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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节

权倾大宋-第5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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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术默默颔,他不否认张启元的话,这也是他忧虑的地方,道:“势不可免,只能打上一仗。”

“郎君,要重启南北战事?”张启元眼中闪过轻蔑色彩,脸色却尤为郑重。

“如果,逼不得已的话。”兀术有点后悔,最佳时机已经错过,大宋行朝可以腾出手来,金军取胜机会更小。

如果说,西侍军进攻夏的时候,金军在大河动南征,宋军的北侍军、殿前司联手,是有可能遏制金军进攻,那对夏作战结束,北侍军、西侍军联手,有可能击败金军。

“郎君,时下形势对大金固然不利,南朝也不敢贸然行事。活女郎君在河西有肃州、瓜州,南朝短期内再无力量夺取,就算他们增兵,也要考虑到郎君的威势,不敢过份进逼。”

“如今,应该对草原采取两手政策,分化拉拢,让草原为我所用,活女都监也不必全靠本族军,可以以当地人组成大军,来消耗南朝力量,或许袭取沙州。。。。。”

说了许多,其实并非是高招,拉拢并非是王秀所谓的拉拢,完全是裸地站队,这和全民拉拢,慢慢同化是有根本区别的。张启元心中也挺明白的,在对夏问题上,女真人是失败了,唯独可以拿出来说事的,就是控制乌剌海城、肃州、瓜州,连成一道军事压力线,让金军有能力争夺主动。

稍懂军事的都明白,金军在河西战败,甘州的易手,河西主动权已经被宋军夺取,人家能随时决定出击,金军只能被迫防御。

兀术何尝不知,征募当地人作战?谈何容易,一群乌和合众而已,就拿那些汉军来说,打顺风仗还行,要是吃了败仗,恐怕比兔子跑的还快,还不如精兵来的实在。

但是,他却不能再退,咬牙道:“无论怎样,肃州决不能丢弃,必要时增兵,郎主那边我来说。”

张启元幽幽看了眼兀术,有感对方的魄力,道:“郎君,南北之争,大金早就输了先手,那就从战略上针锋相对。”

“哦,说来听听。”兀术颇感兴趣,双眼直盯着张启元。

西北的局势基本定型,兀术并没有挑起南北大战,而是命令金军坚守乌剌海城,控制整个河南地北部,也就相当于控制黑山威福军司,保障活女的退路。

萧合达也没有过份进逼,他的口号喊的响亮无比,心里却跟明镜一样,契丹的统治早就结束,面对强悍的女真人,连大宋行朝也暂无办法,就不要说他了。

而今,无论是想卧薪尝胆,还是甘愿做个顺臣,最好的办法就是臣服大宋行朝,他把前锋部队后撤,主力驻扎顺化渡,宛然成为大宋边将,形成和金军的对峙。

也是,连契丹皇帝都艳羡中原繁华,愿来生做中国人,就不要说他了,能够为大宋行朝守边,人家还能亏了他?用不了几年就会回到行在,享受美酒美人。

河西的局势,随着宋军收复甘州,似乎变的平静许多,再也没有大规模的作战,取而代之的是小型马队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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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4第1124章衣锦还乡

宋军在甘州驻扎河西军,新建甘州番汉乡军七千,岳飞以马队不断袭击肃州,不是伏击巡逻马队,就是对粮草大寨袭击,战果不算大,却让河西军不断成长起来。『。。

精锐是通过不断历练培养的,殿前司号称大宋禁军精锐,除了天武、神卫军,其它四军也就是花架子,被别人私下诟病,别看西军装备差,军司编制小,一个军就能打他捧日军,这可不是说笑,而是存在的现实。

河西军是新编军司,被别人看不上的杂牌,却在岳飞的不断磨练下,真正成为百战精锐。

时,王秀已经离开开封南下,他取道蔡水南下,要经过陈州入淮,准备去商水看看,能回趟家真不容易。

如今,他是功成名就,既然要路过不从家门口走,那岂不是锦衣夜行?低调是王道,低调过份了,那就是做作,他不是圣人,更不是大禹人王,而是有血有肉的人。

虽说,没有经历少年时代,却感受王家二老的温情,共同度过艰难岁月,更有失算对二老的愧疚,无论怎样都要风风光光回去,对某些事进行弥补。

可惜,王卿苧还有很多事要办,只能先留在开封,没有陪着他回商水。

陈州为了迎接他,那是着实紧张一阵子,尽管有不宜大肆铺张的告诫,当地官府也不能掉以轻心,至少面子要做足,礼多人不怪,只要不做的太过份,相信任谁也不会拒绝。

最兴奋的自然是商水父老,老一辈的人留的不多,那时年轻的人还是有的,当朝宰相回乡,他们能不激动吗?王相公可是仙真转世,道门的高徒,更兼不世之功。

当王秀的车驾到了商水,前来迎接的,看热闹的简直人山人海,大街小巷挤满了人。

王秀自从进入城门,就下了马步行,一路上态度非常谦和,不断对人拱手问好,遇到了熟人也会停下招呼,让人感到非常随和,又极为有面子,王相公跟我打招呼,今后走路腰板都能挺直了。

“这不是王家大郎吗?”一名老人拄着拐杖站在路口,那双浑浊的眼睛盯着王秀,全身颤悠悠地。

王秀却见这位八旬的布衣老人,风烛残年的模样,身边还跟着个十六七岁的小厮,依稀认识却又非常模糊,迎上去拱手道:“老宿,在下有礼了。”

“大郎,还记得老朽否?”老人颤悠悠地道,目光充满了期盼。

不要说对方了,就是周边的百姓,也是一脸的好奇,看着王相公还记不记得老人

王秀的心念转了千万遍,无数人的面孔闪过,总算是灵光一闪,记起来了,六百钱一篇文章,急忙拱手作揖,道:“老宿是县学人,在下见过长者。”

老人见王秀认出自己,激动地无以伦比,以至于差点站不起身子,要不是小厮扶着,恐怕就要软瘫在地上。

“没想到刘老汉真的认识王相公。”

“有什么奇怪的,本来就是乡亲,又能不认识?”

“你个贼汉子也是,为何就不认识王相公。”

“想起来了,王相公上过县学,刘老汉曾是县学的吏,自然是能认识。”

“原来如此,要是这种交情,那能攀上关系的太多。”

“你去看看,能不能攀上关系?没本事就别酸,做哪些措大。”

不说别人小声议论,王秀看着老人是感慨万分,就是眼前这位,曾经的县学吏,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压榨他的劳动成果?不能这么说,人活于世出钱买和挣钱,那是规则使然,没有一定的利益,谁会给你机会?

当年,他穷途末路时,老人就算从他身上赚好处,却也给了他机会,让他有了赚取第一桶金的机会,就算是自己的辛苦钱,却也是人家给的机会。

换成今天的角度来看,他有了新的认识,是站在人生顶峰的俯视,心境自然不同寻常,温声道:“当年,要不是老宿给在下机会,在下也不会有今日。”

这话,说的份量极重,分明是说老人是他的恩人,让当朝宰相承受的恩情,可不是寻常人能担当的,周围人群又是一阵议论,毫不掩饰的艳羡啊!

老人激动地几乎说不出话,就要附身拜下去,还是王秀亲自上前扶起他,温声道:“老宿不用多礼,哦,这位是?”

还要这个时代除了祭奠天地,无需对上位者跪拜,不然可够他忙得了。

“哦,这是老朽的孙子,还不拜见相公。”老人本来就是图个侥幸,把孙子带在身边,要是能得到王秀的好处,自己孙子也能沾沾光。

“哦,可是在县学?”王秀目光闪烁地道。

“托相公的福,这娃在州学,明岁要参加解试,就是整日不务正业,喜好捣鼓些器物。”老人似乎有几分自豪地道。

“哦,年轻有为啊!好好研究学问,他日为生民造福。”王秀笑咪咪地鼓励道。

小厮那是受若惊,急忙躬身道:“学生谨记相公教诲。”

“好,州学后可入钟山。”王秀也明白,自己赞扬一句,对他们不仅仅是激励,别的隐形好处还很多,也不再耽搁时间,又道:“老宿,在下就此拜别,他日设宴招待乡亲,还望老宿光临赐教。”

“那是自然,老朽不吝荣幸。”老人张开豁牙的嘴,高兴地合不上。

正要继续走时,却听到一个声音传来:“哎呀,王家小叔叔,怎么走的那么匆忙。”

王秀转看去,哪还能不明白是谁,回想起当年那一幕,又换上笑脸道:“原来是二嫂嫂,看嫂嫂青春依旧啊!”

原来就是那位,已经是中年妇人了,却打扮地依然花枝招展,轻挪莲步来到王秀身边,含有几分羞涩地道:“恐怕小叔叔进去,妾身就见不到了,只能壮着胆子打招呼,小叔叔莫怪。”

你都靠上来了,又在大庭广众下,我还能怪罪?王秀看着那妇人,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依旧是嘴角一怔抽缩,弱弱地笑道:“二嫂嫂哪里话,你要是去谁敢阻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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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5第1125章故人

“哎呀,看小叔叔还是当年性情,大伙看看,这才是宰相风范,是能撑住大船的,比那些芝麻绿豆小官还没架子,我就说小叔叔不是那种人,有些遭瘟的婆子还不信,这下可就大了自己的嘴巴。。。”二嫂子显得很兴奋,嗓门也抬高了几分。

王秀不免苦笑,又不能去真正计较,她对二嫂子有种本能的恐惧,这妇人泼辣口无遮拦,原本就不是他对手,还是少惹为妙。不过,他还是能听出蹊跷,芝麻绿豆小官摆架子,遭瘟的婆子还不信,里面的信息量很大,有些事他需要认真对待,却不急于一时。

“二嫂嫂,过两日在下设宴,还请嫂嫂和二哥务必光临,哦,专有女客的地方,嫂嫂放心。”

“小叔叔请吃酒,嫂嫂能不来吗?你家二哥就是酒猫子,闻到了酒香,就是不请他也要舔着脸来,至于什么女客的,咱自家人还能在意这点。”二嫂子笑的非常放松,压根不拿王秀当宰相,还是当年能调笑的小哥。

“那就这样了,小弟先告辞了。”王秀一脸的尴尬,无可奈何地笑了,面对这位抛媚眼,心地却不坏的邻里,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惹不起躲了。

回到了自家原有宅院,王秀总算能休息片刻,张中在外面守护,宗良也是筋疲力竭,道:“先生,县城走一趟,简直比和虏人打仗还难。”

“呵呵,乡亲太热情,衣锦还乡啊!他们也有个炫耀。”王秀不免笑了起来,虽说是累了一路,心情还是舒畅的。

“城隍庙东朱家酒楼,还是不太宽敞。”宗良无奈地道,王秀要摆场子,那不是一般地大,朱家酒楼号称商水第一楼,却也是勉为其难。

“老朱家的鱼烩很新鲜,来商水不吃这套招牌菜,实在是可惜。哦,还有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那才爽口,恐怕不够吃的。”王秀呵呵地笑道。

“五十年窖藏,那可是斤万钱啊!”宗良一阵牙疼,要真用五十年窖藏商阳浊酒,且不说够不够,那可是一大笔钱,至少他没实力支付。

当然,斤万钱也就是个唬头,谁愿意花万钱去吃一斤酒,或许真有,恐怕只有嫌钱多图个新鲜,要是用这玩意请客,估计没人愿意去干,就算王卿苧也不能敞开。

“开玩笑,傻子采用五十年窖,就算有钱去买,朱家也没那存货,十年酿还有新酿造的,还是有不少的,那些酒猫子有酒就成,他们还在乎几年酿的?”王秀撇撇嘴,又道:“响午安排流水席,晚上再请左邻右舍,还有德高望重的老宿,一切由我来承担。”

宗良含笑不住点头,就这点事还要交代,先生太谨慎了,不由地道:“先生放心,绝对把事办好。”

“嗯。”王秀满意地笑了,拿起一封官塘打开,淡淡地道:“一天就来了十几份官塘,真不让人消停。”

“先生应该休息几日,不要太操劳了。”宗良有感王秀担子太重,也是看不下去了,做宰相也不能那么忙碌,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秀摆了摆手,淡淡地道:“非常时期,决不能掉以轻心,女真人还有反扑的可能,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有明叔坐镇灵夏,还能有何事?”宗良悠悠地道,语气中倒是有了几分醋味,酸酸地那个味道。

王秀又岂能不知,按照宗良的资历,完全可以出任节臣,灵夏路经略制置使,还是让钟离睿出任,难免有几分不悦,任谁见了大好前程,无法去争取,心中都不是多爽快。

当然,钟离睿还么有正式任命,依然是枢密院都承旨,经略制置职责重大,任命权在两府,他不可能坏了规矩。

对于任用钟离睿,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现在西北形势复杂,无论是稳定灵夏局势,还是应对河西战事,都需要强有力的人物,这是他力荐钟离睿所在。

另外,钟离睿还有个职务,那就是西北缘边诏谕使,这个职务是非常有权力的,拥有对外一系列的权力,可以招降纳叛,也能够定夺罪责讨伐不臣,绝不是一般地任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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