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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权倾大宋-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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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何老道眼前一亮,他瞬间坚定了自己的抉择,虽然还不知何事,却不能失去大好时机,王秀给他感官的冲击实在太大了,绝不能再错过了,他当即笑道:“老夫这就派人,快马送开封。”

“下午,何掌柜让幺哥过来,帮我整理一下。”王秀又稍作沉吟,道:“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望何掌柜成全。”

“小官人请说。”何老道精神大作,王秀越是有求于己,自己得到的好处越多,也说明对方的事越有把握。

“还请何掌柜。算了,待少东主回应再说。”王秀忽然改变主意,显然有所顾忌。

。。

王秀刚回到家,便看到一脸怒气的王成,正坐在客厅,谢氏神色忧虑地坐在一旁。

谢氏见王秀进来,便起身迎上去,焦虑地道:“大哥去哪了?你还要瞒你爹爹多久。”

王秀一怔,立即明白瞒不住了,看了眼王成对谢氏道:“娘,不过是不许参加解试。有什么大不了的。”

谢氏无奈地看了眼王秀,目光中充满了不解,她不明白儿子为何不骄不躁。

王成脸色大变,胡须直抖,猛拍几案,厉声道:“商水县还有没有王法,县尉竟做出如此下做事,丢尽读书人脸面。”

王秀却淡然一笑,道:“爹,理由虽然牵强,但高升的确和我认识,手段是下作了点,却也恰当好处。”

王成一怔,让儿子取得功名是他最大的愿望,儿子一点没有寻回场子念头,难道已无心仕途?让他接受不了。当即怒道:“我就是拼了一条命,也不能让县尉猖獗。”

王秀眉头微蹙,冷静地道:“爹,这事你就别管了。”

王成没想到王秀会阻止他,儿子在他面前,可从来没有展示过如此自信和强势,哪怕是横空出世的商业天分,也不曾让他感受到其庞大的气场。但他面子终究挂不住,厉声道:“难道你无心解试?”霍地站起身来,手臂哆嗦地指着王秀,颤声道:“你。。你竟。”不过,他想不出什么可指责儿子的话,气的脸色青,浑身颤抖不已。

谢氏生怕王成再昏过去,急忙扶住王成,焦虑地道:“官人,别动怒,听大哥好生说话。”

王秀很为难,他没法给王成说的太清楚,也不想让家人为他担忧,犹豫半天才道:“爹、娘,此时孩儿会妥善处置,你们就不要担忧了。”

“你。”王成心有怒气,刚想要作,却想起儿子种种惊人之举,话到嘴边却已词穷。

“官人,你身子不适,就少说两句。”谢氏安慰王成,又对王秀道:“大哥,你爹爹也是为你好。”

王秀轻轻一叹,他最见不得谢氏的无奈,可以说给他最强烈震撼的,不是穿越到这个时代,更不是穿越的本身离奇,而是谢氏的舔犊之情,王卿苧的姐弟之情,还有有琴莫言的博爱之情。

他轻声道:“娘,你放心,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这点小阴沟里的曲折,还能难住孩儿。”

王成脸色极为尴尬,儿子在家境最为难的关头,展现出令他惊讶的智慧,他在欣慰之余,又生出一丝不甘心。王秀一己之力托起了整个家,被休的女儿更让他惭愧,以一个小女子在商贾面前游刃有余。

这年头,名声算个屁,尤其是在商贾行当里,你有能力赚更多的钱,那才是真本事,儿子、女儿恰恰做到了,让他这个当爹的无地自容。

唯一能做的,便是督促儿子用心读书,博取个功名,外人也会称赞他教子有方。可惜,出了县尉这档事,让他在惊诧之余生出急切之心,又险些昏晕过去,实在脸面无光。

却听谢氏轻轻一叹,轻声道:“大哥,你要有法子解决,也要给你爹爹说,免得他为你担忧。”

王秀无可奈何,只得道:“娘,孩儿心中有数。”

王成重重一叹,丧气地道:“你翅膀硬了,我也问不了你,算了,随你自己去做。”说罢,甩开谢氏,踉跄着向内堂走去。

“爹。”

“官人。”

“大哥,你怎能如此气你爹爹。”

王秀无言,谢氏第一次对他高声说话,令他的心很难受,但有些事,不到最后为免横生波折,他不想多说,即便是父母也不行。

第三十二章 沈默

王秀对老爹有些无可奈何,心理承受能力太差,顺境中自然能一帆风顺,轻易混到小康生活,逆境中却无法承受重压,自己这事要让他知道,恐怕担忧的连命都会丢半条。

估摸六七日后,时值盛夏,皎阳似火,好在李寡妇喜欢花木,两座宅院都是树木花草,尤其是牡丹种的很多,这可是既能自家观赏又能卖钱的好东西,宅院内的房屋墙壁上长满了蔓藤,人在屋内倒也清爽。

不过,制糖工场要搬到城北,王秀可不愿出什么岔子,随同大车一起搬迁,累的是腰酸背疼,汗流浃背,不得不逮着冷开水稀里糊涂地往肚里灌。

最后一台辊筒榨蔗机装上车,王秀如释重负,抹了把汗,对王卿苧、有琴莫言道:“好了,我该走了,你们收拾一下。”

王卿苧轻轻颔,没有说话,有琴莫言倒是眨眨眼,那对醉人的小酒窝,带着迷人地笑道:“哥哥,我陪你过去。”

王秀深深看了眼那对高耸,粉色锦帛小胸衣若隐诺现,这丫头育的真好,南无那个托佛,是夏天有罪,还是眼有罪,可能是柯尔蒙在作祟。

“这是体力活,你就别添乱了。”

“哼,第二次说话不作数。”有琴莫言白了眼王秀,模样甚是诱人。

王秀尽量不去看那祸水级的容颜,灿灿笑道:“怎么是第二次,我什么都没答应过。”

有琴莫言一掐小蛮腰,瞪着水汪汪地大眼睛,道:“不说这次,上次你答应我的糖葫芦,还没兑现。”

王秀一下想起来了,老脸一红,急忙迈开步子就跑,连声道:“下次,下次一定。”正到门口,却听王卿苧笑道:“你们这小两口。说错了,是。。”

他嘴角猛抽,被门槛一绊,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门槛上。

“大姐。”有琴莫言俏脸微红,偷眼看着王秀狼狈而逃,回身轻轻拍了王卿苧一下。

“说错话了还不成。”王卿苧陪着不是,心下却暗笑,兄弟和有琴莫言,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客厅内,谢氏和李寡妇看着这一幕,谢氏嘴角挂着和善地笑,道:“我家大哥,就是怕你家大姐。”

李寡妇不知心里什么味道,县尉那里也没有寻事,让她放心不少,女儿整天与王秀接触,作为过来人看恐怕是日久生情了,这可不是好事!

不过,王秀所展现的能力让他有点刮目相看,把王家从破产的潦倒中硬生生拔了出来,连何老道也舔着脸常往这跑,那可是连知县也大人礼数有加的人物,王秀能家倒也不错,至少不会让女儿跟着受苦。

前几天,她偷看了女儿的账本,是王卿苧给的,可把她给吓了一跳,他惊讶地现女儿私家竟有百余贯,这已经相当于她半数家私了!原本还担忧女儿疯疯癫癫,跟着王家姐弟终日混在一起,传出去对名声不好,看完账本后当即就愣了,女儿以五贯钱的本,几个月便生成百余贯,那王家会有多少?这可是一座金山啊!她的眼都绿了。

“这些孩子,真让人头疼。”她能怎么说呢,总不能和钱过不去吧!再说女儿和王卿苧在一起也没人说话。

谢氏看了眼李寡妇,笑道:“你家大姐也是少东主了,至少能管住我家那哥,别让他恣意作为。”

话中有话,就差说成为我家媳妇了,李寡妇何尝听不出来,不免苦笑道:“小妮子大了,管不了那么多了。”

“有我家大姐看着,谅他们耍不出花样。”谢氏知李寡妇但有什么,她又何尝不担心,万一出了点事,可措手不及啊!

李寡妇诧异地看了看谢氏,轻轻一叹,算是默认了,谁让王家姐弟有能耐,为有琴家带来巨额财富。

人,都是现实的,女儿能与王家姐弟走在一起,或许也是缘分!

王秀刚刚到了门口,便要小厮赶车子走,却见一行五六骑着奔驰而来,当先正是何老道,他摆了摆手,让大车停下。

几人纷纷下马,他扫了眼却见除何老道外,四人是家丁护卫打扮,只有一名白袍白巾,面如冠玉,嘴角带着骄傲微笑地年轻公子,能让何老道带路,小心翼翼地伺候,看来应该是万事兴少东主。

“何掌柜,在下王秀见过少东主。”他当先作揖施礼,面带矜持地笑容。

何老道没有想到王秀单刀直入,一点不按规矩来玩,惊讶的他却忘了介绍。

年轻公子微微一笑,还礼道:“王家少东主,在下东京开封府沈默,表字识之,你我大可不必客气。”

何老道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上次少东主路过陈州,虽待人态度温文尔雅,却透着九分的傲气,哪里像现在这样温和,简直把王秀放在平等,甚至更高的的位置对待。

想想,算算时间,王秀的一封书信竟能让少东主看过,立即兼程而来,可见王秀必然有惊世骇俗举动。不然,见多识广,富甲天下的沈家长嫡孙会眼巴巴赶来?他信心遽升,对小儿子能跟随王秀有了极大的庆幸,更庆幸自己这笔投资还真有眼光。

同时,他也打定了主意,如果沈默认同了王秀,在商水县谁敢动王秀,他必不让谁好过,也绝了谋夺黑糖脱色方子的心思。

“在下尚未取表字,识之兄见谅,在老兄面前我又岂敢成东主,这不是夫子门前读孝经,被人笑掉大牙嘛!”

王秀的话,再次让何老道震惊,初次见面才两句话,就称呼表字,还轻松地打趣,不知是策略还是无知,万一惹少东主不快,那可就画虎不成反类狗了,他忍不住吸了口凉气,第一次感觉肝儿颤。

沈默眼前一亮,跟他交往的,哪个不是名门子弟,寒门见了他哪个不是唯唯诺诺,伸展不开手脚,即便是饱学之士,士林青年俊杰,也不得不委屈三分与他客客气气。

哪见过王秀这样不卑不亢,话中不失风趣幽默,顿时好干剧增,眉宇间的傲气去了三层,和颜悦色地温声道:“那我也就不见外了,看了老弟书信就连夜赶来,连饭也未曾吃,在老弟的地盘上,你怎么也得尽地主之谊吧!”

何老道已经不再惊讶,不要说王秀的表现,便是少东主的随意,开口风趣地讨饭吃,便让他丧失惊讶的能力,就不要看那四位脸上的古怪了,估计第一次见少东主如此作态,他们都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可是穷人啊!识之兄这是杀贫济富,很不地道啊!”王秀态度不失幽默,既然沈默是性情中人,他又何妨过分拘谨,让别人看轻。

沈默呵呵笑道:“远来为客。”

“商水县比不得东京,连州治宛丘也比不得,粗茶淡饭的倒是有,那我就请识之兄一杯水酒,一碗素面。”王秀洒洒脱脱,满脸笑容。

“此君子待客之道!”沈默温和地笑了。

这还是财大气粗的少东主吗?何老道迷茫了,家丁护卫也迷茫了,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人,有时候就难怪,有的共事一生,却毫无缘分,私交泛泛,有的就那么一眼两言,便如知己老友,用句不好听的话,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第三十三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在一处干净简朴的街坊小酒馆,王秀招待了沈默。天籁小说

酒馆虽说是干净,却颇为简陋,寒酸程度让何老道与四名家丁护卫不忍睹,甚至猜想少东主会勃然大怒,然后拂袖而去,不待这样寒惨人的。

让他们很失望,也万分的诧异的是,只有一壶浊酒,两个素盘外加一尾鱼、一盘白煮触汁猪肉。

沈默却吃的津津有味,尤其那碗酱拌面,沈默是大快朵颐,连声称好。

王秀始终神色平淡,不以沈默高兴而兴奋,仿佛一位多年的老友,偶尔聚在一起,波澜不惊。他并没有刻意为之,绝不是有富贵人家弟子,吃到外郡县民间小吃便兴致勃勃,这种肤浅的道理,在他看来,这都是小说中杜撰出来的。

连天子每年也要春耕做样子,就别说那些官僚贵族子弟了!万事兴之所以数十年兴旺,沈家从质库逐渐扩张,他们可以培养的核心族人,绝不会是废物。

他之所以请上这顿,就想看看沈默为人,如沈默没有一丝犹豫,他会立即断绝来往,最起码不会拿出真家伙,人城府深不可怕,可怕就可怕在,不得不与城府深,有着绝对财力的人打交道,那可是连骨头都会被啃光的。

至少,沈默让他有些满意,当他看到白肉的那一瞬的蹙眉,并且苦笑道:“白水煮肉,实在难以下咽。”

王秀的戒备之心放下三层,沈默没有完全隐瞒自己观点,就说明此人至少带有几分诚心而来,只要把利益控制得当,相信会有皆大欢喜的局面,想想心下释然。

“尝一点,看看滋味如何?”

沈默怪异地看了看王秀,似乎鼓足了勇气,加了一块瘦一点的白条肉,沾了点调料,慢慢放在嘴边,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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