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大宋-第4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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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为反倒是人生至高境界,跟在王秀身后没错。
“哎,前面怎么回事,难道有泼皮无赖闹事”沈默对蔡易相当的无语,他放眼看到百丈外围了一群人,以他经验来看,可能是泼皮滋事。
“哦,那哦们应该去看看。”王秀来了兴趣,好久不见趣事了,天高皇帝远,不妨去玩玩,好久没有遇到弱智的事情了,似乎有点还念。
“既然文实有雅兴,咱们不妨去看看。”沈默也是曾经的纨绔,多年的修身养性并非他的本质,既然来玩那就玩个痛快,他们都是宰相尚书,寻常人还不放在眼中。
就算是闹出点事又能怎样那群言官御史也就闹腾一番,掉不了半两肉。
“好啊看看那个不开眼的,竟敢在州桥闹事,简直是混账,不把咱们兄弟放在眼里。”蔡易来了兴趣,玩性酒兴捧场,让他有点迫不急耐。当年,他可是开封的大纨绔,重拾起来还真有那么点心得。
王秀摇了摇头,位极人臣的他的确需要放松,最好的方式就是市井娱乐,却没想到又是另一番风景。
故事非常的狗血,无外乎泼皮欺凌良善,正是他们这些当年大纨绔挥的场合,尤其是蔡易更加欢喜。
但是,当王秀看到那少女,眼睛当即就定住了,连蔡易和沈默也嘴角直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结果是意料之中,三名最强护卫出手,打的泼皮鬼哭狼嚎,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今夜,无眠。
次日的清晨,在西北平羌城的战场上,是有着绝对纪念的日子,它代表古老的车兵,终于带头换面,重新以新的姿态,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一大早,三军饱餐一顿,抛下无用之物打理完毕,李世辅摆开战阵,向平羌城稳步开进。
骨力黑还是用了任敬得打前锋,正面集结两万人,组成严密的军阵阻拦,他把擒生军全部投入战场,甚至准备四百铁鹞子,做最后的冲击,就不信打不开乌龟壳。
战斗,从一开始就非常火爆,李世辅集中四个车营作为中坚力量,先用步骑营给夏军个下马威,两个马军营护住左右翼,主力车兵以最粗暴的方式,硬生生撕开夏军防线。
天气晴好,碧空万里,苍天真是眷顾李世辅,战车并不适应泥泞作战,干爽的天气,平坦的路途,简直就是为五十二旅镇专门造就的战场。
滚滚车流无情地碾压,夏军装令郎用血肉之躯,无助地抗衡战车,强弩面对悬挂湿牛皮,披着铁甲的战马,根本就大打折扣。
两万人的军阵,在任敬得目瞪口呆下,被四个车营强力撕开一道口子,到处人残肢断臂,血雾笼罩整个战场。
骨力黑绝对不敢相信,几百辆车子竟然让两万人束手无策,冲击的损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手下一点还手之力也没有,这怎么可能实在是毁了他多年的经验。
反观宋军,那是气势如虹,稳稳地不断前进,战车上的吏士,以车弩射杀远处的弓弩手,另有人持大戟砍杀近前的夏军。火器,宋军战车普遍装备精良火器,竟然还有手抛的药石,虽说是比较简陋,需要点燃了抛出去,体积还挺大的,也就是抛到数丈,威力也不算太大,只是火药的杀伤是不容置疑的,夏军吏士早就吓破胆了。
火器,大家也都见过,夏军中也有装备,却哪里见过用手抛出来的,简直就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再凶悍的勇士也被吓破了胆子,纷纷退避闪让。
简直就是经典,四个车营如利刃砍豆腐,经过艰苦又非常顺利的战斗,竟然把夏军军阵有摧毁了,应该是杀出一道口子,让夏军吓破了胆子。
任敬得是里子面子都没有了,一张脸跟憋了三天的便便一样,红里透紫,那个难受的劲啊
骨力黑简直气急败坏,他仔细研究过战车,认为是犀利的功放器械不假,却不想竟然如此犀利。
几百辆战车集中使用,两万人的军阵竟然无法拦截,更可怕的是有的大型战车,竟然能射车弩,半丈的巨矢,拉着尖锐的呼啸声,落在夏军人群中,旋即一声剧烈的爆炸。
那是梨花矢,他也见识过宋军使用,却不成想到竟然在移动战车上使用,比神臂弓射的要长许多,威力更大。
简直不是个东西,打不进去靠近不了,比泼喜军还要犀利,就是用强弩平射战马,人家有悬挂正面的湿牛皮,弩箭杀伤的效果极差,只能射击马眼才有效果。
就算把骡马都射死,战车依然不会停下,他就明白那是战车内部,用人力利用机括推动。
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出动了精锐的擒生军,现在也只有出动马军,或许能拖住宋军的步伐,再用铁鹞子一击。
第914第914章虏人到河上了
三千擒生军精锐,绝不是两营宋军马军能抵抗的,李世辅及时收回马军,把车阵变化两队迎战。天籁小说
简直就是一场令人目瞪口呆的闹剧,擒生军是大夏的常备主力部队,更是一支老牌马军,拥有正兵三万,战斗力绝对杠杠的。
但是,这支强悍的马军算遇到对手,他们先遭遇以小队为单位车阵以弩箭打击,夏军以弓箭反击却收效甚微。无它,射程不足,够不着人家。
也是,偏架弩射程二百步,在战场上也被车弩摁着头暴打,就别说杀不死人的弓箭了。
然后,是令人目瞪口呆的情景,两个车营为军锋,突然加冲击,直接和马军激烈碰撞。
擒生军是一支轻骑兵,用于中远距离作战,弓箭是主要打击兵器,但车营防护力极强,压根就是个乌龟壳,还能实施机动作战,有时不能不近战。
这下,擒生军就吃了大亏,强弩的精确射击,哪怕是马军也不可能逃脱,从一开始擒生军就非常被动,上百骑被卷入车兵行列,很快被风卷残云地绞杀。
骨力黑几乎不敢相信,被引以为豪的擒生军,竟然不堪一击,那些山讹和装令郎组成的军阵,早就被冲的七零八落。,压根就不能指望
宋军的车旅还有他们的战术,已经出他的认识,让他无法判断,战斗已经毫无异议。
此时,他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应该请夏主令泼喜军出战,砲石对战车倒是有杀伤力。
却看,宋军车旅如狂涛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有可能覆没的危险。但是就在凶险万分中,宋军保持某种意义的镇定,整个车旅时而正对防御,任他风吹雨打巍然不动,时而快出击,犹如猛虎出笼,溅起一片诡异地血色。
夏军被打的头破血流,擒生军就不用说了,连铁鹞子还没有组成进攻队形,就被人家给瓦解了,相当的憋屈。
李世辅很满意,车兵战术是既定的,但有一句话被他挥到极致,水无常势、兵无常态,他按照车兵战术大纲,挥自己的才智,甚至以两个车兵营为双翼,马军营为轴,对夏军实施反冲击,车马配合的战术,给了他极大的启。
这是教本上所没有的,是他根本战场态势临时挥,却显得那么实用,足以成为经典战术运用。
尽管,宋军对战车使用尚不成熟,但对付毫无准备的夏军,应该说足够了。
骨力黑真如其名,脸黑的向锅底子。
王秀尚不知道昨天生的战事,这些消息要在王庶、曲端那里汇总,最终再酌情送开封,最快也要四五天时间,一般都用红字牌传过来。
他和沈默、蔡易是痛快地玩了一晚上,还仗义救下民女,并把几个泼皮无赖一顿好打,找回了年轻时的感觉。
这些都是虚的,关键是那位小娘子,不要说他了,连沈默和蔡易都大吃一惊,再相互看看彼此的眼神,陷入了男人都明白的味道。
“大人,这是北方浚州的军情官塘,还请大人过目。”宇文逸进来,着了一封官塘递给王秀。他作为书写机宜文字,在宗良管大事不问小事下,已经承接了相当的公务,成为幕府的第二人,连留守司、开封府也很关注他。
想想,当年不过是区区从八品知县,要没有争取那一线机缘,紧跟王秀的步伐,其能有今日今时的风光。
或许,三年考功不错,换个治县官长,要不就是入朝担任监寺官,逐渐泯灭于芸芸众生中。
“你看看给我说就行。”王秀是一夜没有睡好,刚刚起床洗漱更衣,用了点早餐,精神头不是很好,没心思去看。
这封官塘是每天必备的,由众多机宜文字选择各地官塘,进行归纳总结,按照轻重缓急送交王秀。一般情况下,只有紧急军情,才会直接送到私宅,其他的事务在衙门办理,也是太大的事情。
再说,那么多年了,他也养成些许上位者的矜持,有些事情根本无需自己动手。
宇文逸知道王秀的性情,更明白下位者的担当,也就直接开了官塘,沉声道:“虏人越过仼人山,兵抵黎阳城北三十里下寨,探马隐约能见太上梓宫。”
“他们还真会找理由,来的不算慢了,呵呵。”王秀不懈地笑了。尼玛,抬着赵佶的棺材讹诈,就算他们进入大宋控制区,当地守军也不敢贸然反击,万一毁了太上的梓宫,那可是大罪啊
浚州、卫州、滑州一线是刘錡畿北制置使司的防区,这伙计也算是滑头,第一时间并没有拦截金军。
“大人,虏人太过分了,再不拦截,恐怕他们过河。”宇文逸说话时,偷看王秀神色,希望能得到答案。
“这是人家的本钱,总不能对着太上梓宫放箭吧”王秀脸色相当的玩味,口吻却异常调侃。
“他们的大队正在南下,两天日可到浮桥。”宇文逸一阵牙疼,他看不出王秀心中打算。
无论怎样说,金军进入浚州都是大事,王秀去了宣抚处置司衙门,召集王渊、刘錡过来商议。
王渊的态度非常坚决,那就是决不能放任虏人,刘錡就暧昧许多,左顾而言他。
王秀对他们的想法心知肚明,王渊是不甘心曲端建功,自己落了下乘,这是大将的攀比心思,他可以理解并宽容,只是想知道刘錡的真实打算。
刘錡考虑的相对多些,作为畿北缘边制置使,在他的战区内实施作战可以,他是坚决的主战大将,但面对太上梓宫,就算他心中不以为然,面上也不得不忌惮。
他在等,等王秀的命令,他心中跟明镜一样,战与不战,连王渊说了也不算,只能等王秀话,他才能决断。
明白人都知道,事关太上梓宫,就算被毁了,整个北方只有王秀有能力担待,其他人不行。
“调岳鹏举的云骑军,抄了虏人后路,如何”王秀想到了岳飞,北侍军两支马军放在二线,是该动动了。
第915第915章王秀的手腕
岳飞先前担任骁骑军军主,骁骑军属于重骑兵,原先是西侍军的编制,刚刚设立三个月,军号就转给北侍军,由岳飞担任副都指挥使护将印,淮上一场大战算是出了风头,三千骁骑军锐兵,牢牢护住淮西河段,让金军无法渡河。。bsp;不过,骁骑军属于重骑兵编制,大宋行朝哪有那么多的良马,导致骁骑军不符其实,应该说是马步军混合部队,步军占了一大半。
他也因战功升任都指挥使,刚刚转了云骑军军主,这也是一支精锐部队,编制规模不如骁骑军,但马军比骁骑军多,共编制两个马军旅镇,一个辎重旅镇,一个步骑兵营还有将作营、重营等营队,全军一万人,马军就占了六千。
尽管,云骑军比不得西侍军的马军,还不是副马制骑兵,用的战马也参差不齐,却仍旧是北侍军当之无愧的精兵。
王渊脸色稍加犹豫,瞥了眼王秀没有说话。
刘錡心里跟明镜一样,作为北侍军的大将,他当然明白都校之间的猫腻。王渊是自负的人,岳飞又何尝不是,在某些军务上的意见有着分歧,两人又都个性鲜明,互不相让,结果造成了矛盾越积越深,两人有点互不待见。
按说王渊掌管北侍军,岳飞才是军都指挥兼差行营都统制,不应该和上司对着干,新军制明确侍军司和军司统属关系,比将兵法还要严谨,王渊随时能上书借口拿下岳飞。
不过,拿下军、旅镇级别的大将,需要上呈朝廷,由枢密院、兵部签押,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王秀见他们不说话,有岂能不明白猫腻,不由地笑道:“让云骑军进驻朱仙镇,以防万一。”
刘錡眉头微蹙,云骑军驻扎济州,往来数百里,耗费巨大,只是为了支撑开封局势,还不如进驻濮州,威胁金军侧翼来的实在,一旦有事可越过开州,截断金军后路。
王渊到底是有经验的大将,立即有了三分明白,惊讶地道:“相公之意是要接纳虏人南下”
“人家护送太上梓宫,你敢拒之门外”王秀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道。
王渊一阵牙疼,王秀说的很有道理,你敢拒绝太上梓宫,简直就是找死的节奏,就算大家都明白,那也得被御史言官的唾沫星子淹死。
刘錡也是一脸难看,虏人这招太损了,让人不能打又不能不放,他不得不说道:“相公,虏人在浚州北部,已经集结七万大军。”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