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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节

权倾大宋-第5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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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良惊讶地看着王秀,想去反驳却又不敢反驳,明明有迎回太上的机会,为何还要痛下杀手?多年来沉浸王秀的威严下,让他有力无心。

“你认为太上归来,对时下行朝有何利弊?”王秀还是耐心开导,毕竟他非常看重宗良,还想主动给机会。

宗良本就不是愚鲁之人,在王秀的引导下渐渐明白,赵桓的归来不仅对王秀,对整个大宋行朝都不是好事。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必然会重新找到标杆旗帜,来谋取最大的政治利益,那时整个朝廷将陷入动荡。

至少,会有人呼吁当今天子让位,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是现实存在的。从正统意义上说,赵桓并没有退位,名义上依然是大宋的天子,因为他并没有颁布退位诏。

只是危难时,经过大宋群臣拥立,才让赵谌登上皇位,形成既定事实。但是,没有经过上一代天子禅让诏,始终是个短板,解决的办法只有两个,要么让赵桓下诏退位,当然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赵桓的死亡。

没人愿意承担赵桓活着回来的政治负担,站在王秀的角度上考虑,或许,秘密斩杀赵桓,真的有一定道理,纵然他从感情上接受不了,却不能否认,某些事的正确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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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0第1010章王秀的取舍和党项乱起

“有些事情,你应该看透了,现在别看朝廷同仇敌忾,还是一片升平,下面的暗流却依然存在,我们要把隐患消灭于无形,才能保证我们的事业顺利,没有任何退让余地,更没有让苗头展的余地。天籁小说”

王秀并没有明确表示必杀赵桓,在他的意料中,女真人是不可能放赵桓南下的,这可是一张绝对的筹码,实际上并无太大威慑力,甚至可以说是一张可有可无的废牌。

但是,只要大宋行朝存在,士人阶层就必须重视赵桓,那是北伐的一面旗帜,一个嘹亮的口号,更是聚集人心的借口,不管你心中当不当回事,却是任谁也避不开的。

那个时空历史上的行朝,赵构坚持南北盟好,主要是因为民间反对北伐阻力大,大将拥兵自重,不可能彻底消灭女真等等缘由,赵桓也是个重要原因。

一旦赵桓回来,如何给他定位?不生变乱还真是怪了,哪怕这厮表示做个升斗小民,这话也只能偏偏愚夫愚妇,到了黄袍加身时,由不得谁做主张了。所以,一切不稳定因素,必须消灭在无形中,只是没有想到秦敏心狠手辣,直接从上消灭,彻底消除隐患。

宗良的心结并没有完全过去,只是默默接受王秀的说法,也让他有点失望,希望宗良能过去这道坎,一个不能杀伐果断,取舍轻重的人,是不可能成就巅峰的,也不可能继承他的志向,他要给宗良时间去考虑。

至于泄密,他压根就不在乎,赵桓是死于乱军之中,任谁都不可能否认,就算后世有所怀疑,那也是后事了,他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无论是留是杀。

但宗良下去,他又招来胖子,沉声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弑杀太上,还要不要小命了?”

胖子那是一脸的虚汗,急忙跪在地上,连声道:“太上北乱军所伤,小人是尽力了,知事大人也尽力了,甘愿受朝廷处分,绝无二言。”

王秀见胖子慌而不乱,隐隐有几分狡黠,也就高看这厮几眼,淡淡地道:“好了,不要假惺惺跪在地上,没有出息的样子,我都替你丢人。”

胖子一听就明白,王相公绝不是问罪,也就故作紧张地起身,尴尬地笑了笑,轻声道:“相公,虏人那尚未传出太上驾崩消息,是不是有所隐瞒?”

王秀瞥了眼胖子,若有所思地道:“他们自然有所图,你们却要沉住气,这次干的太莽撞了,竟然让太上北乱军所害,传出去你们虽是情有可原,也是谋划不当。”

胖子眼珠子一转,明白王秀在提醒他们,凡事要有万全对策,也隐隐有警告的味道,立即道:“相公放心,一切都是宇文相公操控,不干知事大人的事。”

聪明人之间说话,并不需要太明了,几句话就能明白目地。王秀用赞赏地目光打量胖子,满意地笑道:“不过,你们也是辛苦了,我自然会犒劳。”

“多谢相公。”胖子是眉开眼笑,既然王秀说了,那自然会给他们周全。

“你们下一步的使命,要放在张子初身上。”王秀悠悠地道。

胖子眼皮子一跳,恍然道:“相公是要。”

王秀瞥了眼胖子,淡淡地道:“虏人那的汉家逆贼,不是分为山北山南嘛!他们之间的矛盾可不小,你说张子初会倾向于谁?”

胖子眼珠子一转,若有所思地道:“现在还不明显,山南的汉家叛逆,大多依附兀术,恐怕他也会。”

“宇文虚中和韩企先关系甚密,看样子他是有所图。”王秀了解宇文虚中的心思,绝对看不上大宋的叛臣,选择和契丹的汉家士人联合。

“大人的意思是。”胖子吸了口凉气,惊讶地看着王秀,道:“宇文大人,毕竟是。。”

“想哪里去了。”王秀瞪了眼胖子,沉声道:“兀术把持军权,重用朝廷的叛臣,南北汉家叛逆本身就不对付,你觉得他们谁会得势?”

胖子恍然大悟,低声道:“相公意思是,不要和宇文大人走的太近。”

“嗯,分出一道单独眼线,不要和他纠结太深,宇文大人忠心可嘉,我们却有不得已苦衷。”王秀意味深长地道,他不能把宝全部压在宇文虚中身上。

“小人明白,王相公公忠体国,相信宇文大人也会体谅。”

“哦,听说你和6大掌柜是表亲?”

“是先慈的关系。”

“应该让6大掌柜,再多多支持你的营生,亲戚之间理应走近点。”王秀呵呵地笑了。

胖子听的眉开眼笑,王家百货实际二号人物,京东商行的大掌柜6尧,稍稍倾向于他,还不是大把的财富,使臣的待遇还能再提高。

兴庆府,四更时分。

靠近皇宫坊间的街道上,数千名手执钢刀,形形色色打扮的人,还有一些全身披挂的卫戍军。

他们利用早朝前的空档集结,在内应的接应下,迅进入了内城,一些巡逻的卫戍军,哪里是这些凶悍之徒对手,一切障碍被迅解决,顺利的让人担忧。

李仁忠不断接到捷报,他整个人都处于极端兴奋中,只要攻破了大内关防,以他数千人力量,完全可以杀了李仁孝,再控制察哥和幹道冲、李仁礼,大夏的天下就是他的了,任得敬并不在他考虑中,只是兵变中分出力量斩杀的人物。

他又不可能放弃昔毕长,昔毕家族出身嵬名家的护卫,大夏开国三代最信任的宿卫。虽然,十余年来有些没落了,却也是根基深厚,在御内六班有着门生故吏。

这些卫士也是昔毕长曾经的旧部,贪婪的让他们利令智昏,杀死了不愿反叛的卫士。就这样,昔毕长秘密潜入当值的卫士中,暗中联络卫士控制了宫门,接应那征末浪率领的部队,准备一鼓作气冲进去。

五更天是上朝的日子,五日一正朝是仿照汉制,今个正好是正朝,任你多大的权势,也得早早爬起来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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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1第1011章李仁忠的悲剧

任得仁在任纯聪的陪同下,骑马向宫门而来,昔毕长暗处观看,见他二人身后有二十余名殿值,不由地吸了口气,脸色变的极为难看。天『籁小说。。

“少主,任纯聪是监军,今个正好是换防。”

正当昔毕长惊疑不定时,一名卫士低声给他压惊。想想任得仁是中舍人,作为中省的庶务长官,上朝是必然的,任纯聪的来意也是很明显,以枢密院都承旨,刚刚兼差殿前直监军使,今个正好是换防的日子,自然要监督接替换防,白白担惊受怕一阵。

来到了宫门前,任德仁自然去了宫门外的朝房,等候打开宫门的时候。

任纯聪却带着人来到了宫门口,一名指挥过来,笑眯眯地道:“今个,怎么都承旨亲自来了?”

“非常时期,我也不能偷懒不是。”任纯聪笑咪咪地道,他是得到了兼差,却没有都承旨好听。

“那就例行公事。”指挥笑咪咪地道。

任得聪当先拿出腰牌递给指挥验看,其他殿值慢吞吞地走到宫门前,参加叛乱的殿值也没有留意,一切都非常正常,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就在换防时斩杀这些接防殿值。

一名参加叛乱的殿值,正准备听后号令,斩杀过来的殿值,却不曾想到对方,忽然拔出短刀向自己砍来,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硬生生地劈倒在地,眼看这活不成。

众人大吃一惊,参加叛乱的殿直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对方竟然难,明显的不科学,应该有他们先难才对。

“拿下叛贼。”任纯聪大吼,早就出刀砍杀指挥。

二十余名殿值纷纷抽出腰刀,对叛乱的殿值大肆杀戮,那些叛乱的人措手不及,五六人当即横尸在地。

昔毕长绝没有想到,对方竟然率先难,动手是那么的决然,很显然已经知道自己控制宫门,想想禁不住一身冷汗,没有了主张,连转身逃跑知会李仁忠也忘了,急忙进入殿值房躲避。也亏了这厮没有赴任西凉,要是真去了,邵兴会很高兴的。

片刻间,宫门前的叛乱殿直被屠戮殆尽,一地的尸体,成片的鲜血,景象惨不忍睹,一些刚刚到达的官员,都惊呆了,这明明是宫廷政变啊!

消息很快传到了班房,引起一片混乱,任德仁不慌不忙地起身,拿出了密诏,扬手道:“诸公稍安勿躁,有青天子密旨叫贼,濮王狼子野心,控制宫门谋逆,今调遣六班剿贼,诸公安心等待就是。”

在几位大佬都没有到场情况下,众人也不好再说,只是大眼瞪小眼,各自盘算着心思,太突然了,让他们没有半点准备,那些和李仁忠较好的大臣,开始算计怎样脱身了。

任德仁冷冷地看着众人一眼,又道:“诸位稍安,在下去去就回。”

外面,宫门的叛逆被肃清,任纯聪冷冷地道:“赶紧打扫一下,拿了昔毕长这厮,关闭宫门。”

任德仁才缓缓走了出来,冷冷瞥了眼一旁的班房,沉声

道:“拿下昔毕长,我先进宫护驾。”

当任纯聪杀气腾腾地踹开们,一脸苍白的昔毕长再也坚持不住,噗通跪在青石地面上。

“都统军怎么在这里?”任德仁皮笑肉不笑地道。

昔毕长嘴角猛抽,连话也说不出来,索性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真是个废物。”任纯聪鄙夷地摇头道。

“用此人,濮王岂能不败。”任德仁松了口气,转对任纯聪道:“好了,想必你大伯已经行动,我先入宫陛见,你好好看守宫门,不得有半点差池。”

李仁忠一宿未曾合眼,眼睛红的像兔子,他是孤注一掷不假,却抱有极大的希望。现在,他需要做的是居中调度,静静地等待动,然后再直接进宫,夺取胜利果实。

但是,他却一阵阵没来由地心慌,从昨天夜里就静不下心来,天即将放晓时分,越地沉不住气了。

当他准备出府,却觉藩邸被卫戍军包围,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妙,自己的一切都被人家所知,立即令藩邸死士备甲。

那是一场激战,战斗持续时间不长,藩邸死士岂能和卫戍军相比,在卫戍军四路进攻下,藩邸死士非死即逃,当任得敬出现在面前,李仁忠知道自己失败了。

“大王,这又是何苦呢?”任得敬皮笑肉不笑地,言语中充满了挖苦。

“原来是你这厮,小人得志啊!”李仁忠亦是身披战甲,很平静地瞪着任得敬,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在乎面皮了。

李仁忠的淡定,让任得敬很不舒坦,他之所以亲自率军前来,就是想看看李仁忠的窘态,却没有达成目地,不由地怒道:“昔毕长在宫门作乱,现在已经俯就擒,想必此时那征末浪的那些破皮无赖,恐怕也要屠戮殆尽了。”

输就输了,却不能把尊严也丢失了,李仁忠绝不会妥协求生,谋逆大罪还有生路?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平静地道:“看来任大人是准备充足?”

“陛下赐大王一杯御酒,还不赶紧谢恩。”任得敬双颊的肉颤了颤,一挥手召来内侍,捧着一盘一壶一杯。

“哈哈,你真是一条老狗啊!”李仁忠忽然放声大笑,笑的是哪么的肆无忌惮,又是那么的疯狂。

任得敬一怔,李仁忠的疯狂让他始料不及,这和剧本明显不符,不由地老脸通红,厉声道:“犯上作乱,竟然毫无悔意,真是罪无可赦,来人,上酒。”

“谁敢。”李仁忠怒目相向,震慑的几名吏士不敢上前,宦官更是脸色苍白,险些没拿住盘子。

“你还敢造次?”任得敬见李仁忠余威犹在,更是恼怒非常,就要下令把李仁忠斩杀。

“把酒端上来,皇子就算要死,也要有个尊严。”李仁忠说完话,转身径直向屋内走去,把任得敬丢在当处。

任得敬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但他却不能不承认,党项人王族的赐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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