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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节

权倾大宋-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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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肯定要圈住沈默询问,这可是关乎沈家的大事,作为家中的最高主事人,要是不闻不问,不去做筹划,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

沈默不得不承认王秀说的有道理,他也很无奈,只好约定过两天再好好聚会,反正在开封城内,也是有的是时间。

王秀吃饱喝足,又去香浴堂子痛快地洗了个澡,里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浑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个个透着无比的舒坦,刚到监舍就躺在床上,要好好地睡上一觉。

这些天他实在太累了,真的很需要安稳的睡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正迷迷糊糊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他惊醒了,睁眼一看屋里黑洞洞的,一觉睡到了晚上,懒洋洋地不想动,但敲门声不断地传来,让他心烦意乱,只好挣扎着起身,披上一件长袍开门。

“青君,你怎么来了?”王秀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没想到,青君会一脸焦虑地站在门外,当看到他的时候,忽然出更加紧张的表情。

“官人,婢子请官人上车,待会再给你解释。”青君二话不说,拉着王秀的衣袖就拽,仿佛中了邪一样。

“别忙,有什么事不能说完再走?”王秀站着不动,哪里是小姑娘能拽动的,今个太怪了,他不能不问个清楚。

青君拽不动王秀,狠狠地剜了眼王秀,仿佛在埋怨,她急躁地道:“官人快走,我家二姐请你去,耽搁久了被人看到。”

“被人看到,我怕被人看到?”王秀有点想笑,也不知什么大事,害怕被人看到,简直就是笑话。不过,他看了看漆黑的夜空,不由地撇了撇嘴,似乎这个时候,一个女子在监舍门口拉拉扯扯,还真不能给外人看到。

“官人快走。”青君见王秀不肯动,一下子急眼了,一双闪亮的大眼睛瞪着王秀,压低声音道:“婢子知道官人介意,但二姐也有不得已的苦衷,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官人快点别误了时辰。”

王秀听了青君的话,压在心底的人影翻了上来,难道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这么晚了约我干什么?他真有点想不不明白,却又不知如何去询问。

“官人快些,路上我会给官人解释。”青君再次要拉王秀。

“好了,你也容我换身衣衫。”

王秀匆匆整理一下衣衫锁上门,随着青君上了一辆马车,车夫是一个木讷的中年人,载着他们绝尘而去。

一路七拐八拐,车厢又是封闭的,王秀根本感觉不到车子到哪,过了很长时间,一阵颠簸停下了。

王秀下车的第一眼是一跳黑漆的胡同,春季的风卷过幽深的巷子,出尖锐的嘶鸣,如同战场上冤魂的呐喊,立个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他忍不住搭了个战栗。

“官人不要看了,快随我来。”小丫眷声音颤抖,轻轻推开小门。

这是大户人家的内院啊!王秀跟在青君身后,在曲折蜿蜒的楼阁小静中行走,越来越心惊。这叫哪门子事啊!分明是夜入大院,诡异的让他也有点心存迟疑。

后院一处院落内的小楼,二楼阁子长窗绯红的纱帘,隐隐透着暗淡地烛光,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官人,楼下的人都吃了药睡着了,但官人还要快些,别让人现了,婢子就在外面守候。”青君战战兢兢地嘱咐。

王秀能听到她牙齿的磕碰声,心里暗暗一沉,吃药?朱琏和青君可真大胆,给别人下了蒙汗药,他认真打量青君两眼,月光下看不清脸色,却能清楚看到眸子里的惶恐,到底还是小丫头。

推门而入,却听到官人称呼,赫然是朱琏在迎接他。

不对,一定有原因,王秀忽然冷静下来,汴河一别至今才相见,很显然有点猫腻,他需要让自己冷静,应对可能生的事情。

“娘子,你有话对我说?”

“几日不见,官人清瘦了许多。”朱琏幽幽地一叹。

一句关心,让王秀放下满肚子疑问,抛开冷静的心思,目光柔和地凝视朱琏。

四更天,王秀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处,不能不赶紧走了。

“娘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官人金殿策士,难道还不明白?”

王秀一阵沉默,长长一叹道:“值得吗?”

“值得。”朱琏说的斩钉截铁,没有哪怕一点的犹豫。

“要不,我们走。”王秀似乎很犹豫,下不了决心,只等朱琏的一句话。

朱琏秀眸中泪光盈盈,凄凉地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不是淮海先生的意思。”

“没用的,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有你就行了,恐怕今生很难再见。”

“那。”

“奴家有主张,官人放心。”

王秀的心跟针扎一样,却不能再问了,朱琏?他心中起了从没有想到的疑问,她是哪家的女儿,看府邸明显非富即贵,相信能打听出来。

既然朱琏打定主意不会跟随他逃离,往往是外柔内刚,看来有不得不嫁出去的苦衷。

他痛恨自己的自私,眼睁睁看着朱琏嫁给别人,心底深处竟有一丝轻松。

“难道真的是结束吗?”当王秀在朱雀门下了车,望着远去的马车,心中泛起了苦楚。

他慢慢地步行出了朱雀门,心里一片乱麻,既有后悔又有不甘,但一切都晚了,他不知道是哪家府邸,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找朱琏。或许,他根本就在逃避,不敢去大胆地追求。

因为,他心里始终徘徊有琴莫言的影子,他对朱琏或许是一见钟情,却还有那刹那间的一睹,他和有琴莫言却是相敬相知,从最艰难的时刻走过来。

“我都干了些什么?”王秀一阵摇头,今夜太不可思议了,他回望风灯中的朱雀门,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肯定今夜在万丈深渊上走个来回。

小楼的闺房内,青君神色慌张地收拾,朱琏却斜坐在床上,眉宇间有淡淡地忧愁,也有不知悲欢的欣慰。

“二姐,也不知王秀哪辈子修来的福气。”青君撇了撇小嘴,醋意十足地道。

“上辈子吧!”朱琏小心翼翼地叠起白绸,放进檀木匣子里锁上。

“真是冤家,二姐,可能蒙混过关啊?”

“试试看,大不了一死。”朱琏绝色凄美地一笑。

“二姐,我有个办法,既能让你过关,又能为官人。。”

第一二五章 集英殿唱名

集英殿唱名,对每一位读书人来说,都是一生值得回味的场景,更是每一位热衷功名士人,一生都为之不懈努力的荣耀。天『籁小说尽管,他们要付出很大的代价,但为了这短暂的荣耀和我为天下的理想,不惜付出自己的青春。

这一刻,是那么令人心潮澎湃,又有很多人脸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垂头丧气。

“传,戊戌进士科赐进士及第第一,扬州江都王昂觐见。”

“传,戊戌进士科赐进士及第第二,开封府祥符赵楷觐见。”

三鼎甲唱名入殿觐见是历来的规矩,由天子亲自接见嘉慰,以示优容,其他进士及第和三等进士出身仅唱名不觐见。

何珪的脸阴的要滴出水来,堂堂的省元,竟在殿试被拿下,名列第三等赐进士出身五名,简直是绝对的奇耻大辱,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集英殿前。

回头看唱名前一刻,碧空万里无云,天色绝佳晴好,东京大内宣德门外,七百余名正奏名和特奏名的进士、同进士,天一放亮就汇集在宣德门外。

省元何珪是礼部试的头名,殿试也感觉很不错,正处于春风得意的劲头上,婺源朱松的名次在第二,也算是得意非常,但他脸色却很严肃,勿以物喜、勿以物忧,他学以致用的还成。

他们近处的举子纷纷恭维,能以正奏名过殿试的几个傻瓜,如无差错,何珪、朱松必是进士及第,这时候不拉关系,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反正说说恭维话,挤出几抹脸颊笑容又不花钱,顺便结个善缘,日后也好攀交情,何乐而不为。

此时,当然少不了风度翩翩的张启元,他的名次不低,没有像名次靠后人那样奉承,而是颇有风度地恭贺,谈笑间给人以如沐春风的感觉,着实引起一些人的好感。

王秀脸色淡然,压根没兴趣看那些破事,沈默和他站在一起,不过过会就得往前排,他们不会一窝蜂地进入大内,而是按照礼部试的名次,列队依次进入。

一旁就是身高马大的班直侍卫,一个个的虎视眈眈,有谁敢胡乱行走,还不得被当场拿下。

他心里仍有一丝的忐忑不安,回味着那夜的旖旎,几天没有动静不代表没事,让他不能完全放下心。

殿试名次和日后前程有直接关系,唐代一入进士皆成名流,有宋一代优容读书人,取士十倍于前唐,只有进士出身才算是名流,甚至有的清高士人连进士出身也嗤之以鼻,眼光放在甲科及第上面。

他也是风尘一俗人,名利索求当然不能免俗,对名位的渴求,遽然变的迫切百倍。

“看,那位就是蔡太师的嫡长孙,蔡龙图的长子蔡易,旁边那个是万事兴少主沈默。”

“蔡易,就是别子试十六正奏名的蔡易?”

“这是当然,蔡家二代有学问是十四哥,三代中以蔡易最有学问。”

“想蔡绦学问,却被官家禁足在家,全是拜蔡龙图所赐,蔡家人自己窝里斗。”

“蔡易倒是和蔡绦关系好。”

“噤声,小心祸从口出。”

原来,赵佶宠信蔡攸,他就谋划打通从他家到延福宫的沿江路,中间还要跨城架一道飞桥,到自己家门口,好让赵佶和蔡家走动更方便。

延福宫是相当有名气的,赵光义时曾想扩建皇城,可惜内城城郭早就定型,市民人口不断增多,民房自然密密麻麻,还导致真宗年间大规模的拆迁。大宋朝的开封市民可不是绵羊,那可是连他也被他们请出来过的一群人,你皇帝不解决内城拥挤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扩大自家的庭院,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消息传来立即被市民抵制,差点闹成大规模民变,不得不最终放弃。

一直到赵佶登基,觉得皇宫太小了住着太憋屈,既然天子有了意思,一一帮子阿谀奉承的家伙有了用武之地,纷纷上奏要把皇城以北到内城北墙圈起来,把军营作坊和寺院,建成一座宏大的皇家别院,赵佶半推半就恩准了,这就是延福宫。后来延福宫两次扩建,竟然跨过旧城修建宫殿群,把旧城濠外疏浚为河,取名景龙江,碧波荡漾,可泛小舟。

要不是正朔大朝,赵佶压根不在皇宫里呆,拜这群进士所赐,大内又迎来了赵官家,横竖能住上两天。

把话转到蔡家,这场蔡攸主导的鸟事,已经开始张贴榜文,涉及万余家市民,还要跨过繁华的商业区。

蔡绦也不是什么好鸟,代蔡京处理政务,那是连王黼、李邦彦也不放在眼力,但他比蔡攸清醒点,对这种劳民伤财,招人唾骂的没脑子事特别痛恨,几次告诫激化了兄弟矛盾,本来很紧张的关系,上升到剑拔弩张的程度。

“怕个鸟,他蔡家还能一手遮天?”

“蔡家是不能,但那。”一人指了指天。

不在乎那人脸色一便,乖巧地把嘴给闭上。

“在蔡易和沈默身边的是谁?”

“你连他也不知道?商水王秀。”

“哦。”此人在一阵看土鳖的鄙夷目光中,羞愧地点了点头。

“识之老弟,这位就是心学正论的撰写者?”一脸蜡黄的朱松走过来,目光复杂地看着王秀。

王秀不知这位是哪路神仙,很客气地一笑,道:“不敢。”

“乔年兄。”沈默是老开封祥符人,交友很广泛,当然认识太学下舍生朱松,介绍道:“这位是婺源名士,太学上舍朱松朱乔年;这位是陈州商水王秀王文实。”

“久闻大名。”王秀一听婺源,那可是后世很出名的地方,山水如画,景色秀丽,还是出进士的风水宝地。

不过,他对婺源并不太感兴趣,朱松这个人给他很大的震撼。能不震撼吗?看心学当然不能不了解理学,集理学大成的朱熹朱大夫子可是重要人物,眼前这位主赫然是朱熹他老爹啊!

“文实大作我读了三遍,处处压我天理,等到集英殿唱名后,我要专程讨教。”朱松的目光很锐利。

王秀心里一阵别扭,这事来找茬的啊!也难怪,心学站在理学的基础上,反过头把理学驳的一无是处,心学正论前半部对理的批驳也是锐利的,是想王阳明把大成的理学批的一无是处,何况现在还没有到巅峰状态的理学。

不过,看朱松不到弱冠之年,竟然冠了表字,看来有大儒相当的欣赏他。

同样,朱松对王秀非常警惕,他对自己的学问很自信,年纪轻轻就进入太学,刚来一年就入了下舍,又一举拿下礼部试第二,殿试一帆风顺。

但他并不是狂妄的人,相反深得二程真传,养气功夫练的不错,对心学正论作了一番研究,越看越心惊,心学正论的观点无一不力压理学,他想找理由反驳却现很难,对方思维紧密,逻辑严谨,一环扣一环,几乎不让人反驳。

王秀不太想搭理朱松,论道说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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