像,萨满若是年轻一点,精神好一点,恐怕就更像了。
边清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的懵了,她尚记得,第一次见到阎行的时候,就觉得这人与自己的父亲有几分像,后来与萨满提及此事,萨满只当玩笑,还打趣道:“天下人不都是脸上七个窟窿,又不是怪物,能能不像”
言犹在耳,世事却变迁至此
……
眼看阎行茫然无从,韩进开口笑道:“彦明,此事何必怀疑,是真是假,问问令堂不就知道了”
阎行猛然惊醒。
对啊还有母亲呢?
“主公阎行请命休假两日”
韩进大手一挥道:“彦明无需客气,此人伦大事,彦明自去就是,只是要速去速归”
“喏”
阎行说完,向萨满抱了抱拳,“大首领,此事事关重大,阎行须回武威向家母问询清楚,还请见谅”
虽然如此,但是阎行心,其实已经信了七分,耳边胎记明显,自然不能说什么,但是脚趾头,那是他内心的秘密,旁人很少知道的。
只是,他此时此刻,心情激动难耐,正好回去武威,一来向母亲问询清楚,而来也好稳稳心神。
萨满自然不会反对,只是吩咐让阎行将他**也接来。
一番人伦故事阐述完毕,众人才开始谈论正事。
“对了,萨摩其,你是怎么合度桑搅到一起的?”
萨摩其“嘿”了一声,一脸不屑地说道:“某家与你的恩恩怨怨,你那宝贝弟弟清楚的很,本来我打算一直隐姓埋名,再也不回来了,哪知道就在几天前,你那宝贝弟弟突然找上某家,说可以帮某家一雪夺妻之恨,哼当真好笑,向我萨摩其何等英雄,又岂会受那蠢货的利用,只是某家心中好奇,他怎么算计自己兄长,同时也想了来看看当年的老朋友,都……死了没。于是就、答应了下来。殊不知你这原野之狼竟然被一条狐狸算计了几乎丢了老命,嘿嘿,只是可惜某家不能再揍你一顿一泄某家心头之恨了”
“可是萨摩其,你既然就在这附近,我为何一直不曾听到有关你的消息呢?”
萨摩其哈哈一通大笑,“萨摩其你没听过,狼王你总该听过吧?”
“狼王?你是狼王?”
萨满心里充满了震惊。
狼王不是一个人,而是一股势力,是近十年来兴起的,只因为起头领自称狼王,所以整个部属也就叫狼王。
传说中,狼王原始马匪出身,后来亲爱身边聚拢了好多兄弟,犹豫其人领导有方,慢慢地兼并了好多小部落。变成一个自立的部落,有好些大部落感受狼王对他们的威胁,想方设法地想出去,但是狼王部属来无影去无踪,他们一直不曾得手,反被狼王带人绞杀了不少。
萨满就曾被人鼓动击杀狼王,也调查过着狼王的来历,却一直不得准信。谁知竟然是昔年老友兼情敌的萨摩其。
韩进自然不知道萨摩其这番事迹,少不得向旁边的打听了一下,不禁对萨摩其其人越发的看重。
白手起家,创下如此一番基业,当真是人才。
当然,最让韩进感慨的是,此人尽然深得游击战的精髓。
这让韩进几乎以为萨摩其都是穿越而来的。少不得又是一番感慨,谁言古人愚笨,这萨摩其岂不就是人中之龙。
想到此,韩进开口问道:“狼王,不知以后有什么打算?”
萨摩其到来之后,就一直注意着韩进,起先,他见韩进年纪轻轻,脱统帅数万大军,心中嗤之以鼻,认为是哪家贵族出身的纨绔,靠裙带爬上来的混子,但是经过这半天的审视,他发现此人虽然年纪轻轻,但沉稳有余,行事老辣干练,没有一丝年轻人该有的浮躁,不由的另眼相看。
“哈哈,萨摩其一介土匪,四处流浪,居无定所,那里谈得上什么打算。”
“那足下就打算这样浑浑噩噩过完一生吗?须知人生苦短,何不投效朝廷,建不世功业,从而名传千古。”
“哈哈哈,韩将军终于说出自己的心思了,只怕不是投效朝廷,是投效将军本人吧”萨摩其斜眼望着韩进,双眼中尽是戏谑。
“足下果然深知本将心思,不错,本将对足下很有兴趣,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韩进见萨摩其识破自己的心思,双颊微微一热,暗道这人当真了得。但是他此时何等心境,此然不可能被人一句话就问住。
萨摩其教案韩进镇定自若,完全没有慌乱,心下也自佩服,当下不再调笑,坐正身子,摇摇头。
“韩将军也说了,人生苦短啊,何不及时行乐,萨摩其俗人一个,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什么建功立业,什么名垂千古,统统
都是过眼云烟。还是继续坐卧这份有前途的马匪的好”
韩进登时石化当场,这人,越来越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