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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权倾大宋-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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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世伯那。”

不等6天寿说话,张启元脸色一变,厉声道:“这事不是你能参合的,不要乱说话。”

6天寿吓了一跳,惊讶于张启元凶厉的双目,打了个冷战,意识到自个犯了忌讳,他有什么资格说张大善人。

“我有一招,保管让挽回你的面子,又让王家丢尽脸面。”张启元笑的很阴森,目光尽是阴邪。

“张兄有办法?”6天寿一喜,他是恨极王秀,几乎不折手段。

“就是这般。。”

“张兄高明,难怪我那妹子。”

。。

整整三天,王秀躲在屋子里没有出过门,夜间,屋里的烛火也没有熄过,谢氏很是担忧儿子身子,几次要规劝不要那么卖力。

“官人,大哥奋读书这是好事,但日日熬夜,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官人不去劝说,反倒不闻不问,难道大哥累垮了你高兴。”一大早,谢氏端了熬好的粥,不断抱怨一脸灰白的王成。

面对自家娘子的抱怨,王成又能说什么呢!他的直觉告诉他,儿子不会在看书,到底在做什么?他不是很清楚。

整整三天,对他简直就跟噩梦一样,四处奔走借钱却处处碰壁,最后他也认命了,实在没办法,只好坐等6天寿来盘了杂货铺子。但他不忍心谢氏知道的太多,强压心中苦楚,赔笑道:“娘子不要担心,我心中有数。”

“哼,大哥这些天忙忙碌碌,三更天也不见熄灯,你又整天在外面奔波,我。”想想夫君和儿子的压力,谢氏眼眶微酸,泪水险些掉下来。

“我还能做什么,那一摊子事,算了、算了。。”想想这几日就要失去杂货铺,他心里一阵怅然,跟丢了孩子一样。

“大哥,还在写呢,快把这碗米粥喝了,天干物燥的,当心心火上来。”谢氏不问丈夫,把炖好的米粥给王秀送来,生怕儿子身子有恙。

“娘,我不累。”王秀放下笔,把户籍名册合上站起身来,每天谢氏都为他亲自做可口美食,虽食材简单,却融入浓浓温情,让他更加坚定奋图强的决心。前世未曾去想,不曾去做的孝道,今生要百倍、千倍、万倍去回馈二老,尽人子之孝。

“做学问,也得注意身子,哪能那么拼命。哎,身子累垮了可怎么办?”

“没。。没什么,娘,我身子很壮,没事。”王秀把户籍名册挪到一旁,端起碗深深吸了口,笑道:“娘做的粥就是香。”

做母亲最大的愿望,其实并不是子女飞黄腾达,而是让子女开开心心,最大的满足也不是凤冠霞帔,而是儿女喜欢自己做的饭菜。儿子嘴里吐蜜,让你个谢氏一扫眼中雾霾,脸上始终挂着笑容,道:“厨下还有,待会再给你端一碗,看你喝的。慢点、慢点。”

把谢氏支开,王秀简单梳洗一下,拿起写好的便来到前厅见到王成,问安后道:“爹爹,筹了多少钱?”

王成被问到了烦心事,脸色很不好看,没好气地道:“不要多问,你要出去?”

“我去县学交户籍名册,爹,你也别太。”王秀正要说昨夜考虑的事,却见谢氏过来,才把刚要出口的咽回去,道:“好了,我先走了,回来再跟爹说。”他同样不想让谢氏知道的太多,免得让谢氏担忧。

他到了县学交书拿钱,又带了一本空名册,顺着北大街一路出了北门,来到城外的顾家庄,这里是商水县招箭社所在。

“大郎来了,听丁三说你被几个泼皮围了,社长正要约人去看你。”

刚到校场外,便有一五大三粗的汉子过来,看王秀的眼神很惊讶。

王秀笑咪咪地,道:“高五哥,社长在吗?”那汉子是招箭社好手高升,脾气暴烈但为人憨厚老成。

“那不是,走,跟我来。”高升豪爽地一笑,拉着王秀就走。

王秀被人拉着衣袖,还真不习惯,尴尬地用力摆脱,笑道:“五哥,我自个会走,你拽我作甚。”

“嗤。”高升翻个白眼,鄙夷地道:“真是个婆子。”

王秀被鄙视,但他了解高升本是直爽人,也就回个白眼,一点也不吃亏。

校场,村子外一处不大的场子,摆了十余个箭靶,几张桌案和几座兵器架,放置着朴刀、弓箭之类轻兵器,农闲两季,社中精壮保甲,便在此习练箭术。

如今是春季农忙,保甲丁壮都在务农,少有人在此练武,仅有几个头领人物。

社长是县里的城北巡檄弓手,唤作邱福,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脸鳌须,箭术很高明,一手的好枪棒,在县里土军士卒中颇有名气。

他正在调试一把黄桦弓,这可是禁军制式装备,看到王秀走来,放下弓箭迎过来,大笑道:“我说你小子这几天不来,原来被苟三那帮泼皮打了,看来还行,嗯、嗯,挺过来了。”说话间,到了王秀身边,重重地拍了拍王秀肩膀。

哎呀哦那力道,王秀被拍的一阵颤抖,呲牙咧嘴的退了一步,道:“邱大叔,小子这不来了嘛!你拍个鸟啊?”

“嗯,老子迟早要教训苟三那厮。”邱福赞赏地看了眼王秀,道:“过来,看看你的箭术如何了?”

“不要了吧!”王秀脸色为难,他可不是来练箭的,应该说要与‘他’做个完美的诀别。

邱福哪里知道王秀的意图,大笑道:“让老子看看你箭术到底怎样了,上次你小子竟拉开石半弓,不错啊!”

王秀摇头苦笑,暗想这不作践人嘛!那哪里是我拉的,嘴上不得不道:“邱大叔,我这刚好还是免了,今个有事找邱大叔。”

“胡扯,有事待会说,先给老子看箭术。”邱福笑着道。

高升早拿来黄桦弓,王秀无奈摇头接下,感觉弓臂的沉重,隐隐的杀戮气息,这张弓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

“给。”高升递上箭囊,里面有三支无羽箭。

王秀撇撇嘴接过来,当他手持强弓的瞬间,脸色变的萧杀沉凝,慢慢搭上箭矢,以标准的开弓姿势,正对百步外箭靶,深深吸了口气。

邱福与高升退开几步,笑咪咪地观看,脸色玩味。

在他们眼中,王秀动作不快,却慢慢地张开二石力道弓弦,邱福眼前一亮,高升却面有惊讶,似乎不敢相信。

却见,无羽箭如流星般射去,在众人目光中,正中百步外靶心。没有喝彩声,邱福眼珠子瞪的提溜圆,实在不敢相信这小子以二石强弓中百步靶心,有点太扯了,这才几天啊!

王秀脸色平静,并没有在意高升震惊的眼色,接二连三射无羽箭。

“三箭全中靶心。”高升急忙跑过去,大呼小叫的。

“好小子,藏得挺深,老子就知道你能开二石弓,就没想到能三箭百步穿杨”

“可惜第三箭太偏,在靶心红标边缘。”王秀验看箭靶,心下有些遗憾。

“呵呵。”邱福大笑道:“太贪心了,你小子能开二石强弓,又能百步穿杨,绝对可以在战场上左右驰射,要能投奔禁军,必是一员猛将。”

猛将?你还是省省吧!王秀翻个白眼,这年头猛将还不如个妓女,他把黄桦弓放下,忽然抬盯着邱福,吃惊地道:“二石弓,我说那么吃力,邱大叔你阴我。”

邱福哈哈大笑,道:“好了,再多学些枪棒,对付几个泼皮,完全不在话下。”

王秀撇撇嘴,目光凝望邱福,犹豫地道:“邱大叔,我有事要和你说。”

第十三章 雪上加霜

邱福呵呵地笑道:“你能有沈默事,难道苟三他们又要找你麻烦?”

“巡檄,张家欺人太甚。”高升义愤填膺,满脸的不满。

话还没说下去,就被邱福挥手打断,冷着脸沉声道:“不要再说了。”如刀锯般地目光盯着王秀,郑重地说道:“那帮泼皮要寻事,你就给我说。”

王秀平静地看了看邱福,摇了摇头笑道:“邱大叔,快到秋闱了,我想在家安心读书。”

邱福一楞,高升却操着大嗓门嚷嚷道:“你小子连词也填不了一,还考什么进士?”

绝对的不给面子,王秀摇头苦笑,这问题太深奥了点,牵扯到神话故事,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听懂的。

邱福深深看了眼王秀,有点寂落地道:“我也知你家事艰难,能有一份上进心很好。我们都是粗人,不外乎打打杀杀的,也混口饭没什么前途,嗯,好好读书,将来博取个功名,要当上知商水县就更好了。”

知县?有点搞笑,把咱的水平定位太低了点。不过,王秀感受邱福的诚意,他深深吸口气道:“多谢邱大叔。”

看着雄赳赳地高升,他心里一阵恍惚,后人说两手抓、两手都要硬,自己要放弃骑射似乎有点轻率了。

政和七年,盛世与乱世的交叉路口,一念之差的分水岭。他的嘴角挂上一抹凝重,要将命运攥在自己手中,文人似乎有点弱了!

“呵呵,来,今个好好练练。”

。。

王秀回家的路上,心里沉甸甸的,王家陷入绝境,就像狂风中的布偶,经不起折腾,怎么办?现在不是一项技术的问题,他射出三箭后明悟了很多,眼光放得更远了,一切还需谋划周全才行。

“这不是王家小叔叔嘛,吃饭了没有?”迎面一位高个头,有几分妖娆紫色布裙妇人,挎着一篮子菜走来,那双细眼勾着打量王秀。

王秀见是邻里家的二嫂子,这婆娘平日是大大咧咧,传出点风流韵事,是个不好惹的妇人,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是二嫂嫂啊!今个给二哥做啥好吃的?”

妇人放慢脚步,桃花眼直勾在王秀脸上,目光仿佛要把王秀里外扒光了,细声道:“你二哥非要吃下水,这不割了半副,你二哥晚上才回来,嫂子请你吃酒去。”

“二哥好福气。”王秀浑身打个哆嗦,急忙加快脚步,这娘们可惹不得啊!

“小叔叔,你这。哎,怎么跑得那么快。”妇人看着王秀擦肩而过,跟兔子一样跑了,不由地呵呵笑道:“这小嫩崽子,老娘还能吃了你,呸呸。”

王秀到了家门不远的巷口,看到一辆牛车停在门口,他眼睛瞪得大大地,这不是。

竟是一脸憔悴的大姐,竟从车上下来,他急忙跑过去。

“大姐,你怎么回来了,姐夫呢?”王秀的记忆中,大姐王卿苧是位温柔娴淑的女子,小时待他十分贴心,嫁到夫家也是本分过日,绝不会私自回娘家,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秀哥儿,爹娘可都在?”王卿苧俏脸疲惫,散着阵阵死气。

王秀心中咯噔一下,感觉不妙,急忙道:“大姐随我来。”

“让人把车里的物事,都搬下来吧。”

“大姐,怎么了,难道。”王秀大惊失色,瞪着王卿苧,他已明白怎么回事,双目顿时红了,吼道:“不行,我去问问那无赖。”

“秀哥儿,你要让我死在门前吗?”王卿苧拉住王秀,脸色悲戚,口吻却很坚决。

“姐。”王秀怒吼一声,温柔娴淑的姐姐,竟遭奇耻大辱,他又怎么能甘心,他可不是那个“窝囊废”。

“秀哥儿,你绕让姐姐活,就别撒泼,陪姐姐回家。”

“可是。。”

“跟姐进去,还不走,愣着干什么?”

王家宅院在巷子口不远,一些街坊邻里走动,他们纷纷侧目张望,王卿苧脸皮子薄,拉着王秀就往里走。

王秀无奈,不敢违逆姐姐意愿,被拉着进了门。

不多时,王成本着脸,谢氏一脸茫然,在王卿苧哭哭啼啼的述说中,总算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城外秀水街大户葛家,也就是姐姐的夫家,以姐姐不顺父母、善妒、口多言为由,一支休书把王卿苧给休了。更可恨的是王家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葛家人直接去了县衙,经过押司判定,知县的盖印,整个没一天工夫办妥,甚至连王卿苧也蒙在鼓里,侍候完婆婆吃了午饭才看到休书。

对于一位本份妇人,简直就如晴天霹雳,王卿苧几乎晕了过去,被几个婆子七手八脚收拾了东西,便送回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牛车。

“混账,简直欺人太甚。”王成重重拍了桌子,气的胡须抖。自家女儿是什么人,他又岂能不知,那个女婿是什么东西,他也心知肚明,常常暗叹自己不长眼,把好端端的女儿送进了火坑,平日里只要女婿别太过份,也就认了。

今日,女儿却被送回家中,自己竟然毫不知情,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一个老实人,也受不了了,感觉一阵眩晕,刚刚站起来,又重重坐在高背椅上。

“官人,你怎么了,官人。”

“爹爹。”

“爹爹。”

王成的几乎昏晕过去,谢氏急忙又是捶背,又是罐茶,好不容易才让王成醒过来。

“爹爹,葛家欺人太甚,大姐在四里八乡,那个不称赞有加,孩儿去找他去。”王秀本就憋着一口气,眼看老爹昏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几乎有了杀人的心。

“秀哥儿,算姐求你了,别再闹出事了。”王卿苧一把拉住王秀,泪流满面。

“我怎么那么难受,如果没有那些记忆,该多好啊!”突然间,王秀感觉鼻子一酸,泪水险些夺眶而出,看着姐姐悲伤的面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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