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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节

权倾大宋-第8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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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禄要奋起直追,只能向西扩地,这也是他默许甚至纵容的,每当乞颜人、克烈人请求朝廷出兵,宋军也是就在沿边集结巡逻,壮壮禁军威势,并没有太大的行动。

草原各部族本身就分分合合,相互攻伐不止,有了大宋行朝和乌禄的挑唆攻撼,自然是乱成一锅粥,乌禄、迪古乃、挞懒,也被设计成两面受敌。

乌禄西有草原东有迪古乃,迪古乃西有乌禄,东有挞懒,挞懒西有迪古乃,东有高丽,都必须分散力量,无法全力对付一个方向,实在让人感到抓狂,正好符合王秀分而治之,相互制约的意图。

就像是自诩正统的迪古乃,在无可奈何的形势下,也不得不接受大宋行朝的布局,当秦敏再次出使时,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曾经,他是忍耐下来,却并没有低下头颅。

秦敏的时节名称是持节诏谕北方诸番,简直就是对女真人的羞辱,放在几年前简直就是开战的前奏。

但是今非昔比了,大宋行朝强大的军事力量,又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他不卑躬屈膝就要亡国,两者之间何去何从,孰轻孰重?自然是选择了忍耐,毕竟他不是意气用事之人、此时也不是意气用事之时。

当然,秦敏也颇为懂得照顾迪古乃面子,在保持上国使节中规中矩的作态同时,对女真君臣颇为谦让,让迪古乃稍平心中郁闷,毕竟大金曾经压着大宋喘不过气。

在一番讨价还价后,迪古乃正式上表称臣,这可不是当年的应付,而是真正的去帝号奉大宋为正朔,大宋行朝自然是礼尚往来,设置榷场贸易,至于其内部怎么样并不过问,甚至你内部用天子车驾也无妨。

秦敏还干了件大事,应该是说王秀主持下的条件,迪古乃释放依然活着的赵家宗室,迪古乃也很识趣地照办,只是他做的比较温和。

卖身奴隶的后嗣,全部用钱财赎身,被那位妻妾的公主和郡主、县主,他当面询问愿不愿回去,毕竟很多都生儿育女,不可能强制让她们骨肉分离。

这个举措得到大宋朝野的赞誉,迎回流落江湖的皇族宗室,至少能让不少人得到安慰。不过,还是有人借题发挥,要朝廷查明白赵桓真正死因,这破事自然是不可能解决,只能让有心人鼓足劲道为自己谋利益。

再说,当年经历的人,不是战死就是逃亡,你就是执意要查,也不过是浪费人力物力,最终还是不了了之。

当然,北方某些人为了需要,散布多个版本的故事,主角隐含指向王秀,人们通过宫变时的传言,隐隐觉得很有可能。不过,不久又传出不少更加离奇版本,都上了酒楼的说书,引的人们纷纷花钱过瘾。

假的,也很吸引人嘛!

朝野上下闹腾的不行,惹的李纲大为惊怒,当庭怒斥有人惑乱朝廷,妄自中伤朝廷重臣,才把这股邪风压下去,赵桓路途身亡之谜彻底成为迷案。

不过,这些破事王秀无关了,在他的力主下辽东路正式设立,逐步增添各级官吏,吏部可是忙的连连转。

边事却因为安排的非常到位,设置内线防御的九边,西起玉门东到旧榆关,这可是和后世明代不同,王秀设置九边并非防御,而是为了进攻作战,大宋行朝的力量早就越过长墙,进入了塞北。

河北河东和辽东第一线,驻扎五个军又一个上旅,骁骑军、擒戎军驻扎辽东路,云骑军、宣武军驻扎河北,广锐军驻扎河东,当然横冲军也没有驻扎北平,而是驻扎河北腹地为预备队,与骁骑军、宁朔军共同算是内军,清朔军、常宁军则取消编制,改为军州厢军军号。

同时,沿边各军州编练校阅乡军,负责平时的戍守长墙任务,把禁军解脱出来,也节省了大量的军费。

消弱北侍军的同时,西侍军却大大的加强,羽林军和第七旅镇西调,归入西侍军行列,预示着大宋行朝战略中心的转变,西域进入了当权者的视野。

随着大日升落,两年转眼而过,王秀认为差不多了,是该回去地时候了!

第一六六零章 天子的疑虑

“陛下,王大人滞留陈州,恐怕短期不会南下。”

崇政殿内,沈默独自面圣,面对赵炅对王秀的挂念,直接说出自己的判断,言外之意却又让人回味。

赵炅沉默良久,自然知道外面那些破事,淡淡地道:“朝野议论太大,朕明白王公用心,却又不好说话,如之奈何?”

沈默真是沉默了,随着北方大局的稳定,朝野士大夫心思昭然若揭,开始了新一轮围堵,甚至比意外更加卖力,隐隐有李纲甚至李光的影子,就不说那些重量级士林人物了。

还有更新鲜的策略,他们并没有直接攻击王秀,而是采取了迂回策略。光禄卿张邵上奏,以王秀中兴护主又鼎立天下,功勋到了极致,不封王爵决不能体现朝廷仁德,请天子册封郡王爵位,以激励天下士民。

这可是绝对狠毒的招数,又是赤裸裸的阳谋。大宋开国设置爵位,宰相一般都能封开国公或国公,童贯甚至封王。

但是,公为文人极致,封王也只是驾鹤西去的荣誉,生前封王并非好事,要么就是功高震主,要么就是功成身退,再不能再进入两府,甚至不能担任实际职掌。

王秀凭借大功回朝,必然会再次进入两府,这是某些人不愿看到的。他们甚至传出拱圣军、虎翼第一旅镇回归,纷纷不满朝廷的赏赐,甚至许多禁军要裁撤,有些将校私下不满朝廷,甚至出现不可预料的诡异。

言下之意非常明白,禁军将校的不满情绪,很可能造成王秀的黄袍加身。当拱圣军回到行在,传言也越发地嚣张,甚至有人直接贴出王相公要黄袍加身的告示,拱圣军必为策应的谣传,让江宁府大费脑筋,据说欧阳澈情绪激动,一天内大骂属官六次。

由此,张邵奏请封王秀王爵,直接把中立的士人拉了过来,他们不愿相信黄袍加身,也有些担忧会黄袍加身,败坏他们心目中的崇高形象,矛盾时刻突然看到希望,能够化解他们不愿的办法,王爵足以解决一切。

虽然,赵炅非常信赖王秀,却因位置决定一切,不能不多做他想,天子不能出错,慢悠悠地道:“卿家怎样去想?”

沈默闻言骇然,不由地朗声道:“陛下,王文实公忠体国,绝非常人所能料,还望陛下明鉴。”

“朕是知道王公的,却是士民议论纷纷,不能任由率意。”赵炅轻轻叹息,脸色有些无可奈何。

当然,沈默也明白赵炅难处,天子也不能率意行之,就算赵炅有了某些决策权,却不能不忌惮士林的声音,更何况王秀有改朝换代的实力,更不能让天子放心。他稍加沉吟,左右思量前因后果,低声道:“陛下,王文实绝非那些酸儒所言,正是要陛下乾纲独断,不能受外人挑唆。”

赵炅默默颔首,他何尝不明白局势,王秀要真想黄袍加身,二十年前是最好机会,还能等到现在?只是不防一万就防万一,他真心的赌不起,天子的命运决不能交托别人掌控。

“陛下,臣告退。”沈默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赵炅自主,他非常适时地退下。

赵炅坐在御座上陷入沉思,脸色极为沉凝,却不知想些什么,连张泉看了也拿捏不住,却要轻声提醒,又怕打扰了官家思绪,只能小心翼翼地陪在一旁,心里也在盘算。

他是知道天家内幕的,眼睁睁看着血脉相争,却又只能看着不能说,恪守奴臣的本份。

却说,在枢密院内,李纲和李光面对钟离睿,他很艰涩地看着这位王门首席谋士,目光复杂地道:“学士明天启程,却是身负重任,定要不负使命。”

钟离睿心中腹诽,王秀在陈州停留多日,朝野上下气氛紧张,两府压力更是很大,现在能让其单骑回归,是李纲和李光、赵鼎等人最大愿望,毕竟那份压力太沉重了,单凭不是的功业就足以压垮两府。

不过,面子上还要周全,淡淡地道:“大人放心,在下定然全力以赴。”

李纲眉头微蹙,钟离睿并未做出实际承诺,实际上是在耍滑头,他却又不能强求,只能笑眯眯地道:“好,那就等着学士佳音。”

“文实就留陈州也不是办法,学士此去定然让他早会。”李光自然明白朝野动静,却不知道王秀心思,隐隐觉得很不如意,更让人心惊胆战。

如今,朝野风起云涌,王秀抵达陈州突然停下,如同一头蛰伏的猛虎,对行在虎视眈眈,看是平静如斯,实则让人不寒而栗。

赵鼎是最坚决的倒王势力首领,自然不能容忍在外蛰伏,要知道在行在的争斗,都在大家掌控中,就算是胜利失败,也不过是罢官而已。

现在,王秀在外四年,在两大侍军司中树立绝对权威,无论是殿前司还是外军,都有大量的亲信存在,还都因功升迁关键的职掌,如同当年粉碎宫廷兵变那样,只要他振臂一会,恐怕会有不少人挺身而出,搏取自己最大的利益。

撤了宣抚使或是干点别的?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先不说王秀的反应如何,就是那些既得利益者,也会掀起足以颠覆两府的狂潮。本来应该是犹豫的王秀,在大环境下也不能不顺应事实,恐怕也会做出不理朝廷的事情。

正如他们所担心,王秀的确在犹豫,却不是他们所想,而是怎样去化解此次信任危机。

虞允文已经不在他身边,去年他上奏朝廷,给予其历练的机会,以直文宝阁权懿州军州事,兼差辽东路提举常平公事,判辽东路缘边榷场。

辽东路的经略安抚制置使,由何为来担任,同时兼知辽阳府,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这个家伙自从跟随王秀,可以说是一生顺风顺水,简直就是官运享通,眼看建功立业就能如两府,算是光大何家门庭。

翙翙之年的何老道,人生最正确的决定,果然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家抱孙的他听到喜讯,不由地感叹道:“早知王大郎有出息,老汉自然有识人之明,自此,我家将是执政世家,又为书香门第。”

第一六六一章 打趣张启元

河东路经略安抚制置使由辛炳担任,河北路自然交给了宗良,宇文逸也留在河北。也只有秦敏一直在他身边,毕竟是机速司的大臣,跟随宣抚也能说过去。

那些跟随他的人需要建功立业,此时的北方是最好的机会,没有大规模战争,又能利用女真内的矛盾建功,岂能让别人来分一杯羹。

人,总是有私心的,更何况自己人辛苦打赢了战争,自然要享受战争的红利。

他在商水县停留了半个月,当初抵达时可把商水上下忙坏了,上至知州通判和知县,下至乡绅邻里,哪个不是三天一大宴,天天小宴不断,要不是他是上位者,无人敢强行劝酒,恐怕身子早就承受不住了。

所谓衣锦还乡,正是他声誉如日中天时,与之相对应的竟然还有张启元,没错,就是这家伙。

张启元并没有被献俘太庙,而是被他带在身边,不温不火地跟随,美其名曰亲自献给天子处置,整整有两年时间。

当然,高升的骨灰自然要带回来安葬,王秀亲自选择商水风景秀丽的宝地,隆重地安排了场风光大葬,也让高升魂归故里,不至于沦为战场孤魂野鬼,全了当年的恩情。

“张二哥,这些天过得如何?”闲暇日子,王秀请来张启元品茶,悠闲自得地询问。

“我是了无一事,就怕大郎你是非缠身。”张启元岂能不明白,王秀要彻底摧毁他的最后骄傲,不然早就把他献俘太庙,哪里能多活了两年,依旧是愤然还击。

“小事而已,那些人挥手湮灭。”王秀看着张启元,戏虐地道:“二哥能在城里随意走动,怎么不去看看陆家的姐?毕竟人家过得不容易。”

张启元嘴角抽缩,王秀的意思非常明显,他在会宁娶了浑家生了子嗣,却被迪古乃全部杀害,里面的道道不清楚,却非常肯定有王秀的影子,这份恨意深深埋在心里,可真是斩尽杀绝啊!没有留下半点后患。

在大宋行朝的妻子已经病故,还剩下一个女儿跟着父亲回了商水,自从老父过世,女儿一人艰难生活,父女倒是见了面,知道女儿受了乡亲的照顾,不免有几分感叹。

当然也很明白,因为是女子才逃过一劫,王秀可不是善于之辈。

不过,他却依旧是无家之人,王秀明显说陆贞娘和他的缘分,这是在恶心人。

王秀见张启元脸色有异,不免坏笑道:“陆家三姐可是独身一人,还要停留几天,总不能让你孤影单飞。”

“你还是担心自己好了,鸟尽弓藏的道理,应该不用我说。”张启元冷冷地横了眼王秀,太羞辱人了。

“我的事不用担心,倒是你家的姐受了贞娘照顾,不然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两说,以德报怨,何以报直啊!”王秀长长地叹息道,那眼神有多暧昧就多暧昧。

看着王秀戏虐的神情,张启元恨不得给对方两巴掌,明明能给他体面的结局,却不咸不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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