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第6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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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满头黑线,心下算计怎样,有了朱琏的出面,他必须要做点什么,不然真像王氏说的,老脸丢大了。
“我看你还是把林一飞外放,留下对你名声不好,对王相公也不好交代。”王氏趁热打铁,那是一举三得的算计,毕竟她要保住秦桧,才有自家的富贵,那个私生子打远远地就是。
“捕风捉影,婆子休要胡说。”秦桧眉头微蹙,却没有太好的办法,王氏说的一点不错,他是没有参合其中,却不代表王秀不去想。
“偷鸡不成折把米,还得我去给你善后。”王氏没好气地瞪着秦桧,她这几天去李清照那可是勤,还不是为秦桧。
“此事没完,却要做好准备。”秦桧悠悠地道。
“好在老汉不糊涂。”王氏见秦桧明白,也就下放心了。
“明白的事情,大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不把握。”
“关键是你站在岁的一方?”王氏知道秦桧矛盾,并没有做好准备。
“婆子真是多嘴。”秦桧摇了摇头道。
行在闹腾这出事,远在开封的张通古很郁闷,公济这老匹夫说王秀很忙,没有接见他的时间,人家却在天驷监马场,校阅宁朔军,上万崭新军衣,甲胄炫光的将士接受检阅。
此事,浚州开打的消息刚刚传来,对于有封元坐镇的地方,王秀没有任何的担忧,倒是对将士们激扬的鼓舞,被东南新闻、江宁日报还有各大小报录事记录,并对壮观的军容详细记录,派人飞马传稿。
当然,他们还对王秀拿着的嘹望筒,非常的感兴趣,在不懈的努力下,终于知道嘹望筒的功能,不由地大家赞誉,王秀也大方地让他们试用,让人惊讶万分。
开封的小报有独特的条件优势,当先组织人员连夜印制,终于在第二天把王秀阅兵的所见所闻刊登出来,并对宋军新式兵器大加渲染一番,最后以王师北进,鞑虏必亡结论,着实露了一番脸面。
一时间大街小巷买者如云,报纸供不应求,很多人不得不去茶馆听人读报,还要费些茶资钱财,就是这样,茶楼酒肆里天天爆满,乐的老板们连嘴也何不拢。
第1364第1364章岳飞的打算
当然,作为天下执天下报业牛耳的东南新闻、江宁日报不甘落后,仅仅七天左右,江宁、杭州、苏州等大镇,就刊了新闻,时效性是落后了,却也是没办法的,通信手段不行,不想后世打个电话个传真,还能展到直接电邮,现今你总不能飞回去。
不过,东南新闻、江宁日报做的很不错了,至少他们有实力派驻录事,通过自己的专用快船和快马,也能把最新的消息传递回来,竟然不比铺递慢多少。
嘹望筒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多方打听才知道,竟然又是钟山书院的杰作,大家也就不奇怪了。
只是,这可是新巧玩意,竟然能拉近物体距离,还能看得非常清楚,市井生竟有把嘹望筒说的神乎其神,好事者甚至传言上天遁地都逃不过照射,那是天上的仙神赐予的神兵利器,专门用来对付北方虏人的,最终结论是王相公从天上带来的法子,是仙真灵宝的复制品。
既然那么名贵,身家巨万的人可就动心了,谁不想搞一台过来玩玩,最起码是身份的象征。
可惜,这玩意还不能量产,做起来颇为繁琐,目前仅装备到军主,部分上旅镇主也有,禁军将校眼巴巴瞪着,还能轮到那些权贵,这可都是编了号的,少一个要拿人问罪,你就是再有钱,也得等到满足禁军需求后再说。
根据某些消息灵通人士传,侍卫水军倒是备了不少,至少六帆之上战船统制官都有,就是说装备到营一级战船,这就是亲儿子和干儿子的区别,据说军中意见很大。
王秀听到开封市面上传言,也就不置可否,笑道:“这些人很无聊,一场阅兵而已。”
说实在的,宁朔军是二流部队,是留守的一支禁军,他也就是为了鼓舞士民,才搞了次阅兵,真正的精锐部队都在前方,却不想小小的嘹望筒,引了争论。
虞允文眉头一跳,笑道:“还别说,大人的嘹望筒,可真是巧夺天工。”
“原理很简单,老祖宗早就知道的道理,无非是焦点焦距,还有高质量的镜片。”王秀不可置否地道。
宗良不免有几分鄙视,玩味地道:“这些市井小民,竟然把嘹望筒说的神乎其神,仿佛他们见到一般,却不知制作艰难,还怪罪先生偏私侍卫水军。”
“如今,流言蜚语是不少,生民还是喜好谈论朝廷事。”对民间的好奇,王秀报以宽容态度,有好奇心才会有研究,至于说他偏向侍卫水军,也算是大差不离,嘹望筒也是侍卫水军投入钱财研制,自然是优先给人家,总不能人家出钱,让侍卫马步军先来,那今后谁还愿从军费中拿钱出来。
“大人,民间传闻固然有利朝廷,只是打探消息者不择手段,贿赂吏士偷窥,万一有虏人探子,反而不美。”
“事无十全十美,只是各小报的人还要约束,战场上不听军令,造成乱子不好收拾,有了死伤大家都不好看。”
宗良和虞允文深以为然,那些穿上铁甲就体力不支的人,在战场上能干什么,搞不好还给将校添乱子,还是大嘴巴叉子,万一要胡言乱语,博取人们眼球,该如何是好?
王秀次同意小报记事随军,既然要打真正属于自己的战争,那就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让小报派员跟随大军征战,随时了解军情,不断向后方传送新闻,也是某种创举,比朝廷公布战报更加可信,能让人们去接受。
当然,并非是任意送的新闻,应该说是随军记者制度,是的政治导向,也是他某种信息传播的尝试。随着信息的传送,也增加舆论意识,一旦这种意识生根芽,对于整个社会的进步是催化,也是一种无形的助力。
所以,他让新闻最大限度地展壮大,让舆论意识深深扎根人们心中,然后再由朝廷操控引导舆论,就算对战事不利的报道也无所谓,反而会增加新闻的可信度,增加是人们的信心。
正说话,更戍官进来禀报,岳飞前来请见,王秀结束谈话让虞允文迎接。
岳飞快步进来,就拱手道:“末将前来,是向相公请命。”
“太尉请坐,上茶。”王秀心下一动,态度也热情许多。
岳飞坐下扫了眼宗良、虞允文,才沉声道:“虏人在博州战败,大名在我兵锋下,他们绝不会甘心,为策完全,末将请命前往博州。”
王秀有些预料,却仍旧差异不已,就不要说宗良、虞允文了,要知道岳飞的权力很强,早就瞄准北侍军都指挥。
要是去了博州,恐怕是无心争北帅,让宗良和虞允文有些不解,太不符合岳飞的性格,更不遵循高就的人性。
“真想好了?”王秀明白岳飞放弃,看来他的分析劝诫有了作用,只是岳飞还有几分眼光,知道抢占先机,东部可是两大行营,就算第十一行营动,也无法取代这支重兵的地位,能得到第一、二行营,也就占据了主要功勋。
岳飞郑重点地颔,最终是要决战的,应该说是三大行营为主力的决战,谁要是掌握东部两大行营,谁就会有最后的决战指挥权。至于河东的第四行营,那纯粹就是侧翼的进攻,不一定会进入决战战场,根本不用担心别人争夺指挥权。
他要是直接拿下两个行营,韩世忠必然会节制河东方面,到时候就无力和他争夺。
“两大行营,汇集北侍军精华,太尉还要谨慎用兵。”他没有任何考虑,直接就答应下来。
岳飞见王秀同意,也是大为欣喜,这些天他也想明白了,北侍军实际成了三个战区,王秀就没有打算设置都指挥,这都是他的幕僚黄纵、王处仁所看出。
当时,他是勃然大怒,说王秀垄断兵权,定要去据理力争,却被王处仁劝住。
王处仁认为,王秀借着王彦告病,就势空置都指挥,就要宣抚处置司掌握实权,自己亲手去完成北伐大业,相当于打了军制的插边球。
第1365第1365章岳飞的妥协
黄纵同意王处仁的说法,总结道:“王相公隐忍二十年,就是为了今天,可谓他毕生所愿,谁敢从中取利,必是不死不休,太尉身为知杂,本应替补为北帅。”“
只是,朝廷北伐声势浩大,前后动用吏士民夫百余万,又有宣抚处置司坐镇,都指挥不得随意行事,实际是三路大帅便宜行事,都指挥又要受宣抚处置的制约,形同虚设,实在不如一路大帅。”
“太尉要争北帅,必然被王相公置于身边,成为宣抚处置司和各大行营之间的传话,形同傀儡。”
岳飞也算明白了,合着王秀要亲自领导北伐,他是很不满也想极力争取,却明白自己无法和王秀抗衡。
说王秀要节制整个战争,放在别的文官他还真不服气,王秀却是文官中的另类。
一生都以文官治军,南征北战屡立奇功,就算是朝廷诸多名将,也无法望其项背,灭夏的西北战事,王秀没有靠前节制,实际无论是战略还是三路的进兵,全部都是对方的手笔,连那些大将也非常服从其指挥。
平时,他可以顶撞王秀,甚至故作清高姿态,却也明白人是有底线的,正如王处仁说的王秀底线。
黄纵告诫触犯必死,想想当年王秀的果断,虽说也是培养他,却未尝没有警告意思,配河西虽是培养,未尝没有警告的意思,他绝不是傻瓜,很明白王秀文雅外表下的手段。
一阵子沮丧,不得不做出重要选择,赶紧争夺第一、二两个行营统辖权,那可是有七个军又一个上旅的主力,能够节制十余万大军也足够了。
宗良见岳飞妥协了,化解了一场矛盾,自然是大为欣喜,道:“太尉,那些后进将校可是整天吆喝,要大帅节制出兵,不能让王子华专美于前。”
“胡闹,大军令行禁止,自然有朝廷和处置司定夺,岂能容他们喧闹不休。”既然王秀给面子,岳飞忍下不愉快,很是相对帮着王秀说话。
王秀不免摇头,岳飞是忍着一口气,他岂能看不出来,只是并不在意而已,大将跟他做对,那是自讨没趣,你服气也好不服也好,只要愿意领兵打仗就行。
不过,他倒是担忧那些年轻将校,尤其是年轻的行军参军,实在有点出想象,应该说新军制有着天然缺憾。
新军制的核心,就是以行军参军为核心参谋军制,减少领军大将统御大军的精力不足问题,能够建立起行营、军、旅镇高效运转体制,又能慢慢培养年轻将校,让他们既能跟随老将身边学习,又能够实际参与军事决策,视野得以开拓,对今后个人的展,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最大的弱点是让年轻的,身在高层的中低等将校身在核心,难免孳生某些问题。
枢密都参军司的行军、职方、军情、辎重动员等司,那些管参、勾参只是四十岁之下,至于其他参军就更加年轻,这些衙门可都是真正实权机构,掌握着很大的权力。侍军司、行营、军都参军司的参军更加年轻。
虽然,挥了年轻将校的才略,给禁军注入了活力,却也让他们升迁很快,缺乏年岁所积累的沉稳和经历的磨练,往往更加热衷名誉和机会。
一些人为了自己的理想,甚至不惜手段,这种冲动有时候是必要的,但有时候却是扰乱了国策的执行,甚至会带来不可预测的后果,河东行营战败,未尝没有那些年轻气盛参军的影响,这些都是血的教训。
他也认为不能任由这些年轻人任意胡为,是到了该反省,让军队越加成熟稳定的时候了。
“那些参军求战心切,却不可轻易抹杀!否则坏了他们的锐气终归不好,加以磨练才是可以的。”教训和约束是应该的,却不能抹杀积极性,更不能全盘否定。
岳飞对军务深得三味,自然明白王秀的意思,既然自己有所求,王秀的意图又和他接近,索性你好我好大家好,点头道:“相公言之有理,末将定然严加管束。”
“嗯,参军们参预军机本意好的,他们也做出不少贡献,只是有些人太沉不住气了,凡事不讲究长远谋划,单凭一腔热血,拖着行朝走向战争,要不是诸位老将,恐怕会生出诸多负担,西北战事的教训,还没有让他们幡然领悟。”
随着王秀的叹息,岳飞、宗良等人又岂能不明白,西北战事的引,朝廷也做了很长时间的总结,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虽说是李乾顺主动来犯,张启元从中的挑唆,却也是枢密都参军司和西侍军都参军司谋划,那些管勾行军参军、勾当行军参军们,都想利用此战灭夏。
果断地抓到机会,不断推动行朝走向战争,从枢参到西参,手握权柄的行军参军,不断影响大帅们的判断,助长大帅们的野心,最终以三源地战事的爆,曲端下令西侍军动员,结果把行朝拖了进来。
更为可笑的是,行朝竟然没有做好战争准备,王秀只能就势调整国策,一切力量在战争中推进,好歹灭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